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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节

美女一锅烹-第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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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去问问飘雪,把这事和她说说,如果她同意,那自然会遂了您的愿!”

“好!快去!”刘子承迫不及待的催促一声,手中金元宝却是不动声色的装进了口袋,娘的,我见自己媳妇,还花个屁钱!

如玉恋恋不舍的看了他内襟的口袋一眼,转身又扬起一阵香风,绝尘而去,摇曳的小PP,又勾起了狼友们的淫心,很快就各搂各妞嗨屁了起来。

“公子。你真的那么喜欢飘雪吗?”刘子承焦急的等待着,身边被冷落的女子竟然有了醋意,眼巴巴的看着他问道。

刘子承轻笑一声,万万不敢再动手动脚,冰山老婆随时都可能会出现,到时还不把他冻死?顺口胡诌道:“唉,并不是我喜欢他,只是你不懂男人的心理,这就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飘雪神神秘秘的,正好勾起了男人的好奇心,而我这人遇事还喜欢追根究底,所以今天我一定要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圣。”

“那公子是否不再理奴家了。”那女子嘟着嘴,楚楚可怜,不知道是真吃醋,还是怕他这大凯子跑掉。

凯子?身边不就有个大凯子嘛!刘子承捏了捏女子的下巴,将她的头搬向那边有没心没肺亲热起来的佟春明,在她耳边轻声言道:“你看这位公子了吗?实话告诉你,这位就是君越酒楼的佟少东家,年少多金,又未婚配,你把他伺候好,少不了你的好处,刚才那位如玉姑娘,可是受了他不少恩惠的。”

果然,女子听了刘子承的话,发着绿光的眼睛顿时盯上了佟春明这只大肥羊,在刘子承点头示意下,扭动着柔弱的身子直接贴上了佟春明的脊背,吹着热气也不知道在大凯子耳边说了什么,反正佟春明这贱人是浪笑不断,当即左拥右抱,享受齐人之福,看都没看刘子承一眼。

不多时,如玉又一次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内,顿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就连佟春明都从两个女人的‘夹击’中抬起了头。刘子承更是直勾勾的盯着她。

如玉对这大家媚笑示意,驻足与楼梯间,先朝刘子承歉意一小,施礼道:“这位公子不好意思,飘雪她没有答应见你。”

刘子承神色一苦,心声二计,旁人也纷纷惋惜的叹着气,可如玉话锋一转,咯咯笑道:“虽然飘雪没答应见这位公子,并不代表公子没有机会见到他,而且不仅只有这位公子一人,在场每人都有份。”

一句话,又吊起了所有人的兴趣,如此会掌控男人心理的女人,制作的妈妈桑太屈才了,应该去妇联当主人。

如玉素手轻扬,展开一张宣纸,上书两行娟秀的小字,刘子承离得稍远,看的并不真切,只能听如玉言道:“诸位请看,纸上是一首诗的前两句,是由花魁娘子飘雪亲手所提,飘雪说了,不用大家金钱之争,只需哪位才情卓越公子老爷补全后面下板阙,对仗工整,便能成为我们花魁的入幕之宾。”

“切!青楼还对诗?这可真是附庸风雅,娘的,老子不认识字,你快快将这两句诗念来听听!”嫖客甲拍桌子,瞪眼睛,大声嚷出了在坐大多数人的心声。

“诸位请听好!”如玉轻咳一声,缓缓念道:“鸳鸯床上鸳鸯被,鸳鸯枕上鸳鸯睡。”

第一百四十八章 又见凌雪

“噗通——”刘子承一下跌坐在椅子上,一颗心紧紧揪了起来,双手不住的颤抖,花魁朦胧的身影已与心中那绝美的身姿融合在了一起,只听他口中不住声的低喃:“雪儿,真的是雪儿……”

这时,大厅内每人都听清了前两句诗,有的摸着胡子,有的挠着脸,还有的用手指沾了口水在头顶画着圈,冒充一休哥,反正每位狼友都在开动脑筋,想着下两句诗词。

“鸳鸯床上鸳鸯被,鸳鸯枕上鸳鸯睡!不愧是青楼的花魁,连作诗都他娘的这么直白勾魂,够劲!”还是嫖客甲,这哥们虽然不认识字,但这两句诗近乎于白话,任谁都听得明白,典型的淫词浪调。可是就没人能接的下去。

刘子承许久才平复了心情,默念着两句诗句,脸上苦笑连连。这首诗是后世他在网上看到的,与凌雪第一次亲密接触后,这小妞羞涩难抑,但性格冰冷的她又不会表达自己的心情,刘子承就想起这了一首诗,寓意是两人已经是一对同命鸳鸯,来哄逗凌雪。

刘子承哈哈大笑,又一次惊了欲火{炫高{书涨{网的佟春明。缓步行出,朝所有狼友一抱拳,朗声道:“各位,不好意思,看来这位花魁娘子与在下有缘,小弟已经对上了这下半阙。”

“切!真的假的,是猫是狗拉出来溜溜。”还是嫖客甲,还真是没文化,拉出来溜溜的是骡子和马。

刘子承心情正爽,也不与他一般见识,看了一眼如玉,也装的跟大尾巴狼似的,摇头晃脑:“鸳鸯床上鸳鸯被,鸳鸯枕上鸳鸯睡。鸳鸯梦中鸳鸯会 鸳鸯心中鸳鸯泪。”

“妙啊!好诗,果然是好诗,一会我抄下来,回去念给我媳妇听!”又是嫖客甲,这哥们虽然没文化,但谦虚好学,还是值得敬佩的。

“切!你说好诗就好诗,我还说驴唇不对马嘴呢?“嫖客乙典型的损人不利己性格,自己对不上,也不想看到别人对上。

好坏两边各执一词,马上就要吵起来,最后还是如玉出面,对这刘子承又是一礼。笑道:“公子高才。也确实如公子刚才所以,真个与我家飘雪姑娘有缘,竟然还是心意相同,这两句诗词与姑娘亲手赐的下阙一般无二。”

说完,如玉将手中的宣纸翻转过来,竟然还有两行小字,正是刚才刘子承所吟的下阙。

在如潮的嘘声中,刘子承已随着如玉大踏步上得楼去,那屁股扭得比如玉都风骚,足可见他此时的心情。

“如玉姑娘,请问雪,咳咳,飘雪姑娘在哪个房间?”刘子承忽然放缓了步子,见左右无人,低声问道。

如玉转过头,不明白的何意,却也老实回答:“姑娘住在最里面的屋子,公子为何有此一问?”

“呵呵,不瞒姑娘,在下想单独一会飘雪姑娘,还望如玉姑娘行个方便。”刘子承边说,边将一块五两的银元宝塞进了如玉的手中。这可不是小气的时候,凌雪的身份复杂,另外在榆关城还属于犯罪嫌疑人,也许已经发了海捕文书,一会两人相见,情绪激动下道出真实身份若被人听去,徒增麻烦。

银子入手,如玉蓦然一喜,尽管并不是那块金子,但这也足够她俩月脂粉钱了,连忙点头应承,给他指明了房间,转身离去。

刘子承极力控制着自己激动地心情,忽然感觉双腿如灌了铅一般,重愈千斤,艰难的挪到凌雪房门外,忽听里面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雪姐姐,你为什么要答应如玉见客呢?”

“唉——”另一个女子叹息一声,语气中带着无奈与感伤:“我们来着已经月余,一次面都没露过,屡次推搪,更容易惹人怀疑,所以才……”

“可是姐姐,你为什么写那样的诗呢?万一真被人对出来怎么办?”甜甜的声音忽然急促起来,显然实在担忧。

“对出来?要是真有人能对出来的话,你就能见到你天天念叨的哥哥了!”尽管见不到人,在她的语气里却能听出浓浓的情意,与淡淡的哀愁。

“哥哥?雪姐姐,这和哥哥有什么关系?”

“这诗就是他念给我听的,他当时说这首诗在这世上只有他一个人会,我相信他不会骗我的。”一句话说得是那样信誓旦旦,相信他就如同相信自己一样。

门外的刘子承心潮澎湃,情最浓时却不告而别带来的伤痛,数十天来的朝思暮想,担忧与惦念,此刻化作了男儿泪,缓缓流淌。

‘咣当——’房间的木门被撞开,那张每晚都会出现在梦中的绝色容颜真切的出现在眼前,幽蓝的美眸中先是惊慌,复又变得惊奇,最后变成了惊喜。原本精致的脸蛋儿清瘦了许多,高盘于头顶的发髻证明了她妇人的身份。

正欲说话的月婵紧紧捂着嘴巴,不敢置信的望着似从天而降的刘子承。

刘子承轻轻抹去了面颊上了泪水,转身插上门,脸上已经扬起了坏坏的笑容,双眼紧盯着凌雪毫无表情却已经泪流满面的玉颜,忽然开口:“小月婵你好啊,想没想哥哥呀?”

月婵天性纯真,很快就在惊讶中恢复过来,小脑点用力的点:“想了,想了,月婵好想哥哥。啊——”

月婵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哥哥忽然一个虎跃,一把将雪姐姐拉近怀中,在雪姐姐同她一样的惊呼出声后,她整个人已经横在了哥哥怀里,为了保持平衡,双脚较力,紧紧踩着地面,而小PP自然而然的翘了起来。

“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与雪姐姐的惊呼声同时在月婵耳边响起,哥哥的大手高高扬着,飞快的落在了雪姐姐的小PP上。

“哼!第一下是打你对我的不信任。你就算有天大的秘密,也应该告诉我,你一个女人的承受能力毕竟是有限的,而我是你的男人,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会重新给你撑起来。第二下是打你小丫头就算是要隐藏身份,为什么每次都藏在青楼里当花魁呢?这不是伤我的心嘛!”

刘子承连珠炮似的发泄和心中激荡的情绪,说得自己很MAN很爷们。其实第二条才是最主要的,吃醋嘛!

“噗嗤——”天真的月婵看着哥哥打姐姐,每一下都有理由,心理好笑,不由得轻笑出声。

“哇——”冷静如冰山的凌雪却放声大哭,双臂紧紧搂着他的腰肢。这一刻,她真的觉得刘子承就是一座山,能为她撑起天空的巨山,是一堵墙,能为她遮风挡雨。自己不告而别,他没有怪,只是在担心自己,可他却再怪自己混迹风尘,说明他真的在乎自己,这样一个男人,一个敢担当,敢爱敢恨的男人,他是自己的丈夫!!

第一百四十九章 新的称呼

刘子承去轻轻的抚着凌雪的脊背,心中不住的叹息。以这丫头的性格恐怕从小到大也没有这般痛哭过,成长的烦恼与生活的压力她是如何承受的?

凌雪止不住的泪水如大河决堤,瞬间打湿了刘子承的前襟,香肩剧烈的颤抖,几欲昏厥。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看月婵都笑话你了。平时冷冰冰的和做冰山似的,现在化开了吗?是不是地球变暖加剧了?”刘子承也不知道如何哄这样性格的女子,只能信口胡说八道。

尽管不明地球是个虾米东东,但月婵依旧咯咯娇笑不断,久违的云霞爬上了凌雪冰峰的双颊,晶莹的泪珠已划过雪白的脖颈,一双朦胧的眼睛却显出羞愤交加的情绪,瞪着刘子承许久,才狠狠的说出两个字:“讨厌!”

这样清冷如月光,淡然出尘的女人,忽然显出这般小女儿家娇羞,嗔怪,别有一番**滋味,更极大的满足了某些男人的征服与占有欲,例如她身边大笑的男人。不仅笑的淫荡,居然还撅起嘴巴直接啃向了她泪痕未干的粉嫩脸蛋儿。

毕竟身边还有一个拍手等着看好戏的月婵,凌雪即便此时情意正浓,也不能随他的意。纤瘦的腰肢一拧,如一条滑溜的鱼儿,滑出他的包围圈,刘子承撅着嘴用力过猛,一头栽倒,与地板亲密接触了一回。

这好戏比KISS更过瘾,月婵小巴掌拍的通红,凌雪也忍不住轻笑出声,刘子承羞愤欲死,原本高调亮相,打动美人心,现在摆个大乌龙。凶恶兼饥渴的眼神瞪向了一笑,如百花绽放的凌雪。

“看个什么。当着月婵的面,休要作怪。”凌雪虽然年轻,但养气功夫却不比任何老狐狸差,尽管与情郎异地相见,又有一翻郎情妾意,此时却依旧一副冰山脸,只是眼中不经意流露出的媚意,无法掩饰。更让人肝颤。

“呵,怕什么,月婵也不是外人。”刘子承看了一眼月婵,又朝凌雪挑了挑眉毛,模样猥琐之极:“再说,咱们之间什么事儿,人家月婵没看过呀?”

一句话顿时勾起两女一个多月前的香艳回忆。月婵一包飞燕喜春散,成全了刘子承迈向成熟,造就了凌雪展示真女人风采,自己更是免费上了一堂生理卫生科。

月婵显然因为此事受了凌雪不少教训,纯真的笑容僵在脸上,紧抿着嘴角,非礼勿言!紧闭着双眼,非礼勿视。小手紧捂着耳朵,非礼勿听。凌雪霞飞双颊,羞赧自抑,美眸顾盼,似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行了,我们赶快说说话,我一会就走,不然我担心会暴露你们的身份。”刘子承挥手示意两人坐下,不过拍得却是自己的大腿,遭到了凌雪难得的大白眼。

“你……你知道我们的身份?”凌雪与刘子承相对而坐,微微避开他炙热的目光,细一分析刘子承的话,疑惑的瞪大了眼睛,询问道。

“当然了。你是我媳妇,我能不了解嘛!”刘子承嘴上说的理直气壮,心里不免还是对凌雪的隐瞒有些酸溜溜,压低了声音:“你们俩是北罗人,确切点说应该是北罗国潜伏在东平的情报人员。之所以混迹在风月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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