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上无妻:王爷别贪欢-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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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绝的眸子闪过温怒,想他堂堂一国将军,何时对个女人这般费尽心机,可已经接近两月过去,她不但对他没有丝毫改观,反而一日比一日更加厌烦,难道他赫连绝就这么让人讨厌。
眸子闪过薄怒与难堪,赫连绝骤然冷冷一挥手,水慕儿顿时随了他的力道瞥了头。
“听着,今晚,本将军要你来服侍!”赫连绝的声音掷地有声。身后的喜乐桐闻言一怔,她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水慕儿,且不说她嫉妒不乐意不说,眼下她已然有三四月的身孕,试问一个孕妇怎么去伺候人 ?'…87book'纵然之前对她曾有刁难,但眼下到底是对她存了几分同情与担忧。
若当真已这样的身子侍候将军,只怕是性命不保啊!
“将军,慕丫头身子有孕,不若晚上就由姐妹们一起服侍王爷吧?”喜乐桐转过身替他更衣,手指才搭上赫连绝的肩便被他用力拂落。
“本将军说的话,你没有听懂么?”他冷冷瞥了喜乐桐一眼,朝着赶车的侍卫道,“晚上不必急着赶路了,到前面的镇上找间客栈住下!”
惊险一吻
说完,他也不看水慕儿,冷冷的便闭了眼靠在车厢壁上闭目养神。眸随然绝。
喜乐桐欲言又止,到底还是忌惮招惹他。她瞥过眸看向一旁呆若木鸡的水慕儿,安慰的将手覆在了她的手背上。
水慕儿似这才回了神,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慌乱一闪而逝,她也没有看喜乐桐而是同样靠着车壁,眸光若有若无的看向窗外,而手指却搭在胸前,似戒备,又似出神。
喜乐桐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车外。
时下外面正是数九寒天,车帘随着马车的颠动偶有徐风拂过面颊,却是一片冰凉。
她下意识的拢了拢衣襟,伸手就要落下帘子,却被水慕儿阻了。
她不解的看向她,只见水慕儿摇了摇头道:“我想看看外面的雪。”
这是她这几日来难得一次的与她讲话。声音细细的,嗓子也有些哑,她此刻的平静与刚刚同赫连绝据理力争的人截然不同,便犹如信念坍塌的人般,浑身了无生气。
喜乐桐瞳孔收缩了下,竟也鬼斧神差的忍了寒意抬头看了一眼昏沉的外头。
果见有鹅毛般大雪翻飞着落了下来,从马车内看去便犹如漫天飞絮,甚是好看。
她看了一眼水慕儿,随即拿了车内一条毛毯盖到她的身上道:“天冷,你肚子里还有孩子,总归是要当心些!”
水慕儿终于抬头看了她眼,眸中含了丝感激。喜乐桐兀自一笑,遂也拢了手靠着车壁闭眼休息。
赫连绝至始至终再未睁眼,似真的睡了过去。
水慕儿抚在胸口的手指动了动,最终看了他一眼,复杂的瞥过头去。
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她心里真的起了一丝恨意。TRwj。
如果她能打伤他,她是不是就可以逃走了?
可是转瞬一想,且不说外头有他的部下,光是宁子澈那个人,也不可能放了她。
凝眸看着窗外飞雪,她只希望,晚上,慢一点到来。
傍晚时分,车轮“吱吱”的压过积雪遍地的地面停了下来。水慕儿睁开眼睛,外头天色已经大黑,却能透过车窗看到前头高高挂起的红灯笼旁的“馨回客栈”四个大字。
“哟,几位客官是住店吧,快请进!”外头传来店小二的招呼声,水慕儿身子未动,已听得外头侍卫的声音传了进来,“爷,可以下车了!”
赫连绝这时才“嚯”的一下睁开眼睛。
他闭着眼睛靠在一处时,身上虽有凛冽之气,然远远比不得此刻睁了眼睛,水慕儿只觉一股寒气直逼自己颈脖,然后赫连绝便直接站起了身,弯腰跨过她的身侧走出了马车。
“妹妹走吧!”喜乐桐竟自动改了对她的称呼,领着她出了马车。
可是水慕儿却极为讨厌这个称谓,这样一来可不就是将自己归于小妾行列了吗?
几人方才在客栈门前站定,车前车后的两辆马车内的人分别都走了下来。后头的是梅春儿,楚子落,前头则是一路上一直默默无闻的南漠太子宁子澈。
只见他一袭红衣立于皑皑白雪之下,墨发如鸦分外醒目妖娆。
由于夜色太黑,水慕儿并不能看清他的表情,只隐约觉出他在看向身后的他们这群随从时,唇角似有似无的勾起。
这个宁子澈,一路沉默寡言,即便是每日赶路间隙的碰面机会,他也仅仅只让随从拿了他的那份干粮留在马车内并不与众人一起,眼下瞧见他好整以暇的出现在那里,倒是颇为难得。
赫连绝上前几步请他入内,他懒懒一勾唇,随即掀了衣摆跨进去。
一行人中,赫连绝一间房,宁子澈一间房,水慕儿与楚子落一处,喜乐桐和梅春儿一处。
晚餐吃得格外寂静。水慕儿是心中有事,赫连绝是冷脸恍若别人欠他五百万的臭屁表情,而几女则是受了赫连绝的影响,生怕说出来的话又会招惹他,便索性不发一言,至于宁子澈则是一来了客栈便回了房,晚餐自然也是在自己房间里享用。水慕儿一时便觉着,这太子要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就是实实在在一宅男。
而就在水慕儿刚放下筷子,准备回房的时候,赫连绝发话了:“你,过来!”
他直接丢下了筷子,阴厉的眸子从水慕儿身上扫过便自顾的走在了前面。几女忐忑的看了水慕儿一眼,目录担忧。
而水慕儿仿佛已然想通,掸了掸衣摆便跟着赫连绝上了楼。
这里只是一个小镇,房间也很是简陋,除了一张床,一桌一椅外,房间里可以说什么都没有。
“关门!”
赫连绝似乎是从鼻子里蹦出这么一句话,然后在水慕儿的目光中直接脱了衣服进了浴桶。
“过来!”
他又在那头开始吩咐:“服侍本将军沐浴!”
对于这样的命令水慕儿丝毫不觉得陌生,就如同他每次跟几名小妾欢,好后含她更衣一样,她瞥了一眼房内,匆忙拿了澡巾上前给他搓背。
赫连绝似乎很是享受她的服务。微闭上眼。
他不说话,水慕儿自然也不会没事找事的去招惹他,房内的氛围一时有些诡异。
正在水慕儿胡思乱想的时候,赫连绝突然睁开眼,彼时,水慕儿的手指正停在他的颈脖上,给他搓脖子。
被他如鹰般的眸子盯着,水慕儿只觉整个头皮都有些发麻,她正要缩手起身避过,却忽觉手指被人一拉,然后浴桶里的人也在这时候倾了身。唇重重的落在她的唇上,水慕儿被撞得脑子发懵眼泪飙飞。骤然意识过来唇上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她心间猛然一凛,探了手指就要摸怀里。
奈何赫连绝似早知道她所想,身子一立,他便几乎将水慕儿整个人都拖进怀里,一双手如铁般死死按着她的后背,让她分毫动弹不得。
舌尖有意无意的要探进她的唇内,水慕儿心下一阵恶心,死死咬住牙关,就是不让他的入内。
赫连绝睁开眼,眸间闪过一抹厉色,他手指一个翻转,直接将水慕儿拖进了浴桶里,力气之大,让她瞠目结舌。
骤然入水,水慕儿下意识惊呼,而赫连绝正趁了这个时机,舌尖一点便探入了她的唇内,肆意翻搅吮吸。
整个过程之中,水慕儿丝毫动弹不得,更别提去挣扎,她的身子只要有丝毫异动,赫连绝便将她定得死死的,眼下,他抱着她,单手禁锢她的头,单手则抓住她的双手禁锢于后,同时,身子一入水,衣服便紧贴在身上,又因了两人这时的毫无间隙,他的下身便直直的顶在她的小腹上,水慕儿这一刻几乎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咚咚……咚咚……”
骤然响起的敲门声,瞬间打破眼前的空寂。
赫连绝的眸子里瞬间闪过一丝温怒,但他只得放开水慕儿的唇沉了声音道:“谁?”
而水慕儿就趁了这计划猛然转身逃开,只是人才一个转身,赫连绝却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压根就没有放她走的意思。
“将军可是洗完了?刚刚朝中传来迷信,殿下说要让你一同过去商讨。”
门外传来的声音水慕儿听得出来,那人赫然是宁子澈身边的随从。
她闻声看向赫连绝,后者眸间闪过一抹晦暗,最终松开了她的手:“你同殿下说,我随后便到!”
这一回,他竟也不要求水慕儿替他更衣,急匆匆捡了桌子旁的衣服便跟随着出了门。
水慕儿终于松了口气。
瞧了瞧身上的衣服,她急忙从浴桶内退出,回了房。
“慕儿姐姐,你怎么……”
楚子落呆呆的看着她湿透的全身,水慕儿瞥了她惊讶的目光一眼咬牙道,“快给我衣服,受不了了!”
浴桶里面的水是热的,她自然不觉着冷,可是一出浴桶又从门外走了一圈,眼下只觉得身上湿的地方都要结成冰了,她几乎都冻得发抖起来。
被窝里的楚子落一听她这样说,赶紧起身帮她脱衣服的同时又找了干东西替她擦身,收拾完毕,她便径直的包了棉被将水慕儿整个身子包裹住:“姐姐先等着,我这就给你找衣服!”
待换好身上衣衫,水慕儿这才觉得好了许多,她探出头看了一眼外头,只见宁子澈房间里的灯还是亮着她不由得松了口气。13313775
躺在床上,楚子落早睡了过去,许是因为天气太冷的缘故,她整个身子都抱成一团贴在水慕儿身上,看了看她稚嫩的眉眼,水慕儿怎么都睡不着。
也不知什么时候,只觉得迷迷糊糊间似听见了外头一声“吱嘎”的开门声,随即又合上,然后有脚步出现在走廊内。那脚步声似在她们的房间门口停了下,随即又走了过去,紧接着,隔壁房间的响起了开门声。
等了片刻种,水慕儿终于松了口气。
看来今晚,她可以过关了。
可是翻来覆去,她却始终睡不着,这样一来可实在不行,若是赫连绝再有了个一时兴起,那她岂不是就要遭大殃了?怀里的枪虽能保她一时安危,可是若想在这样一个地方逃出重围,那几乎是不可能。
所以枪只能是在避无可避且危及到生命的时刻方能解一时危机。
想了想,她起身捡了衣服穿上身。
这里能压制住赫连绝的人,似乎只有太子。
主意打定,她急急忙忙的出了屋子,敲响了楚子落的门。
出征
她敲了两声,房间内仍无回应,正要敲第三声时,房门却忽的从里面打开安远逸一张平实的脸出现在她面前。
见到她,他竟没有丝毫惊讶,只平静的道:“夫人请进!”
水慕儿狐疑的偏过身子让他出去,这才半是疑惑的进了门。
一样摆设的房间,却因了他的存在变得异常不同。
依旧是一身红衣,依旧是半男半女的面貌,狭长的眸子恍若溪涧流水,波光荡漾的同时清澈见底。他似随意的看着她,身处案桌后头,浑身上下却散发异常华贵的气息。
水慕儿局促的笑了笑。她有些紧张的移动了脚步,对着宁子澈微一低头道:“殿下安好!”
宁子澈却不说话,唇角似有似无的勾起,好整以暇的待着她的下半句话。
从水慕儿进屋到现在,至始至终,他的神色无半分惊讶,而瞧着他鞋袜未除的模样,似专程的在等着她般。水慕儿心下微微一凝,本来欲出口的话就这么停在了唇边。
宁子澈瞧着变幻不定的她忽然一笑,他取过一旁的茶杯倒了一杯茶放到对面,旋即看着水慕儿道:“夫人何不坐下商谈!”
一样的磁性嗓音,水慕儿却丝毫不觉得是天籁,她心下发冷,警惕的看着宁子澈道:“你知道我来的目的?”
“不知,不过,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他径直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自顾的抿着,“夫人何不说说看,究竟找我何事?”
水慕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在他对面的地方坐了下来,她看了看好整以暇的宁子澈,好半响终于开口道:“既然殿下这般直爽,那我也不拐弯抹角,我的目的很简单,我不想做赫连绝的小妾,更不想侍寝,殿下可有法子助我?”
“直呼他其名的女人,你是第一个!”宁子澈笑了笑,对她的要求亦未露出半分惊异,仿佛一切早在预料之中,不过一笑过后,他却是凝重的看着水慕儿道,“这样的事情,我帮不了夫人,先不说夫人是赫连将军的妾室,即便不是,赫连将军想要一个女人,也自不必与我商议,更何况眼下,夫人还是赫连将军的人,试问这关乎的是赫连将军的家事,我一个外人,如何插手?”宁口龙儿。
宁子澈说罢身子后仰,慵懒的将整个身子靠到身后的椅子上,唇边含着似有似无的笑意:“所以,夫人,请回吧!”
水慕儿骤然呼吸一顿。
从宁子澈的角度看过去,她的脸上并无太多表情,雪白的肌肤不知是因了外头数九寒天的缘故没有半分血色,蓦的,他听得一声对面细细的声音传了过来。不大,却足以使他听得清清楚楚。
唇边勾起莫名笑意,宁子澈抬起眸诧异的看着她:“夫人刚刚说什么?”
水慕儿深吸口气,眼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