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上无妻:王爷别贪欢-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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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眉看她,邪肆飞扬的眉下那双上挑的凤目,灼灼光芒,透着致命的诱惑。水慕儿呼吸一窒,感觉身下被抵着的某处异样,不由恶狠狠的道:“你个色胚!”
一听这话,萧凤鸣顿时就笑了,光彩夺目的眸子几乎眯成一条线,他勾着唇角抵着水慕儿的额头低声道,“娘子,色么,为夫承认,至于胚是什么样……”他顿了顿,“为夫还真不知道,不如你教我?”
“别—”水慕儿不自在的往后仰,只是头才动了动,后脑勺上便已经多了一物迫得她不得不对着他的面容鼻梁。她气结,眼下手脚都不能动,就连唯一能自由的头也被他控制住了,她不由咬牙切齿:“你做都做到了,还问我?”
萧凤鸣看了看二人此刻的模样了然的勾唇:“既是这般,为夫倒不如坐实了这个罪名!”
他话音才落,便一个扑身袭来,水慕儿一声惊呼,二人双双落入水下。温热的水流从耳端漫入,水慕儿惊慌的下意识抱住了他,就在她觉得呼吸有些窒息之时,唇上一热。他的唇已抵了她,渡气的同时,唇舌也已轻易的滑入她的口中肆意翻搅。水慕儿被他吻得意识混沌,只觉似有双手托住了她的身子,紧接着双腿被分开,她还未反应过来,身体骤然被填满,而她的惊呼声全被他堵在了唇舌之间。
异样从脚底蔓延至全身,她浑身瘫软的同时,萧凤鸣已抱了她破水而出,一触到新鲜的空气,她不由得大口喘息,身上的人呼吸却只带了几分粗重。
手指依旧停留在她的腰上,头却埋入她的胸口。水慕儿不过喘息了几声,出口的声音逐渐破碎,萧凤鸣微微勾唇,眸色愈发深幽,连动作也变得猛烈起来。
终于在一次又一次不知餍足的索取之后,二人俱都累得瘫软。
靠在萧凤鸣的怀里,水慕儿的声音疲倦无比:“凤鸣,我头晕……”
“那便睡吧!”萧凤鸣揽着她,眸光逐渐温柔,看着怀里人的呼吸逐渐平稳,他微微舒缓了神色。手指在她脸上流连,他不由亲了亲她的额头,再次细细瞧了瞧她,他这才靠着池壁轻轻吐气。
刚才确实累着了,他记得应该要了她三次吧?
兀自笑了笑,他闭着眼休息,只是骤然的,他心下一凛,猛然睁开双目看向偎在他怀里的水慕儿,脸色骤变。
怎么会这么快?
他急忙的抱起了水慕儿,一披衣便急急忙忙往外跑。
“御寒!”
白御寒听了声音急急忙忙赶来之时,正见了他抱着水慕儿从里室出来。他的头发披散着,面容急切,松垮的衣服胡乱的挂在身上露出胸口大片精湛的肤色。而他怀里的水慕儿也仅仅只用了一件外袍包裹着,二人身上俱都湿漉漉,一眼便知是刚从水里出来。
“快放床上!”白御寒急急忙忙开口,随即疾步上前为水慕儿探脉。
此刻的她面色苍白,呼吸全无,同死人没有任何异样,连身子的温度都是接近冰凉。只是唯一出奇的是,她的脉搏虽虚弱,但依然在有力的跳动着。 。
白御寒舒了口气,古怪的看了萧凤鸣一眼道,“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早发作了而已!”他淡淡收回手,眸光从水慕儿颈脖处的红痕上掠过。
“怎么会早发作?”萧凤鸣皱眉,时间足足提早了半月。
“那便要问你了!”
白御寒接过他的话站起身,似笑非笑道:“这样的事情原本不必我多提,但你自己好歹要节制些。”
不等萧凤鸣开口,他已经取了药箱径直出门:“我去配药,她半个时辰后便会醒来,你在这里陪着她吧!”
萧凤鸣拧眉看着他出了门,脸色有些黑,直到看向水慕儿时这才轻缓了许多。细细的瞧着她逐渐红晕的面容,以及开始平稳的呼吸,他这才松了口气。
醒来时,脑袋依旧昏沉。
水慕儿头疼的扶着头,有只手把她从被窝里捞起揽到怀里,水慕儿瞧了瞧他,这才有些清醒过来。
“可是头疼?”
水慕儿点了点头,头确实晕得紧,太阳穴也突突的跳。
“把这个喝了头便不疼了!”萧凤鸣从床榻边的桌子上端来早熬好的药来到水慕儿面前。瞧见那黑浓的药汁,水慕儿下意识摇了摇头,却被他强硬的禁锢在怀里。
“乖,喝完便不疼了!”萧凤鸣的声音低低的落在耳侧,想了想,水慕儿终于凑近了头就着他的手一饮而尽。
唇舌间苦涩的味道惹得她一阵反胃,萧凤鸣慌忙拿了蜜饯塞进她嘴里,又替她细细的顺着胸口,水慕儿这才觉得胸口的那团东西终于下去了些。
“我是感冒了吗?”她下意识的以为无故的头晕便是感冒,至少刚刚睡前还是好样子的。
“感冒?”面对他的话,萧凤鸣显然听不懂。
“哦,你们叫风寒!”水慕儿似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改口,萧凤鸣瞧了瞧她的神色到底没有细究。
“只是有点小病,御寒给你看过,说是需要稍微治疗一下才好!”他淡淡开口,水慕儿脑袋昏沉,便信以为真。
不过片刻功夫有人抬了一个大木桶进来放到房子中央,水慕儿奇怪的瞧了一眼,愈发疑惑:“这个是……”
刚刚不是洗澡了吗,还要浴桶做什么?想起刚刚,她脸上有丝发热,好在萧凤鸣并没有留意到。
“嗯,御寒说要跑一次药澡。”他起身抱起她,失了被子,水慕儿下意识抖了抖,好在萧凤鸣的怀抱足够温暖,片刻功夫后便觉得身子回温暖和起来。
“来!”走到木桶边缘,萧凤鸣将她放下,他试了试桶内水的温度,这才抱了她进水,“可能有点凉,你忍一下!”
他说的凉却不是一般的凉。
冰冷的水漫过指尖时水慕儿便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但瞧见坦然立于水中的萧凤鸣时,她不得不忍了忍,直到两人全身都浸在水里,水慕儿这才抬起头来看他:“你应该不需要泡吧?”
萧凤鸣看她一眼,理所当然的道:“陪你!”
事实上,只有用凉水加药浸泡,才可抑制她体内的东西。
心间虽感动,但瞧见他酷酷的面容,水慕儿忍不住便笑了:“陪什么,不过洗个冷水澡罢了,我没事!”
萧凤鸣却只是看她一眼,依旧坚持的留在浴桶内。
于是她也懒得去计较,只是自此之后的几日俱都是如此,每日的一个时辰,他都坚持陪着她,眼看着天愈发凉了,水也越来越冰,但他始终陪着她,让她意外。
“萧凤鸣?”
这日,他正在替她脱外衣,水慕儿已忍不住出声:“我是不是得了什么大病?”
“瞎说!”
萧凤鸣冷着脸看她一眼,眸光触到她怔愣的神色旋即温声道:“别瞎操心,有御寒在你怕什么!”
水慕儿想了想,倒也是,白御寒医术那么高明,有什么病是他治不好的?而且在她的印象里几乎没有什么病是他治不好的。思及此她立刻喜开颜笑道:“行,不过我这样每天泡着总不是个事,什么时候能不泡了?”
她专注的抵在他胸口抬起头看他,下巴搁在他的胸口上,像温顺的小猫,萧凤鸣眸光闪了下,随即温声道:“好,等下让御寒来瞧瞧,说不定今儿个以后便不用泡了!”
等到床上的人儿熟睡过后,萧凤鸣这才起身出了殿内。
另一间密室内,袅袅烟雾之中,白御寒一人坐在火炉旁边,他的身侧是沸腾冒着热气的药罐,萧凤鸣在门口站了片刻种,直到他将药汁倒进碗里,他这才走了进去。什来来这。
“谢谢你!”
白御寒诧异的回头看了他眼,失笑道:“我倒以为我听错了,你竟会说谢谢。”
萧凤鸣却不理他的调侃,而是认真的看着他道:“她起疑心了,药浴怕是不行了。”
吐血不止
萧凤鸣却不理他的调侃,而是认真的看着他道:“她起疑心了,药浴怕是不行了。”
白御寒顿了顿,这才站起身子看向他:“你打算瞒到何时?”
“能瞒一时算一时。”萧凤鸣淡淡开口。
“可你明知不可能一直瞒下去!”白御寒出声反驳,黑漆的眸子直探入他的心底。谁都知道,水慕儿的病情是没有解药的。
面对白御寒的质问,萧凤鸣微微垂了眸子:“在她知道之前,我会想出别的法子!”
“什么法子?将她送给龙飞尘么?”
“我绝不会将她送出去!”萧凤鸣的面色骤然难看,他死死的盯住白御寒,“你最好也别打这个主意!”
白御寒摇了摇头:“没用的,不会有别的办法!”
“即便没有,我也不可能将她送出去!”
“你—凤鸣!……”
“你什么都不用说,把药给我!”
他语气决绝,白御寒无奈,只得将刚刚熬好的药汁递给他:“你可想仔细了?”
萧凤鸣却并没有答话,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径直端了药碗出了密室。
室外,西风一连急切的在门口来回踱步,瞧见萧凤鸣出来,他急急忙忙的上前道:“主上,行风刚刚服药突然吐血不止,属下实在没了法子……”
“去看看!”萧凤鸣沉了脸,令他意外的是,行风居然能在水牢熬过三日,这不得不算是一个奇迹。只是放他出来之时,他不但落了满身的伤口,身上中的几种毒也混合到一处,白御寒花了三天三夜的时间好不容易配出了解药,只是眼下,他却又似撑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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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处偏殿,一进门便闻得浓烈的药味扑鼻而来,萧凤鸣皱了皱眉漫步踏入,只见行风此刻正靠着床榻闭着眼睛,瞧见他来立刻挣扎着要下床,好在被西风按了。只见眼下他瘦得几乎只剩骨头,深陷的眼窝,尖细的下巴,苍白的面容,连里衣都是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凸现菱角分明的肩膀。
萧凤鸣瞧着他身前星星点点的殷红淡淡启唇道:“你不必急着求我原谅。”
事实上,自他出牢房开始,萧凤鸣便再未曾来看过他。以至于眼下看见他,行风情绪不免有些激动。刚在在出。
“主……主上……”行风启唇,低沉的声音似从胸膛传出,沙哑得厉害,“属下……知道对不住主上……留着这条贱命也只不过为求得主上的原谅……”
“既想让我原谅你,那你为何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御寒给你的药,你当真有喝吗?”萧凤鸣眯起眸子,早在他将第一碗药倒掉之时,他便已经知晓他的动机。为的不过就是求得他的原谅罢了。
行风嘴角动了动,黯然道:“我知瞒不过主上……属下只是想主上能给属下一个机会……咳咳……呕!”
他这边说着又突然呕出大口的鲜血,西风急急的替他顺着后背鲜血却怎么也止不住的从他嘴里流出,萧凤鸣眯眼看着,终于跨步上前,从西风手中接过他:“记着,这是我给你的第二条命!”
他快速在他胸口点了两下,护住他的心脉,旋即又将他扶好盘膝坐于他身后。源源不断的将自己的内力渡到他的身上,也不知过了多久,行风的面色这才逐渐好转。他也收了功下床。
“以后别做这些无用的事,你既然想逼着我来看你,你便别糟蹋自己!”他冷着脸开口。
“是,主上……”行风裂嘴一笑,为自己得获原谅而欢喜,“从此后,西风这条命便只是主上的!”
萧凤鸣冷哼一声并不理会他,直接端了药碗跨步出门。
直到走出大殿好远,他这才顿了身子,细细瞧去只见他面色发白,额上遍布的全是细密的汗珠。
停了好一会儿工夫,直到觉得腿脚有了些许力气,他这才继续向自己的寝房走去,只是却怎么也遮不住虚浮的步子。
来到寝殿之时,水慕儿依旧沉睡着,他瞧了瞧睡得安稳的她,忍不住勾了勾唇。一旁的安怡此刻也睡得正香,小小的嘴巴微微张着即便是睡着了,也依旧吐着泡泡含着,萧凤鸣专注的看着她,正在这时只见安怡又动了动嘴角,原本的泡泡破灭,立刻又起了新的泡泡,他站在一旁忍不住失笑。
好半天才将药碗放到一侧,他起身来到床边,才不过坐了下去便瞧见水慕儿睁开迷蒙的眼睛看向他,眼睛逐渐清明之时,她嘴巴动了动,竟直接从床上滚到他的大腿上来,双手环着他的腰又沉沉睡去。
萧凤鸣瞧着这对母女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他抬手顺了顺水慕儿垂落在脸上的发,却不忍将她移开。直到腿脚发麻,他这才抱了她的身子放到床的里侧,自己也跟着除了鞋袜钻进去。
好不容易哄了她喝完药,他抱着她却久久都无法睡去,直到鸡鸣三更。他这才眯了一小会,到五更之时又急急忙忙的起床赶往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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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慕儿醒来之时,天已大亮。
她是被安怡的哭声吵醒的。小家伙难得的晚上睡得分外安稳,眼下起来便“依依呀呀”的要着吃的。她心头无奈只得唤丫头去将乳娘带来。
搞定了小丫头,她百无聊懒的趴在桌子上竟又格外的困乏,她也不知最近究竟是怎么了,清醒的时候竟变得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