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上无妻:王爷别贪欢-第1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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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口!”萧凤鸣蓦的脸色一冷擒住她的颈脖,敏格被他的手指一用力,手里的孩子顿时抱不稳,也几乎就在这时,萧凤鸣手指一勾已将孩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一个翻身便将怜儿压到墙壁上,“这般挑衅我的耐性,就不怕我杀了你?”
“你若真的想杀我,那便只管动手,好歹算是我敏格眼瞎,看错了人!”
她话一出口,萧凤羽的戾气却更胜:“好啊,总算是说出了你的名字出来了是吧,可笑的是成亲半年多,我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
被他的话语刺激,敏格总算是没有说话,到底,在这件事情上,总归是她对不住他。
“怎么,没话说了?”也不知是被掐疼了,还是觉出自己的愧疚之意,眼瞧了敏格眼眶发红,萧凤羽倒是没有再继续加重动作,反而轻缓了手指力道。
到底,那是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
“你有喜欢过我吗?”敏格突然出声,萧凤羽闻言一震,半响嘲讽的看着她道,“别说是喜欢,便是对你连丁点的好感我也没有。”
敏格闻言面色发白:“你就那么讨厌我?”
“不只是讨厌,还是憎恶!”
“……也好。”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般,敏格突然一笑,那笑容怎么看上去都有几分无力,“那便离开好了……给我休书吧,从此后我们各自婚配,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
萧凤羽看她的面色一时间心中只觉她的话半真半假,不知当信还是不当信。
“你当真?”他终于松了手。
敏格悲凉一笑,点了点头,她看了一旁的孩子不舍的道:“孩子便给你吧……母后太爱这个孙子,我到底不忍让母后父皇伤心!”
她说着,从自己的衣摆上撕下一块布安置于桌面上道:“写吧……”
萧凤羽半信半疑的看她一眼,他看了桌子旁的笔墨,旋即转身拿笔,可就是在他转身的时刻,敏格却突然抱住他哭诉道:“我爱你,也许开始我们只是碰巧遇上,一切也都只是意外,可是我是真的爱上了你!”
萧凤羽闻言并不动,好半响他方道:“你爱的只是你自己!”
“不!我是爱你的!”仿佛怕萧凤羽不信,她直接将他扳过身子,脚尖一点,便就着他的唇瓣亲吻起来,萧凤羽神色一怔,半响不着痕迹的推开她。
“我们刚刚说好的,我写休书……”
“难道写休书之前,你就不能好好的爱我一次吗?”敏格重重的抱着他的腰肢,见他沉默,她随即便去解他的衣衫,萧凤羽按住她的手,眉眼沉了下来,“你冷静些!”
“不,我是心甘情愿的,能与自己爱的人真正有一次,我心甘情愿!”她说着便又去吻萧凤羽,见他躲避,她索性抓了他的手伸进了自己衣襟覆在丰盈之上……
“凤羽……”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甚至更似破碎的呻吟。
萧凤羽喉头动了动,却还是不着痕迹的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不,我不能对不起怜儿……”
“凤羽……”敏格拉着他,双手往袖中一探,不知摸出的是什么东西,她已经悄然含进口中,“就一次,就这最后一次!”
她哭诉着送上自己的唇,萧凤羽还未作出反应,只觉着有什么涌进自己的候间,他当场神色一沉:“又是这个,你……”
他话未说完,已经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眼瞧了他硬邦邦的躺在地上,敏格踢了下他的身子,见他不动,这才轻笑起来:“做了孩子的父亲,你就想这么容易脱身?没门!”
她从萧凤羽腰间解下一枚玉佩然后转身到门口打开了房门:“小二,派人去瑾王府找一个叫慕容若怜的姑娘,将这个交到她,就说这个人再客栈等她,她若是问别的,你一律回答不知道!”
她将玉佩交给小二的同时,又给了他一锭银子,小二见到银子,自然是欢喜得紧:“客官只管放心,小的定为你办到!”
待看到店小二快步离开,敏格这才勾唇笑了笑,转身回了房间。
将地上的萧凤羽拖到床上,敏格刻意的解了衣衫躺在了他身侧,她等了好些时候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开始摇醒萧凤羽。
待意识馄饨却全身发热的萧凤羽睁开眼睛,他定定的看了她三秒钟,也不过才三秒,他一句话也不说便已经开始亲了上去,敏格咯咯笑着为他除去阻挡的衣物。
坐在马车内的慕容若怜很是奇怪,为何萧凤羽会给一个玉佩她,并且要她来客栈,她觉着很是意外。
直接到了指定的目的点,她把玉佩往亮给掌柜的看:“玉佩的主人,在哪间房?”
大堂内本来是嘈杂的人声,自怜儿进来的那一刻,顿时鸦雀无声,掌柜的看了她眼,心中也是一惊,他倒从没见过这么绝色的人儿。瓜子脸,殷桃小口,灵动的眼睛下是挺直秀丽的鼻子,一双弯弯如远山之黛的眉使得整个人看上去越发的清丽绝伦,却又透了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疏离之感。
他急忙咽了咽口水:“客官,你说的客人,在二楼玄字二号房。”
怜儿闻言随即便大步上了楼梯,直奔玄字二号房而去。
房门没有锁。
轻轻一碰,房门便开了一道缝隙,怜儿疑惑的入内,一眼便看到了桌子上睡得极沉的孩子。
怎么会有孩子?
她根本没见过“蝶儿”的孩子,更别说认识了。
抬腿步入了房间,见没有东西,她犹豫的唤了一声“凤羽”,却几乎就是在这时,床上的帷帐一动,萧凤羽摇摇晃晃的便走了下来。
那她不开。“怜……怜儿!”
眼瞧了他不着寸缕,怜儿急忙转过脸,“你做什么,大白天的不穿衣服!”她急忙去关房门,只是门刚管好,身后的人便紧压而来,“怜儿,要你……”
他声音透着不正常的暗哑,此刻一上来,怜儿立刻感受到身后的异样,只觉后背一片火热,萧凤羽的整个身子也如一团火焰燃烧,她愣了愣,心头立刻便明白了过来:“你吃了什么?”
她是久与毒打交道的人,一看到他的反应自然明白了几分。
萧凤羽却不肯等她将话说完,立刻便含住了她的唇亲吻着,一边亲,一边去扯她的衣带。
怜儿急急护住自己的衣裙,萧凤羽便乘势将她压在桌子上,“怜儿,给我……”
他火热的唇一直从她的耳根亲向颈脖,察觉到他的手指已覆上自己胸前的柔软,怜儿浑身一颤,急忙的按住他的手道:“不要在这里……会伤着孩子……”
她心下疑惑太多,甚至都未想清楚为何旁边有个孩子,身子已经一轻,被萧凤羽打横抱起:“那我们去床上……”
当二人离床榻愈来愈近时,怜儿忽然耳尖的似听得一声呻吟自床上传来,她整个人一怔,不可思议的看了萧凤羽一眼,但彼时,萧凤羽已压她上了床。
滴血认亲!
几乎是在她的后背一沾床的那一刻,萧凤羽的吻便压了上来。
可也就是在那一刻,怜儿看到了床榻之上另一个女人的面容,透着娇媚的眼神一眼看进自己的骨子里。而最为重要的是,那女人不着寸缕。
她脑袋“轰”的一声炸开,这才想起来之前为什么萧凤羽大白天的会裸着个身子,他竟然跟别的女人在这里……
她想不下去,身上的萧凤羽身子极重压得她透不过气也根本动弹不得,慕容若怜心中绝望,一个耳光便摔在他的脸上……
“萧凤羽,你给我起来!”
萧凤羽被打得有些蒙,好半响才眨了眨眼睛似有几分清醒过来:“怜儿……”
他怔忡的看着慕容若怜又看了一旁的敏格一眼,脑袋轰隆作响。他忍着身上的燥热,恳切的看着慕容若怜道:“怜儿,不是你想的那样……”
“走开!”眼下的怜儿,多听一个字都是多余,她使劲的用力推开萧凤羽,来不及看一旁敏格的面容便急匆匆的跑出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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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凤鸣一行人到底皇宫之时,大殿之上早已站了好些官员,见他上来微微侧目,一时间议论声起,众人看他的眼神也各式各样的透着些许古怪。
“娘娘有旨,上朝!”
当众人各怀心思的请礼之时,大殿之上一片鸦雀无声,只听得太监的声音从殿上传来:“娘娘有旨,今日召集各位大臣,主要是有要事要宣布!请诸位听好了!”
他说着小碎步的跑到黄色帷幔后头,片刻后小跑出来便开始宣读齐妃的意思,只是那太监正准备开口之际,却被一句“慢”给挡了回去。
“我知道娘娘要说的是什么,不如就有本王来代劳吧!”萧凤鸣跨出一步,立于朝堂之下声音不咸不淡的淡淡回响在这个大殿之内;“娘娘的意思,怕是指这几月一直在疯传的民间谣言吧,什么皇上有一子,尚且留在世上什么的,我想请示娘娘,不知孩子现下可尚且在宫中?”
太监闻言,急忙跑进帷幔内,片刻后出来道:“孩子现下就在本宫宫中,因为生下孩子的母亲只是一名宫娥,本宫不便带她出来。”
他学的是齐妃的口气,不免有些怪里怪气。
萧凤鸣却只是一笑:“在带娘子口中的皇子出来之前,本王首先要证实一件事情,来人,带人上来!”
大殿外,行风听到传唤急忙将昨夜在自己府中肆意妄为的头目连公公拧了上来。
“你且说说看,昨夜你都做了什么?”对着跪立在大殿之上惶恐不安的连公公,萧凤鸣厉声逼问,那连公公吓得面色一白,急忙在大殿之上怕了两步道,“娘娘,救我!”
“休得胡言乱语,本宫何时与你有干系!”帷幔之内,只听得女子的声音沉声而来,字字打在连公公心里。
本来还祈求她救自己的连公公一听这话,顿时也拿捏不稳帐内人脾性只得吓得说不出话来,萧凤鸣瞟了帷幔一眼淡笑道:“公公,昨夜发生了何事,还请你在大殿之上给百官讲个清楚!”
“我……”连公公惧怕的看了众人一眼,只得垂下头老实的道:“昨夜,我带了人闯进瑾王府中捉拿谋逆之人……”
他声音虽极小,但殿内官员无不听得清清楚楚,一时面色大变。
“公公怎么不继续说,你要捉拿的谋逆之人究竟是谁呢?”
听他这般说,众人继续立刻将视线投到连公公身上,那连公公怯弱的看了帷幔内的人一眼,紧张答道:“是瑾……瑾王……”
大殿内只在瞬间炸开了锅。
“大胆你这个宦官,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说瑾王谋逆,你有何证据在这里污蔑!”
“对啊,对啊,小小已奸佞之人竟在这里肆意嚼舌根,臣等请示就该将这种叛徒推出去斩首示众!”
“对!”朝堂内半数人出声符合,却也有一半的人站立不动静观其变,另一侧,只听得丞相的声音缓缓传来安抚着众人躁动的心:“你不必害怕,你且说说看,为何说瑾王有谋逆之心?你可有证据!”
“我……奴才听说,当日皇上受伤是瑾王吩咐人送皇上回营,却在过淮江之时一众人纷纷遇难,所以民间一直有传言,是瑾王蓄力而为,刻意制造的一场假象,让众人以为皇上是坠河失踪,其实是遭他所害!”
“这件事可是当真?”丞相抬目看向萧凤鸣,胡子微翘,却是一脸的老谋深算。
“皇上失踪不假,却不是凤鸣亲力为之!”萧凤鸣淡淡的开口,“相爷若是不信,可招当日随行侍卫一问,因为当日我本就不与皇上一起,我受皇上所托刺杀赫连绝,皇上为解我困境,这才带了人来突袭,熟料中了敌方的暗器!”
“确实是这样么?”丞相眯了眼睛,“若这件事情想要彻查清楚,到底还要等新皇登基下令彻查才行!”他说着转向齐妃,“娘娘说皇子孩在,不若叫人前来滴血认亲,若当真是皇上子嗣,我等定拥立新皇登基!”
他这般说着跪下身子,朝中大臣随即俱都下跪大呼。
帷帐后,这才传来齐妃淡淡的声音:“因百官所请,本宫姑且做一次主,来人,带皇子和大公主!”
话音方落,有人牵了一个小女孩和抱着一个小男孩走进了大殿。
小男孩才几个月大,尚在襁褓之中,小女孩大约两三岁赫然便是龙飞尘的长女,熙染公主。
“呈器具!”
当众人屏气看着碗中两滴血液融合到一处时,皆大呼:“请新皇登基!”
萧凤鸣心中明了那孩子定是水静儿的儿子,却到底是不知他究竟是不是龙飞尘的骨肉,而今瞧着这一幕,他心中也一下没了主意。
“既然身份已然确认,那便择日举行登基大典,至于瑾王之事,待新皇登记之日后,再择日下旨彻查此事!”
“相爷说得自然是有理,可是试问全朝野之下,谁又会相信一个几个月的奶娃可以独断朝纲呢?”萧凤鸣冷口出声,殿上顿时随了他的话落默然无声。
谁都知道,新皇只是一个还未断奶甚至不能说话的奶娃,让这样一个人登基,如何处理国家大事。
“那依瑾王所言,该当如何?”丞相淡淡抬起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