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团结-第9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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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伊芳的裙子,露出那小巧诱人的小小内裤,然後把手伸到里头去,用两根手指来撩弄着她的润|穴缝间。
伊芳已经逐渐习惯了在室外Zuo爱的那种害怕被人窥见的恐惧感,随着我两手巧妙地揉捏,她渐渐沉醉在爱欲之中。不过当天示威的游人还真是多得离谱,随着来看示威的行人、车辆和警察来来往往,大批的人潮跟着涌上来,几乎就要挤到我们车子前面了。
即使是习惯打野炮的伊芳,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免感到惊慌。但是伊芳恐惧的表情和疑问语气,更是激起了我野性的欲火,我调整了一下双方的体姿,拉下自己裤头的拉链,掏出了肉肠,然後把伊芳的T字型内裤往则边一拉,好让勃起的老二往她的屁眼儿里顶去。
伊芳立即感觉到塞在自己肛门内的Rou棒的热衷,且触察到它越来越坚硬、越来越巨大。
我似乎受到汹涌人潮的刺激,变得异常亢奋,疯狂不停猛烈地奋力向上推戳着。伊芳也渐渐地感染上了这激荡的情绪,自己亦挪了挪腰,晃动着屁股和我配合,让我的宝贝塞到最深处…
异常兴奋的我,一面「干」劲十足的摆动腰部、一面比平常更加冷静地的观察周遭的状况。大批的人群围绕着示威队伍,慢慢地通过我们车子前的大道。那时只要有一个人则头来望,大多会发现伊芳娇喘连连的俏模样。
这种害怕被人看见的恐惧感和羞耻心,反而点燃了伊芳的爱欲之火。
刺激着伊芳的不只是在屁股内猛烈抽插的棒棒,在波动起伏中,T字型内裤细细的衬线也为伊芳的阴Di和荫唇沟带来了无比的快感。
伊芳再也受不了那种无与伦比的舒服感,终於忍不住地大声浪叫了出来。平常只会轻微摇摆配合对方扭动纤腰,这时候已经不管叁七二十一,拼命的上下晃动着。我在那时候的感觉,简直就有如是坐着云霄飞车,倒挂在天空快要掉下来似的,享受到无比的刺激与快意。伊芳更是达到一波又一波的高潮,Yin水润湿了我整条的裤子!
突然,伊芳感觉到肛门里热了起来,原来我竟也忍不住地直射在她的身体里面。那猛射瞬间的感觉,实在令人舒畅无比。随着我的She精,两人的激|情演出,就在高潮和感动混杂的泪水、热烈的互吻之下,圆满落幕。
伊芳虽然平时都有尝试着帮我Kou交、也和我做正常的交配。然而,都不如类似强暴的肛茭Zuo爱方式那麽来得刺激、那麽地爽呆呆!总言而之,纯粹的正常发,已经满足不了我们的兽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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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常在想,究竟「爱」是最重要呢?还是「性」才是每一个女人真正渴望的东西?我曾经看过女生被爱感动而流下的泪,但都没有那被性茭欢愉所奋发出来的泪来得激|情、感人…4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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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庆淫传之溪头异怪记
!!!!——第一话
晶莹的玻璃窗上结着少许的霭霜,我呼了一口热气于其上,霎时玻璃升起了一层薄雾。还是夏日的天气,在这里却感觉到异常的凉爽。从中午自斗六搭游览车经过名间、鹿谷到溪头这里,几小时之内好似从夏季瞬间进入了秋季,令人感觉心旷神怡。
在旅舍中,对着玻璃窗外吃过简单的泡面晚餐之后,我决定出去逛一逛。简单套上一件鹅绒猎装,我便独自进入台大所拥有的实验林内。走在冷冰冰的柏油马路上,左右两旁尽是笔直高耸粗壮的桧木。
明年就要大学毕业了,最近和女朋友便是为了未来的问题争论不休,一气之下独自跑来溪头,租了间别致的日式小木屋,一方面重游自己最喜爱的异乡;另一方面顺便思考和逸欢之间将来的问题。
我也还挺够大胆的,一个人独自漫步于这阴森的林间,冷冽的寒风间歇的袭来,形单影只,竟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大学池。环顾四周,居然连一个人影子都没有。我开始也有一点点儿害怕了吧,正想还是干脆往回走,前面突然有影子飘动着…
「嘿!有人啊!」我掩不住内心的喜悦,快步走向那影子。
到了距离大约十五步左右,我定睛一看,是一位年约十七、八岁的女生,穿着一袭中国式白色上衣,粉红色长裙,左手拎个小皮包,整体看来显得有一点突兀。
「小姐,这么晚了,怎么独自地在这儿呢?」
女孩低头不语,长而笔直的头发几乎把整个秀气端正的脸遮住,身躯不停地在颤抖着。
「小姐,别在呆在这儿了,夜色都暗了,也冷得很,快回家吧!」
「我…我迷路了…」她这才微微抬起了头,轻轻地吐了一句话。
「嗯?那…不如你先到我那休息一下,我就在前面不远的明仙别馆租了一间小木屋。」
女孩瞄了一瞄我,思量着,没有回答。
我趁女孩抬头时,仔细端详了一阵。她的脸型是标准的鹅蛋脸,皮肤白嫩得几乎是有点苍白,也算是一个美人胚子。自己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和女友作爱了,正愁着满沱的Jing液无处发泄,自己小老弟的头又每天老往上仰,似乎是对着我的脸做无声的抗议。
而现在刚好有一个大好的机会;小美人、单身、秋高气爽、渡假、异乡、黑夜、默许,这各别的因素有如一条条的小溪,汇集成一股巨大的情欲洪流,侵袭着我的脑袋瓜。
「来,这儿越来越冷了,跟我走吧!你看,小手都快要冻僵了,再不走可就要被冻坏了。」我伸出右手握住美女的手腕说着。
女孩的手很冰冷,大概是由于自己性欲高涨,体温升高才会觉得她的冰冷吧。回小木屋的路,感觉特别地遥远,女孩从头到尾并不多话。
终于到了,我开门带着女孩进入八个褟褟米大的小套房。
「要不要洗个热水澡,你的身体好冰耶?」我体贴地问,不用脑袋想也知道,现在欲火焚身的我心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好…」女孩这次的回答意外地简捷。
美女进了浴室约五分钟光景,久未发泄的我这时早已脱光了衣服,全身上下只剩一条白色三枪牌内裤。我悄悄逼近浴室,试着旋开门钮,没上锁。开了门后,只见女孩回头一瞥,眼神虽略带意外,却并没有剧烈的反应,有的只是温顺柔和地望着我。
女孩的整个身体和脸蛋一样白皙,均匀一致,毫无瑕疵,尽管有一点瘦,但却很匀称,尤其是那对丰满的巨大Ru房,实在无法令人联想起和身体是属于同一个人了。
我像中了邪一样,往女孩的背部一贴,双臂绕到前面捏揉着双|乳,荫茎像一把左轮手枪抵住美女的背部,不断地还在涨大中。我似乎还能听到小老弟红润光滑的头微笑说道:「谢啦!老哥,如果再不多干一次,我真快要爆炸了。」
浴室里充满着浓郁的雾气,暗黄|色灯泡的钝光照着二人的胴体,肌肤相亲。我轻微略咬着美女的耳朵,舌头不忘一伸一缩的舔着,女孩早也已全身酥软,不能自已。我觑觎着她的肉体,凝视女孩细嫩无比的肌肤,那白玉般的光泽润滑,确是我前所未见的。
我用掌心摩挲着她丰腴的Ru房,女孩偶而将眼尾温柔的回瞄着。我站着用两手将美女的腿举起,荫茎猛然插进那湿润的淫|穴,女孩的手掌相互交叉握在我的颈部。我将她整个人举起,小老弟仍然不停地前进抽动着,女孩则不断的娇喘着。
我们二人疯狂地吻着、轻咬着、顶着,荫茎在既湿且暖的肉|穴内来去自如。女孩渐渐发出尖锐但不刺耳的快乐吟叫声,荫茎在荫道内勾、挖、探、索,现在她的娇躯已经轻弱无力,加上我那强而有力的身体早将她搂压得欲仙欲死。
我见时机成熟,拔出火烫的荫茎,空中忽地划出了一道白色的胶浆,两人全身湿淋淋的瘫在地板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汗。我俩顺便洗了个鸳鸯浴,通体舒畅,不知不觉,便双双在褟褟米上安静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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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话
早晨九点多了,我总算醒了过来。一晚的爱欲横流,显然精神还未恢复过来,渐渐张开蒙蒙的眼睛,扫向房间的四周,昨夜的那少女竟然已经走了。我立即强迫地使自己酥麻的腿站立起来,发现房门边放着一个红色小皮包,是那女孩留下来的!
我拿起皮包,瞧了一瞧里面到底有什么。里头的东西并不多;有一支口红、一面小镜子、几张面纸、一本电话小册。我打开小册,第一页记录着主人的小档案:张敏仪,云林县斗南镇宫前路XX号。我现在才想到,昨夜和女孩交合了一晚,却连她的姓名也没有问,实在是太逊了!
我当下决定亲自送还这个包包,反正和那傲慢的女友也不可能有什么结果的了,如果因此与这为温顺的张敏仪搭上了线,根本就不用再去在那个任性的女生。其实,最主要的是昨天夜里的欢愉是我以前所没有体验过的。
我把背包整理好后,退还了房间钥匙,便走出明仙别馆往他的下一个目的地而去…
斗南依然是一个古朴的小镇,以前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对它的印象仅只于交流道附近那一到假日便门庭若市的游乐园。
走出车站,问了过往行人,原来宫前路就在车站不远处。我一边走、一边想着不知那女孩会回到这家吗?她为什么突然不告而别呢?整夜讲的话也不超过十句话,多么沉默的女生啊!
到了电话小册上注明的地点,是一栋二层楼式的灰色旧式建筑物,房屋和大门间隔着一个小庭院。我按着电铃,里面马上有响应声,来开门的是一位大约五十来岁微胖的妇人,虽着她的后面跟着的是一位削瘦的欧吉桑。
「您好,请问张敏仪是不是住在这里啊?」
这一对夫妇的脸上似乎流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不是宫前路XX号吗?」我满腹的不解问道。
「对啊!你…你找她是…」妇人带着有点惊诧的口气回问我。
「啊!我叫阿庆,是她…她刚认识的好朋友!」我脱口而出。
「见鬼咧!你是她哪里的朋友?敏仪在八年前早就死了啦!」后面的欧吉桑突然抢着回答着。
「啊!您…您…确定?」我整个人怔住、僵住了,眼睛偌大地张着。
「干您娘嘿!偶们自己的女儿,偶们会不确定吗?你是否想来这儿骗吃的啊?」欧吉桑不爽的破口大声骂道。
我还是无法置信,在这屋门口的三人空间里,时间好似一下子忽然冻结了起来。树不动、车子不动、风不动、人也不动,气氛真显得有点儿的诡异。
「那?这…这个皮包是张敏仪的吗?」我首先打破沉默。
「对啊!是她的不错!本来这遗物放在房间的五斗柜里的,怎么会到了你的手上?」老夫妇仔细端详一番,点了点头满脸的狐疑。
这怎么可能?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的少女到底是人是鬼?我的八字一向阳气极重,从来不相信这种事情,但是…真的发生了吗?可是昨夜的那个形体却确实地存在着。
「人鬼交媾?这…太夸张了吧!」我心中呐喊着。
在不知不觉中,午把手上的皮包掉落在地,匡当一声,里面的物品洒在庭院之内;镜子,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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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话
车外下着淅沥的狂雨,车窗上凝集着许多如玻璃珠般的水滴,挡住了我的视线。努力地往窗外看去,一切就如梦幻般地朦胧不清,正切合着委现在混沌的心情;是这么般的模糊,令我捉不着头绪。
北上国光号,在高速公路上急驰的往目的地台北而去,我的心中仍挂念着前几天离奇之事。二位老夫妇又不十分的友善,无法确实问个清楚。这也难怪,因为我把人家八年前的伤痛又重新地提起。
辗转从他们的邻居那儿得知,张敏仪在二十岁那年和当时的男朋友一同到溪头旅行,在台大实验林内,忽然感觉心脏剧烈绞痛,因此她的男朋友将她安置于步道旁的石椅上之后,独自一人跑至警察局报案,想不到等管区警员到达后,敏仪却离奇地失踪了。过了数个月都没下落,她的父母似乎也不抱着敏仪还可能活着的任何希望,所以不久之后便举行了葬礼,这一件事便就此告一段落。
我带着一股脑的疑虑离开斗南,前往台北,因为从邻居处得知,敏仪有一个妹妹正在台北的T大就读,希望能从她那里能解答自己现在满腹的不解,是以这样的心情因此坤仁下定决心到台北探访她的妹妹。
车子已经进入了市区,晚间八点五十二分整。我仍在思索着这整个的事件;我在溪头碰到的那女孩子的年龄绝不可能超过二十岁,如果张敏仪八年前失踪后事实上至今还活着的话,也应该快接近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