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爱,你别尝-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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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张嘴,拒绝的话说不出来,可也答应不出那个“好”来。连誉紧紧的抱着他说:“你住得那么远,明天还要陪我去医院,今晚就住下吧,唉,我病得这么厉害,你不会扔下我不管的,对吧?不要不理我,我想让你留下来,我就想让你留下来。”委屈得看着莫言,差点儿就能挤出眼泪来了。强大的眼神加精神攻势,莫言没想到男人撒娇的杀伤力居然会这么大,那个脑袋不由自主地就点下来了。
答应了的事情就要做,莫言看了所有的客房都没有床之后,有了一点儿上当的感觉,尤其是看连誉一个箭步身手矫捷地窜上那张大床之后。连誉拍拍身边的地方说:“来么,我全身都热,肯定烧得厉害了,你身上凉凉的,抱着你睡得香一点。”
“喂,好饿啊。”小唐虚弱的声音。g
“喂,我说我的肚子饿,你摸哪里呀?妈的,跟你认识十一年了,怎么没看出来你是个卑鄙无耻下流淫荡闷骚变态专门强暴良家妇男的大色魔啊。”小唐暴怒的声音。
“喂,告诉你别摸了,老子的腰都快断了,再来就死了。”小唐愤恨的声音。
“喂,轻点儿,妈的,你,你,轻……嗯哈,轻点儿……”小唐呻吟的声音。
……
连誉抱着莫言迷糊着,忽然嗓子痒的厉害,想咳,看着怀里呼吸逐渐平稳的莫言,怕吵醒他,拼命忍着,最后紧捂着嘴巴在喉咙里轻咳了两下,可是这一咳,那种痒的要命的感觉在喉咙里上下左右乱窜,实在忍不住了,哎呀,受不了了,连誉轻手轻脚的从床上下来,跑到斜对面的客房里,带上门,咳起来,尽量让声音小些。低头咳了一阵,舒服多了,一开门见莫言手里拿着杯水站在门口,眼睛里闪着光,轻声说:“我没睡着,想咳你就咳,咳嗽是忍不住地,来,喝口水润润。”连誉什么也没说,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水,慢慢的咽下去,拉着莫言的手回了房间。
第二天,连誉直拖到下午才磨蹭着和莫言出门,莫言顶着双兔子眼陪连誉来到了医院,连誉一路上盯着他的脸看,心疼得赔不是:“都是我不好,硬把你留下,晚上咳的那么厉害弄得你都没睡好。”莫言心虚的看看出租车司机,扁扁嘴不说话。连誉开心的傻笑。医院里好多人,挂号排队,缴费排队,看病排队。莫言跑前跑后的交钱,拿单子,连誉坐在那儿玩莫言的手机上的游戏,终于轮到他了,莫言远远的跑过来,连誉把手机还给莫言,两人进了诊室。一个老年的男大夫,很专家的样子,翻了翻眼皮,张大嘴看了看舌苔和喉咙,测了下体温,听了听心脏。老专家皱着眉头说:“你转过身子去。”连誉转过身,老专家撩起他的T恤,用听筒听他的后背,左听听,右听听,表情很严肃。莫言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小声问:“大夫,那个,那个怎么样?严重吗?”老专家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在病历上奋笔疾书,那字龙飞凤舞,然后对连誉说:“你小时候是不是有哮喘?”连誉点头说:“嗯,16岁以后再没犯过了。”老专家又狂写,不说话,莫言干着急,又问:“到底怎么样啊,大夫?”老专家写完了,扶了扶眼镜对莫言说:“病毒性的呼吸道感染,支气管炎,他小时候有哮喘,我刚才听了听,有哮鸣音了,发烧,全身无力……总的说就是很严重,非常严重,得好好调理啊。”递过来张单子说,“再去验验血,你是他家人吧。”莫言脸一红,点点头,“你先把钱交了,二楼右拐验血,半小时后四楼拿结果。”
出了门,连誉满意的看着莫言神情紧张的看着自己,莫言嘟囔说:“你小时候有哮喘啊,这个可挺厉害,除不了根。”连誉作可怜状:“就是啊,大夫说很严重啊,你可别不管我,我在这里可只有你一个亲人。”莫言轻笑安慰他说:“没正经,你也听到了,得好好调养,放心,我会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连誉顺势拉着他的胳膊说:“那,我又听到了,你说要养我哦,说话算数,我的后半生可就交给你了。”莫言又无语了,这个人还真会顺杆爬。
坐在二楼的椅子上,连誉对莫言说:“半小时到了,去拿结果去。”莫言“哦”一声往四楼上跑,楼梯一拐弯,下来了一个中年妇女问他:“哎,小伙子,麻烦你,现在几点了?”莫言掏出手机一看说:“三点四十了。”中年妇女道谢走了,莫言到一愣,怎么?快四点了吗?还以为不到三点呢,上了四楼,一看墙上挂的钟也是三点四十多了,心想,这个下午过得可真快。
整个四楼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看看有个门上横挂着“化验室”的牌子,莫言推门进去。“大夫?大夫?有人吗?”莫言从玻璃窗那儿喊,没人应,门锁着。一看身后墙上还有扇门,一扭,门开了,莫言走进去,门口拉着一道帘子,帘子后面有悉悉索索的动静,莫言把帘子“哗啦”一声拉开,一个人全身穿着白衣服,带着类似防毒面具的东西,肩上背个金属盒子,手里举着一个铁管一团白雾迎面喷来,莫言闪身避开,但已经吸进去了,身子软软的倒下,脑子昏迷中听到那个人大喊:“在这儿灭蟑螂呢,你怎么闯进来了。”
有人用类似酒精气味的东西轻擦他脸,莫言迷迷糊糊得睁开眼,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一看还是这间屋子,那个穿白衣服的人,摘了面具,笑嘻嘻的站在身前,莫言神情戒备地看着他,那人说:“不好意思,我是来灭蟑螂的,本来在外面挂了个牌子的,可能被哪个淘气小孩摘了,你放心,这个喷雾对人体没什么影响,就是几秒钟昏迷,你是来拿化验结果的吧,改在走廊尽头那个房间了,挂着药剂科牌子的那个就是。”莫言冷冷得看着他,退出房间,看看手机上的时间三点四十六分,走到走廊上看那个钟是三点五十,心里松口气,转动转动脖子,往走廊尽头走,准备给连誉拿结果。
他不知道这一昏迷已经过去了五十分钟。
第八章、
(八、)
他不知道这已昏迷,时间已经去了五十分钟。
莫言拿了化验结果出来,走在空荡荡的走廊上,他多年的训练,直觉很强,这件事心里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可是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医院?医院是自己挑得,因为口碑比较好,离大叔家又近。医生?诊室里两个医生,也是自己拖大叔过去找那个老专家的。灭蟑螂的药?揉揉鼻子,这个灭蟑螂的药只是吸进了几丝,就能把自己瞬间迷晕,药效这么强,灭蟑螂可惜了吧,用来做防狼喷雾剂还差不多,若是真有什么事,把自己迷晕几秒钟的目的是什么?还有哪里不对劲,时间?他心里总是觉得今天下午时间过得太快,一边想一边下楼。
从四楼下到二楼,护士匆匆的走着,楼梯口一个男人自己上楼前正在那里打电话,现在嘴里唾沫横飞,越说越激动还没打完;左边长椅上一个年轻女孩一直在无聊的翻着书在打点滴,书也不过多翻了几页,点滴也没下去多少;右边排队验血的那几个人又往前挨了几个,神情还是那么不耐烦,那个人嘴里的烟才抽掉小半截;二楼的挂钟和四楼的时间一样;大叔还在低头玩手机游戏,嘴角带着微笑……一切都正常的很,莫言用手轻轻拍拍额头,心想,是不是自己这三年多生活太安逸了,昨晚一晚上没睡好,就有些恍惚,疑神疑鬼的,现在科技发展这么快,就不许灭蟑螂药厉害点儿吗?正想着,大叔抬起头微笑着看着自己说:“怎么样?结果说什么?”莫言心里有些难受,放着这难得的幸福生活不好好过,胡思乱想什么?明天还不知道怎样呢。走过去对连誉说:“看不懂,和天书一样,你等着,我问问那个大夫去。”连誉嬉笑说:“我和你一起,如果是什么绝症晚期,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也别耽误你。”莫言瞪他:“胡说什么,祸害遗千年,你哪有那么早。”甩头不理他自己往前走,连誉在身后跟着,收了嬉笑的表情,松了口气。
“大夫?大夫?有人吗?”来人在外面喊,屋里的人举着麻醉喷雾准备着,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用手轻晃动窗帘,弄出些响声,看着帘子“哗啦”一下被拉开,冲着露出来的那个人,手里的按钮一按,喷嘴一团白雾当面喷出去。这个男孩子身手灵活侧身闪开,但是也慢慢的身子软倒在地上,趁他还有些意识,就大喊:“在这儿灭蟑螂呢,你怎么闯进来了。”
等了一分钟,看这个孩子彻底的失去意识了,在通讯器上按了一下,哗啦啦几个人从隔壁房间涌进来,把莫言抬上手术床,打开化验室的门推进去。连誉噌噌跑上来,跟进来,小唐和奇扬也不知道从那里冒了出来,小唐一瘸一拐的对连誉说:“老大,你放心,底下都安排好了,嘻嘻,专业演员的素质。”连誉上下看了他两眼问:“你,这是怎么了?”小唐咧嘴一笑:“没事,昨晚让狗啃了。”忽然哎吆一声,奇扬站在他身后,无辜的看着连誉,小唐的身体把连誉的视线挡住了,奇扬的手狠狠得捏在小唐的屁股上。
连誉三人进来,康恩医生看着手术床上的莫言,笑嘻嘻的对连誉说:“我前几天还问小唐,你到底什么时候把他送来,小唐说还没期儿呢,我还想,如果你再拖个一年半载的,我就在这儿找个女朋友,恋爱,结婚算了,反正你把我医院里所有的高新设备都从美国运来了,我可以直接在这儿开家医院。”连誉笑说:“把你叫过来在这儿待了这么久,我也不好意思,不过他警觉性太高,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这次也是挺冒险的,但愿别被他察觉。”康恩正弯腰细细看莫言的脸,转头看连誉神情有些紧张,对他笑:“喂,你别这么紧张,搞得我都不敢开工了。”连誉忙问:“你用的那个麻醉喷雾,对他不会有伤害吧?”康恩无奈的笑:“有没有搞错,你这是在怀疑我的能力啊,那可是我们的近几年的心血结晶,一直都没舍得公开呢,再说,如果有伤害,我也不敢用在他身上,你还不得把我活剥了?”说话间,手里也没停下,两个护士分别协助他忙碌着,康恩直起身对连誉说:“这个麻醉剂的有效时间一般在6个小时,他身体的抗药性很强,我用的分量轻,他一个半小时内就会苏醒,时间很紧张,我会控制在1个小时内完成。”
时间一分分过去,连誉靠在化验室外间的墙上静静的等待,小唐歪坐在椅子上,奇扬坐在他身边。门一开,康恩出来了,两个人站起来,康恩对连誉笑着递过来几张纸说:“那,血样和指纹对比都出来了,他肯定是穆郎,为了怕他察觉,在耳垂后采得血样,只做了MRI和CT等不留痕迹的检查,如果你还不放心,那就只能做穿刺了。”连誉接过来并没看,摇头说:“不能做穿刺,他肯定会感觉出来。”小唐窜过来说:“老大,这下你的心该放回肚子里去了吧,没想到还真是他,嘻嘻,你终于可以夜夜笙歌,不用担心上错人了。”话音未落哎吆一声,忍不住对奇扬说:“干吗又掐我,我又说错什么了?”连誉的表情一点儿都没见轻松,停了停说,“其实我心里已经知道肯定是他,主要就是想知道为什么他会失掉对我的记忆。”康恩点点头说:“明白,时间差不多了,你们赶紧下去准备吧,其他报告咱们明天联系再说。”
一切结束,各人归位,莫言还是按照原先的姿势被摆在地上,那个灭蟑螂的人,看着时间,拿着配上少许苏醒剂的湿巾在莫言脸上擦了擦。看这个男孩子迷糊中一睁开眼,噌的一个挺身站起来,心里暗叹,好身手,不过那眼神可够冷酷的,像,被困的野兽,充满戒备。泰然的把预先背好的台词说了一遍,看他神色稍有些缓和了,慢慢退出去。看门关上了,终于放松活动了下手脚,才发现,后背湿淋淋全都是汗。
连誉和莫言从医院出来,连誉就像挂在莫言身上一样,嘴里还哼唧:“怎么办呢?大夫说我之前生活没规律,得有人好好照顾才行,要不然,情况更严重呢。”莫言拖着身上一百六、七十斤的重量往前挪,没好气地说:“知道了,妈的,怎么以前没发现我还有当保姆得潜质,你给老子多少钱!”连誉凑近他耳朵悄声说:“哎,你知道吗,一听你这样子说话,我就觉得冲动,嘻嘻,要不然钱债肉偿怎么样?我保证一定让你满意。”越说嘴巴凑的越近,呼出的热气在脖颈和耳朵周围热热得缭绕,莫言的嘴巴闭得紧紧地,耳朵慢慢的红了,耳廓上的绒毛也翅棱起来了,见鬼了,这“妈的”、“老子”怎么动不动就冒出来,以后可再不能说了。
第二天,连誉又睡懒觉了,起来后,莫言就拿着药满屋子追着让他吃,连誉赖皮的索了个吻,才把药吃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