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飞刀同人--李寻欢-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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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手指进出速度越来快之时,我还是禁不住浑身一颤。随即拼命忘记这奇特的触感,刻意漠然处之。
金无望肯定没有忽略我的细微反应。
可能是觉得差不多了,他那炽热而坚硬的物事已抵在身后,一手扣紧我腰身,便毫不迟疑推送进来。
到了这一步,再想什么都是多余。我只好努力放松自己,咬牙苦撑。
当那粗长得简直不像人的东西悉数抵入,虽然没有开始抽弄,我体内的五脏六腑都被挤得移了位置,浑身已被冷汗浸透。
身前一紧,是他不再强按,反而伸手握住了我软垂着的阳物。
不必想也知道,金无望是怕我受不了,想替我放松些。大概是那些小倌儿们弄鬼,客人怎么胡来都淫声浪唤,他竟以为这样才是体恤。
我切齿轻叱:〃你到底懂不懂男人的感觉?握住这里,我岂不是更紧张?〃
听见这样的话,金无望动作微停顿了片刻,苦笑道:〃见笑。〃
一边说着,他倒也从善如流,改成轻拂我小腹指掌缓缓抚慰皮肤,轻柔,若断若续。恍惚间,竟有些像一个温柔的拥抱,
我情不自禁扭动身子,追逐那种从来没有过的触觉。
被拥抱的暖意。
刚沉迷其中,金无望已沉声道:〃你再乱动,我可等不得了。〃
我半侧过头一笑,从自己胯下伸手握住因动情而紧缩靠近身体的男人命丸,若有若无轻拂着,身后孔道也轻轻收拢舒张。
金无望不是神仙,当然禁不住这种挑惹。
低吼一声,他开始摆动腰部,狠探缓提,虽然动作并不特别迅猛,却探得相当深,几乎。。。。。。令我全身酸麻难耐。
从懂人事起,我便恣意纵欲身经百战,当然比谁都清楚,男人肉身的真正快活,不过是激射片刻,硬起之后,身下被操弄的人是天仙还是无盐,已没多大分别。
享受征伐之乐,并不在于出精,而是要身下的人欲仙欲死,不管怎样三贞九烈,最后也失神淫浪,主动迎送求欢。尤其是索玩男子,若非临时找个人去火,要诀便是玩赏〃把男人做女子〃来取乐。
我深谙这中间的关窍。
想到金无望前后态度的差别,咬牙放松身体,不伸手触动自己阳物,闭目不看周遭,只顺应他的力量款摆腰身,探寻燕好之乐。
女子的情欲可以伪装,男子那处软垂还是硬挺却一目了然如果能让他感觉彻底驾驭了我的欲念,那滋味定然刻骨铭心。
就算不照镜子,我也知道,此刻自己必定已散乱失神,视线所及,不仅仅股间泛出嫣然血色,连小腹都微带艳媚的粉红。
身子像自己活了一般,扭动呻吟,追逐着探入的阳物,感受到的奇异乐趣,竟不输于寻常与女子欢好。
正喘息迎送间,突然听见一声熟悉的惊噫。
很轻,就像幻觉。
我浑身一紧,脱口喃喃问:〃阿飞?〃
刚出声,便知错了:如果是阿飞,怎么可能悄无声息?
若阿飞真见到我这样男行女事,是会拔剑杀了我,还是挑战金无望?或者。。。。。。反而会待我更亲昵?
思绪刚游离开,便有些失悔原来欢好之时,除了身上这个男人,决不该再叫任何人的名字。
即使我珍爱若亲子的阿飞。
因为我刚出声,金无望的动作便不复开初的有条不紊,猝然癫狂冲刺,甚至彻底放弃了章法,只剩下男子的本能。
快,且狠。
被这么狂猛抽弄,难以抑制的酸软感觉愈见强烈。这跟平日燕好的舒爽滋味截然不同,身不由己,却令我格外混乱。
这番颠倒也不坏,起码我无心再为无故想起阿飞凄惶,索性集中精神,放肆享受奇异的欢娱。
纵情到了极处,偏又突然觉得有些凄惶。
王怜花也是会在男子身下得到欢娱的?我还是不是男人?。。。。。。如果这个在我身内肆虐的人是沈浪,又待如何?
精关一酸,浑身颤抖着,竟淋淋漓漓喷射了出来。
一旦到这地步,顿时疲累不堪。
我软洋洋回过头,对着金无望一笑,甚至没认真看他神情如何,只说一句〃我撑不住了〃,便不再硬撑着保持跪地姿势,放软身子一倒,任由他施为,自顾休憩。
他似乎不想奸淫毫无反应的睡死之人,没有退出那物儿,却也停下了动作,只紧紧搂住我,像是也累了。
阖上双目,朦胧失去神智前,恍惚听见金无望深沉的叹息。
也许,只是错觉?
金无望喜怒不形于色,我太期盼他为我动情了。
哪怕。。。。。。只是方才那样动怒,也不坏。
八 若有情天亦老
破门而入这么个简单的动作,便已用尽我最后一丝气力。
快步向熟悉的房间内走着,我眼前还晃动着刚才沈浪被我手强揉弄时的失神,以及事后宁静如水的神情。他的冷静,他痛楚却绝不动摇的眼神,竟凝聚成某种强大的力量,沉沉压在我心头。
没有一丝得意。
脉门一紧,是阿飞的手指搭上来:〃你脸色不好。〃转瞬间便已明白,阿飞是帮我看脉。
我停下本能反击的冲动,苦笑:〃我没病。〃
阿飞皱了皱眉,没说话。
这时,一个轻柔而坚定的声音道:〃阿飞,别只顾着问,不如叫人斟杯茶来。。。。。。听方才脚步声和气息,公子大概是累极了?〃
是李寻欢。
刚从绿洲飞骑回地宫,一路上大漠风沙艰辛,阿飞再小心,他还是过分苍白了些,连说话声音都是低沉的。
我诊过脉象,当然知道李寻欢痨病本就虚弱,这次是禁不起情欲催折,被激得大量呕血。回宫后阿飞坚持要亲自照料病人,李寻欢才会躺在阿飞的床上。
这病中之人,只开口轻轻一句话,便能让阿飞专注聆听。
阿飞匆匆走到李寻欢身边,连搀带抱扶他坐起,然后皱眉道:〃别太仓促使力。。。。。。你要坐起身,该唤我。〃
垂目看一眼阿飞搀扶的手,李寻欢抬首微微一笑,道:〃我好多了。〃
这笑容像阳光穿透云层,亦若微风拂过春水,整张略嫌苍白的面孔顿时光彩焕然,连眼角的皱纹都充满生命的活力。
转向我,李寻欢的语气依旧从容:〃公子来得这么急,或是教中有事?你们谈吧。。。。。。我正想出去走走。〃
他的平静中蕴含着奇异的力量,似乎能助人镇定,重新找到信心与希望。
我还没想清楚是否该说李寻欢无需回避,阿飞已经抢着道:〃跟我有关的事,你都不必回避。。。。。。始终如此。〃
阿飞眉眼轮廓都像母亲,容貌酷肖我。但他说话的样子,先抬起眉再皱的细微神情,能清晰看出沈浪的影子。
我不禁切齿:对李寻欢的情意,阿飞虽有些懵懂,却还是摸索着付出一切去回应。
而方才。。。。。。就是在方才。。。。。。那个冷酷的人,竟能在被我那样存心凌辱之后,还保持超然的冷静,淡淡说〃我们还是朋友〃。想我王怜花何等人才、何等风采,为区区一个沈浪竟委屈得辗转反侧,苦苦争胜总算得偿所愿,那可恨的沈浪,被我这般强辱了,为什么还能淡然处之?
如果沈浪恨得要杀我,或者激狂恼怒要痛打我一顿,我也许会沉着应战,苦战之余,定会满心得意芸芸众生里,谁能强悍如怜花公子,竟能恣意折辱亵玩传奇神仙般的沈浪,更逼得他不能保持永远冷静的微笑,甚至愤怒如常人般大打出手?
但沈浪的冷静和若无其事,沉甸甸压在胸口,令我简直透不过气来。
静静端详我片刻,被扶着靠在阿飞怀中的李寻欢突然轻叹口气,低声道:〃自回宫中这两日一直昏沉,日日劳烦公子照料。。。。。。真失礼了。〃
听见这种话,我虽还心烦意乱,却也忍不住苦笑。
只看外表,李寻欢不过落拓江湖的浪子,但举止间的礼数,隐隐然还是有书香世家的严谨风范。这样时刻用圣人君子仪节自律的男人,竟为肯阿飞做到这种地步。
为什么沈浪偏偏不能?
看看我,李寻欢道:〃大漠的清晨也许有些风露。〃
阿飞快剑般明锐的目光掠过神思恍惚的我,重又定在李寻欢身上:〃你真想出去透透气,我陪你去。〃
李寻欢不由苦笑,索性直言:〃公子也许是找你有话说。〃
话说到这里,阿飞顿时明白了,李寻欢不过是想避开,找些让我们父子痛快说话的遁词。他站直身子,小心翼翼为李寻欢裹好柔软的貂裘,用锦被垫舒服了,才爽朗一笑:〃我爹要说的,我都知道。你陪他坐坐,别太劳累,一会儿我便端你的早饭和煎好的药回来。〃
话音未落,已利落起身向外走。
阿飞年纪轻轻,竟能对李寻欢这般体恤。
我目送阿飞笔直的背影离去,掉头看看神色从容的李寻欢,很想如平日般谈笑风生,温文语气里深蕴犀利刻毒。
可是看清李寻欢深潭般幽静而明了的眼神,心竟一绞,什么也说不出来。
沉默片刻,李寻欢突然轻轻道:〃沈兄没事罢?〃
我脊背顿时直了。
僵滞片刻,颇不甘地问:〃探花郎为何这么问?〃
李寻欢随手递方才阿飞斟好的茶给我,充满了解地笑笑,低声道:〃既为六道中轮回的有情众生。。。。。。〃
本就气苦难耐,哪还有心思听阿飞怀中的人谈玄机?顾不得飞刀的威慑,我扬眉冷冷抢白道:〃探花郎说的,王某岂会不知?众生种种苦楚,不外归结为七种,除了人人皆无奈的生老病死,还有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王怜花偏就有不平之气,偏就要求不得,有什么办法?王某也知有求皆苦、无求乃乐。。。。。。道理简单,可探花郎做到了没有?〃
正视着我,李寻欢宁静如水,并没有羞惭退缩之态:〃阿飞待我种种,李某甘之如饴。上苍待我已不薄,何敢再妄求?〃
我咬牙暗恨。
他竟明说阿飞,自然是看出,我此刻心思震荡,是为沈浪这双眼睛,竟似能看透我的五脏六腑,和每丝计较。
面前这个李寻欢,跟沈浪一样出身名门,跟沈浪一样侠名满天下。也许。。。。。。他能告诉我些什么?
因需求医,我早就看过李寻欢身后被阿飞莽撞弄出的、最羞辱的伤口。既知道他的秘密,阿飞也不在旁,我说话自不必伪饰:〃胜过一个人,是不是只能真刀真枪拚一场?我觉得赢了,做不做数?只有对方认为他输了,那才是真的分出胜负罢?〃
李寻欢微笑:〃以公子的明慧,自然明心见性,怎会困扰于庸常之见?〃
我精神一振,傲然道:〃依我说,下毒、暗器、床上比拼,不过是术。我要的是对手被折服不论手段如何。〃
李寻欢不由失笑。
笑归笑,很明显他的神情只是觉得颇有趣,而不是鄙夷。
不知为何,见他这般,我竟轻松了许多。
忍不住恨恨道:〃明明是我令沈浪毫无还手之力,他本该记恨我一辈子,凭什么轻轻一句‘忘记‘,便装得什么也没发生过?〃
因为被挑逗过,朱七七恨死我,视我为淫猥的恶魔;
因为被利用,金无望警惕我,却也主动提出要我这个人作砝码,交易才可能成立;
因为被用来泻欲,多少美貌女子对我又恨又惧,却难以躲开。。。。。。
可是沈浪,十余年来我心心念念全是如何胜过他,早已变成纠缠入骨的执念。本以为彻底凌辱他一番,就可以大解脱。
方才,本该狂怒的沈浪却冷静得反常。s
不彻底的胜利反而变成新的梦魇,令我坐立难安。
李寻欢一怔,明显集中精神聆听了。
盯着沉默的李寻欢,突然觉得有些苍凉,我颓然道:〃你明白我在说什么?〃
李寻欢轻喟叹:〃公子争的,真只是胜负?〃
我脊背一阵发麻。
这个李寻欢,只听我这么零星几句话,加上平时的静观,竟似已全部明白了我与沈浪之间的纠葛。
十数年来心心念念,不过是一个沈浪。我倾尽所有心血,开初想要一场漂亮的全胜,近来又想占据他心中无人可以替代的地位,想要他对我有超逾千万人之上的真情。为此,已不惜一切,甚至屈身事人。
可到如今,金无望的确履约做到了两不相助,我也遂意奸了沈浪,为何心底那份不甘,依然不得平息?
可面对李寻欢了然的眼神,我挺直了脊背,依旧傲然道:〃我要的全胜,不只是简单的比拼,是要沈浪彻底摧折和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