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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另类接触-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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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籍笑骂道:“算了吧你,少和我来这套,等我出院了,你请我大吃一顿就可以了。”阿成心下高兴,说道:“好说,好说,两顿也成,三顿也成。”两人说说笑笑,见门一开,却是小莹回来了。

吴籍由于头部有吴明能量的保护,所幸伤势不重,住了几天,检查了一下,全无异状,就出院了。

其间,警察来问过几次情况,吴籍都以遇到莫名劫匪来回答,心想:“李开平,我和你的恩怨就到此为止吧,以前的一切两清,若是你再来惹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知道了吴明的一番事故,又经历半个生死,他的眼界自然已是大为不同,似乎整个宇宙已在胸中,这地球上的小小恩怨,他自然很容易放的下了。只是他虽然知道了节点理论,却尚未建立能提高能量的体内场,不过已经较以前胆壮,却是已经把自己当高手了。

终于又回到了自己的小窝之内,那已经被小莹收拾的干净利落,吴籍见着,有些兴奋,屋内走了一圈,一把抱过小莹,**的说道:“这两天在医院里,连打个KISS都要偷偷摸摸,躲着阿成和小护士们,现在可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亲爱的老婆,我要行使夫权。”说毕两只禄山之爪就欲乱摸。却被小莹一把推开,嗔道:“谁是你老婆?臭美,我才不肯嫁给你呢。”说毕,走进卧室,关上了房门。吴籍推了推房门,没有推开,讪讪的耸耸肩,心道:“我等着你,看你能在里面呆上几时。”随手打开了电视。

良久,卧室房门打开,小莹换上吴籍的衬衫走了出来,衬衫套在小莹小巧的身上,类似裙子,下面露出光滑的小腿。吴籍一望,嘴角似乎要流下口水,伸出双手欲抱,下身不安分的有了反应,却被小莹一把抓住。吴籍心中惊讶文静的小莹竟有这样的举动,却被小莹拉着以一种滑稽的姿势进入浴室。

衣服被一件件扔出,水声哗哗响起,隐约中,似乎传来吴籍的惨叫:“姑奶奶,可以了,再搓就搓掉皮了。啊~~。”

请了一个月病假,这段时光安静悠闲,每日里,网上游戏,聊天打屁,或者看看些乌七八糟的玄幻小说解闷。只是偶尔会有些头晕眼花,也不知是头部受伤的后遗症,还是吴明所说的脑部能量被过度使用。

不过,到是真如吴明所说,吴籍现在饭量特别的大,经常吃的小莹目瞪口呆,连声呼“猪”。吴籍本是捡了条命回来,生性又懒,本无心去研究什么节点和场之类的东西,如今食量大增,加之偶有头晕,才不得不决定研究一下《节点理论》。想起在自己脑袋里正呼呼大睡的吴明,心下暗恨,想道:“俺这祖宗到是舒服,只不过自己不是什么理论物理学家,学这科学理论也忒是无聊。”

《节点理论》的第一部分讲的是物质的组成。按照其理论,宇宙是由生物体生活着的现实世界的“物质质量”和其间的相互作用而组成。这是在碳基文明高度发达的基础物理学研究之上而产生的。其以为,所有的物理客体(宇宙的一切组成)是由弥散态粒子和凝聚态物体所组成,凝聚态物体即宇宙天体,包括其上的物体和生物体,弥散态粒子是宇宙空间内的一些共振态、复合态粒子,如中微子等,可分为质量子和能量子。整个宇宙世界的“物质质量”通过交换不同类型的能量子而产生相互作用,诸如引力和电磁力等,而描述这些量子变化的相互作用就是场。所以简单的说,宇宙就是由质量和能量而组成的。宇宙的变化就是质量和能量的互相变化,就是场。

整个宇宙是一个场,一个星系是一个场,一个星球是一个场,一个人也是一个场,这种场套场,场组成场,场和场之间的相互作用,就组成了这个宇宙。

对于这些基本理论,吴籍很容易就理解了,他毕竟还有一定的物理学基础。看完之后,大为得意洋洋,心道:“我真是个天才啊,竟然可以看懂外星的高等物理。”只不过,他已经被吴明灌输了不少知识,又加上脑域开发,心智大开,自是比以前灵动。这些并不自知,向下看第二部分。

第二部分说的是质量和能量的属性,质量属性是按照元素来区分的。元素是一种基本物质,它能与其它元素结合形成新的物质,但它本身不能被分解为更简单的物质。碳基文明的元素定义和地球上的化学元素定义不同,地球上讲的元素是指有相同质子数的一类原子,整个元素周期表包括7个周期,16个族,4个区共112种元素,而碳基文明的元素却只有五种,按照地球上的叫法为“金木水火土”。碳基文明的物理学理论认为,一切质量都是由这五种基本元素组成的,由基本元素组成各种基本粒子,各种基本粒子组合为原子、分子,进而构成各类质量物体,而能量就是五种元素间的相互作用,各类质量物体的属性就是由组成它的基本元素在微观层次进行复杂作用的宏观表现。

吴籍心想:“他奶奶的,研究了半天怎么扯到了金木水火土上了?所谓能量属性竟然是什么木生火、木克土、木被水生、木被金克。天,如此看来,与其在这里看这晦涩的节点理论,还不如去找本算命的小册子看的更明白些。”

心下郁闷,以后却是越来越让人懵懂,于是就丢开基本的理论知识,直接去找些应用的法门,打算先寻找自己身上的节点再说。

一连几日,吴籍都是在费力的按照《节点理论》上的方法寻找自己身体的节点,那琐碎的步骤让吴籍很是厌烦,已然多日,很多时候,都是查到中途却又忘记了原来的顺序,所以又只好从头再来。好在病假无事,每日又有小莹送饭,到也没中途放弃。这一日中午,热过小莹留下的饭菜,对付吃了,然后继续寻找。却终于查到人体的第一个“节点”来,满心欢喜,找出个百年也没用过的毛笔,沾了些黑墨水,把衣服脱掉,在自己身上标记出来。洋洋得意,站在镜子面前观看,那位置位于脐下一寸三分处,蓦地一楞,心下惊道:“这,这……,这不是所谓的丹田吗?”

2。心事无穷,忧思减愁容。 

祖国的西南拥有众多的河流湖泊,似一条条的玉带点缀在五色土上,大山横断,沟壑密布,有近七千米的高峰也有海拔仅几十米的河谷,梯级层次,高低悬殊,寒热各异,种类繁多的各类动植物在这片天地中自由的生活着。

“一山分四季,十里不同天”,衣着妆扮迥异多姿的少数民族就共同生活在这神奇的土地上。

在青山之上,绿树之间,有一条曲折迂回的盘山公路。路上,一辆中巴车正在飞弛着,在车后排靠窗的位置,一个身穿红色T恤紧身牛仔裤的青年女子正呆呆着望着远方的山峦。

车停一处,女子拾包而下,环顾四周,见两旁古树峥嵘,翠竹掩映下却正是一个苗族村寨。茫然不知所措间,忽听有人兴奋的高喊:“苏宁,我在这里。”石拱桥下,清清溪水掩映着一个身着围领大襟衣半肩花的苗族女孩,腰系绣花围腰,下穿宽脚裤,正向那女子跑来。

两人拥抱一起,久久才分开身子,相携走进苗寨。

那女子正是苏宁,经过与吴籍的一番情事,心灰意冷,便多请了几天假期,来到苗寨看望她的好友光英。光英婚假在家,却已然有月余光景了。

苗寨多选择建在地势较平坦的山坡上,房屋逐级上建,小溪顺着街道缓缓流下,两边是以吊脚木楼为主的苗族民居,古朴典雅,工艺精巧。溪水清澈,偶而还有几条小鱼游过,有三五个苗族女子正在溪边洗衣淘菜。呼吸一口新鲜的山中空气,苏宁宛如来到了世外桃园,心中阴郁似乎淡了很多。

见过了光英的阿爸阿妈,苏宁就在这苗寨住了下来。

每日里少有事情,苏宁就在村头和一群洗衣的苗族女孩聊天,苗族女孩天性活泼,能歌善舞,几天下来也交了几个朋友,到也不很寂寞。其中有两人叫毛妹和阿布,和苏宁最是要好。苏宁闲时便和她们玩耍,偶尔也会自己顺着寨后的山路走去,爬到一个高处,透过翠竹高挺的枝头,望着远方苍翠的群山发呆。

发呆的时候,时有山歌传来:“阿妹啊,我把你送到你山脚,你走到山头你舍不舍得用你的手巾手帕对着我阿哥摇一摇;阿妹啊,我把你送到你山拐,你走到山那边你舍不舍得用你的手巾手帕对着我阿哥甩一甩。”曲调缠绵,满含情意,苏宁不由的痴了。

想起吴籍的种种,悲伤又涌了上来,心想:“他现在也许正和心爱的女孩一起逛街吧,只是他的关怀体贴却不是对我的。”心下绝望,就想就此放下忘掉,怎奈一夜风流早已情根深种,又怎么能轻易放下?

有山风吹来,苏宁见下面山壑深邃,绿树葱葱,就如波浪一般随风起伏,心想:“就此从这崖上跳下,到也干净,那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却又见茫茫群山,蓝蓝碧空,悠悠白云,这花花世界如此精彩,心下留恋,那自尽的念头早就飞到瓜哇国去了。

感觉风大身冷,便移身下山,山间小路直通后寨,曲曲折折十分幽静。苏宁走在路上,见两旁有些不知名的小花,顺手采摘拿在手里。

行了五六十米,见前面有一婆婆吃力的抗着一捆柴正走着,手中还拎着一个竹蓝。心生怜悯,走过去帮那婆婆拎起竹篮。

那婆婆猛地抬头,竟然是双目如赤,苏宁一惊,手中竹篮几欲扔下。定了定神,口中说道:“阿婆,我帮你您拎着吧。”那婆婆却不回答,脸上似笑非笑,竟自前面走着,苏宁拎起竹篮走在身后。

那婆婆走入寨后偏僻的一个院子,院子靠山,离最近的木楼也有二十米远近。苏宁把竹篮放到院内,见院内排满了一些瓦罐,想必是苗家日常之物,见日已偏西,便对那婆婆道:“阿婆,您忙着,我就先回了。”那婆婆点点头,向苏宁招了招手,转身回屋,片刻后端出一碗水来,指指那碗水,示意苏宁喝下。

苏宁接过水碗,说道:“阿婆,您不用太客气了。”便端到嘴边,正欲喝下,却听见光英的叫喊声:“苏宁,不要喝。”远远的跑来,把水碗夺下,放在院内,拉着苏宁就走。

苏宁回头望去,见那婆婆嘿嘿冷笑,端起那碗水来,泼洒在了院内。

走出很远,光英才慢下脚步来,放开苏宁的手,长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好险”。苏宁不解,问道:“光英,你怎么了?拉着我干什么?”光英看了看苏宁,说道:“她是草鬼婆,你刚刚要是喝了那碗水,可能就中蛊了。”言语之中竟是充满了后怕。

“蛊?那是什么东西?”苏宁问道。光英说:“是种苗家的巫术,用来害人的。”苏宁说:“我和她无冤无仇的她害我干什么?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光英说:“她要寻传人,就要给你下蛊了,反正那东西你不能沾,寨子里的人见到她都躲着,你却去帮她,今天实在是太危险了。”苏宁疑惑不解,想要再问,看看光英却终于没有开口。

几天来,苏宁脑海里却总闪烁着那红眼婆婆的身影,竟是越来越好奇了。

一日,苏宁和毛妹、阿布坐在村口闲聊,毛妹洗着衣服,阿布摆弄着苏宁的手机,调出游戏来玩着。远远的又见那婆婆背着很多劈柴走过,苏宁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问毛妹:“她是什么人啊?”毛妹看看那婆婆,压低声音对苏宁说:“她是草鬼婆,是专门放蛊的人。”苏宁继续问着:“蛊是什么啊?好象很神秘啊。”毛妹说:“蛊就是一种毒虫,将它烘烤磨成粉末就是蛊毒了,可以用来害人。”阿布旁边听到,接过话头说:“蛊可邪门了,据说邻家阿才就是被她老婆用蛊毒死的。”毛妹看看左右无人,说道:“阿布你别乱说,这事无根无据的。”阿布说道:“寨里的人都这样说,阿才出去打工,看上了别的女人,不要他婆娘了,结果就被他婆娘找草鬼婆下了蛊,三个月那阿才还没回来,他女人就知道他变了心,结果后来就接到阿才的死信了。”苏宁看阿布说的神秘就问:“为什么要三个月呢?难道还有时间限制?”阿布说:“蛊的发作是可以定下时间的,阿才他婆娘给了他三个月时间让他来接自己走,结果阿才没来接,他婆娘心灰意冷就将蛊催发了。”苏宁说:“那若是他没有变心赶回来,那不是也活不成了?”阿布说:“那就有解药了,他要是回来,就可以把蛊解了的,不过这蛊是只有下蛊的人才能解,别人是解不开的。”苏宁一阵恍然的样子,说道:“哦,原来是害人的东西。”

毛妹笑着说道:“到也不全是,这蛊种类多了,害人的是敌蛊,还有情蛊和恨蛊的。”苏宁问道:“有什么区别吗?”毛妹说:“据说那个情蛊让男人吃了以后,可以让男人死心塌地的爱上自己,那个恨蛊就是让男人吃了惧怕自己,对自己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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