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小妻(bl)-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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皢岩推拒著宫翔音的侵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回应。
「你的身体都在回应我了,还说不要。」
被宫翔音这麽一说,皢岩的脸不自己的红了起来。
在欧洲的时候,他的身体被宫翔音调教到,宫翔音只要一抚摸他,他就不自主的回应起来,害他气恼好久。
「岩,乖乖让我抱,再过三天我就要结婚了,到时我们就真的不能再见面,我不想让我的未婚妻伤心,相对的我也不想让你伤心啊!」
「你……好坏,明知道我无法拒绝你,还这样欺负我。」
皢岩抽抽噎噎的控诉。
「是,我坏,但我只对你坏。」
抱起皢岩,宫翔音朝著房间的方向前进,关上房门,里头传来春色无边的呻吟,直至天翻肚白………
「爸,妈,我回来了。」
皢岩提著简单的行李,在门外对两老喊道。
自从他到现在的公司上班後,他几乎很少回家,看著一切如她未离家时的摆设,心中有说不出的感触。
「皢岩,妈的乖宝贝,你总算回家了。」程母冲上前抱住久未见面的儿子。
「皢岩,要请你回家一趟还真是耗费功夫啊!」程父也随後跟来。
「呵呵!」
程母拿过皢岩手上的行李,交给程父,然後兴奋的拉著儿子到餐桌。
可怜的爸爸,无奈的看著老婆,醋桶被打翻了。
唉!有了儿子,就不要老公了。
不顾老公如「闺中怨妇」的表情,亲热的拉著儿子
「妈妈好久都没看到你,你好像瘦了很多,我特地为你准备一桌你爱吃的菜,赶快趁热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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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妈,爸,你也来吃啊!」
「哦,好。」
还是儿子贴心,还记得他,不像老婆,有子忘夫,亏他每晚都那麽努力讨好她。
唉!男人的悲哀。
等程父哀怨完,将行李放在沙发上,走过去一同开动。
一家三口就在饭桌上,享受许久未有的天伦乐,也让皢岩暂时忘掉宫翔音。
14
寂寞的黑夜终究会来临,皢岩回到房里後,那张欢天喜地的脸,瞬间垮的有如丧考妣。
「翔音……」
皢岩暂时遗忘的思念,在此时此刻,像是涌水般,滚滚涌出。
那一夜,宫翔音到他家找他,他们发生了关系,宫翔音也在他家留了两夜,直到今天他亲自将他送回父母家。
终究……还是没能留住他………
为什麽他的命运那麽坎坷?
国父革命了十一次成功,他比他还努力,为爱情革命了三十一次,却还尚未成功。
这二十五年来,交了三十个女朋友,宫翔音是他初次交往的男人,却也是叫他初次尝到真正心痛的男人………
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皢岩不知黯然神伤了多久,敲门声响了起来。
「皢岩,你睡了吗?」
「还没。」
听到是妈妈的声音,皢岩赶紧胡乱擦掉眼泪,起身去开门。
「妈,有事吗?」
皢岩开门让程母进来。
「有些事。」
程母拉著皢岩坐到床沿,手里拿著一个珠宝盒。
皢岩不解的看著妈妈。
程母从珠宝盒拿出一块泛著淡淡的青绿光芒的玉佩,表面晶亮剔透,无一丝瑕疵,拿起来,似乎还可以穿透光线,一看就知道是上等玉佩。
皢岩惊讶的看著母亲。
「妈,你这是……」
他记得这块玉佩,妈妈从来都不许他碰,怎麽现在………
「这是你奶奶给妈妈的传家宝,这块玉佩是传媳不传女,我现在交给你,是要送给你的另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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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另一半?」
拜托,他现在哪来另一半?他的另一半明天要结婚了,哪里轮的到他。
「是啊!要好好保管哦!早点睡吧!明天有的忙。」
程母留下满脸疑惑的皢岩,眼角泛著点点泪光的离开皢岩的房间。
皢岩虽然不懂母亲的意思,但他知道,这块玉佩对母亲的重要性,不过他不解的是,妈干嘛那麽早就给他?玉佩不是要到结婚当天才给的吗?
带著满肚子的一惑,与对宫翔音的思念,今夜的皢岩睡的极不安稳。
15
几乎一夜没睡的皢岩,到了早上五点半好不容易才想睡觉,眼睛才眯起来不到一小时,便被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吵起。
「皢岩起床了。」
听到母亲的叫唤声,皢岩睁著有点浮肿的双眼,摇来晃去的将房门打开。
当房门开启时,只见外头除了母亲,还有堆看都没看过的人,每个人的手上都拿著一堆东西。
「妈,你们这是在干什麽啊?」
程母不理会皢岩的疑惑,一挥手,那些人就如鱼贯耳的蜂拥而上……
「哇啊~~~~~」
皢岩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有些人剥掉皢岩的衣裤,并为他套上嫁纱,嫁纱套好後,换另一批人进攻,在皢岩细致的脸颊涂涂抹抹,为他上妆。
大概两个小时後,皢岩已经被打点好了。
这时,早在那些莫名奇妙涌进来的陌生人对他动手动脚前就已经不知去向的程母,现在出现在皢岩的房间。
「皢岩,你好漂亮啊!和妈当初嫁给你爸时,一样漂亮,没想到我的儿子穿起婚纱,竟然这麽美!」程母满意的绕的皢岩打量。
被刻意打扮过的皢岩,宛如是维纳斯的化身。
皢岩的肤质本就较白皙,再穿上那洁白如雪的婚纱,犹如是天上的仙女下凡,清新脱俗,加上那些国际知名的化妆师的妙手回春,为皢岩上那淡雅的彩妆,如虎添翼的增加皢岩独特的魅力。
被那些人搞的头昏脑胀的皢岩,一见到母亲,头脑顿时清明。
「妈,你这是在干什麽?想整我也不是这种整法啊!」
皢岩气恼的看著自己一身的婚纱,虽然他想结婚,可是也不应该是穿著「婚纱」吧!
「我没有整你啊,等下新郎就会来接你了。」
这下子可把皢岩吓傻了……
新……新郎!?
「妈,你到底在搞什麽鬼?你给我说清楚。」
皢岩终於火山爆发的吼著母亲。
16
「嘿嘿!不可说!不可说!」
程母神秘的摇头晃脑,那模样简直和庙口的算命仙有的拼了。
「你………」
皢岩快气炸了,扬手就要将好不容易戴好的假发扯掉。
程母一惊,赶紧抓住皢岩的手,防止他将辛辛苦苦打理好的头发弄乱。
「皢岩,乖,听妈妈的话,不要乱来,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是我现在什麽都不能说,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程母眨眨「楚楚可怜」的眼睛,哀求看著已经气疯的皢岩。
皢岩一向受不了母亲用那种「楚楚可怜」的样子看著自己,只好一个人生闷气的坐在那,眼睛直瞪著地板,像是非把地板瞪出洞来才甘心。
程母怕皢岩再乱来,只好忍受那低气压的攻击,乖乖的坐在一旁,像是被主人虐待的小狗,躲到一旁,来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这种诡异的气氛,直到程父上来叩门,说是新郎来了,才稍稍有转变。
程母一听到救星来了,心里开始从西方的阿门到东方的观世音菩萨,只要想的到的神尊,全部都谢过了一遍。
「哼!原来爸也是『共犯』之一啊!」
「皢……皢岩,你……我……那个……这个……」
被皢岩这麽一吓,程母顿时讲话开始结结巴巴。
「不是说新郎来了吗?走啊!我要看看你们到底在搞啥鬼。」
要是真的在耍我,我绝对会让爸妈有一段毕生难忘的「回忆」。
「呃…………好,我们走吧!」
程母在皢岩起身後,将他身後那拖曳的婚纱下襬提起,以防皢岩跌倒。
若是让皢岩跌倒,只怕和老公是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享受不到明天的空气了………
而皢岩也好不到哪去,他被迫穿上女性的高跟鞋,还好鞋跟不会很高,不然铁定摔的鼻青脸肿。
该死,是谁发明高跟鞋的啊?根本是在活受罪,幸好他不是女的,不然岂不折磨死自己。
想到此,皢岩好不容易压下的怒气,又再次熊熊燃起。
我非杀了那个新郎不可!
这是皢岩在下楼前的想法。
17
当皢岩看到楼梯口的人时,他简直呆住了。
怎……怎麽可能!?
他………他………应该和别人结婚去了,怎麽可能出现在这里?
只见宫翔音身著一席高雅的燕尾服,一头带点蓝色发丝,被梳的整整齐齐的,英俊挺拔的站在楼梯口。
「皢岩,我依照约定来娶你了。」
()
宫翔音踏上楼梯,将脑中呈现一片空白的皢岩抱下楼。
被吓的不轻的皢岩,微张著粉唇,怎麽也不敢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你……我在作梦吗?」
宫翔音只是看著皢岩微笑,什麽话也没说。
然後就如同一切结婚的程序:拜别、出门、礼车、掷扇……………
皢岩一路惊呆,一直到了晚宴前一刻,皢岩才回过神。
皢岩怒视著宫翔音,气的掐著宫翔音的脖子。
「你给我说清楚,这是怎麽一回事?」
「啧啧,结婚还不到一天就要弑夫啊!到时你就成了寡妇罗!」宫翔音轻笑道。
皢岩并没有用力,只是做做样子,所以宫翔音轻易的就摆脱了皢岩,反手将皢岩抱上大腿。
皢岩还是怒瞪著宫翔音,不过身体已经很自动的偎进宫翔音的怀里。
「今天不是你迎娶未婚妻的日子,为什麽你会出现在我家?为什麽我会变成你的新娘?」
「我的新娘始终是你,从没任何改变。」
宫翔音闻著皢岩身上清新的味道,啃咬著皢岩细嫩白晰的粉颈,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不……不要这样………」
温玉馨香在怀,宫翔音怎麽肯理会他。
「嗯……不………」
转眼间,皢岩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宫翔音褪下来。
全身赤裸的皢岩,引起宫翔音体内猛兽的苏醒…………
「岩,我的爱……我要你………」
「呜……嗯………翔音………不………」
宫翔音修长有力的手指,轻抚著皢岩的欲望,双唇也不断舔吮皢岩胸膛那那两颗坚挺的红莓。
「不……不要……音………」
被宫翔音逗弄的欲火中烧的皢岩,扭著腰,想摆脱宫翔音的逗弄。
宫翔音那可能那麽简单就放过他,低下头去进攻皢岩纳被雪嫩的双丘保护著的花蕾。
18
「啊……啊……不……不要……」
「啊哈……」
宫翔音解开裤头,将皢岩的双腿分开,让他两条白皙的分别环著他的腰,而他胀大的火热对准了他的柔嫩,在准备要直捣黄龙,一举
攻略城地时………
叩叩!
「少爷,宴会要开始了,请下来主持。」
「该死!」
宫翔音咒骂了一声。
「嗯嗯……音……快……我要………」
已经被情欲薰昏头的皢岩,并没有听到敲门声,仍旧扭著腰,催促著宫翔音的进入。
已经箭在弦上的宫翔音,再加上皢岩的诱惑,宫翔音终於弃械投降的挺入皢岩的身体。
反正晚宴晚点也不会怎样,顶多让那些老头在多等一会儿。
宫翔音这麽想著,挺动的力道愈加狂猛。
「啊啊………呼……嗯…………」
被宫翔音猛力挺入的皢岩,只能无力的抱著宫翔音,任由宫翔音将自己带入情欲的巅峰。
门外的管家,听到里头传来暧昧的喘息声,一张老脸不禁羞红了起来。
唉!少爷还真是猴急,也不等到晚宴结束,就开始行起洞房,真是辛苦未来的少奶奶了!
摇著头,管家走下楼去,他是奉太爷的命来请少爷,看样子要少爷下楼,可能还得要等些时候,他得先去覆命才行。
在房里行的火热的两人,完全不知管家的心思,等他们结束火热的纠缠下楼去时,晚宴已经进行到中场了。
当宫翔音搂著双颊微红,身著粉色的削肩礼服的皢岩出现在众人面前,马上成了聚光灯的焦点。
宫翔音的爷爷也是宫氏的创始人──宫之玠,及皢岩的双亲朝著两人走来。
「兔崽子,终於知道要下楼啦,没有主角的晚宴,像话吗?」
宫之玠吹胡子瞪眼睛的瞪著宫翔音。
「爷爷,我们这不是下来了吗?」
宫翔音笑嘻嘻的回应宫之玠,一点都没有愧疚感,反倒是一旁的皢岩羞红了脸。
「对不起!」皢岩小声的道歉。
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