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惊魂夜-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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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原本对学习极为勤奋的她变得一文不值。
“加加,我们是不是该先去替小莫看看心理咨询。她的行为真得不对劲。”
“是不是小桃的事件对她造成后遗的阴影?但也不至于这样。”
“是呀。你今天还是照常回来吧。千万不要让小莫发现我们的用意。否则她做出什么事,我们的罪可大了!”小帆想起了上回与自己擦身而过的人,他是校长的主治医师,应该会很有用的。无论如何,都要联系到他,小莫是宿舍的成员,身为自己的朋友,总不能放任不管。希望咨询后的结果对大家都好!
生活,或许是这样。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秘密。旁人看不懂,也无心猜想。其实把事情想简单,生老病死,各人活着各自的,谁也不占领谁的领域,这样子,大家都会好吧。可人就是有七情六欲,人,并不是神——
来到校医院,小帆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有医师,有病人(大多是相龄的学生),只要走进来,心情都会很自觉地陷入悲痛。走到二楼,小帆想起上回在这里与校长面对面的情景,那么健康、和蔼的校长,到底因为何事而要请一名心理咨询师呢?
“孙老师的咨询室在三楼!往边上那道楼梯走就行了。”
“好的。谢谢!”
……
攀上那些梯子,每一步都是沉重。叫人的心无比地郁闷。小帆想着:明明不是自己心理想不开,为何那么郁闷?她也不明白,只不过心脏快附和不了了。见见那个老师,真有必要让自己那么激动吗?
来到挂着门牌号的目的地,小帆到是镇定了点。她深吸了一口气,没事的,只要把小莫的事情原封不动地告诉咨询师就行了。
当她打开了门,门里的空气是如此地潮湿,她看着内部的所有东西,桌上整整齐齐,地板可以说一尘不染,如果把空气排除的话,这里的确会让人感到神清气爽。只不过,咨询师不在,那自己是在这里等吗?小帆作了好一回地心理斗争,最后决定在靠墙的沙发上坐下。沙发很柔软,就像坐在白云一样。
小帆还是打量着眼前的一切。当她注意到门后那一点点的与地板不相融合的东西,感到一丝丝地好奇。那是什么?小帆起身,走向门后的那一侧,当她蹲下仔细地看着那一滴滴的液体时,脑海里不自觉地想吐!这是……这为何是红色的?颜料吗?还有油漆?她只能这样想,因为身为咨询师决不能做出不堪的事。主要是在这整洁的地方这些东西又能代表什么呢?
风吹起了,为何会有风?这是个隐蔽的空间!
“啪,啪啪~~”有书页的翻动声!当小帆顺着声音逆向而望时,她看到了那张整洁的桌上躺着一本厚厚的本子。黑色封面,古老而又典雅。总觉得在什么地方看到过这本书。小帆不由地走向它,自己可以看吗?现在无人,她想看,想看啊!
“这个本子,跟小莫那本好像!”小帆来回地抚摸着那个封面,封面似粗糙但又不缺光滑,不能打开,这是别人的东西!怎么可以这样随便乱动别人的东西呢?小帆的手在颤抖着,那本书仿佛有一种魔力吸引着她,叫她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
那位孙老师还未来,一时间,小帆竟然希望他的来到。好不容易控制住手的思想。她愣愣地注视着那本笔记本,谁也不知道小帆的内心纠竟做了多少挣扎。
门在轻摇着,被一股力有规律地来回拖动,伴随着“吱呀,吱呀”的声音,窗帘(窗子是关的)被无形中的风吹吹,向周围扩张,好似一张嘴把这个空间吞去。桌上的本子被翻动了,说真得,这是硬皮的,什么风会把一本硬皮的本子封面翻起来?
只不过,当她看到开头的扉页时,小帆却舍不得把它盖上了。
那个扉页,也是黑色的纸质,周围被白边所围着,中间被一行似乎用羽毛笔写的字:“写给我最爱的人——宏成和爸爸”。
这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帆想起了校长的儿子,他也叫宏成,难不成是指他?孙老师的女儿与宏成是男女关系?当小帆在沉思时,风又有意识的把页数转换成第二页,也是黑色纸质,但这上面有两位非常漂亮的相片。分别在页面的左上与右下角。而且,最可爱的还亲自点明自己的身份,的确很有少女情怀。
“这个女人,好漂亮!”长长的头发,穿着素白的衣服,蕾丝样的花边,她坐在一棵大树下,像是在垂听着什么。静静地,但表情及为慈祥,她很满意地看着镜头,就像对准自己一样。有总让人想呵护她,关爱她,拥有她的感觉。
“她叫孙婷!”当小帆看着照片旁上的署名时,心中不由地念道。
再看看右下角,那一位阳光般的男生,长得很俊俏,可以说那一米八几的个儿是女孩子心目中的理想高度。那张笑脸,就算是小帆也会迷走七分。还好,他已经死了,不然,真得很像王子!如果真是校长的儿子,那他本来就是王子嘛!
小帆一直打量着这张照片,甚至有股冲动想把照片撕下来带回去。但是,这的确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当小帆看着孙婷的所记载的,她被男生的照片旁那乱七八糟的名字所吸引,其中有一个是一个大框框,框框上还用三角形带着,好比一座屋子。但三角形并非是真的三角形,如果把它拆开看的话,不如说跟“A”有点像。
这个框里面有四个人的名字,当然,这些名字小帆是一个也不认识。她对这上面原本用白色笔写的字却为何用红色水笔划掉感到奇怪,而且,最后排尾的,既然是倒过来的,是红色的名字,用白色的线划掉!而且字迹不同!
小帆看得仔细,她觉得自己好比侦探了。她喜欢这种感觉。
但是,与此同时的另一方面,有一个人正在快步地朝自己的目的地走。他很紧张又很镇定,一张脸严肃的吓死人,整个地板都被他的皮鞋声打响了,没有别的声音,只有那迫迫逼近的急促声。整个空气,似乎都冻洁了……
“我与宏成,是在学校后山认识的。后山好美,每一片叶子都像是人的心声,这里很安静,听着自己的心跳声,我快窒息了……我第一次向我暗恋已久的男生表白,当他吻我时,我的心就像开了一朵花,心花怒放,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没有空虚,一切都只为他而活。
‘成,你知道吗?我喜欢你的时候,你就是在这个地方与你前女友分手。你看着那口井,把她以前写给你的任何情书撕成碎片,然后像一片片的雪花任由它飘洒,当时,我就站在你身旁的那棵大树下看着,被你那个表情所吸引,原来,男生也会痛苦的,男生也中感情!当时,我就在想,如果我是你女朋友,我一定不会离开你,你长得这么帅,又这么痴情!’…
…”这是孙婷写给宏情的情书。并不是小帆故意用手翻,而是铭铭之中,有个人在翻着这本日记,期待秘密的开启……小帆,好像忘记此次前来原本该有的目的。
脚步声从一楼传到三楼,一步一步地,当他到了三楼,他的脚步不自觉地放慢,就像一匹等候吃食的狼,他找到自己的方向,他嗅到了很美味的佳肴,一只小兔子窜进了原本不该来的地方——大野狼的巢穴。
而小帆,就像被迷住似的,她停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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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一章 小帆的厕所惊魂]
有人死了……好多……好多……死在这里,死在那里,就死在你们的周围!横尸遍野,血流成河,然而并不是鲜艳的颜色,树叶把它们都覆盖完毕。不留一点空隙。那就像是在吸取它们的精液——树,越长越茂盛;叶,随风而飘。一个女人正贪婪地吸吮着每一块尸骨,她饿极了,嘴角边,额头边,头发上,全都是黏乎乎的液体。
刚刚这座后山,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又有几个人因为好奇而误闯?为何我的脑海总是现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不想去涉及,为何都选上我!
当小莫从桌底下冲了出来,加加就这么在旁站着,她的表情很严肃,一只手强行地拦住小莫的去路:“不许走,你哪里都不许走,陪我留在这儿行吗?等等,小帆就回来了,我们宿舍,好久没好好地在一起聊了。现在都六点了,你还要去哪呢?晚上……晚上不是没课吗?”
“对不起……我……我突然想到……我有很重要的事,求求你,加加,让我出去,就这一次,我想出去!”
“你为何突然……”都已经三天没出过门,然道她发现小帆的行踪?知道我们要给她找心理医生?不可能的,一切都做得好好的,她不可能发现。
“对不起,前几天让你们担心了,但是我现在……必须去确认一件事。我一定要问清楚……加加,对不起……”小莫的身子已经强行地绕过加加的手,加加的心好痛,这是小莫第一次求自己,她的手举在半空中,看着小莫离去的背影,心里只能暗自落泪:对不起,小帆!事情发生地太突然了,我让她走了……或许,她真得没病吧,是我们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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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照片,全是五年前那些人的。这些拥有最美丽的外表,可爱的性格,在一个学期全都从A栋宿舍楼跳下,张珊琪、杜红、滕越,全是一个宿舍的人。据说那间宿舍曾被查封三年,但是因为找不到问题的根本,所以才再让学生住进去。而今年,正好是第一批收进来的学生——A栋“504”,由于时间的关系,大家都遗忘了此事。可是,陈涛还记得:当时确实是有一名女生坠楼了,刚好,就是那间宿舍。
这个学校,就是这么大,大到老相信缘分就在里面。只要一看到她,她做出来的事总是这样,让人猜也猜不透。她没看到我,甚至连一眼也没瞧周围的人而独自走上学校的后山。说也真得,这条道路,又是只有他与她。原来那些站住的保安都不见了,路上的人似乎在瞬间消失了。
这里……有一股味道……从山上传来的浓浓的血腥味……
陈涛看着山,山上的颜色总是深绿地叫人害怕,或许是晚上吧,所以颜色才会这么暗淡。她上去了,而且丝毫不理会周围,就连陈涛不小心踩到路边的石子,她看都不看一眼。
树与树之间,没有间隙,树上的枝条,缠绕地叫人害怕,好似被悬挂着一个个人头。这里始终都有歌声,似哭声,似笑声,这是第一次进学校后山,他想起张国成,原来,他也一直承受这样的恐惧。
当他尾随着小莫而来到井边,当然,他不可能冒然前进,而是在中途的一棵大树下停下脚步,他看着前面那些尸骨不全的肉块,飞洒在任何一处,这些味道原来是从那里传来的。好臭,有者更有下水道臭水沟的味。陈涛躲在一棵树旁,他甚至连树皮都不敢碰,总觉得它也是一棵食人树!然而,那个女人,既然一点退缩之意也没有,她不怕吗?看着她踩着那些血淋淋的肉块,听着她的脚掌与地面上那些骨头相碰撞的声音,陈涛想吐!
“呵呵~果然如此呢!”少女走到了井边,当她对着井旁那些头骨时,她只是这样傻笑着。但她的腿,似乎站不住了。
为何她要到这里来?陈涛看着那口井,这里,在梦里,是他与陈翌琳相会的日子。总幻想着是梦,但亲眼见到也对它深感陌生而熟悉了。
“你出来呀?你干嘛不像杀他们那样杀死我?我也是人呀!出来呀!”……当陈涛听着小莫狼狈不堪的叫声,他真得疑惑了。这个女人,她到底是站在何种立场?她在对谁说话?为何她要对井里呐喊?
只知道,当小莫喊完时,周围立刻沉寂一片,连树与树之间的摩擦都没了。树不再唱歌,那些原本就环绕一个圈的枝条刹时变成长条,全都垂下来。像要伸展着去抓她,却只能停在半空中,像在等待什么命令。陈涛似乎没想过,他自己站在这里,又是什么理由?
“咯,咯,咯……”
“咔,咔,咔……”
漫天骨头破碎的声音,漫天血液粘稠的度数,这些地上的死窟窿,全都裂着嘴笑,有规律而有波动地打着节拍。陈涛不敢数,他只偶然间瞟到井边底下那三颗窟窿头,不自觉地就浑身打颤了。
陈涛并不知道,在他的背后,有一个女人正冷冷盯着他。一双眼睛凸地吓人,眼珠都快掉出来,不对,具体说有一颗已经掉出来了,一条粘膜把它与内部总神经相边。她的头发枯涩,黑得不像样,同它的衣服、皮肤都形成鲜明的对比。有点冷,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