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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点降君心 by绯语-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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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赵永寰一路快马加鞭赶回京城,为的就是辽国的事情。 
这次辽国忽然大举进攻,听闻领军的将军是个人才,以谋取胜,我朝边境将领一时被攻得措手不及,节节败退,现在主力被契丹精兵围困。契丹再过几个城便直逼黄河岸边的澶州城下,一旦他们取下澶州,这将严重威胁大宋都城,甚至需要迁都。 
因为辽军取胜迅速,我和赵永寰远在江南,近几天又没有怎样出客栈,所以对于突发的战争瞢然不知。 
先帝在位时,赵永寰他们三兄弟均因为要建立威信而领兵抗辽。现在战事爆发突然,赵永晔自然要昭现在正和我玩得乐不思蜀的赵永寰回来京城,带领十万精兵前去救援。 
因为我们出游江南的时候边走边玩,因此用去许多的日子,现在将马车换成了千里骏马,回京只用了四分之一的时间。 
这次回京后,赵永寰并没有把我带到他的七王府,而是把我送到了丞相府,便直接去找皇上共商大计。 
因为爹爹是丞相,所以朝中大事我都能了解得一清二楚,不久听闻赵永寰已经决定出征,而为了振作士气,赵永晔也亲自随兵北征,而赵永深则留在京城和我爹爹一起共撑朝政。 
我虽然已是意料之中,但还是大吃一惊,连夜进宫晋见赵永晔。 
赵永寰三兄弟还在议事堂与群臣讨论抗辽大事,我这个平日不问朝政的丞相之子冒冒然闯了进来,令众人都大感意外。 
我目光如炬,一进大殿立刻双膝跪下,道出以军医身份随军抗辽的请愿。 
虽然我只能文不能武,虽然我没有赵永寰他们的宏韬武略,也没有他们的英姿飒爽,但是我有媲美神医的医术,有悬壶济世的理想,有一腔的热血, 
还有就是和赵永寰一样的,爱我大宋王朝的心。 
大殿内一时静嘤嘤,赵永寰三兄弟相视而望,最后是我爹爹作个揖,上前一步,启奏道:“虽然臣非将门,只知以学识报国,难上战场,而犬儿习得一身精妙医术,且有心报效我朝,皇上便恩准了吧。” 
赵永晔不说话,所有的人都将视线透到他的身上,我定定地看着他,他也居高临下地看着大殿正中央的我。 
赵永寰只垂着眼帘,似乎不打算说些什么,看着脚尖,让我对他的心中所想无从猜起。 
半晌,赵永晔一挥手,缓缓道:“好。柳菲,你明日随军出发。” 
大喜,连忙叩谢圣恩,作个揖便退下到赵永寰平日习惯出入的定安门去等他出来。 

傻乎乎地等了很久,差点要像马一样站着都能睡过去的时候,才看到赵永寰沉重地从内走出来。 
我连忙扑过去,站到他面前。 
赵永寰起先见到有个黑影闪出,警戒之极,见原来是我,才放松起来,拉着我上了他的马车。 
马车上赵永寰叹息道:“真是的,你怎么这么鲁莽呢?其实你安安全全地在京城里,我更能用心打仗……” 
“坐着等待和浪费才学不是我的习惯。” 
“我知道……所以我不阻止你……”他撩开布帘,看着窗外寂静的街道。 
“其实……我除了想报效大宋外,我……还是有一点儿担心你……。”我犹豫了片刻,才说出心里话,果然,赵永寰有点惊讶,转头看着我。 
想来也惭愧,自从我回来京城后,赵永寰都是无微不至地关心着我,如此露骨的关怀,我却从来不曾对他做出任何实际的回报,这是我第一次对他坦白我对他的关心,还有担心。 
“我不曾接触过战事,可听说上至将领下至士卒,受伤都是家常便饭?当然了……谁受伤了我都会去救……可是我想,万一……只是万一,你受了伤,我可以在你身边,也不至于万一有个庸医误了你的伤势……你……应该相信我的医术吧?” 
赵永寰低下头,和我额碰额地贴在一起,搂着我,轻笑起来,然后将温暖的唇贴到我的眼帘处,“有你这句话,我一定出尽全力作战,我一定为你保全这片锦绣山河……” 
他又啄了啄我被夜风吹凉的鼻尖,沉重地说:“只是……在前线时……我无法像现在一样时刻随地保护你……你千万小心……” 
我点点头,笑笑。赵永寰也笑,问我:“可以吻你吗?” 
羞红了脸并不是我的作风,我也不是个等待情人幸临的女子,微笑着推开他一点,赵永寰有点失望,我闭上眼睛,凑上唇,贴上他因吃惊而微开的嘴唇。 
片刻,赵永寰稍微用点力,环着我的后腰往他那里压了压,反客为主,霸道却不失温柔地把舌头伸进来,碾转纠缠着…… 
马车来到丞相府门前,赵永寰看着我下了马车,在车里对我笑起来:“好好休息,明天早点起来,我先来接了你再一起到永定门带兵出发。” 
我和他道个别,顺着夜色进了丞相府。 

第二天一早,我便起来了。 
爹爹亲自为我准备了些行李,语重心长地叮咛了我几句,眼中含着强烈的担心和不舍,却始终没有说出来,但我也满足了。 
反而是奶娘,哭得眼睛都肿了,想来是一夜没有睡好。拉着我的手,一口一句小心点儿,临出门的时候拉出我的手,放了个东西到我的手掌心,我还没来得及看是什么,她便合起我的手掌,让我握紧了它。 
“好好放在身上,我去城西的观音庙里求的,人们都说很灵,一定可以保菲菲少爷平安……前线不比家里,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离开了丞相府,我和赵永寰一起奔向永定门。 
在赵永寰的一声令下,抗辽的十万精兵便浩浩荡荡地奔赴前线。 

一路上急行军。我不是很习惯,连着走了很多路。虽然是在马背上,但是一直摇晃的滋味也不是挺好的,何况正值隆冬,凛冽的寒风扑面而来,刀子割脸似的痛,不过,值得兴幸的是没有下雪。 
走了一天整,我累得在马背上摇晃着,好几次都差点掉下来,一直在我旁边骑马的赵永寰眼明手快地伸手扶我一把。 
赵永晔当了这么久的皇上,急行军来却比我还要轻松得多;心里真是不服气。 

一直就这样走了好几天。大概是因为冬天的缘故,有一小部分的士卒饶是身强力壮,也是不能完全抵御寒冷,得了风寒。 
军队里每人配发的药物似乎疗效不佳,我看了看药方,发现少了一味药。这种药十分普通,单独用的时候没什么大的作用,但是若和恰当的药材一起治疗风寒,却有意想不到的疗效。正因为这点很少人知道,而此药又普通之极,所以军队里没带多少。万幸的是,它很贱生,一般的森林里都可以找到。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黄昏扎营后,我都和其他几个随军大夫一起潜入营地旁边的森林里采这种药材。赵永寰多数时候都会和我一起去,除了他们要讨论很重要的军事攻防战术,才放我一个人去。 
因为行军迅速,又走了好几天,我们的队伍渐渐地接近前线的战场了。赵永寰和他们讨论的时间越发的多起来,所以今天晚上,我照例自己一个人去采药。 

第十二章 
和几个大夫分散后,我摸入森林,借着火折子的微弱光线,仔细地寻找着。 
忽然,在火折子极小的照射范围内,一束生在斜坡上的白色小花映入眼帘。 
我的心扑腾一下,这,这不是对很多剧毒都非常有疗效的茉杨草吗?我运气何其不赖,世间难得一见的珍贵药材竟然被我见到了? 
我欢叫一声,真是不捡白不捡!对我这个药痴来说,稀世珍宝还比不上珍贵药材哩! 
捻熄了火折子,我腾出两只手来,小心翼翼地攀着树枝,一点一点地傻笑着往茉杨草的地方爬去。 
好不容易摘到了,我兴奋地右手抓紧树枝,以支撑平衡,防止下落,左手笨拙地将茉杨草放进厚厚的衣服里面。 
正在我和衣服努力奋斗的当儿,一个黑影斜斜地快速摩擦过我的右手飞了过去,我吓一大跳,右手竟一时失了稳当,没了平衡的支撑,我立刻骨碌骨碌地往下滚去。 
情况有点失控,这种斜坡的斜度让我难以自己停下来不再往下滚。在分布着些大小石头和斜生的树干上滚过去真不是人受的苦,着实痛毙了。 
以常识来说,这种时候我应当用手护着脑袋以免撞伤,但是,深怕怀里的稀世药材被我自己的重量所压坏,我还是选择支起手肘,勉强护着它们些。 
忽然,后脑重重地撞了一下,脑袋里轰隆的一声,头部一阵剧痛,然后是发麻,开始混沌起来了。心里不禁大叫不妙,最糟糕的情况似乎被我很好运气地撞上了。 
硬撑着钝钝地疼痛的脑袋,我告戒自己绝对不能失去意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不知过了多久,我意料之中的杂乱脚步声由远及近,高高低低的呼叫声夹杂着我的希望的喜悦冲击着我的耳膜。 
“柳菲!柳菲!” 
“柳公子!你在哪里?!柳公子!” 
“柳公子!请回答我们!” 
“菲菲!菲菲!你到底在哪里!求求你回答我啊!让我知道你在哪里!” 
……是赵永寰的声音……!我大喜。他的声音嘶哑、焦急、甚至带着明显的哭腔。真是个笨蛋,我就在这里啊! 
我扯出笑容,张口想呼叫,出口的,却只有细如蚊蝇的沙哑声音,根本起不到任何的求救作用。 
在轻轻的耳鸣中,和渐渐发花的眼睛,我甚至看到有人在我上方的斜坡上来回走动和火折子烧得啪啪啪的声音。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发现我在哪里!怎么搞的!每个人都瞎了吗?! 
忽然,我意识到,斜坡上横长了些大树,和一些冬天也不凋零的旱生尖叶植物,该死的把我完全掩埋起来了! 
不但如此,我不断回应的无力低呼声被他们的大声呼叫所完全盖过,真是的!他们弄巧成拙,到底想不想找到我啊!以此告戒以后找人的时候最好的办法是每叫一声就稍微静一些时候,不然,落难的不幸人如我,他们就甭想找到人了。 
寻找了好些时候,杂乱的脚步声和呼唤声逐渐远去,四周开始一片死寂,冷静如我,也不禁渐渐感到恐惧起来,随着擦肩而过的生存希望的远去,我的心也一点一点地冷了下来。 
明天就要行军了,如果他们再找不到我,于情于理,他们都不能因我而停止行军,那我真的命休矣了。哎,难道真是天妒英才? 
一直发疼的脑袋最终抵抗不了沉重而巨大的空白和夹杂着而来的晕眩,发麻的钝感还有身体上撞伤的剧痛都铺天盖地地压了上来。 
尽管我知道这种时候绝对不能昏过去,但是我微弱的精神抵抗最终不敌,败下阵来,渐渐的,意识开始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渐渐地清晰起来,我困难地睁开眼睛,四周还是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耳边稍微听到了一丝呼呼的风声,全身像火烧一样的疼痛,脑袋沉重得像灌了铅,没有一点力量以供我移动。 
不过事实上,我也不能移动一分一寸。因为我正被扣在一个人的胸膛里,这个人上下的飘忽着,照我的推测,应该不是在快速地跑动就是在用轻功上跳下窜的,夜风呼啸着从我的耳朵边割过去,可想而知他跑得有多快。 
“永寰……?”我试探着喊了一句,却得不到回应,反而是那人停了下来,让我靠着一棵树。 
我心头掠过一丝不祥…… 
今天不是月圆夜吗?我记得出来的时候天上的月光亮得像个玉盘,连上面的嫦娥白兔的身影都依稀可见,怎么这会儿黑得连咫尺内的事物都看不见? 
我强压着恐惧和不安,艰难地举手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 
看不见!我居然看不见!再黑也不至于连自己都看不见一个轮廓吧?! 
嗄!似乎是火折子点燃的声音,一股热气在我的面前晃晃,这一次,我真真地确定了!我现在什么都看不见! 
我失明了!怎么可能! 
我被这个发现吓得浑身颤抖,什么也说不出来,强烈的绝望瞬间虏获我所有的思绪,占据我的一切,令我仿佛被抽空了全部的生存力量。 
黑暗中的那人伸过手来,握了握我不住颤抖的手,那是温暖而宽厚的手。 
“……永寰……?你是不是永寰……?”久久听不到他的回答,我心中本来就存在的不确定开始迅速扩大。 
“你是谁?!你不是赵永寰!也不是永晔哥!不对!你到底是谁?!”我猛地抽出手,感觉来人的狂猛气息似乎因我的问题而瞬间压迫了下来,竟是令我如坐针毡。我在黑暗中努力地往后退着,却始终只能抵着背后的大树。 
“……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直接叫皇帝的名字?”他有点不可思议地喃喃自语。 
是一把完全陌生的声音,低沉而浑厚。我现在已经确定了这个人不是我所认识的任何一个人!他的语调有点别扭,不像是……一个……中原人应该有……的语调…… 
辽人!他是辽人! 
不好!这里是十分接近战场的地方,有辽人来侦察似乎说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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