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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男难恋 (堕爱之三)-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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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容理转身倚在栏杆上,懒懒地看着少年,并把玩着手上精致的小提琴,轻浮地开口:‘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是你的,上面既没写名字,也没有证明书。’
  ‘还我。’少年没打算和他多说什么,快步地走向前,一挥手就想夺回小提琴。
  路容理却快他一步地将手伸出栏杆,悠闲地看着少年。
  ‘你再走近一步,我就把它扔下去。’
  少年往下看了看,怒然地瞪视着路容理,却不敢再走近他。三楼的高度到水泥地面,纤细如小提琴保证会摔得粉碎。
  ‘你要做什么’少年高傲地睨着路容理,将他看成一般的无赖混混。
  台风来袭前空气中特有的冷然湿气,随着风势吹过少年单薄的身形。一瞬间,让路容理看得有些发呆。
  霎时,一个意念在他脑中成形。看着少年不自觉嘟高的红唇,路容理的心里忽地悸动了下,不会吧!他在心里自嘲着,再度凝看少年气得微湿的眼眸。
  唉,看来是真的了,路容理无奈地笑了笑。
  ‘这样好了,我们来打个赌,如果你赌赢了,我就把小提琴给你。反之,如果你输了,你就得无条件答应我一件事。’
  呵,从小到大,凡是打赌,他从没有输过,不知道是不是全世界的神明都站在他这边。
  ‘打赌’少年有些犹豫地低垂着头。
  ‘不要吗这就是我的了。’路容理作势要将小提琴收入盒中。
  ‘赌什么’少年焦急地看着小提琴被收入盒中,急切地叫道。
  这把琴对他而言,似乎有着重要的意义。
  ‘天气,明天这个时候,在这里。’路容理看着阴霾的天色,忽然说道。
  ‘谁都知道明天台风过境,不下雨也是阴天。’少年撇了撇嘴,似在责备他出了个没挑战性的问题。
  ‘那么我就只好希望出太阳了。’路容理笑道。
  少年却没有反应,只是恋恋不舍地看着小提琴,无奈地转身离去。
  ‘明天见。’路容理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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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澄澈的阳光,由微湿的叶间洒下,落了一地的金黄。
  身着短大衣的少年,看着柔和的光线,眼眸中显现出一种欲哭的冲动,却倔强地不肯表现出来。
  路容理没有出声,只是柔笑着走到他身前。
  少年大约比他略矮半个头,只要他稍稍垂下视线,就能见到少年眼中打转的泪滴。
  ‘想要我做什么’少年欲言又止了数次后,成功地问出这句话,冷冽的眸光依然狠瞪着路容理。
  ‘先把眼睛闭上。’路容理顿了一下才柔声说道。
  少年眼中带着疑惑,不明白路容理想对他做什么。
  但他还是依一言地闭上双眸。
  ‘这样吗’从他冷冷的声音中,依稀听得出他心中的恐惧。
  路容理没回答他,大手轻抚上少年柔细的面颊。少年纤弱的身躯轻颤了下,却没有反抗。
  ‘你……’才出声,他的唇瓣即被一片柔软给堵住。
  路容理没敢深入,才一轻轻触碰就急忙退开。
  还在发愣,那种温柔的触感已离开他的唇瓣。
  ‘你……’少年愕然地惊声叫道,心中除了愤怒还有一种……他仍不明了的情绪。
  少年气红了脸,捂着唇,气极慌乱地跑出路容理的视线。
  路容理轻抚着自己的唇瓣,想着方才那不可思议的感觉,
  那间红透了面容。
  夜之初路容理花了一段时间才知道少年姓徐,微风徐徐的那个字,有个很像民初诗人的名字,亦泱。
  高中三年里,他和徐亦泱不断地以各种东西打赌,可是每次赢的人都是路容理。在他不断的赢他之下,他和徐亦泱由最初双唇的纯吻,进展到深深的吮吻。
  徐亦泱家中是乐器经销商,母亲是欧洲人,而他亦出生在欧洲的一个国家中,本来有想要取得台湾户籍,又考虑到兵役问题,所以他目前并非中国台湾人。
  了解徐亦泱越多,路容理知道自己就陷得越深。每次亲吻之后,他总看着徐亦泱红透的脸蛋和起伏不定的胸口,最终目光总是定定地呆看着徐亦泱,怒然地瞪视他的浅色眸子,而后深深叹息。
  他爱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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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容理一语不发地盯着身前怒意十足的徐亦泱。路容理的眸中有着欣喜也有无奈,更多的则是尴尬。
  这里是路容理自高中以来就独自居住的高级公寓,一户两层约是二百坪,因为建商就是路家,所以路容理毫不客气地便要了一整层两户打通作居家。
  而徐亦泱在联考前夕,也因想找个地方好好念书,且知道除了赌输时,路容理不会对他做出任何事,而曾在此小住一段
  时间。
  ‘晚餐要出去吃吗还是叫外送’想了许久,路容理才颤声道出这句话。
  六月底时,成绩向来比他高出许多的徐亦泱,主动向他提出以联考成绩作打赌的事。如果他赢了,那他们之间的约束自然就可以结束。
  既然是徐亦泱自己提出的,路容理获胜的机率又小得可怜,他当场便羞红了脸,提出令两人都尴尬的要求。如果路容理赢了,希望能够得到徐亦泱。徐亦泱当场呆了许久,才徘红着脸答应。
  徐亦泱的成绩向来在全校前三名循环,而路容理一直是在四、五十名徘徊的人,虽然足以挤进成绩最佳的一班,却总是倒数三名的常客。
  没想到徐亦泱并没有考差,但路容理却考出了不曾有过的好成绩。路容理的成绩,不多不少正好高了徐亦泱零点五分。
  当徐亦泱看着路容理红着脸拿出成绩单时,他只觉脑中一阵晕眩,没想到小提琴不但拿不回来,还要赔上贞操。只值零点五分的贞操……‘外送。’
  徐亦泱冷冷地瞪着木质地板,想到餐后要做的那件事,他就直觉地想逃,如果让他走出这个大门,他保证头也不回地逃到欧洲,再也不回台湾,以防再见到路容理。
  听见徐亦泱的回答,路容理沉默地要公寓附近的日本料理店外送食物来。还细心地多点了些粥品、汤和寿司,冰入冰箱中,待明晨或午夜饿时可食用。
  两人沉默的用完餐食后,路容理见尴尬的气氛迟迟无法打破,静静地放了录影带,发觉徐亦泱也在看时,他到浴室里匆匆淋了个浴。
  原本一直处于戒备状态的徐亦泱,在久等不到路容理的出现后,于是松下警戒地软坐在沙发椅中。
  由浴室出来的路容理,身上仅围了条柔软的毛巾在腰间就走入客厅之中,看见徐亦泱全无防备地倚在椅子上。
  他恶质地轻声走近,靠近徐亦泱身后时瞬间将他抱紧,并缓缓地将手伸进徐亦泱微松的牛仔裤中,毫不意外地抚摸到柔软物体。
  当触碰到徐亦泱的同时,路容理微微赧红了脸,恶质的心情瞬间消失,手指笨拙地开始动作。为了这天,他不知看了多少书籍、漫画,知道以零点五分的差距赢了之后,还特地买了一大瓶婴儿油、止痛药、消炎药等等,甚至还死命的背诵过程,什么先让对方放松,然后……最后要抱对方到浴室清洗,如果没有用保险套,那里也要洗,不然会拉肚子。
  背了老半天,这会儿一碰到徐亦泱的那玩意,他的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突然由身后被拥住,徐亦泱先是一惊,而后毫不反抗地任由他拥抱着。他不敢回头去看路容理的神情,只是紧盯着萤光幕,看着主角在兵工场中避闪敌人来袭。他一面咬着唇瓣,刻意忽视股间异样的感觉。
  路容理手部动作着,另一只手则灵巧地脱去徐亦泱的上衣,用力而缓慢地吮吻徐亦泱敏感的背。高中三年下来,他深知吮吻这里,会带给徐亦泱多大的快感。
  果不期然,徐亦泱颤了颤身子,股间的物体,开始充入沸腾的血液。
  知道徐亦泱有感觉,路容理更加快手部的动作,并学着漫画上的动作,轻轻地用指甲触碰尖端的凹处。
  受到太大的刺激,微微地弓起身子,却紧咬着唇瓣,不愿发出任何声音。
  ‘裤子……不要……’徐亦泱突然出声。
  路容理没听清楚,动作稍稍僵了下,上身微微压上徐亦泱,而手部的力道也在不自觉间加重……‘啊……’徐亦泱低低叫了声,一股热流射入路容理手中。
  而一旁电视里的主角,正举起重型武器将大坏蛋一枪毙命。
  ‘啊!’这时路容理才会意徐亦泱是说不要沾到裤子。
  他倏地跳了起来,一把拉下徐亦泱的裤子,用卫生纸快速地擦着。
  而光着下身的徐亦泱,被路容理扔在一旁,软软地倚在椅上。
  ‘沾到了……’看着路容理的动作,徐亦泱小小声地说。
  ‘什么’路容理听见他的话,疑惑的头看向他。
  这才发现被他扔在一边的徐亦泱,股间的液体缓缓地流在布面沙发上。
  ‘呃……’路容理看着半裸的徐亦泱,原本平静的脸色,又再度羞红。
  ‘怎么办’徐亦泱知道每天上午都会有佣人来路容理的公寓打扫,若是看到这个,一定会报回路家。
  ‘我想要……’路容理答非所问地看着徐亦泱慵懒的身形,感觉到血液冲上脑部和股间。
  徐亦泱没有应声,只是默默地闭上双眸,任路容理将他抱往卧室。
  ‘这个……涂了才不会痛……’
  在昏黄的灯光下,赤裸的路容理笨拙地取出婴儿油,倒了一些在手上后,呆呆地看着徐亦泱,无法决定是要像漫画一样轻轻地用舌帮他舔,还是涂婴儿油就好。
  ‘那个……我不要被那个……这个就……好。’褪尽衣衫的徐亦泱细声地发表自己的意见。
  路容理看的那些漫画,其实他也偷偷看过一、两本,自然知道此刻路容理在犹豫什么。
  只要想到漫画中的主角,抓紧床单丢脸地呻吟着……最后还抱着另一人大喊着我要,他就浑身不舒服。
  ‘那……’路容理看了看手中的婴儿油,又瞄了瞄徐亦泱的胯下,迟迟不敢行动,方才的勇气仿佛都被刚刚的事给吓跑了。
  徐亦泱轻闭上眼,认命地躺了下来,弓起双腿,任由容理摆布。
  奇异的是,路容理竟对这种行为,没有丝毫的排斥甚至还感到异常的兴奋。仿佛没有意识到他抚摸的地方是最脏的。
  而徐亦泱则抓着枕头,学漫画人物,将枕头压在自己面上,不让声音逸出口。
  ‘不要这样子……’路容理轻声道,用空出的手拨开徐亦泱头上的枕头,深情款款地印下浓吻。
  路容理一面用手指帮徐亦泱放松,一面抓着徐亦泱的下巴以防他逃跑,并且用力地吮吻着。双唇接触后,路容理感到自己的欲望一阵胀痛。
  ‘不要……’被路容理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徐亦泱本能地挣扎着。
  ‘痛……’徐亦泱大叫一声,被快感征服的路容理却恍若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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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
  激|情过后,趴在床上的徐亦泱疲累地睁大著双眸,无神地看着床头滴答的时钟。
  路容理红着脸,太过年轻的他们,竟然一连做了三次。
  ‘我……我去洗衣服。’
  什么也说不出的路容理,转身走到客厅中,静静擦拭布面沙发,并拿着沾到爱液的裤子,到浴室中静静搓洗。
  通红的脸色,一直到回路家主宅时,也褪不去……约之终路容理呆呆地看着晴空万里的天色,张大了口,有着欲哭的冲动。
  大学四年里,他仍一直维持优势,从不曾输过任何一次赌,赌的最频繁的时候,徐亦泱甚至有整整一个月住在他家的情形。
  可赢得越多,他越感受不到赢的欣喜。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存在的越久,他放入的情感也越多……但总是问着那把小提琴好不好的徐亦泱,和他在一起却不是因为喜欢他才和他在一起。
  他曾将小提琴拿给堂弟的音乐老师看,那位国内知名的提琴家,对那把琴喜爱非常,试拉数次后,甚至提出想买的要求,不在乎那是一把没有证明书的琴。
  东西不是他的,路容理自然没有卖,但也为了不辜负好琴,他重新拉起年长后就不再碰的小提琴。
  可大学毕业后,决定不走后门,乖乖入伍的路容理,和身为华侨的徐亦泱,就此分道扬镖,当兵两年中他从不曾有过徐亦泱的消息,只留下那把小提琴作纪念。
  其实决定入伍当兵,而不接受家人的安排走后门不服兵役,也是因为想结束他和徐亦泱之间的关系。
  七年的相处下来,他深刻的了解到抱着一个人,而他的心却飘在他方的痛苦。可他仍舍不得和徐亦泱说再见,也舍不得大方地将小提琴还给他……而选择了这个近乎逃避的办法。
  可他内心深处仍是爱着徐亦泱的,退伍后他唯一知道关于徐亦泱的消息,是他在商圈中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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