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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帮夫运-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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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小小徒儿,我可以将你这动作视为热烈的反应吗?’他勾唇一笑,修长的手指隐身在她的亵裤之下,指尖捻开了她娇嫩丰盈的花苞,由浅而深地捻弄着她在花苞深处的小小果核,几乎是立刻就感觉到她的湿润充血,在他的指尖敏感地战栗着。
            ‘我……师父……’她说不出话来,觉得浑身的肌肤散发出一种奇异的疼痛,就连他的每一下不经意的碰触,都能够撩起她最激烈的反应;对于这种从来没有过的强烈感觉,她忍不住嘤嘤地低哭了起来。
            冷厉痕知道合欢玉浆的药效已经发挥到了极致,她必须尽快地得到满足,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师父,你说……我想借的东西……到底在哪里?’她不安地扭动着,似乎已经再也等不下去了!
            闻言,他抽回了手,微笑地起身,伸手褪去身上的袍服,一件件地解脱,在她的面前展露出精壮的体魄,然后,就是他昂扬偾张的火热欲望。
            曹小小感到一阵惊慌,然而,她身体深处却仿佛正在等待着,不仅仅是因为药力,而是一种渴望亲近他的感觉,她怯怯地咬住了红唇,敛下美眸等待着,她不敢想,也没办法想现在的状况;如果能,她就只想要他!
            她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只感觉到他温暖的胸膛覆上了她,同时,也有一股异样的炽热力量正抵住了她身下充血柔嫩的花瓣,感觉是那么的暧昧,她说不出话,只觉得这似乎就是她想要的;可是,渐渐地,她害怕了起来,那股力量比她想像中的巨大有力得多了。
            他的气息在她的耳畔缭绕着,仿佛他也很痛苦似的,这个念头引开了她一丝半亳的注意力,把东西借给她,难道就那么痛苦吗?那她不借了……让他这么痛苦,她不借了!
            这时,曹小小才正想开口说话,不过,她的声音却被他一句‘忍着点’而打断,然后就是一阵撕裂的痛楚狠狠地朝她袭击而来,他巨大的力量由缓而狠,在一瞬间完完全全地没入了她。
            ‘啊……’她痛叫了声,一记小拳头就招呼向他,‘好痛……好痛……你没告诉我会那么痛……’
            ‘你现在是我的病人,而这就是我选择救你的方式,忍着一点,慢慢就不痛了。’他摇首轻缓地说道,大掌按住了她的双臀,不教她轻易地挪动,免得她将自己弄得更痛。
            ‘才不可能……那我还是当你的徒弟,不要当你的病人了!’她完全不顾现实,非常异想天开地说道。
            ‘你没有选择。’他语气刻意低沉,说完,他一掌从背后绕上按住了她纤细的膀子,伏下胸膛让两人的肌肤贴全在一起,感觉到她绷俏的乳尖儿不断地撩拨着他。
            ‘为什么……啊!’
            她惊叫了声,感觉到他再度深深地埋入自己,起初,他的每一吋挪动对她而言都是痛苦的,每一次撩拨都像火焚般灼热,她不停地抗拒,噙着哽咽的泣声推打着他如铁石般强健的胸膛。
            ‘好痛……’她觉得自己好像随时会碎掉一样……
            ‘小小爱徒……’
            他叹息了声,俯首啄吻了下她白润的额心,轻轻地,缓慢地将湿热的薄唇印上她沁着冷汗的细肤,每一次啄吻都像是倾尽了他全身的温柔,也不知道她是否感受到他的呵护,竟奇异地沉静了下来。
            ‘师父……’她抬起美眸,噙着泪水瞅着他,两人之间的距离是那么近……不,他们之间一点距离也没有,他正深深地埋在她体内,如此的炽热昂扬,完完全全地充满了她。
            ‘不哭了,知道吗?’
            ‘嗯……’她神情乖巧地点头,仿佛被他温柔的眼神催眠般,忘记了自己刚才到底有多疼痛,随着他再次律动,她的身体深处开始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热潮。
            ‘啊……啊……’
            渐渐地,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喘息,不再含有痛苦的哽咽,而是欢愉的抽泣,然而,无论她如何喘促地呼吸,胸口饱胀疼痛的热腾气息也无计可消除,这时,她渐渐地感到难受,然而,却不再强烈抗拒。
            她不由自主地弓起纤细的腰身,随着他的进犯而战栗不已,她就像个尝到甜头的小孩,贪婪地想要更多,‘师父,我……’
            ‘我知道。’冷厉痕微笑颔首,知道接下来才正是合欢玉浆正要发挥作用的时刻,他在她的体内快速地抽击了数下,猛然挺腰一顶她花壶的深处,将她送上了令人目炫神迷的高潮。
            这一夜,在冷厉痕的怀抱里,曹小小尝尽了一切身为女子的欢愉;她就如同嗜偷香油的猫儿,一再地轻尝,不知饱餍……
            *       *       *
            酸。
            疼。
            这股子酸疼劲儿,实在是教人难以启齿;因为,它疼在不该疼的地方,酸得教人暧昧极了。
            曹小小迷糊地睁开双眼,试图回想自己昨天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刺客,与那名刺客用力搏斗了一番之后,她才会浑身像是被拆散了,又被什么好心人给接了回去,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恨不得继续睡死,永远不要清醒的鬼模样!
            不过,原本只是一瞬间的异想天开,立刻就成了她生平最大的心愿;一双深邃幽沉的男人眼眸就在她的眼前,他眸中闪动着微光,似笑非笑。
            冷厉痕?!他怎么会出现在她床上?
            她一时大惊失色,猛然坐起了身,却又立刻不支地倒头躺回去;真是说不出来的酸呀!疼呀!可是,她昨天晚上到底干了什么‘好事’,才会让那个不该酸、不该疼的地方隐隐作痛呢?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误服了合欢玉浆,我必须替你解毒。’
            ‘怎么……怎么解?’她屏息以待,总觉得今天他的神情看起来特别摄人心魂,仿佛随时都能将她吃了一般危险。
            ‘就像你现在看到的这样,咱们脱了衣服,行了周公之礼——’他用手指了指两人的现况。
            对于这种情况,曹小小不看还好,一看简直就快要昏倒,不过,她依旧不想承认事实,‘周公?你是说睡觉作梦,去找周公下棋吗?’
            ‘当然不是,小小徒儿,我会娶你为妻,咱们两人必须尽快成亲。’
            ‘呃……妻?七?跟八九十有什么关系吗?师父,徒儿愚昧,可不可以请你老人家再说一次?’
            ‘你曹小小鬼得像精一样,怎么可能跟“愚昧”两个字扯上边呢?你太谦虚了。’
            他冷笑了声,一语就戳穿了她的谎言,‘我将娶你为妻,曹小小,如果这个说法你听不懂的话,那我就换一个说法,也就是说我将成为你的相公,你曹小小的相公,这下,你清楚了吗?’
            清楚了!十分地清楚,再清楚不过了!不过,曹小小在恍然大悟的同时,却由衷地希望自己从来都没有听懂过。
            *       *       *
            在宫人的带领之下,冷厉痕再度踏进了养心殿,此刻,寒戎正在批阅几本从直隶各地紧急送来的奏章,见到了冷厉痕,他只是微微一笑,道:“你迟来了!‘
            ‘有一点事情必须解决,所以才耽搁了。’冷厉痕淡然颔首,两人之间的关系如兄弟般,私下不行君臣之礼。
            ‘戏可不能只唱到一半,到落幕为止,咱们必须一直唱下去。’批完了最后一本奏章,寒戎终于抬起眸正视他。
            ‘我知道。’
            ‘到底是什么事,会教你误了与朕的约期呢?’
            ‘我必须救一个人,那个人不救,我无法安心前来。’
            ‘喔?想必对你而言,那是一位很重要的人啰?’
            闻言,一抹近似温柔的微笑挂上了冷厉痕的唇角,‘是的,她是我的徒弟,不过,很快就会成为我的妻……’
            *       *       *
            哈!
            哈哈!
            嫁给冷厉痕当老婆?
            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她曹小小又不是笨蛋,怎么可能会乖乖嫁给一个以虐待她为乐的男人当妻子呢?
            她才不干!
            趁着他出谷去办事情的时候,她应该赶快收拾一下包袱,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走人,免得被他回来逮个正着,那就不好了。
            ‘嗯……我还有什么忘了拿吗?’曹小小在自己的房间里团团转,心想自己是不是遗忘了些什么,对着那个即将要打包的包袱,总觉得好像少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似的。
            她心里纳闷极了,明明就在一天以前,她也收拾过东西,可就是不觉得自己遗漏了些什么。
            ‘到底是什么呢?’她喃喃自语,忽然,眼角余光瞥见了从窗外斜射而入的午后阳光,她着急地跳了起来!
            ‘泡茶!我忘了给师父泡茶了!’说着,她急急忙忙地丢下收拾的工作,习惯性地跑了出去,每天她都会在午时三刻给冷厉痕煮一壶茶,习惯成了自然,好像不这么做,她浑身会不太对劲似的。
            算了!泡完茶再走好了!反正,那个师父除了喜欢欺负她以外,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的;瞧,那一次她没将经书背起来,他还不是把房间隔壁的书房空出来让她住吗?想想,住惯了这些日子,还真有一些舍不得……
            *       *       *
            从皇宫回到‘药王谷’,快马加鞭的话不出半日就可以抵达,事实上,冷厉痕并不是没料到曹小小会趁他不在时落跑,不过,他只能赌上自己的运气,赌他在回去之前,她依旧留在‘药王谷’。
            然而,在他的生命之中似乎常常会有一些不速之客,求医的人亦如是、请他回去接掌‘天医盟’的人亦如是,而拔着刀,张扬地来杀他的敌人亦如是!
            ‘你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会找上你才对。’一群穿着黑衣的大汉们挡住了他的去路,其中为首的人冷笑地问。
            ‘不知道,冷某生性洁身自爱,没有兴趣当敌人肚子里的蛔虫。’他耸了耸肩,觉得这样的对话真是乏味极了。
            ‘不准你再进宫去!’
            ‘我冷厉痕想干什么,你们管不着!’一瞬间,不悦的光芒闪过他的眸底,该死的蠢家伙,怎么可能以为单凭这句话,就可以控制得了他呢?
            ‘管不管得着,就问问我们手里的家伙吧!’一把把磨得锐利的大刀纷纷亮了出来,在他的面前显得刺眼的很。
            ‘喔?原来是要硬来——’话音甫落,冷厉痕仿佛翔空般从马背上跃起,大掌轻赶了马儿一下,将它驱离这即将变得腥风血雨的现场,接着,他微微一笑,从容地面对朝他攻击而来的刀光剑雨……
            *       *       *
            不是常有人说过吗?下定决心要做一件大事时,就要不管三七二十一去做。瞧!就连三个七是二十一这种真理都能不管了,那她曹小小当然也不需要担心太多,眼前机不可失,先溜了再说!
            ‘真是的,今天的茶真奇怪,硬是要煮上两个时辰,才能有漂亮的颜色,下次问问师父,瞧那是什么鬼东西,怎么会那么难熬呢?’说着,她背着包袱,嘴里喃喃自语,完全忘记自己打算逃离这里之后,再也不回来了。
            就在她才刚踏出门槛之际,一尊高大修长的男人挡住了她的去路,她抬眸一瞧,愣愣地望向来人。
            ‘你要去哪里?’冷厉痕敛下深沉的黑眸,回觑她的瞪视。
            ‘我……’她‘啊’了两声,似乎正极力地在寻找说词,不过,就在她找到借口之前,视线先注意到他白袍上的浅淡血痕,‘师父,你在流血……’
            ‘不碍事。’他耸肩一笑,似乎对自己的伤显得不太经意。
            ‘还说不碍事?瞧这血……少说流了一缸子,坐好!’她见他文风不动,只是定定地瞅着她不放,心里忍不住泛起一阵羞涩,伸手硬是把他按到太师椅上,红着小脸儿道:“坐下,不要动,我去拿伤药。‘
            冷厉痕依旧不语,只是唇畔扯开了一抹微笑,看着她像一只小蜜蜂般在药柜间穿梭来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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