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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帮夫运-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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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你识字,字却不认识你。’他淡淡地说道。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一听就觉得他的话不对劲!她曹小小什么都不精,就是心眼儿特别鬼!
            ‘亏你背了三天三夜,竟然只背出了这一点感想?’他眯起黑眸,瞪了她一眼,‘什么皇帝忠臣奸细?我看写这本经书的人要是地下有知,一定会被你气到吐血身亡!’
            她气得鼓起腮帮子,一时间气得没话说,不过,她小脑袋瓜子一转,忽然又转出了一点鬼主意儿。
            ‘人家说名师出高徒,我想,一定是师父不好,徒弟才会不成材,所以,师父,你要好好反省一下,知道吗?’
            ‘你不成材需要我来反省?’他内心惊讶的反应,何止是错愕两字可以形容呢?
            这个女娃儿前辈子是小牛犊……不,是老牛来投胎的吗?要不然,这辈子怎么会有吹也吹不破的牛皮呢?
            ‘对呀!师父,你好好教,我好好学,人家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又说苟不教,父之过,这就说明了孩子没学好,准是他爹娘的错。’曹小小心里好得意,觉得那些古人说的话,一句也没错!
            ‘是吗?我只听说过,教不严,师之惰,为了不让人说我这个当师父的太懒惰,曹小小,从现在开始,你皮就绷紧一点,准备受死吧!’说完,他瞅着她轻哼了两声,转身大步走开。
            原来,古人还是有说错话的时候!曹小小一下子又成了一个小可怜模样,跟在他身边笑咪咪地乞求道:
            ‘师…师父……徒弟我刚才好像说错了什么话,人家说童言无忌嘛!您大人有大量,就饶过徒弟一命,求求你不要啦……’
            ‘哼!’他闷吭了声,继续往前走,不太想理她;最近,他似乎发现了另一种人生乐趣,而这种乐趣恰恰好来自于身后这个喳呼不休的小人儿。
            ‘师父——’
            *       *       *
            在京城的南边儿有一家药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过正应了一句‘山不在高,有仙则灵’的名言,这家药馆的生意非常的好,因为,它的挂牌大夫的医术算得上是京城数一数二的了。
            ‘大夫,你家那个小姑娘呢?’一名中年文人站在药馆门口,往里面探头瞧了半晌,迟迟不敢进来。
            ‘她不在。’坐在药柜前的曹华鹊觉得好笑,向中年文人招了招手。
            做了一个‘幸好’的表情,中年文人才敢大步踏进药馆,看见曹华鹊失笑的表情,故意打肿脸充胖子问道:“已经好些天没看见她,跑哪儿去了?‘
            ‘唉……你这句话问到痛处了,我这个当人家爹的,原本应该对自己女儿的行踪了若指掌,不过,她丫头留下了一封信,人就跑了!’
            ‘喔?难不成与情郎私奔去了?’
            曹华鹊再度叹息,‘如果是这样,那我倒不用担心,糟糕的是,她那丫头说她要去拜师父,你说,她阿爹我是这天底下数一数二的有名大夫,能比得上我的人,恐怕是寥寥无几,连我都教不会她了,她还能去跟谁学呢?’
            ‘比你更厉害的人!’中年文人臆测道。
            ‘比我更厉害?’他顿足沉思了一会儿,忽然,他想起了一个男子,‘那个人?他是绝对不会收她这个丫头为徒的。’
            ‘喔?你对他似乎挺清楚的?’
            ‘当然清楚。’说着,曹华鹊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因为,他就是天底下最著名的冷血医邪,见到了病人都忍心不救,对于苦苦哀求自己的人,连看都不看一眼,更何况我那个调皮捣蛋的小丫头?唉……我想,她大概不久以后就会回来了吧!希望如此……’
            *       *       *
            是的!他确实一点都不想收曹小小这个妮子为徒,不过,却也并非很想把她给赶出药王谷,凭良心说起来,她这只聒噪的小麻雀有时挺解闷的。
            此刻,冷厉痕站在高高的大树干上,高大伟岸的身影占据了树背的阴影,唇畔噙着一抹微笑,静静地倾听着曹小小蹲在小溪旁洗衣唱歌的嗓音。
            ‘臭虫坏,坏不过我那坏师父,狐狸贼,贼不过我那贼师父,谁若拜他当师父,谁就倒楣一辈子……’
            ‘小小爱徒,请问你刚才是在说谁呀?’他沉冷含笑的嗓音忽然打断了她,随着话声一落,一尊修长高大的身影降临在她的身后。
            ‘啊——’被抓包了!曹小小灵机一动,继续捣衣不想理他,‘我在洗衣服,没空理你。’
            ‘是吗?’一抹邪恶的微笑忽然跃上了他的唇畔,低沉的嗓音透出一丝诡谲的气息,‘曹小小爱徒,可是我很想告诉你,在你的背后有——’
            ‘鬼啊!’她全身上下的鸡皮疙瘩被他的声音勾起了一大半,另外一大半是被自己的心里作崇给吓出来了;她抛开了捣衣棍,就像一只小蚱蜢般跳进他的怀里,然后就赖着不肯下来了。
            他掀唇一笑,任由她死命地抱住,仿佛挺享受她温润沁香的娇躯贴合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走……了……没?’她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摇摇颤颤的。
            ‘什么东西走了没?’他的语气故作好奇。
            ‘就是……就是那个东西呀!’
            ‘什么这个那个的,我是想告诉你,在你背后的草地上长了一朵小花,很好看。’
            ‘什么?!’她猛然放开了他,往后跳了一步。
            ‘小小的,紫色的,啊……现在被你踩烂了,真是可惜。’
            她颤抖的素手指住了他,‘你这个臭师父、烂师父!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坏心眼的人——’
            ‘你不是说我实心眼儿,很替你这徒儿着想吗?’他耸了耸肩,轻松地拿她的话来反驳她。
            ‘没说过!’她坚决不承认,转身忿忿地走掉;哼!她要离他越远越好,免得哪一天真被他给气死了……
            ‘是吗?’他倒是不太介意,扬声在背后唤她,‘喂,曹小小爱徒,走慢点,你听我说——’
            ‘不听!不听!就是不听,啊……’冷不防地,她发出了一声惨叫,被一块突起于草地上的石块给绊得狗吃屎。
            见状,冷厉痕忍不住在她身后耸肩叹息,‘唉……你为什么不听我这个师父的劝呢?我才正想告诉你走慢点,注意脚底下有一块会绊脚的石头!’
            说着,他走到她的身旁,看见了她粉嫩的鸡蛋脸儿上有几处擦伤,忽地,他完全不顾她此刻正睁着一双怒气腾腾的美眸瞪着自己,俯身长臂一揽,就将她给腾空抱起,纵身往‘药王谷’的方向掠去,一路上,总是不断地听见曹小小拉高嗓子的尖叫——
            ‘放开我!你这个臭师父,把人家害得跌倒,现在你又想干什么?你难道不晓得飞那么高,跌下去会更痛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你再继续大吵大闹,我会一个不留神把你给扔下去,这样你还想吵吗?’
            他送给了她微笑的一觑,其中充满了恐吓的意味,然后,天地之间顿时少了曹小小尖嫩的叫声,徒留风声呼呼,叶声沙然……
            *       *       *
            一只纤细的莲足,被握在男人的大掌里,宛如玉石般晶莹剔透,曹小小两颊仿佛扑了粉般嫣红,颤颤地,一动也不敢动。
            ‘疼吗?’冷厉痕半曲长膝跪在她的面前,动作轻柔地在她小腿胫骨上的擦伤擦药。
            ‘你说呢?’她哼哼了两声,还是不愿意给他好脸色。
            面对她一脸气愤不领情的模样,冷厉痕不以为意,擦完了玉白的嫩腿,他站了起身,俯首曲起长指轻轻地滑过她娇美的脸蛋,叹然道:“可惜了这一张嫩脸儿,毁了。‘
            ‘什么?!’闻言,曹小小慌了手脚,连忙揪住他的衣领,‘师……师父,你不要跟我开玩笑,我的脸……我的脸真的……真的破相了吗?’
            ‘我说的难道还会有假吗?’他理所当然地反问她。
            ‘我不要!师父,你帮我想想办法,人家不想要破相,你是一个神医嘛!又厉害、又英俊,简直就完美得惊天动地,师父……’她揪着他的长袖不放,仿佛那是她此生最后的依靠。
            这些恶心的话真亏她说得出口,冷厉痕笑叹了声,把手里的小玉盒丢给了她,吩咐道:“拿着,这是玉灵膏,每天早晚擦一次,伤好了以后绝对不会留下痕迹。‘
            她噘起了小嘴,抱怨道:“有这种好东西就应该早一点拿出来嘛!害我担心了半天,以为这下真的完蛋了呢……‘
            ‘你还有话要说吗?’他扫了她一眼,低沉的嗓音之中沁着一丝威胁恐吓的意味。
            ‘没…没事了!’
            她连忙摇头,转身拔腿就跑,省得他反悔,又要把药收回去;握在小手心里的玉盒,仿佛还残留着他的体温,有些儿烫、有些儿撩人……
            *       *       *
            自从进了‘药王谷’之后,曹小小每天的生活秩序就是煮饭、洗衣、泡茶,另外,就是三不五时跟冷厉痕斗嘴,有时候实在是太气他了,就会在他的饭菜里加把黄莲苦死他,不过,令她觉得奇怪的是,明明那么苦的饭菜,他却都还是吞得下去,一句话也不吭,怪人!
            隔天。
            曹小小提着篮子正要去摘园子里新长的菜苗时,她又哼了那一首虐待人的师父歌,手里的小提篮晃呀晃,忽然,她看见了谷门口出现了一抹不寻常的红色身影,她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仔细一瞧,哇!不得了了——
            ‘喂!师父,有一个女人昏倒在咱们门口,该怎么办?’她朝屋里一喊,心里非常明白她那个臭师父耳朵挺好的,大概就算她在十公里外悄悄说他的坏话,他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吧!
            果不其然,从屋里传回来一道冷淡的男人嗓音,‘不要理她。’
            ‘可是山上很冷,她会冻死的。’她继续往里面隔空喊话。
            ‘如果你在担心这个的话,那就拖远一点,眼不见为净。’再度传回来的男人音调似乎有一点不耐烦。
            ‘眼不见为净?师父,没有人会这么做的啦!我把她拖进去,让你替她把把脉,好不好?’
            她这样算是在命令他吗?
            ‘不好。’休想他会答应,冷厉痕轻哼了声,放下了手边的工作,走到窗边,拉开了一丝细缝,冷冷地觑着谷门口。
            ‘我会负责照顾她——’
            他丝亳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话,‘小小爱徒,你说在这个“药王谷”里谁说的话算数?’
            ‘你老大,当然你的话算数。’她很小声地喃喃自语,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撇了撇小嘴。
            不过,她的喃喃自语被内力深厚的冷厉痕听得一清二楚,回应她的是一声带着笑意的冷哼,‘既然知道,就照我的话去做!’
            ‘是——’她故意拉高了长音回答屋里狠心见死不救的男人,听起来就像是一个跑堂的小二,不过,一双圆骨碌的美眸滴溜地在女人的身上转着,好像还不太死心的模样……
            *       *       *
            晚上,两人面对面地吃着晚饭,曹小小偷瞧了面无表情的冷厉痕好几眼,才迟疑地开口说道:“师父,白天那个生病的女子……‘
            ‘还在吗?’
            ‘当然……当然不在了!我花了九只牛两只虎的力气,辛辛苦苦地把人给扛到十里外的乱葬岗去了,师父,那个人好像病得很严重,这样丢下不管好吗?’她故意教声音听起来很可怜。
            ‘你说呢?’
            ‘不好。’难得有发言平反的机会,她拚命地摇头,希望能够藉此机会教他救人。
            ‘不好吗?那行!你给我一个救她的理由,如果你的理由说得通,我就救她,如何?’
            ‘呃……’
            ‘想不出来吗?’
            ‘啊……你是一个大夫,可却是一个见死不救的大夫……她是一个生病的女子,可却素昧平生,能不能拿出诊金都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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