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自己第一部+番外-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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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照执热地气息环绕在我的耳边。而我已经清楚地感到了那个危险男人抵在我腰际的蛮横。虽然我是个男人,也无所谓贞洁。也知道5年后我会失身与压在我身上的男人,但是我还是不希望现在我的后面开花。
我勾起脚反身踢他,他微一侧身躲过。双手却丝毫没有松开我的意思。身子仍旧死死地压着我。
见鬼了,我上司是成心不想让我移民才会让我来完成这种不可能的任务。
现在的当务之及是如何从这里逃出去,保住自己后面的安全。一个姚照就够让我头痛的了,还有一个5年后的我自己。在明白了眼前的这个人想要对付他的难度指数后,我已经开始打起退堂鼓来了。
“5年前的小零是不是和5年后的小零一样甜呢?”姚照的手开始解我的黑色防护衣。而另一只手则隔着保护层开始揉搓起我的下体。
原谅我用了揉搓,而不是爱抚之类的词语。因为除了恶心,我实在是连半点感觉都没有。为什么在5年里我的性取向会有这么翻天覆地的变化。为什么5年后的我会和我的猎物搞在一起,还被压在下面?我几乎是愤怒地看着站在傍边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的5年后的我自己。就是因为你,出卖了我所以我才会下场如此凄凉的。如果没有你的告密,我还有50%的成功机会。
“呜”一声不经意的轻呼将我拉回了现实,我认真看了眼压在我身上揉捏着我下体的男人。
好吧,我承认我可能只有30%的成功机会。
但逃出去的机会呢?
难道要我用咬舌自尽来威胁他?
威胁一次可能还管用,但是再来一次只怕就没刚才那么好运了。
而身上这个男人的手是越来越不安分了。再这样让他上下其手,不要说杀他了,被他吃了还差不多。
我焦躁地把头转了过去,地毯上一样闪着光的东西吸引了我。是我在屋顶上的时候扔下来的枪。
看来我只有拼一下了。我忽然勾起头咬住姚照的嘴唇,对于Zuo爱我的经验是0,但是对与吻我自信我还是勉强可以的。
四唇胶着在一起,不介意地交换着彼此的呼吸。姚照原来扣住我手腕的手开始松动了,我不着痕迹地抽出双手,搂紧了姚照的腰。我不敢多动因为另一个自己始终没有放松过对我的监视。
我抱住姚照一边继续着那个吻,一边向着枪落下的方向滚动。当然这个时候姚照的吻已经从我的嘴移向了我的胸前。这个变态,男人的胸有什么好啃的?
不过也只有在他专注与我的胸的这个时候,我才有这么一点点的机会。
我的手向那把枪一探。当然这个动作根本就是虚招,我只是为了吸引5年后的我过来才这么做的。
果然5年后的我已经飞起一脚踢飞了那把枪。而姚照则也已经飞身接住了那把枪。两个人的配合简直天衣无缝,堪称经典。
而我也乘着5年后的我挨近我身前的机会,一把抓住了他。
我手里抓着5年后的我自己。
而姚照的枪也已经对准了我的脑门。
胜负立分。
“你输了。”我沉声道。
“何以见得,枪在我手里。”姚照看着我不以为然。
“错了,如果现在在这里的是别人可能他就输了,但因为对手是我所以是我赢了。你如果打中了我,我死了你的宝贝也会死。你如果不小心没打中我,而我的金属线又不小心勒断了你宝贝的脖子,他现在就会死,我大不了5年之后再死一次。”我又勒紧了手中的金属线。在我的四维定位表里还藏着一跟金属丝。这个因为我嫌太麻烦一直没有用过,现在却救了我的命。
“看来是我输了。”姚照耸耸肩,满不在乎地把枪又扔到了地上。
“很好,给我两套衣服。我要带着他离开这里。”即使他已经扔下了枪,我却仍半点不敢怠慢。谁知道这个家伙下一步会怎么做呢?
“带着你自己走?你不是要杀我的吗?为什么不带着我离开呢?”姚照笑意越浓。
带着5年后的自己离开我还能保证自己可以走到外面。
但带着他走我不敢保证我会不会还没走出这个房间就又被他摁倒在地。
更何况我还有无数的疑问要问5年后的自己。
“少废话,你快一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我占得先机,可是我却总觉得自己像及了被猫耍弄着玩的老鼠。我满手是汗,几乎就要把5年后的自己给勒死了。
“呵呵,火暴的脾气真是一点都没变啊。”姚照吹着口哨,从床上拿给了我两套白衣服。
我用金属线命令着姚照转过身去,开始换起了衣服。
却听到那个家伙低低地讪笑:“你还怕我以后没机会看光你吗?而且我还是认为你不穿衣服比较好看。”
迟早有一天我要杀了这个不知羞耻的变态。
我一边牵制着5年后的我自己,一边往后退着。
感谢上帝我终于要逃出来了。
只要没离开他的视线我就觉得不安全。凭刚才从立柱上爬下来的时候观察到的门的位置我一步步倒退着。终于我的手触到了一个类似与识别锁的东西。
该死!我怎么忘记了,很可能他们安装了章纹或者温度识别锁。看来要想走出这里也并不容易。我面色一白。
“是基因识别锁。除了住在这里的人的基因谁也开不了这锁。”我脸色的变化自然逃不脱一直色咪咪望着我的人。
基因锁,只有本人的基因谁也开不了。也就是说只有他还有5年后的我自己能开了。真是伤脑筋啊,要姚照开锁无疑是与虎谋皮,要5年后的我开锁估计也困难。
我一时间又呆立在了那边,难道我真的逃不脱吗?
本人,本人,我几乎要大笑起来。姚照啊,姚照看来你也并不像我想的那么聪明啊。
“本人”,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我更货真价实的本人吗?
我不再忧郁将手掌伸向基因识别锁。果然在一阵激光检查后,门啪地一声开了。
我防范着退出了那扇门。
乘着激光门在我退出后要关闭的一刹那,我一只手仍旧用金属线牵制着5年后的我自己,另一只手(也就是我用来开门的手)冲姚照挥舞着。
“我本人开得锁,呵呵。”我得意的用唇语说着。
这应该算是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了。
“这样才好玩。”在门关上的最后一刹那,意外得我看见姚照冲我挤了挤眼睛,神色从容地用唇语回映着我。
难道我又输了?
顾不得多想,我拖着5年后的我自己在弯弯曲曲的红色管道间跑了将近2,3公里。直到我也不能确定我们是不是一直在原地兜着圈子为止。这些红色管道看上去全都很像,每一根里都有着不知名的液体在吞吐着泡泡。
我的上级这次让我杀的人到底是谁,科学怪人还是超级英雄?
我跑得气喘吁吁,5年后的我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比我更惨,他脖子上一直缠着我的金属线。而现在当我停下来的时候我才发现他脖子上已经充满了金属线划破的血痕。
可惜我一点都不同情他。
出卖自己祖国的人罪大恶极,像这种出卖自己的人只怕是比历史上所有的叛徒加起来都要来的十恶不赦。
不过我在近距离地审视自己的时候第一次发现原来我还张得这么好看。
相貌不错,身材也停好的。
就是不知羞耻了点,我现在才发现我一直忘记让他换上姚照给我的衣服了,可怜的人!那套衣服还在他的手上。
我收起了金属线,指了指5年后我自己手上的那套衣服。
5年后的我自己在我收回了金属线后,不满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手的血,我待他是有点狠。但这也不能怪我,谁让你出卖你自己的。然后他开始慢慢地换起衣服来了。
和5年后的我在一起,让我觉得很奇怪。原本不习惯照镜子的我现在却有一种镜面观测地幻觉。
他和我到底是同一个个体,还是两个毫无关系的独立体?
或者我们只是因果关系,没有我也就没有5年后的我,但我并不一定就是5年之后的我啊,我应该还有机会改变未来。这是一个复杂的逻辑关系。
但是有一点我是确信的5年后的我身手不减当年。
思维方式,身手都一样的我又怎么会在一根金属线面前停止反抗呢?我心头一惊:在现在我就可以想出至少20种逃脱的方法。我猛然又想到了姚照在最后对我说的那句话“这样才好玩。”
“你刚才为什么不逃脱?”我的血液冰冷,最初成功的喜悦荡然无存。
“你说那一次?是在你对着基因锁发愣那一次,还是在你喜滋滋地把手伸到识别器里的那一次?还是……”5年后的我边为自己套上白色的衣服,边翻着白眼问我。
我真是后悔没在出来的第一时间杀了他。
“每一次。”我咬着牙说,我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笨过。
“既然姚照想放了你,我又何必为难“自己”呢?”5年后的我已经全部换好了衣服。
又是姚照,为什么在姚照和5年后的我的面前我就像个傻瓜呢?我咬牙切齿。不过现在主动权却在我手上。我正好可以问问5年后的我,自己怎么会和姚照搞在一起了。
还没等我开口,5年后的我已经开口了。
“我看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说吧。既然姚照存心要放了你,我想现在他也不会来找你的。”他不但深知我的所思所想,就连姚照的想法似乎也知道地很清楚。
跟你走谁知道是不是另一个陷阱呢?现在我是真的连自己都不敢相信了。
“我没有必要欺骗我自己,到了那里你要的答案我都会告诉你的。”5年后的我淡淡地说着。
我刚想反唇向击却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毕竟经过这番折腾可是累得我要死。
“好吧。”我暗自掂量了一番,还是决定和5年后的我走。
我们两个一前一后的走着,红色的管道上倒影着两个绝像的剪影。就连走路的姿势都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5年后的我带着我继续在那些红色的管道里饶着圈子,当他停下来的时候我几乎要破口大骂了。这和我们刚才待的地方有什么不一样的?至少在我的眼里到处都是些奇怪的红管子而已。
“我知道你想骂我。但是这里比刚才的地方安全。我们说的话任何人都不会知道。”5年后的我悠悠地说着。
知道,知道,你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你和我难道还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除了我要杀人,你要救人这一点而已。
“我怎么会和一个男人搞在一起的。”我神色不善。
“5年后你不就知道了?”
5年后就知道了,可问题是我一点都不希望自己在5年后被个男人上。难道我就不能改变未来吗?
“我知道你后面想说什么?因为5年前我也曾经站在这里听着同样的回答。对你来说不可知的未来对我说却只是最最现实的回忆。04,在这场较量中我们占尽先机。” 5年后的我自己站在红色的阴影下美丽得仿佛是随时都会消失的海市蜃楼。
不错对于我来说的未来对于5年后的我自己来说只是回忆,那么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呢?即使我再怎样的想出奇制胜,对他来说也只是寻常把戏而已。就如两个人在赌牌一样,如果对方知道你是什么底牌那么你大概只有10%的胜率,但是如果他连你出牌的顺序也知道,那么你还有胜算吗?
我愣在那里,半天不能出声。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自己更可怕的敌人吗?或许姚照和5年后的我并不如我想得那么强,他们或者是5年后的我只是比我更多一段我称之为未来而他称之为回忆的记忆而已。但是如果让自己不再了解自己呢?让自己将过去忘记呢?我忽然记起在人类中世纪的时候有一种心理催眠。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症状叫失忆的?”我不动声色地问着。
“你打算让自己失忆吗?”5年后的我满脸嘲笑之情。
“不错,只要我回到2064年然后做一个大脑手术那么你还能记住些什么?”我不急不慢地说着。如果刚才在房间里我们进行的是身体上的较量,那么现在我和5年后的我自己则是在斗智。
“问题是我到现在仍然记忆完整。你想在什么时候做这个手术呢?在还没杀死姚照前做手术,那么我还是保有你准备杀姚照的记忆。在杀死姚照后做手术,你又准备怎么杀死姚照,因为在你打算杀他以前我仍拥有完整的记忆,我仍能够提醒他处处防范。04你陷入了一个逻辑怪圈了。”看来在斗智上我也输给了5年后的我。
我站在离自己5步远的地方望着我自己。他和我是同一个个体吗?那个站在阴影下漂亮得像个女人的人真的是我吗? 我是那种为了别人不惜牺牲自己的人吗?
愤懑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