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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卖油郎 by 天使j-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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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爷爷昏花的老眼瞧孙子张大嘴傻愣著,是搞不清楚环境复杂的男人看似脾气反覆无常又阴阳怪气。 
  ……他频频叹气,思忖自家的孙子人傻,没头没脑的话打那儿惹恼他人也不知。 
  为了还债十两,从今夜起,他的孙子可能得睡地板、听候差遣……。 
  心里泛著浓浓的不舍,环境复杂的男人一身霸气,不论怎麽看都不好伺候。郝爷爷唯有向老天不断乞求多关照他的孙子,以及那男人能够尽快找到看得顺眼的宅子而离开里。 

  郝古毅一如往常在饭後洗了碗,洗完衣裳晾至屋檐下,把後院的大公鸡、母鸡和小鸡关进竹笼内,再把炉灶上焖煮好的药汁端去给爷爷,一口接一口的喂爷爷喝药,帮爷爷脱了鞋,小心翼翼的扶爷爷上床睡觉。 
  「爷爷,我去帮大爷脱鞋,然後就回来跟你一起睡。」 
  郝爷爷担心孙子会不经意的惹恼男人,他伸手拉住孙子的衣袖,在孙子离开之前吩咐道:「古毅,要听大爷的话。他若是叫你帮他扇凉,你就做。等他睡得沉了,你再打地铺睡觉。多拿两条棉被来垫著,这样睡得舒服些。」他顾虑自己有气喘、咳嗽的老毛病,半夜经常发作来扰人清梦。 
  孙子每日必须外出去卖油挣钱,这夜晚睡不好,隔天就没精神。   
  「都怪我这把老骨头拖累了你。」郝爷爷感叹道。 
  「喔。」郝古毅点点头,压根不明白,「什麽是拖累?」 
  郝爷爷又叹气连连,道声:「没事。」孙子太单纯与痴傻,有许多话的意思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搞清楚、弄明白。 
  转念一想,孙子痴傻呆笨的过日子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人是好骗、好拐、但诸事不计较、没烦恼,这样的孩子是个宝。他最大的心愿是在有生之年,能够见到这孩子有人疼惜。 
  郝古毅对爷爷露出一抹笑,保证道:「我会听话。」他很乖,不会让爷爷失望。 

  郝古毅一踏进自己的房内,粗声恶气的鬼叫轰进耳膜-- 
  「你干什麽去了,快过来!」花葵没好气的瞪著傻瓜鼠--望眼欲穿,只差没去外边逮老鼠。 
  花葵宛若一头豹子,状似慵懒,犀利的眼紧盯著渐渐靠近的小猎物,准备伺机而动。 
  郝古毅见鬼只手托腮,横躺在木板床上发作坏脾气。於是,他开始解释他先前去做了什麽;小嘴罗罗嗦嗦的叨念一大串话没完没了…… 
  「……没有把小鸡关起来,它们会找不到老母鸡……然後有大黄狗……爷爷的药好烫……」 
  「闭嘴!」他哪管那些鸡滚哪去,会被隔壁的大黄狗给吃了也不干他的事;更不在乎老废物是不是会在半夜咳嗽,老废物早死早解脱;至於衣裳可以明日再洗,臭老鼠该先来消消他的火气! 
  「快把衣服脱了。」他急急命令,早嘛等得不耐烦。 
  「为什麽?」郝古毅一脸茫然,浑然无知危险近身,单纯善良的本性引诱他人恶意侵犯。 
  花葵笑得像是偷腥得逞的猫,妖眼闪烁狡狯的光,诱哄道:「因为你的滋味很好,甜得像糖。」他花言巧语拐他上床。 
  提到糖果,郝古毅的心头顿时漾起甜滋滋的感觉。「我喜欢吃糖……只有凤仙姐姐会给我糖。」 
  「哦,我以後也会给你糖。」花葵的脑筋动的快,以糖果换蠢傻瓜来取悦自己,倒是可以试试。 
  「真的吗?」郝古毅一脸喜孜孜的期待,「你也会像凤仙姐姐一样对我好?」 
  「当然,只要你把衣服脱了,我就会买糖给你。」花葵笑得贼兮兮,勾勾手指头,引诱臭老鼠上当。 
  郝古毅好生犹豫,赫然想到,「爷爷说过偷看别人的身体会长针眼,你把脸转过去,不可以偷看我的身体。」 
  花葵一瞬愕然,随即哑然失笑,答应的爽快。「好啊。」他就陪蠢老鼠玩耍。「你快把上衣脱了来让我遮住眼睛。」 
  「喔,好。」郝古毅满脑子只是想要赶快脱衣服遮住鬼的脸,倒是没反应过来身体会被鬼给看见。 
  待蠢老鼠把衣裳交给他之际,花葵的长臂一伸,把臭老鼠给捞上身来。 
  「啊!」郝古毅趴在他胸前,卷翘的睫毛眨阿眨的以为自己看错--鬼似乎变了脸色?! 
  他可真有耐心。花葵立刻翻身把臭老鼠压在身下,一手扣住臭老鼠的下颚,另一手把粗布衫,直接塞住臭老鼠的口,可得防止臭老鼠鬼叫引来老废物。 
  「唔唔唔……」郝古毅咬著布闷呼。瞠大的眼瞳布满惊惧之色,双手在鬼的身上乱抓,这情景就像鬼要乱塞东西的时候一样。 
  花葵不将他的挣扎放入眼里,一手箝制住他的双腕,一手扯开他下身的束缚来缠绕住大掌之下的双腕。 
  须臾,「呵……」他露出一抹满意的笑-- 
  臭老鼠简直怕死了……他就愈乐。 
  「呜呜……」鬼为什麽要绑住他。郝古毅摇摇头,示意乞求鬼放手。 
  花葵抬起臭老鼠乱蹬的脚,随手脱掉他的鞋,一个个抛下床。  
  「你真笨!」一点警觉心也没有。 
  置身在小猎物的身体中间,花葵俯头欣赏猎物做垂死前的挣扎,真是白费力气。「啧啧,你乖一点。」 
  吓! 
  鬼瞬间变成了厉鬼的模样,好可怕…… 
  郝古毅的头摇得似波浪鼓,「呜呜呜……」个老半天也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告诉鬼别吓他。 
  小猎物完全落入爪下的掌控范围。花葵立刻拉开他的脚,赤目的妖眼凝视股间令人疯狂的粉色地带正紧张的收缩著,登时--浑身热血沸腾,骤然大开杀戒-- 
  动手扯开身上所有的束缚,花葵蓄势待发的欲望磨蹭著入口,挺身一寸寸的侵占,逐渐与稚嫩、火热的甬道紧紧镶嵌结合。 
  「天……你真紧……」臭老鼠紧绷的身体夹得他舒服极了。 
  「呜呜……」郝古毅紧皱眉头,本能企图将侵入体内的『凶器』推挤出去。 
  「噢……又来了,你真有本事。」花葵称赞道。摆动的身体放纵欲望驰骋,睽违多日的快感席卷全身,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涌起无限快意冲向四肢百骸,瞬间击溃了所有理智。 
  实在爱极了臭老鼠的滋味,双手抓高臭老鼠的腿,既疯狂又猛烈撞击-- 
  「唔……呜……」郝古毅迸出眼眶的晶莹珠泪纷纷控诉鬼的残忍,不断摇晃的身体宛如一块破布在鬼的身下承受撕裂的痛…… 
  鬼是笨鬼,硬硬的东西又乱塞,连衣服都塞进他的嘴里面,「呜呜……」他好痛…… 
  花葵陷入狂乱的境界,妖美的眼映入那可怜兮兮的小家伙,落唇亲吻他拧紧的眉心,喟叹:「你像颗糖……」 
  郝古毅痛得冷汗直流,湿润的眼模糊了鬼的容貌特写,被缚住的双手不论如何施力推挤也撼动不了压在身上的体魄。 
  他想不通鬼为什麽要乱塞东西,为什麽…… 
  薄唇轻刷过轻颤的睫毛,细凝臭老鼠清澈的双眼蒙蒙,如两潭墨水。花葵微勾起唇角,有丝得意弄哭了臭老鼠…… 
  他挺起身躯,持续撷取臭老鼠的甜蜜滋味,抽彻的欲望无法停止这份激狂-- 
  片刻後,郝古毅昏头昏脑的意识渐渐抽离,鬼的模样渐渐消失於眼底,绷紧的身体慢慢颓软,双拳的指节缓缓松开,敛下眼睫覆盖住他的泪,整个人昏然失去知觉…… 

10 
屁股好痛…… 
  感觉到下身湿黏,郝古毅赫然想起昨夜发生的事-- 
  啊! 
  鬼又乱塞东西…… 
  红肿的双眼映入近在咫尺的鬼模样,白白的脸就枕在旁边,呼吸均匀,睡得沉……。 
  郝古毅光裸的身躯渐渐退怯挪至床沿,一瞬「碰--」的摔下床-- 
  「唉唷!」 
  他惊然一叫,随即瞠眼伸手捂著嘴,好害怕惊动了鬼。 
  心头扑通、扑通的乱跳,他深呼吸、再吐气-- 
  慢慢的挺起身体,探头探脑的瞄向床上仍在沉睡中的鬼,郝古毅悄悄伸手抽出压在鬼身下的裤子,此时,全身不断冒出冷汗,紧张兮兮的似作贼…… 
  他就怕鬼再把他当作尿壶。鬼比他还傻呢。 
  「嗯……」花葵发出轻声喟叹。低浅的呓语:「你是糖……」 
  呃,谁是糖? 
  郝古毅愣了下,一时之间倒是忘了手中仍握著一截裤管。 
  赫然,手一痛,郝古毅皱起眉头的瞬间,花葵浓密的睫毛一瞬眨开,妖美的眼眸半眯,透出犀利危险的光芒。 
  吓! 
  郝古毅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连连口吃:「我……我只是……要拿回……衣裳。」 
  「滚……」浑厚的嗓音即时隐没,花葵将他拉上前,仔细瞅著这死里逃生的臭老鼠,脑中有那麽一瞬间的迷惑;连著两回都意犹未尽的搂著臭老鼠睡著…… 
  不禁暗恼彷佛失去了控制,臭老鼠真有本事令他破例。花葵一瞬翻身下床将臭老鼠推到压在床板上。 
  吓! 
  郝古毅浑身僵直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抓著裤子的手心渗汗,上半身就贴在床板任人宰割,心里好害怕鬼是不是又要乱塞硬硬的东西? 
  花葵强健修长的腿岔开臭老鼠的左脚,宽阔的胸膛沿著身下滑腻的背脊渐渐下移,一手抬高他的腿搁在床沿,放肆的目光饱览私人禁地,指尖轻触他外部的柔嫩,感受到立刻收缩。 
  「别动。」他出声警告。 
  郝古毅吓得不敢乱动,很听话。 
  花葵的指尖接触到的禁地周围的黏稠液体,均是自己的杰作。莫名的,下腹一热,喝!花葵倒抽了一口气。 
  诱惑在眼前,他可不想委屈自己憋著不发泄。 
  「啊--」 
  郝古毅的一声惊叫随即消失在花葵的掌心之下,化为蚊蚋般的呜咽:「呜呜……不可以……」 
  花葵非常肯定--「可以。」他轻笑道。 
  一手环住他的腰,另一手压制他的腿,敞开的门户任欲望侵入恣情奔放-- 
  只要他想,臭老鼠就得乖乖的任他玩乐。 
  噢……真他奶奶的舒服极了…… 

  郝爷爷以为孙子不适应睡了一夜的地板,所以双眼红肿、一脸倦态。 
  郝古毅搀扶爷爷步岀房外吃稀饭。他的屁股像是有一把火在烧,走路都会隐隐作痛。 
  他不敢回房去叫鬼出来用早膳,伺候爷爷坐好之後,郝古毅躲去後院子里喂鸡。 
  他蹲在地上叽叽咕咕的哼著,诱拐了一只小鸡跳来两手掌心啄饲料。 
  「呵……好可爱。」郝古毅一扫阴霾,唇瓣露出和煦的笑。 
   他如往常一般数著:「一、二、三、四、五,小鸡都在……」看著小鸡群也纷纷前来啄食,好可爱。 
  郝古毅顿时忘了身体的疼痛和对鬼的恐惧感…… 

  花葵起床後,可没那情逸致陪伴老废物用早膳。在屋内没见到臭老鼠的人影,他自然而然的来到这破窝的後院,乍然见到臭老鼠对著围拢在脚边的鸡群微笑,彷佛天真无邪的孩子。 
  郝古毅眉开眼笑的表情在见到鬼出没於後院的瞬间--僵化。 
   花葵瞪著臭老鼠一屁股跌坐在地,听他龇牙咧嘴的叫:「好痛……」 
  伸出的手都还没沾到臭老鼠的衣袖,瞧他慌慌张张的往後挪了几步之遥,整个人立刻站起,旋身跌跌撞撞的逃出视线范围-- 
  宛如惊弓之鸟…… 
  花葵的脸色一瞬铁青,骂:「真他奶奶的见鬼是麽!」 
  呿! 
  他到底是打哪来的蠢念头想叫臭老鼠今天别出门卖油?! 

  酒楼 
  隐密的包厢内,花葵身著一席白色丝绸袍子,腰间系著镶玉腰带,一派神态自若的与人交谈生意。 
  酒席间,他大啖美食,这酒楼的名菜秦氏薰肉是老饕们的最爱。 
  「花爷,您嚐嚐这薰肉的味儿是香而不腻、烂而不黏、瘦而不柴的独特口味。」永旗商行的大老板介绍道,随即将一碟薰肉推至花爷的眼前,其巴结奉承的意味昭然若揭。 
  无人知晓,他也会有这麽狗腿的一面;人不得不为五斗米折腰。 
  「嗯,是好吃。」花葵露出一抹狐狸般的笑容,老谋深算这永旗商行的田老板究竟想要什麽。 
  「花爷……您喜欢麽?」 
  「还可以。」他天天吃山珍海味,早已腻了口。清粥小菜的滋味令人怀念--臭老鼠夹给他的两片菜叶,完全和色香味俱全搭不上边。可,他就是图个新鲜。 
  时至晌午,思忖那只臭老鼠会在市集啃馒头,距离这酒楼不远。「呵……」一般市井小民或许一辈子也没机会上酒楼吃ㄧ顿好的;何况是个穷光蛋、傻蠢蛋…… 
  「田老板,有话快说,我尚有约。」 
  「呃,这样啊……」田老板的心中忐忑不安,知道花爷可不好伺候。他立刻报告商行的运作情形,不论是旗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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