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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卖油郎 by 天使j-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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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古毅吓得想缩回手,却被握的更用力,无法挣脱。 
  耳边回著低沉浑厚的喘息,眼角的馀光瞥见葵的双眼紧盯著自己--感觉就像大黄狗看见鸡…… 
  突的,脖子吃痛,葵在咬他-- 
  「啊……」郝古毅颦蹙眉头,贝齿咬得唇瓣隐隐作痛,在松开的瞬间,一句『讨厌!』在两人之间赫然炸开-- 
  花葵彷佛被人给兜头泼桶冷水似的,燃烧的欲望当场熄灭…… 
手掌施力一扯,将蠢老鼠给转过身来面对,阴鸷的眼迸射危险的煞气,咬牙问道:「你刚才说了什麽?」他到底有没有听对?! 
  清澈的双眸慌慌然的转动,吞咽下欲出口的话语,无措的手心在身後的门板游移,须臾,他抓到门闩。 
  本能紧紧一握,彷佛这麽做就能减少害怕。郝古毅低垂著头,「我……我……」抿唇支支吾吾,话未说出口。 
  「还不快说!」花葵一吼,等得不耐烦。他最好是听错,否则…… 
  葵好凶…… 
  把他的手弄疼…… 
  乍然-- 
  「讨厌……我讨厌葵……」葵会嘲笑他傻、会杀他的鸡、会对他凶巴巴、会乱塞东西…… 
  郝古毅不再握门闩,伸手入口袋把葵给的钱掏出来,「我不要你的钱。」仰起脸来,非常坚定的说著。 
  他想去卖油,到了冬天,就算手脚被冻僵也没关系。 
  他不要葵住在这里…… 
  轰! 
  花葵松了他的手,直到此刻终於明白-- 
  蠢老鼠竟然讨厌他?! 
  然,他仍怀疑--究竟有没有听对? 

23 
  气死! 
  放蠢老鼠溜出手掌心。花葵待在洗澡间里咬牙切齿,思忖了许久、许久--竟然被一只蠢到家的小老鼠讨厌?! 
  这是什麽道理? 
  真他奶奶的…… 
  花葵抬起水桶,「唰--」将自己一身冲净。 
  匆匆套上衣物,他怒气冲冲的离开洗澡间,回房去找蠢老鼠算帐! 
  途经厅堂,没看见老废物,猜测八成是饭後在外跟附近的邻居聊废话。桌上仍搁著两副乾净的碗筷,蠢老鼠没吃饭,很好。 
  搞得他也没食欲,呿! 
  蠢老鼠完了! 
  花葵抬脚「碰!」的踹开门板,犀利的双眸锁定在蠢老鼠的身上,他像是被人始乱终弃的怒吼不平之冤--「敢讨厌我……你这没良心的东西!」他大发善心竟然被蠢老鼠当成驴肝肺,究竟是谁玩腻了谁…… 
  吓! 
  郝古毅抱著竹筒瑟缩在床角发抖,「葵葵葵……变成鬼。」一瞬,脚踝被大掌握住,「叩!」後脑杓敲上床榻,整个人滑向床沿-- 
  「该死……」 
  花葵分别将他的双手高举过头,伟岸的身躯欺压其上,瞅著那双清澈又无辜的眼,牙齿磨阿磨的--想咬死他算了! 
  「我不要死翘翘……」郝古毅吓得浑身僵硬、脸色发白;怕葵会勒死他,就像老母鸡一样。 
  清澈的眼瞬间涌上水气,氤氲朦胧的好不可怜兮兮…… 
  视线顺著晶莹的泪滑下脸颊而移向脖颈,映入一条串著三文钱的金色鍊子。赫然--花葵彷佛被雷给劈中似的惊愕不已…… 
  惊然--为什麽要给他三文钱? 
  扪心自问-- 
  明知他蠢、明知他是个智能不足的傻子;连左右都分不清楚,怕被老废物骂而躲著不敢回家……然,他寻遍大街小巷就为了找他回身边。 
  真的只是为了玩弄麽……若是如此,何须发怒与在乎他的讨厌与否…… 
  怎不是拍拍屁股离开这破窝,何况蠢老鼠被他奸了数次,早遂了玩弄之心也无任何损失。 
  然,他却忽略自身反常的行为…… 
  渐渐-- 
  花葵敛了厉色,妖美的眼细凝那老旧的铜钱,伸手捻起其中一枚,薄情的唇漾起一抹诡异的笑--他不禁自嘲:「呵,三文钱……还真他奶奶的廉价!」可恶的蠢老鼠,竟然蠢到令他玩不腻……也莫名的舍不下。 
  葵在笑……。郝古毅的脑袋呈现一片空白,心脏噗通、噗通的猛跳,屏气停止呼吸-- 
  花葵落唇亲吻他颤动的眼睫,嚐到咸咸的滋味,他轻声诱哄:「别哭。我会买糖给你吃。」瞧他吓得发傻,该哄哄。 
  郝古毅立刻摇头,找回了舌头,说:「不要……」获得自由的双手推拒那宽阔的肩膀,葵在扯他的衣裳,也在他身上乱咬,就像大黄狗咬他的鸡。 
  花葵三两下就剥光那碍事的束缚,天晓得蠢老鼠每晚抱棉被的蠢样令人多生气! 
  掌心游移在滑嫩的肌肤,落唇啃嗫来出气。 
  郝古毅的手脚不断挣扎著,企图推开讨厌的葵。他叫:「不……不要咬我……我不要死翘翘……会看不到爷爷。」 
  眉心一拧,花葵挺身动手松解自身的衣袍,咬牙骂:「弄死你算了,省得被你给气死!」没将他的挣扎抗拒放进眼里,脑中仅剩的念头就是奸了蠢老鼠。 
  无法再忍耐,一手屈起他的腿,欲望抵在他的柔嫩的私|处磨蹭,另一手扣住他的腰侧,噬人的眼眸凝在欲望一寸寸的没入他的体内,紧紧的镶嵌,睽违以久的舒畅滋味瞬间席卷至全身-- 
  「噢,你是糖……」他满足的喟叹。 
  「啊,好痛!」郝古毅的十指分别陷入葵的臂膀,脸蛋皱成一团小肉包,开口呼痛。 
  绷紧的身躯在他的怀里晃,被摇得头昏脑胀,又捶又打那硬梆梆的雪白胸膛。「呜呜……好痛……葵乱塞东西……」郝古毅眨著泪眼指控,「葵好坏……屁股好疼……」 
  他抬手抹抹眼泪,抿紧唇瓣,用力深呼吸,再继续推拒著葵的身体。 
  花葵站在床沿抬高他的腿,奔驰的欲望用力一顶,同时开口骂:「痛死你算了!真他奶奶的……聪明人被糊涂蛋给诱拐,我没操得你哭爹喊娘,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写叫葵花!」 
  彷佛泄恨似的-- 
  以欺负蠢老鼠为乐,恋上了……真他奶奶的见鬼! 
  「价值三文钱……」花葵摇了摇头,又骂:「这宗生意亏大了!」他竟然栽在一只蠢老鼠的身上,精悍的腰持续摆动,存心把蠢老鼠给撞得更傻才不会说出『讨厌』的字眼。 
  「呜呜……」郝古毅渐渐停止了徒劳无功的挣扎,葵的力气比他大,又凶又恶的说了一堆莫名奇妙的话;就像狗会追著他叫,还会咬得他屁股开花-- 
  好疼…… 

24 
  花葵只手托腮,一派慵懒的侧躺在床,妖美的眼细凝身边窝著一只小老鼠,酣睡的甜…… 
  指尖拨开散发,唇瓣漾著弯弯浅笑,他到此刻才发现小老鼠有浅浅的酒窝。 
  「小鸡好可爱……」 
  耳闻小老鼠在呓语,八成是梦到後院子里的小鸡。花葵落唇吻著那粉嫩的脸颊,思忖:呆傻的小老鼠心里头只搁著爷爷与鸡群,除此之外,还装得下什麽? 
  不由得纳闷-- 
  究竟是什麽吸引自己? 
  是他的无知、蠢笨,还是宛如处子般的纯净…… 
  在他的身上没有半点人性的污浊;追循著本能将他据为己有;从未在乎他有多痴傻…… 
  「小老鼠。」花葵轻轻一咬,存心吵醒他。 
  「嗯……」低沉的叫唤好熟悉……吓!郝古毅一瞬瞠大眼眸,映入葵的影像和大黄狗重叠。他惊叫:「狗咬小鸡……」 
  花葵不禁皱眉,大掌扣住他的下颚,牙齿轻咬只会说出蠢话的嘴,安抚道:「别怕,已经没有狗会来咬鸡了。」 
  可是葵会杀鸡。郝古毅双手本能的推拒著压在身上的重量,央求道:「葵不要杀鸡……」 
  「嗯,不会杀鸡。」虽然他很想。但,小老鼠说不杀,就不杀。「不许讨厌我,听见没?」 
  葵像大黄狗,醒来就咬人。郝古毅倒抽了几口气,被咬住的唇瓣难以顺利的开口,他闷呼:「我要去作饭,要喂鸡,要卖油赚钱给小鸡买饲料。」 
  「嗯,我带你去买。」花葵抬起俊美的脸庞,掀开覆在两人身上的棉被,迳自下床穿衣,同时命令:「快把衣裳套上就去作饭。卖油的事,不准去。」 
  凡事他说了算,小老鼠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回头看著坐在床上找衣裤的小老鼠,那小脸上显露一丝懊恼,似搞不太清楚衣裳在哪? 
  须臾,花葵好整以暇的站在床边等著他穿上衣服,折腰为他套上鞋,揪著他去铜镜前站好,解开他顶上的布条,检视这蠢脑袋的伤口是否无恙。 
  「饭後,我就带你出门买鸡饲料。」 
  郝古毅不敢反驳葵说的话。揉揉双眼,垂首盯著脚上的鞋,想著葵都听不懂他说了什麽。 
  他讨厌葵会嘲笑他;不要葵买的任何东西…… 

  市集 
  花葵带著蠢老鼠逛菜市场,不断灌输一般常识--鸡鸭鱼肉蛋的分别;青菜、白菜的分类等等。 
  他简直像个老妈子似的,千叮咛、万交代:「记清楚了没?」 
  郝古毅只想挣出他的箝制,不喜欢被葵握著手。心慌慌的左右观望,有没有人嘲笑他是傻瓜。 
  他记不住葵刚才说了什麽,搞不清楚青菜为什麽有好多名字,想不透为什麽不能每天吃地瓜叶? 
  为什麽不能捡老婆婆不要的菜叶? 
  无所适从这突来的改变,葵要他以後买菜……可是他没钱。 
  「拿著。」花葵塞给他一锭银子,「你想吃什麽零嘴,就去买。」 
  迷惑的眼神映入碎白银,郝古毅从口袋掏出一枚铜板,相较後说:「葵的钱白白的。」它们长得不一样。 
  「废话!当然不一样。」他是奸商,会动脑筋赚大钱。蠢老鼠四处奔波攒个几文钱,能糊口麽。 
  从今以後,他会养蠢老鼠,包括那老废物和後院子的一窝鸡。 
  「别再跟我罗唆废话,快去买糖。」他讨好他。 
  可,受不了蠢老鼠慢吞吞的没反应,等不及想看蠢老鼠的脸上露出小酒窝,而不是皱著一张苦瓜脸。花葵问道:「你知道苦瓜和丝瓜长什麽样子麽?」 
  郝古毅转过头去看旁边的摊贩,犹豫了一会儿,指著其中一条丝瓜,问道:「苦瓜是绿绿的颜色麽?」 
  「你……」花葵咬牙瞪著他的蠢脑袋,儒子不可教也。他骂:「你比我想像中的还笨!」看来,他是甭指望蠢老鼠会买什麽鬼回家。 
  「呵,卖油的傻子哪会懂这些。这位爷,卖油的傻子都是跟那转角的老婆婆买菜,顺便捡不要的菜叶回去。」卖菜的老李说道。 
  这几日,常看见这位穿著不俗的爷来他这儿买菜,今日竟然带著卖油的傻子来光顾。真是奇啊。 
  他继续说道:「我在这儿卖菜几年了,从未见过卖油的傻子向其他菜贩买东西。」在这个市场里,谁不知晓卖油的傻子穷的要死,想赚卖油的菜钱,比登天还难。 
  郝古毅呆杵著,想著卖油的傻子就是在说自己,「我有名字的。」他不叫小老鼠、傻子…… 
  别人都记不住他的名字,比他傻,却说他傻。 
  花葵的脸色一沉,由别人口中说出卖油的傻子,这话听来分外刺耳。 
  垂首凝视蠢老鼠水汪汪的眼眸匆匆一瞥,似受伤…… 
  「我……不叫傻子,有名字的。」郝古毅垂首低喃著,仿若游魂似的离开市场。 
  心里沉甸甸的,不自觉掉了手中的银两,他什麽都不想买,如果不用听见别人嘲笑他傻,该有多好…… 
  花葵跟在他身後,拾起地上的碎银,跨步来到他的身边,掌心一握,紧紧抓回发傻的笨东西。 
  「以後,我会买菜回去,再也不准你来市场捡菜叶。」真他奶奶的……。花葵斜睨著尚未回魂的蠢老鼠,老大不爽的撇撇嘴,思忖:好死不死就是受不了蠢老鼠蠢得令他兽性大发,这不正常的现象八九不离十就是见鬼的『喜欢』在作祟……呿,他身上竟然有这见鬼的东西! 
  「你到底听见了没有?」他不准蠢老鼠独自出门受人嘲笑。 
  愕,郝古毅霎时回了神,仰起脸来问:「听见什麽?」 
  花葵停止步伐,低头瞪著,口气不佳的警告:「你最好是给我继续又呆又傻的蠢下去,我就喜欢你的蠢。听懂了没?」 
  闻言,郝古毅一瞬惊傻-- 
  糊里糊涂的脑子搞不清楚葵说喜欢他的蠢…… 
  花葵没指望蠢老鼠能够理解话中的涵义,眼角的馀光瞥见对街有人在卖糖葫芦。「在这等我一会儿。」他抛下话就走。 
  片刻後,花葵带回两根糖葫芦,晃在蠢老鼠的眼前,命令道:「拿著,不许掉了。」 
  甜甜的香味渗入心脾,郝古毅接过递来的糖葫芦,怀念嚐起来的酸甜滋味;霎时忘了葵适才说了什麽、忘了别人笑他傻,唇瓣弯起灿烂的笑,两颊露出了浅浅的小酒窝。 
  花葵见蠢老鼠终於对自己笑,而不是对著一群该死的鸡傻笑。不禁脱口而出:「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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