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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简璎-恋君-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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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点都不老。”当知道丁维岩这个想法后,她皱皱俏鼻,不以为然的反驳他。
    他笑了。“那为什么我觉得跟你之间有代沟?”
    “我跟你有代沟吗?我不觉得。”她扬起美丽的眉梢,唱歌似的说,“你喜欢歌,我也喜欢歌剧,你讲究衣着,我也讲究衣着,你喜欢牛肉与红酒,我也喜欢牛肉与红酒,这样,我们还有代沟吗?”
    当时他笑着摇摇头,说不过她。
    她总是疯疯颠颠的,没一刻安静,她甚至把丁宅那面雪白好看的淡粉色墙壁画了幅所谓抽象派的画,与原本屋里那份沉着稳重全然不配。
    马卢说:“像鬼画符似的。”
    可是有时她又很忧郁,她毫不掩饰她的忧郁,教每个人一眼就看得来,也让每个人都好奇她在忧郁什么。
    “你们不会了解的。”她总是幽幽的道。
    他以为让她远离舞台是件好事,他也以为让她重做学生,住到丁宅来可就近照顾她,但她却似乎不快乐。
    到了旋转咖啡厅,他们连忙叫了两杯热咖啡。
    旋转咖啡厅盖在辽望台上面四公尺的地方,因为观光人数众多,限定每个客人最只能坐一小时便要离开。
    “你常来这里?”闻里穹左看右看,觉得这里没什么特别,她是听同学提起有这么一个地方,所以才会来看看的。
    “不,我第一次来。”
    以前墨咏也曾提过想来这里喝咖啡,但每次都因他太忙而作罢,直到她过世,他们都没能来此一起享受优闲。
    “哈,亏你还在这里住了那么久。”她愉快的嘲笑了维岩。
    “我不是经常那么有空的。”他对她的挪榆不以为意,反而觉得两人之间没有距离感觉很舒服。“自从你来了之后,托你之福,我才经常出来消遣。”
    她扬起一道眉哼哼两声。“你是想说我耽误你的工作吧?”
    他微笑起来:“我没那个意思。”
    事实上,他的生活多了她的加入,开始了他始料未及的丰富,她总是有法子要他丢下公务陪她一块寻觅美食与华服,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有一次他们去酒店赴一个宴会,宴后,顺便在一楼的名品店逛逛,在她的怂恿说服下,他破天荒的与她买下一套一模一样的衣服。
    他知道人们称那为情人装,只有情人才会穿一样的衣服。
    可是因为料子真的好,雹暖,又轻,剪裁也舍身,他也就大而化之,不去理会世俗的眼光了。
    阙墨穹恼了口热咖啡,笑嘻嘻的说:“刚才看你演讲,这才觉得你这个人其实颇为油腔滑调。”
    “是吗?”丁维岩眼底浮起一丝笑意。
    丁某人油腔滑调,这种说法他还是第一次听见。
    “不是吗?”她扬着眉毛反问他,“瞧你,把几千个人哄得服服帖帖,他们一个个目瞪口呆似的看着你讲话,让他们把你当神一样崇拜,你这跟江湖术上有什么不同?”
    “当然有。”他不疾不徐的说。
    “哪里不同?”她挑衅的问。
    他一本正经的道:“江湖术上不会被请上甘乃迪总统曾演讲过的舞台。”
    她服了,但不肯甘拜下风,嘴上缺德的道:“哎,德国人没眼光。”
    丁维岩纵声而笑。“小姐,你一下污辱了很多人,你周围都是德国人。”
    阙墨穹一派的无所谓。“那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又听不懂中文。”
    奇怪,为什么和他抬扛那么愉快?时间仿佛过得特别快,就算这么一直与他聊下去,她也不会领,更希望永远不要结束这种愉快时光。
    老天,她不该这样的。
    下一秒,她咬住嘴唇,沉默了。
    ③③@
    距离约好的时间还有一小时,闹墨穹已经迫不及待的坐在位子上等人了,看着窗外道熙来人往的人潮,对于自己这项举动,她有些不安,有些局促,但她坚信自己的作法没有错。
    “再给我一杯咖啡。”她对服务生吩咐,这已经是她这个下午的第三杯浓咖啡了,或者她应该与对方约在酒吧见面才对,酒精更能稳定她此刻紧绷的神经。
    啜着咖啡,烟灰缸里有几节她拍完的烟蒂,表上的分针缓缓移动,当走完一周,一名瘦高微白的中年男子出现在咖啡店门口,他微微朝室内张望了一下,接着便笃定的走到阙墨穹的桌边。‘阙小姐?”缪塔斯脱下深色软帽,顺手将大衣搭放在椅背上。
    “你好,缨塔斯。”阙墨穹镇静的颌首,她将架在鼻梁的墨镜取了下来,一双明眸大眼难掩失眠的倦意,但这无损她的美丽,在一堆德国女郎中,她仍是最耀眼的东方明珠。
    缪塔斯眼中闪过一抹惊艳,像所有的男人一样,他对美女无法抗拒。“你很美,和令姊一样。”
    “可惜自古红颜多簿命,是不是?”她笑了笑,熟练的从烟盒抽了根烟出来,缪塔斯立即殷勤的为她点上火。
    “令姊确实死得突然。”缪塔斯一脸的惋惜。
    她肆无忌惮的盯着他。“缪塔斯,你是丁氏秘书处的经理,又有深厚的年资,对于我姊姊的死,你怎么看?”
    这个缪塔斯在丁氏服务由来已久,他掌管整个秘书处,她打听过了,当初墨咏便是由他录取进丁氏的。
    谬塔斯三十八岁了,有个乏味的婚姻,以及一个在英国念寄宿学校的儿子,她相信他的生活很单调,很规律,也很无聊。
    因此,她拨了通电话给他,表明自己的身分,只说要与他聊聊,想认识他这位“墨咏口中最好的主管”。
    好话人人爱听,高帽人人爱戴,缪塔斯也不例外,更何况他的生活缪塔斯一愣,随即坦白的道:“我没想过这个问题。”
    阙墨穹点点头,也不急迫追问,换了个话题问道:“那么,你应该知道我姊姊和丁先生的感情很好吧?”
    缪塔斯艳羡的说:“确实,丁先生和令姊是人见人羡的一对壁人,当时他们出双人对,丁先生毫不避讳让大家知道阎小姐是他的女朋友,公司的人早把阙小姐当未来的丁夫人。”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但是他们却没结成婚。”
    “是呀,他们连婚纱照都拍好了,却没结婚,而阙小姐又突然死了,这对丁先生的打击很大。”
    阙墨穹睁大了眼睛。“你说……他们连婚纱照都拍好了?”
    这件事她怎么不知道?她从没听墨咏提起过要结婚的事,若墨咏要结婚,怎么也会通知她这个妹妹才对呀?
    她只知道墨咏怀过丁维岩的孩子,但对于结婚之事,她一无所知。
    “婚纱公司还是我介绍的,我老婆表妹开的店。”缪塔斯也跟着叹气。“那天下午,丁先生就是去找阙小姐挑婚纱照的,没想到照片没排成,阙小姐却意外死了,简直是造化弄人,那么温柔甜美的一个好女孩无端端的死了。”
    她昏乱了,瞬间,她努力维持的镇定与安然瓦解了。
    她哺哺的道:“他们拍过婚纱照?他们居然连婚纱照都拍好了,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即将要结婚了,而墨咏突然会死……”“阙小姐!”缪塔斯担心的看着她。“你没事吧?”
    阙墨穹坐在那儿不动,她的手握着咖啡杯企图取暖,但没有用,她的掌心竟渐渐沁出冷汗。
    “可是丁维岩并没有出席那个葬礼。”她的声音不稳定起来,像在对不相干的缪塔斯控诉一般。
    毕竟才十八岁的她,再怎么世故也无法达到深沉老练的地步,对于死亡真相的抽丝剥茧,她无力承担。
    阙墨穹后悔了,此刻她竟后悔将缪塔斯给找出来,若她不追查真相,她便什么都不会发现,丁维岩在她心目中,永远会是对墨咏千恋万爱的好姊夫,而她也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她在痛苦些什么?痛苦丁维岩对墨咏的残忍吗?还是痛苦她即将会发现令她无法接受的真相?她无法接受真相的原因是为了墨咏,抑或是为了她自己?
    她蓦然一惊,握着咖啡杯的手握得死紧。
    会吗?她在乎丁维岩?
    她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不!阙墨穹,你不能爱上丁维岩,他是你的姊夫,同时也是你的仇人,你不能爱上他。
    是的,她深吸了一口气,她不能爱上他。
    无论真相多么丑陋,无论届时她发现丁维严是怎么样的伪君子,她都不能心软。
    缪塔斯也沉重的一个摇头,大老板的错好像变成了他的错似的。“是呀,丁先生没有参加阙小姐的葬礼确实不应该。”
    阙墨穹定了定神才问道:“没有人知道原因吗?”
    “当时大家都沉溺在一片哀伤的气氛当中,没人去追究原因,想来是丁先生太伤心了,索性躲起来,以免触景伤情吧。”地挺直了背脊,这么简单吗?当然不是这么简单。“要点什么?”丁维岩笑问刚刚坐定的麦德琳。
    这是位于柏林博物馆内的啤酒屋,室内的装演极有怀旧气氛,桌椅都很宽敞,侍者亲切,是个令人可以放松心情的地方。
    麦德琳没看Menu,她笑了笑道:“我知道这里最有名的便是混有糖浆的白啤酒,给我一大杯。”
    “两杯。”丁维严跟着合上Menu吩咐侍者。
    “三杯。”一个声音墓地加了进来。
    “莫东署!’安德琳惊异的瞪着这位不速之客,她直觉扫向丁维岩,眼中颇有怪罪之意。
    她与丁维岩的约会向来是私下的,是隐密的,她真没想到他会邀请他十万烈焰的伙伴参加,她太相信他,也太大意了。
    “你怎么来了?”丁维岩瞅着莫东署笑开了,对麦德琳解释道:“别误会,我没约他。”
    “幸会,麦小姐,不必我多介绍,你已经知道我是谁啦。’莫东署不请自来,他优雅的拉开椅子在圆桌旁坐下,兴味的看着盯麦两人。
    “我来介绍,这位是……”
    莫东署立即做了个阻止的手势,笑得诡谲。“不必介绍了,鼎鼎大名俄罗斯政府秘密组织的麦德琳小姐,芳名如雷贯耳,我早就仰慕已久。”
    “你为什么知道我?”麦德琳看着莫东署问。
    十方烈焰中,她只与丁维岩相熟,但看丁维严泰若自然的神色,她肯定他没有出卖她,他不曾在他的伙伴们面前提起她的存在。
    “果然是贵人多忘事。”莫东署笑意更深。“麦小姐,三年前你袭击维严反被擒时,我正好在丁宅作客,因此对你略有耳闻,再来,香江程帮之行,你冒死相救的人里头也有我莫某人,恩公对面不相识的话,岂不是太没有礼貌了吗?你说是不是?”
    大制片家的调侃言语,听得麦德琳耳根子蓦然灼烧起来,她不是傻子,莫东署的意思很明白,谁都看得出来她对丁维岩别有情衷。
    “别开玩笑了,东署。”丁维岩从容的一笑问道:“只有你一个吗?若霏呢?”
    自从莫东署与沐若需结婚之后,他们两个像连体婴似的,几乎形影不离,只差还没制造出小日冕了。
    莫东署见好就收,他好整以暇的说:“若霏来参加柏林影展,正和那些影评人讨论电影的艺术精神,所以冷落了我这个优秀的丈夫,我独自来啤酒屋找乐子,没想到那么巧,遇上两位约会,不妨碍你们吧?”
    “不妨碍。”丁维严叫了盘精致可口的餐点,可供三人边吃边聊。
    莫东署大口的饮了一口白啤酒,颇有兴致的问:“维岩,听说你家最近来了位小客人。”
    麦德琳的眼光立即朝丁维岩看过去,说实话,她这次以出差之名顺道路过柏林来探访丁维岩,也是听到了阙墨咏之妹住进丁宅的消息,否则她不会这么快就再次出现在柏林。
    “是墨咏的妹妹,她叫墨穹。”丁维岩直言不讳,在莫东署与麦德琳面前,他毋需隐瞒什么。
    莫东著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人:“走了姊姊,来了妹妹,维严,恭喜你,你的感情世界终于不必再一片空白了。”
    麦德琳脸色一沉,缓缓的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要小心才是。”
    她不认为阙墨穹会安什么好心,有那样的姊姊,她这个妹妹也好不到哪里去。
    丁维岩笑了笑。“别替我担心,墨穹只是个小孩子,这次我让她到柏林来,只想就近照顾她,以免她流落在外。”
    莫东署摇了摇头。“哎,你对墨咏还是余情末了。”
    “这是基本道义。”丁维岩淡淡的道。
    莫东著勾起一抹笑意,兴味盎然的说:“干脆这样吧,叫她妹还姊债,姊姊跟你没结成婚,叫妹妹嫁给你!”
    麦德琳微微变脸,莫束署所言也是她所害怕的,走了个阙墨咏,若又来个阙墨穹将空位补住,她就永远都没有机会了。
    丁维岩豪迈的一笑。“我不会将你的提议列人考虑范围内。”
    墨穹确实很吸引人,也确实带给他许多欢笑,但娶她?他没想过,首先要过的是他自己那一关,如此相像的两个人,他不想让墨穹做墨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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