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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节

失贞童妃-第262节

小说: 失贞童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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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琥珀的好,都是理所应当,不只是她是自己真心喜爱的人,而且她对待很多事,都处理得当。换言之,琥珀对他,以及他的生母,才是上心用心。

“这么看我又怎么了?”

让她脸庞不自觉发烫。

琥珀嘟囔一句,却还来不及多说什么,南烈羲已然探出身子,凑到她的夫颊上,吻了她一回。

淡淡的甜,浓浓的香,就从彼此的口舌之内,彻底泛开一波波的波澜。

她摸着肿胀的嘴唇,迷蒙的眼眸瞅着他,一脸迷惘的问。

“你今天好奇怪……”

南烈羲的黑眸陡然转沉,他从这个吻中抽离出来,怀念她温暖的唇,压低嗓音说道。“我该说过,拥有你多幸福吧,能得到你真叫我宽慰。如今你愿意留在我身边,每天都能看到你,也知道你暗中为我打点这些琐事,贤淑得体,让我忍不住想要吻你。”

就是忍不住想要亲近她,去爱她。

不再是习惯,而是内心真正的激动。

“都是我自己心甘情愿要做的,你何必感谢我?我们不是一家人吗?”琥珀笑着反问,口中的甜蜜,渐渐汇入内心深处。

“是啊,当然是一家人。”

他点头,坐回自己的位置,却伸长手臂,握住她的小手,怎么也不放。

“我听闻宫里进了一匹塞外良马,何时带我去骑马么?”

琥珀猝然想到了什么,灵动的眼眸一转,计上心来。

“等雪化了就去。”

南烈羲扬唇一笑,眼底的深沉划开了柔光,他知道她天性爱玩,特别是骑马,所以特别让人去塞外带了一匹枣红马驹,个头并不算太过高大,性情毕竟温顺。

他想要将这个千百年来勾心斗角算计重重的高深宫闱,变成一个能够让她觉得惬意的家,任何可以让她欢喜的方法,他都可以去做。

并没有太多时候陪伴她,他总也有些自责,但他身为天子,如果懈怠了,就跟昏君一样,他不想让自己沦落为那般。

两天之后,积雪已然化掉,琥珀正在等待他回寝宫,不过齐柬却急忙忙跟她说了句,南烈羲要跟几位臣子召开一个军机回忆,让她先行歇息。

琥珀觉得百无聊赖,就带着宫女去了良驹房,一眼就认出那批枣红色的宝马,她走到马儿身边抚了抚红色鬃毛,挽唇一笑。

“夫人——您看看就好,真的要上马吗?”

宫女还来不及反应,已然见到琥珀利落坐上马背,蓄势待发的潇洒姿态。

宫女吓得面色一白,急忙喊出声来。

“放心吧,我就转一圈马上回来。”

琥珀的眼神一亮,宛若天际的星辰,她驾着马儿前行,神采飞扬。

马儿倒是温顺,不比塞外其他的马儿来的难以驯服,琥珀转了一圈,兴头大起,又绕着马场转了一大圈,才渐渐放慢了速度。

她摸了摸额头的细汗,手掌划过皮毛领口,觉得闷热,想要将那柔软皮毛取下,蓦地手边摸索到什么,微微怔了怔。

脖子的那根红线,断了。

血色的泪滴,落在地上,蒙上尘土,马蹄踏过,就要将它踏的粉碎。

她猝然跳下马去,不顾一切去捡回那一颗血色琥珀。

“夫人!”

身后传来宫女的呼喊,已然带着重重哭腔。

她的眼前一黑,仿佛就要陷入沉睡,翻滚了几下,撞到了马场周遭的木栏,眼眸缓缓睁开,最终,陡然合上。

手边的那一颗琥珀,被她牢牢握在手心,半响之后,突然松开,落在草地之上。仿佛那枯黄的草皮之上,盛开了一朵鲜红的小花。

不断有宫女公公跑向前来,这些人急得手忙脚乱,个个吓得脸色苍白。

“怎么办啊,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该死……”

随行的两个宫女,吓得跪了一地,这皇帝虽然对夫人很好,但不见得会饶恕没有照顾好夫人的奴才。早年皇帝在还是韩王的时候,就从不宽待犯错之人,下手狠毒,她们也是有所耳闻的。

这回不但是犯了摔碟子盘子的小错,可是让他喜欢的女人受了罪,她们这些当奴婢的还能有活路吗?!

“你们说的,朕会考虑的。”

殿堂之内,南烈羲翻阅着手边的文书,锁着浓眉,俊朗眉宇之间显得凝重。

堂下坐着的四名臣子,闻言,也急忙起身,行礼。

“爷,不好,出事了!”

齐柬匆匆忙忙从殿外走进来,直接走向南烈羲的身边,见四名臣子还在,只能跟南烈羲耳语几句话。

闻言,南烈羲的面色,陡然变了。他一言不发,沉着脸走出殿堂,脚下生风,似乎有十万火急的事发生了。

“谁让你们带她去骑马的?自作主张的奴才,反正是不要脑袋了吧。”

走入寝宫,冷峻眸光扫过跪了一地吓得颤抖的宫女,南烈羲冷笑出声,全然不给她们活命的余地。

“张太医,还不快过来?”齐柬走到太医身边,使了个眼色。

只是瞥了躺在床榻毫无神采的琥珀一眼,已然让南烈羲觉得惊心动魄。

他握了握拳头,突然记得永爵曾经说过。

他们还有一劫。

如今,时辰到了吗?

…。

193 南烈羲的关心

“圣上。”

张太医跪在南烈羲的面前,他踌躇了片刻,却依旧不敢抬眼看此刻面色铁青的皇帝。

“快说。”

南烈羲逼出两个字,冷冷扫过眼前这些人,内心的一股无名之火,已然泛滥成灾。

“皇上,夫人伤势并不严重——”张太医缓缓开了口,方才诊治之后,索性发现她并无大耐,不然的话,他的命运说不定就跟那对宫女一样,要被拖出去斩了。

这一句话,却也没有取悦到南烈羲,他的嗓音沉闷压抑。“既然不严重,为何到如今还没醒来?”

张太医只是抬起一眼,又很快低下头去,说的巨细无遗。“方才我看夫人做恶梦,昏迷之中总是痛苦梦呓,就扎了几个穴道,让她安神入睡。皇上不必担心,过一两个时辰夫人就会清醒了。”

稍稍放下心中巨石,南烈羲起身,走向她的床边,坐在床畔,眸光落在琥珀的身上,不冷不热问了句。“伤着哪里了?”

“还好是冬日,夫人穿的严实,从马上摔下,如今手上有些擦伤,腰背有些淤青,休养几日,便会痊愈。想必夫人情急中受了些惊吓而已,发一身热出来就好。”

南烈羲听完了,挥手,示意张太医急忙去拿药来用。

黑眸锁在琥珀擦伤的血肉模糊的手背上,不禁皱了皱眉头,阴沉着脸,猝然起身,疾步走到外堂。

他冷眼瞧着那两个跪在地上面色惨白的宫女,蓦地一拍桌案,低喝一声。“怎么会从马上摔下去?”

“奴婢们一开始看夫人骑马骑得好好的,一圈下来也都没有什么事,没想过第二圈的时候,夫人突然就从马上下去了,好像要捡什么东西……”其中一名宫女紧紧低着头,壮着胆子说出实情。

“捡东西?你的意思是,她是自己摔下来?跟你们毫无关系?倒是撇的清。”南烈羲不屑一顾,一身寒意爆发出来,几乎已经让周遭的空气,冻结成冰。

怎么听,都像是为了逃避死罪的谎话,简直是不知所谓!

且不说琥珀的马术在女儿家之中,也称得上熟练,一个人骑马怎么会出这等岔子?更别说在马场,怎么会为了捡东西而摔下马来?

这谣言,简直是不攻自破。

“看来不打板子,你们是不会说实话了。”

南烈羲不再多言,黑眸立即变得阴鹜,他起身走向内室,不顾宫女的啜泣哀求。

齐柬走上来,在南烈羲的耳边低语一句。“爷,我也觉得此事蹊跷,不过她们两个宫女也不可能有谋害主子的胆子,该不会是那匹马的关系吧。”

南烈羲挑了挑眉头,面色不变,说的泰然处之。“那就把马宰了。”

齐柬的面色有些僵硬,那匹良马虽然个头不大,不过是主子在千里之外专产良驹的塞外让人带来的,怎么说也是百里挑一,更别说价钱了,因此而将马儿宰了,爷倒是好不心疼。

“爷,还是等夫人醒了问清楚再做决策吧。要真的是宫女们的错,让她们多活一两个时辰也没甚关系。”

“把她们带下去。”

南烈羲大手一挥,让人将宫女驱逐出去,免得她们的哭泣,打搅琥珀的沉睡。

他将眸光转向琥珀,久久坐在琥珀的床边,等待她醒来。她的手背上被涂上了止血的伤药,让他也不能握住她的手。

“痛……”

一句弱弱的呼痛声,在半个多时辰之后,缓缓从她的口中溢出来。

是方才在马背上摔下觉得疼痛,还是在噩梦中受到伤害?

他眼看着琥珀睁开眼眸,眼神从迷茫中,渐渐变得清晰。

“张太医!张太医!”南烈羲见琥珀醒来,扬声喝道,门口的宫女立即将张太医拉来,太医急急忙忙脚步踉跄到了他的面前。

“快看看她。”南烈羲紧紧锁住俊眉,指着琥珀,转头问着张太医,有些心急。“她喊痛,这是哪里痛?”

张太医瞧了瞧已经清醒,却不曾说话的女子,忙不迭点头:“微臣马上在药里多加一些止疼的药。”

“不能说就别开口。”见琥珀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话,南烈羲摇头,用眼神制止她别说话。

“我没事的。”琥珀费力牵扯一抹笑容,许久才缓过神来,突地皱了皱眉头,望着自己双手空空,又用左手碰了碰自己的脖颈,眼底有些失落的颜色,渐渐升腾起来。

南烈羲锁住她的动作,却揣摩不到她的心事。

就在这时候,一名公公仓促走到外堂,将手中的物什,送到宫女手里,再由宫女呈上送到南烈羲的面前。

“皇上,这是花木房公公在打扫马场的时候捡到的,心想着或许是夫人的,就送来了。”

躺在漆盘之内的,正是一枚血色琥珀,在烛光之下,闪耀着微光。

一看这东西,南烈羲似乎马上就明白了,为何琥珀会掉下马去。那两个宫女,也许并未说谎。

琥珀默默伸出手去,南烈羲清楚她的意思,将那颗琥珀送到她的手心,缓缓用一根根手指头微微弯曲,将琥珀掩盖住彻底。

“傻琥珀,就算那坠子难寻,你想要的话,我还能找不到么?何必去冒险?”

南烈羲这才低声喟叹一句,眼看着她如今才安心的神态,他的心里却莫名泛出一道淡淡的苦涩和揪痛。

“再送一颗的话,就不是原来的那颗了吧。”琥珀的嗓音很平静,淡淡说道,眼底的光耀渐渐失去了起伏。

虽然,今日的事,她也是意气用事,自己也没想过,但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就顾不得太多理智了。

南烈羲听着她的回答,内心万分窝心,却又不免对她太过在意一颗宝石的举动有些生气,但这股怒气,却又不能发作。

“对我意义非凡,一冲动,就想要捡起它。”

她笑了笑,轻声细语,没想过在宫里过了一段逍遥日子,居然从马上摔下就昏迷了这么久,实在太过羸弱了。

手心的那颗琥珀,几乎深深嵌入了她的肌肤之内,她抬起眼眸,淡淡睇着他。

“你知道我听到你失足摔下马的时候,是何等的心情?几乎都不能呼吸了。”南烈羲直直望入那一双迷蒙的眼底,这一番话,是他的真心感受。

他不想去相信那就是永爵提过的劫难,心底却又被揪着,疾步走来的时候,他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不惜一切,也要保住琥珀。

虽然是虚惊一场,但看到南烈羲紧绷的面容,锁着的眉头,不难揣摩到底他的心底,有过何等的纠结挣扎。她自然不无触动,或许以前自己的想法也是错误的,她不该用自己的性命,去赌一个子嗣。如果她还不急说再见就永远醒不过来,她当真忍心看他悲痛么?!

她用最大的力道咬紧下唇,不允许自己呜咽出声,血丝在贝齿施虐下缓缓染红了唇。

他抬头,朝水珠落下的方向望去。

晶莹水珠,凝在那儿。

那是她的眼,倾落着雨,从双腮不住地垂滚。

“还在痛?”他的手掌探入她的丝被之内,隔着白色里衣,覆上她的背脊,手里蕴蓄一分暖热真气,在她伤痕淤青之上缓缓游走。

她的泪水,却更停不住了,南烈羲不禁慌了神,他不过想着让她缓解疼痛,怎么反而哭的更厉害了?!

他急急忙忙抽出手掌,正想掉头质问太医药怎么还不来,琥珀猝然抓住他的衣袖,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疼了。”

“那怎么哭了?难道那匹马让你受了惊吓?我马上叫人去宰了,别在宫里碍眼。”南烈羲鲜少看到琥珀哭的如此厉害,泪水像是洪水一般从眼底滚出,沾湿了她苍白的小脸。他无法遏制自己内心对她的怜惜和心疼,将手掌覆上她的夫颊,小心翼翼抹去她的泪痕,压低嗓音问道。

“那马很温顺,也讨人喜欢,只是我自己要去捡这颗琥珀,跟马无关。”琥珀闻言,面色一白,不想因为自己的冲动害了那匹马儿,急着解释道。

“既然你喜欢,那就留着它。不过往后若还要去骑马,我会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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