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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

嫁夫-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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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希望自己长得像四老爷,最好有点英气的感觉。谁知前年月信来后,肤色开始消褪,发色开始浓黑,到了最后,竟然是这么一张既不像四老爷,也不像四夫人的面孔。

四夫人看过后,言道药性还未发挥完全,等药性发挥完,她的肤色应该还会变得更白,更细腻。

她只无语——还要更白更细腻,那岂不是更……

“小姐,水备好了。”帽儿的声音。

又看了镜中那张有些娇怯气质的面庞一眼,她站起身无奈叹了口气,“要是像爹多一些就好了。”

本不是原装货,就不要要求太高吧。——她安慰自己道。

蓝星一直也看着明思,此刻忽地一怔,小姐长得不像老爷,也不像夫人,若真论起来,倒是最像三老爷。府内四位老爷,也只三老爷的长相偏于阴柔。

她摇了摇头,侄子侄女似姑姑叔叔,也是正常。其实小姐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啊,府里大老爷三老爷年轻时都是美男子呢,就只小姐觉得四老爷最好看。

不过也是,小姐自然是最喜欢自家的爹。

沐浴过后,换过一身衣裳出来,只见乌发如墨披散,肤若凝脂,却别有一番空灵之美。

走到桌前坐下,帽儿上前替她抹发,刚刚抹好,蓝彩蓝灵就回来了。

“你们倒及时,”明思看着两个丫鬟笑了笑,先问蓝彩,“事情都办妥了么?”

蓝彩含笑颔首,取出一张银票递给明思,“方师长昨日调了三家银号,又按小姐说的去各家收了些账,——不过,眼下两家铺子的账面都没流动银钱了。”

明思轻轻点头,低头看着那张面额十万的银票,“无妨,而后三月的原料已是备了,若有大的变动,再从备用金中提些出来便是。”

三年两家铺子一共赚了三十万两,眼前便是三分之一。

她轻轻一笑,抬首看着蓝灵,她一早就去了绣娘作坊那边,“襄城侯夫人定的那批货,可有问题?“为了隐秘起见,明思在城外买下了一座宅子,所有的绣娘都在宅子里上工,也有不少绣娘是住在宅子里的。

当初招募绣娘时,明思嘱咐的头一条便是不招本地人。所有大多数绣娘都是外地逃荒过来的,也有从人伢子子那里买下的,明思一律只签了十年的活契,并告诉她们,只要在她这里做活,不违反规矩,每年工钱都会升三成,做得特别好的,还另有奖赏。若是做满十年,每人还可以领到五百两银子的“退休金”。

绣娘们个个都感激不尽,自然也更尽心尽力。谁都知道做绣活儿,最是熬眼睛,即便是最好的绣娘,若是日日熬,熬上个十几二十年,眼睛也就快废了。

这是个好东家啊!而且三年过去,明思也的确履行了自己的诺言,这些绣娘们也一直牢记东家的吩咐,从未在外透露过一句云绣坊的事。

蓝灵也深深佩服,小姐当初的这些做法是她从未在别处听过或者见过的,如今看来,却是每一个举动都是深谋远虑,当然小姐的善心那自然是无可质疑的。

思及早上绣娘们的保证,她笑了笑,“已完工过半,最多再半月应该就可以了。我看过了,做得极好,想那襄城侯夫人再是挑剔,也挑不出毛病。”

襄城侯的封地是西边麓郡,乃是五代前分封出去的皇室旁支,此番唯一的女儿出嫁,襄城侯夫人特意带女儿来大京,除了入宫请旨,便是冲着云绣斋而来。

临走时,母女二人还在天衣坊扫荡了一大批新衣,千叮咛万嘱咐方师长,定要将她女儿的嫁妆绣好,不仅仅是为了不丢面子,更期望替她们挣个大大的面子。

“那就好,”明思笑道,又沉吟片刻,“你看看哪些绣娘天分好些的,若是人品也信得过,就再教两种针法吧。除了虚实针、刻鳞针、羼针、肉入针这四种外,其余十四钟针法,你看个人悟性挑着教吧。”

这四种针法乃是特色精髓所在,只要这四种针法不泄露,那旁人就是偷学几种也争不了什么去。

蓝灵点了点头,忽又想到什么,有些迟疑地,“小姐,有一个绣娘有些奇怪。”

明思一怔,“哪个?”

几个丫鬟也注目看向蓝灵。

只听蓝灵问,“小姐可还记得那个沈绣娘?”

“我想起来了,”蓝星反应最快,“是被烫了脸的那个?”

蓝星这一说,明思也记起来了。

其实除了蓝灵,她们几人去绣坊那边也不过一两次,对绣娘们并不熟悉。之所以对这个沈绣娘印象深刻,就是因为她的长相太过引人注目。第一次见到时,蓝星吓了一大跳。

年纪应该也不算大,约莫三十来岁,梳得也是未嫁的发式。整个大半张脸都是烫伤过的伤疤,十分可怖,嗓子也好像受过伤,说话声音嘶哑难听。

她口音是南边的,又是孤身一人,说是亲人都过世了,一直都住在绣坊。其他绣娘也有些害怕她的面容,她也少与人说话,不过活计倒是出色。

这样的世道,贫苦人家个个都有伤心事,所以当初蓝灵看她可怜,也没问太多。只听了她的口音对得上,又看了她的活计便收下了。

“如何奇怪?”明思问。

蓝灵道,“我当家的昨晚去绣坊拿货,后来到了铺子上清点少了一件,便回去拿。在快到绣坊时,看见沈绣娘从桃林里出来。我当家的说,好像桃林里还有个人。但是天黑,看不大清楚,只觉着好像是个女人。”

蓝彩看了明思一眼,“她不是说没亲人了么?”

蓝灵点了点头,看向明思,“小姐你看,该如何?”

明思寻忖了片刻,“她平日跟谁一块儿住?”

蓝灵摇头,“她自己一间屋子。”

宅子里屋子够住,别的绣娘又害怕她的长相,所以她一直都是一个人住。

明思想了想,“你找个稳妥的绣娘,让她注意些,几个护院也嘱咐一声——若是再有这般情况,先看看情形,万一人家不过是见了亲人朋友,那就不必多管。兴许,是家乡的远亲也未必。”

若是奸细间谍类,这三年间应该早就出事了。不过是一间绣坊,也值不得潜伏数年。

蓝灵也点了点头,她自然不希望自己招募进来的绣娘是奸细,听明思这么一说,心里也安稳不少。

明思转过头,却见蓝星不时朝外张望一眼,心里顿时忍笑,“不用瞧了,我托大哥去帮我查件事,没那么早回来的。”说着一顿,看向蓝灵,“今晚还需委屈你家小武子做我一回小厮。”

小武子是蓝灵相公的弟弟,只得十二岁,甚是机灵。之前几回明思男装出行,其他人不便跟随,也都是他充的门面。

蓝灵抿唇一笑,“哪儿有什么委屈的,每回都有大份子的赏钱,他可巴不得小姐多叫他几回。”

几个丫鬟也都笑了起来。

蓝彩笑罢,看了一眼蓝星,“我看小姐也得给蓝星发个份子赏钱才是?”

蓝星愣了愣,“小姐为何要赏我?”

蓝彩咳了咳,“大少爷替小姐办事,小姐也不早早说一声,害得人家都快望穿了眼……”

“好你个蓝彩,”蓝星顿时又羞又急,跺了跺脚,“我看你以后嫁人不嫁!迟早有说你的时候——你等着!”

看着蓝星羞臊发急的模样,蓝灵同帽儿笑作一团,蓝彩却神情镇定自若,“我若愿嫁一个男子,那便是至死追随也不惧,又岂会怕你笑话。”

屋中几人面上皆是一愣,明思也有些讶然,只听蓝彩又叹气道,“可惜也不知道他娘把他生出了没?——”顿着,看着几人唇角含笑,“若是我等不及,这辈子也就只好赖在小姐身边,混口饭吃。反正比起蓝星赖了小姐,还赖了大少爷,我也不算皮最厚的——”

几个丫鬟顿时又笑作了一团,蓝星扑上去拧她的嘴,“坏蓝彩,原先还道你是个最稳重的——尽欺负我,看我不撕你的嘴……”

明思面上笑着,心下却仍有震撼。

自来便知道蓝彩是个有主意的,但却不知她竟然能有这般的志气想法。

是个好丫头!

她暗赞了一句,心里拿了主意,日后定要好好相看,找个配得上蓝彩的好男儿才行!

此时的明思却未想到,今日蓝彩玩笑般的一言,他日竟然一语成谶。

当数年后,明思站在雪野望定蓝彩夫妻的衣冠冢,思起当日蓝彩的眸中神采,却只能泪中带笑。

山河易色,人事全非,唯得偿所愿者无悔。

~~~~~~~~~~~~~~~~~~~~~~~~~~~~~~~~~~~~~~~~~~~~~~~~~~~~~~~~~~~~章节发布少了对不上,现在重新全部重发一遍~~~中间漏发了一章,今天听九幽说了,才赶紧来检查,这章是漏发的一章。

第七十二章那瞬初见

(二更)

晚膳前,阿刁回来了。

递过一个单子给明思,明思一看,虽已听了风声,却也意外,“大哥,这么少?”

数年前,秋柏老将军仅在老太君的寿诞晚宴上便募得了二十多万两,可前日秋池在府中设宴,专程宴请大京各豪门权贵世家,最后才——才六万多两……

阿刁颔首道,“左伯爵、于国公还有欧阳侯爷都称病未去,其他去了的,也只咱们府里侯爷捐了两万,其余的,大多都是三五千两……”

真是人走茶凉啊——明思感慨。

欷殻蹋窒肫鹫拢按蟾纾捎胁榈角锝诤未ρ缜敫魃碳遥俊�

阿刁笑了笑,“今晚酉时正,盛德楼。”顿了顿,看了一眼明思,“不过,咱们没收到帖子。”

大京叫得上名号的民间商家都接了帖子,唯独天衣坊和云绣斋没有,他心里也猜到,大约是因方师长是寡居之人的缘故,所以不便相请。而明思这个少掌故又很少露于人前,并不为人所知。

明思轻声一笑,眸光湛然自信,“咱们是送钱的——没帖子不打紧,有银票就行!”

这日申时末,一辆不起眼的乌漆马车停在了别院的后门,不多时,门轻轻打开,一个头戴白纱帽的雪衣少年走了出来。

轻盈的跨入车内,马车便趁着微蒙的夜色,平稳朝城内驶去。

~~~~~~~~~~~~~~~~~~~~~~~~~~~~~~~~我是分割线~~~~~~~~~~~~~~~~~~~~~~~~~~~~~~~~~~~~酉时末,大京城西,百年字号的盛德楼灯火齐明。

今夜是北府将军秋池的包场。

一楼的大堂坐得满满的,气氛却有些微妙。

主桌当中是身着一身石青长袍的秋池,剑眉星眸,即便没有铠甲戎装,也是一片英气逼人。

可是英气归英气,在募捐这个行当而言,却是有些不在行。

以往在秋老将军在世的时候,此刻应该讲完了战时轶事和军中笑话,同这些东家掌柜的推杯换盏,称兄道弟一番,然后就开始皱眉叹气,追忆那些军中那些阵亡的子弟儿郎……

诸位宾客便感同身受,与之同戚戚焉,最后主动提出“愿力尽菲薄”云云。

可秋池呢,如同前日在北将军府时一样,酒过三巡,他说的话加起来还没超过十句。

包不同急了!自己的将军排兵布阵,十八般武艺样样都继承了老将军,偏就这一项本事半成也没学到……

眼见气氛愈加沉闷,迟迟没有进入正题的征兆,他赶紧朝另一侧的纳兰笙使了个眼色。

纳兰笙随即领会,起身朗朗一笑,“今日请诸位来此,一则是感谢诸位多年来对北府军的鼎力相持,二则,还望诸位今日也能解囊相助,再次助力!”

席间杯筹交错声顿时一静,众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神情各异,然后同时沉默了下来。

纳兰笙一看,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这种气氛比起当年秋老将军在时,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他又瞟一眼秋池,只见他俊面神情淡淡,手中握着白瓷酒杯好似在把玩,目光竟连看也没看四周一眼。

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他无语地在心里暗骂了句。

前日宴客完后,这小子就将自个儿关了一晚上。昨日早上他一去,秋池便说今日这商宴不请了。

这小子说得倒容易,想把自个儿的封地弄起来。可真有那么轻便的话,秋老将军还用隔几年就跑回大京一趟?

况且即便他有那个本事,这眼下的空缺也不容他有那个时间啊。

其他三府的确未像北府一样朝这些世家商家要过钱,可那能比么?

东府封地本就富饶,兵力又只得十万,南府和西府说是二十万兵力,可实际有多少——天才知道!

而且,那三家向上数五代,皆是世家出身,也有经营之才。而他秋家,秋柏老将军是从伍长出身,做到骠骑将军。而后,当时的北府将军一战中计身死,秋老将军临危受命,持虎符掌帅印,连连击溃西胡军,最后大捷,将西胡打得递了降书。

打仗是把好手,却无经营之能。

纳兰笙心里无奈长叹一声,心里又咬了咬牙,扯开一个笑脸,“诸位历来胸怀仁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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