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王妃:皇上,我要皇位-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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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皇甫风凌走到床边,将宣旨放在锦被上。
“姑娘,我皇甫风凌发誓,绝对不会欺凌姑娘。娶你为妃,也属他因。望姑娘理解。姑娘的事,小王自会调查。在冷殇国,小王绝对不会看着姑娘落如此下场。还请姑娘配合小王。凌字。”
暖缺已下定决心了。
她嫁。反正她是一个乞丐。
她嫁。她不得不嫁。
不管是为了不连累言诚。还是给自己找一个靠山。更或许,是她相信这个王爷,她不好让凌王爷为难。
暖缺再次张口,眼睛看着纸张,贝齿露出,咬着,上下左右晃着头。
如言诚一样反应快,立刻拿了一杆崭新的毛笔,和纸张书本。
暖缺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咬住毛笔。
“好。只是,我只记得我叫暖缺。”
字写完,暖缺羞红了脸。
口水流了一纸张,把那书本的书皮也弄湿了。
皇甫风凌一个失神,拿走宣纸和书本,尽数烧掉。慌忙取了毛巾给暖缺擦了擦唇边的口水。
一连串的动作,自然连贯,丝毫都不扭捏做作。
暖缺的心跳漏了一拍,却是很快就平静下来。
“我去准备明天的婚礼”
暖缺点头,皇甫风凌再次将纸张烧掉,快步出了卧房,示意黑猫和落鸢进去照顾暖缺,一个人去忙碌了。
王爷娶乞丐,大宴七天(6)
黑猫和落鸢看着皇甫风凌的身影迅速落到对面,一个对眼,这王爷功夫不错。
两人也不言语,开始在这四面环水的居所四处查看。
一圈下来,两人不得不赞叹这是个清秀怡人、奢华幽静的地方。
这里,没有厨房,没有其他卧房。可是其他生活所需都应有尽有。
鼎炉里的热水,有竹管开关引下来,随时供以洗脸洗脚之用。
“会不会有温泉?”黑猫低声道。
落鸢瞪了一眼黑猫,这是轻松的时候吗?
不过,落鸢还是查看了一圈儿,没有见温泉。
想想也是,这四面环着人工湖的居所,怎么可能有温泉。
两人抬着装着热水的木桶去了卧房。
进了卧房,落鸢惊觉的环顾四周,以防有耳目。更防止皇甫风凌突然而归。
黑猫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
悲哀啊!她堂堂黑猫大人,竟要伺候一个女乞丐洗澡。
暖缺看着黑猫,惊恐。慌乱。担忧。迷惑。
黑猫更是张嘴瞪眼,啊的低声尖叫。
落鸢瞬间赶来,也是一个大惊失色。
这,这是那个惨兮兮的乞丐吗?
“她耳聋口哑,四肢无力。”落鸢低声快速道。
黑猫扭头,看了一眼落鸢,示意她知道。
两人着实被这蓬头却已经不垢面的乞丐惊了一下。
这是怎样一张脸啊?
男人看了会失魂。
女人看了会嫉恨。
落鸢从脖子上戴的项链中取出一个小纸条。在暖缺的眼前展开。
“让黑猫和落鸢陪你,别怕。言诚。”
暖缺认识,虽然字小了,可那是言诚的字迹。
再说,她是见过这两个姑娘的。
黑猫和落鸢也不是弱小女子,只是被她突然的美貌惊了一下,很快便平复了心情。
两人静静的看着暖缺,不言不语。
说了她也听不见。
暖缺无力的叹息。
他还是在帮她。
他竟将他的两个手下派到她的身边来。
两个地位绝非凡等的女子,他的得力手下,就这样当她一个残废乞丐的丫鬟吗?
她,何德何能。
王爷娶乞丐,大宴七天(7)
落鸢轻看暖缺一眼,心中升起一丝嫉妒。
她不是嫉妒这女子美。
她嫉妒这样一个残缺的女子被主上保护着。
她担忧这个绝色女子会给他们带来灾难。
自古红颜薄命,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她绝非等闲。
“交给你了。”落鸢对黑猫冷冷的说了一声,转身去关上了房门,抱肩立在窗户下。
眼观前方,耳听八方。
黑猫撇了下唇角,费力事儿都给她干,就当她好欺负的。
黑猫虽有一点点幽怨,可这也是主上交给的任务,她不会胡来的。
黑猫掀开被子,一把就将暖缺抱进了盛了热水的木桶里。
黑猫吸了吸鼻子,倒是奇怪了,这女乞丐身上竟然没有臭味儿……
罢了,她不想管这些,只想快点给她洗干净身子好交差。
暖缺羞红了脸,闭着眼坐在木桶里。
即使在水里,她也不会有任何知觉。除了脖子以上有知觉外。
黑猫从床上拿了一床被子,整个盖到木桶上,只留着一个空缺让暖缺的头露在外面。
暖缺笑了笑,尴尬之余暗赞黑猫好聪明。
黑猫嘿嘿傻笑。
我不是聪明,我是懒!懒得给你揉。等闷好了,我随便轻轻一搓就干净了,多省事儿。
暖缺见黑猫眼里闪着丝丝得意,微微笑着。
黑猫转身,翻箱倒柜找衣裳。
突然,黑猫脸色大变!奔向木桶。
被子掀开扔到地上,手摸向暖缺的胸前。
暖缺大惊失色,她是要干嘛?
黑猫顿足,压低了嗓音吼道:“杀千刀的!本黑猫大人竟忘记先把那脏衣裳脱掉扔到一边啦!”
落鸢射来不满的眼神,黑猫吐了吐舌头,幽怨的给暖缺脱衣裳。
脏就脏了吧,反正还是要再洗一次的。
擦完,黑猫再次拿了一床被子,将暖缺裹在被子里抱到床上。
“咳咳,咳!啊啊啊,啊!”黑猫敲着木桶,干咳干叫,装的跟真的哑巴似的。
落鸢放下手臂,开了房门,跟黑猫将木桶抬走,把脏水倒在某处干地上,又去弄了一桶热水。
王爷娶乞丐,大宴七天(8)
被洗完澡,被穿完衣,暖缺躺在被窝里,红着脸,睁着眼。
黑猫撇着唇低声叹赞道:“这是玉美人吗这?白嫩肌肤润滑如玉,这脸,祸水啊!还有,怎么能比本猫大人的个子高。”
落鸢站在窗边,看到了皇甫风凌的身影在很远处出现。
“他回来了。”落鸢内力传音道。
黑猫慌忙就换了表情,手忙着给暖缺盖被子,嘴里呀呀有声。
落鸢黑着脸对看着木桶对黑猫啊啊两声,两人将这第三桶洗澡水抬出房门。
皇甫风凌双脚刚落地,就见两个瘦弱女子抬着大木桶出来。
“两位姑娘神力!”皇甫风凌笑着赞道。
黑猫高兴,当下,抬起正抬着木桶的右手,拍拍胸脯,很得意。
落鸢慌忙跳开,她一人可抓不住这木桶。
于是,皇甫风凌就看着两个姑娘跳着脚捂着耳朵向两边跑去。
木桶摔地翻倒,热气腾腾的水,倾泻而出。
皇甫风凌慢慢转头,看向黑猫。
黑猫正咬着手指头,眼神无辜。
落鸢怒目圆睁,无声的责怪着黑猫的冒失。
皇甫风凌真想笑,想大笑。
这粉衣女子也太冒失了。不过是夸她一句。
那个,有姑娘家喜欢别人夸她有力气吗?她竟拍胸脯得意,连木桶都不管了。
皇甫风凌见那水清澈,开口道:“辛苦二位了。”
黑猫嘿嘿傻笑,不辛苦不辛苦。
落鸢轻轻顿足,拖拉着木桶走了。
皇甫风凌见这两姐妹真是有趣,不失为陪伴王妃的人。
屋内的暖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仍旧红着脸。
长这么大,没人看过她的身子的。
长这么大,只有爸妈给她洗过澡。
皇甫风凌站到床头的时候,光亮忽暗,暖缺才知道他回来了。
暖缺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扭过头去,假寐。
皇甫风凌也不言语,走到方才木桶放着的地方,看着一地狼藉,十分无语。
三双湿了的锦被,一套衣裳,就这样躺在地上,湿漉漉的躺在地上。
这时,黑猫闯了进来,点头哈腰的笑了笑,拉起被子,捡起衣裳,呼呼啦啦的往门外走。
王爷娶乞丐,大宴七天(9)
“你出去吧,本王唤别人来做。”皇甫风凌上前,一把按住快要歪倒的凳子。
黑猫松手,逃一样的跑了。
皇甫风凌轻笑出声。
这丫头,太冒失了些。
皇甫风凌从怀中拿出一支小巧的玉笛,轻吹几声,将笛子收进怀里。
不一会儿,四个黑衣侍卫而来。
两个进屋收拾房屋。两个站在湖边等候。
黑猫和落鸢站在远处,睁着无辜的大眼看着湖边的那两个男人。
又是他们,他们就是专门干渡河的吗?
就算他们长相不错,她们也不想被陌生男人抱来抱去的。
皇甫风凌像是看穿了落鸢眼里的抱怨,对那两个男人道:“男女授受不亲,这个,以后我不再多说。”
两男人面色尴尬,慌忙飞身返回。
另外两个男人已收拾好房屋,向皇甫风凌点了头,飞身过湖。
落鸢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这四个男人的轻功,比得上她们的直属手下。
不消一会儿,来了四个男人,将落鸢和黑猫接走了。
皇甫风凌看着黑猫坐在步撵上跟他招手,忍俊不禁。
当晚,皇甫风凌在书房休息,一夜无眠。
皇甫风凌忘记用晚饭,也忘记给暖缺喂吃的了。
于是,暖缺仅凭着刚来时他喂得那几块点心,撑到了早上,饥肠咕噜。
皇甫风凌听到奇怪的声音,慌忙跑来。
暖缺清楚的看到皇甫风凌的脸红了。那是为他的无意之失感到尴尬吧。
皇甫风凌走出房门,拿出玉笛,一阵吹奏。
少顷,四人抬着两架步撵将黑猫和落鸢抬来。两人提着盛着饭菜的木盒而来,两人抱着喜服而来。
黑猫和落鸢进屋给暖缺穿嫁衣,挽发髻。
皇甫风凌也去了别的屋子换上了大红新郎装,光艳照人,夺目的俊逸喜庆。
黑猫和落鸢将暖缺装扮好,皇甫风凌将暖缺抱在怀里,亲自喂饭。
外人不知这乞丐王妃真面貌,可眼下这一幕看在黑猫和落鸢的眼里,实在是太唯美。
王爷亲自喂王妃吃饭,王妃羞红了脸,却泰然自若的吃饭喝汤,天啊!这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王爷娶乞丐,大宴七天(10)
吃罢饭,皇甫风凌将暖缺抱到床上,搂着暖缺,闭目养神。
大约午时将到,皇甫风凌将绣着龙凤呈祥的大红喜帕盖到暖缺的头上,抱起暖缺,飞往凌王府的正堂。
凌王府门口,用门庭若市四个字来形容,再恰当不过。
凌王府门前的这条青石砖铺的道路上,络绎不绝的人,东西两面,全是赶往凌王府的。
只有进,没有出。
最后,不得已,只好在这道路上也摆上了桌椅,以备开席。只因王府里已站满了人。
凌王府不算小,可那一方人工湖占了大半面积,是以倒显得地方小了。
从一早,凌王府就来人不断,却不见凌王在何处。
众人寒暄嬉闹,造出来的声势是热闹的翻天,可那心里,可都为凌王捏着一把汗。
凌王府,乐鼓翻天镇地,就连皇宫里用着午膳的皇甫风冽都听的刺耳。
皇甫风冽愣是给气的没吃得下去,躺到床上,蒙住被子睡觉了。
这不怨他,是弟弟非要娶个乞丐,是他逞能!是他当真!与他皇甫风冽无干!
怒气!天大的怒气!他皇甫风凌连娶个乞丐都能这么大造声势的热闹喜庆!普天之下,也只有他这个弟弟能干出这样传奇的事儿!
皇甫风凌抱着暖缺,也不进正堂,没人敢给他主持婚礼,他也没人可请。他不想为难任何人。
皇甫风凌抱着暖缺,站在正堂门前的空地上,面对四方来客。
这些人,有些是官员,有些是平头百姓,却并没有明显的按身份而立。
这样和谐的相处,他很高兴见到。
“美人在怀,不能施礼,还望海涵!”皇甫风凌含笑,彬彬有礼的鞠了一躬。
鸦雀无声,突然的就从安静到鸦雀无声。
美人……?
明明是一个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