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王妃:皇上,我要皇位-第7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为什么要娶一个乞丐……”陌涵的眼睛发红,泪花噙着。
巧蝶慌了,连忙掏出手帕去给小姐擦泪。
“小姐,不哭,不哭,蝶儿会把知道的都告诉小姐的,小姐别哭啊!”
陌涵拿住手帕,轻拭眼泪。
“没哭,写字太久,累着眼睛了。好了蝶儿,慢慢说,不急,我不急。”陌涵说着就抓紧了手帕,端坐下来。
王爷娶乞丐,天下奇闻(4)
屋里静悄悄的,巧蝶忙喘几口大气,可把她累坏了。
“小姐,今天下朝后,不知道皇上是怎么了,竟跟着咱们俊雅飘逸的凌王出了宫,步行要跟王爷一同去凌王府。”
巧蝶一口气提不上去,脸色苍白。
陌涵慌忙站起身轻拍巧蝶的后背,责备道:“慢点,叫你慢点了,你若憋出个好歹,我来不及被他娶个乞丐当王妃吓死,也被你给哭死了。”
巧蝶尴尬的笑着,都怪她,太着急了。真是笨到家了。
“嗯嗯,巧蝶知道了。那蝶儿慢点说。嗯,中间也不知道皇上跟凌王爷发生了什么争执,皇上就突然指着那个乞丐说‘皇弟,娶她你可愿意?’。
那乞丐就在拐往凌王府的拐角处的墙角,据说在那里待十天了,没人见她动过。都说那女乞丐是口哑耳聋四肢不能动弹的人!
中间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了,后来,皇上甩袖离去,凌王爷就说他娶,他就抱着那女乞丐回府了,全然不顾那女乞丐浑身脏兮兮的。咱们凌王那一身白袍,算是被糟蹋啦!”
“蝶儿,给我倒杯水……”
巧蝶这才发现小姐面色苍白,嘴唇被咬出血丝来了。
“小姐,你先别急啊!先别急啊!说不定这是凌王爷开玩笑逗大家的呢!咱们凌王谪仙一般的人,怎可能娶一个乞丐嘛!小姐啊小姐,你别着急啊!啊啊,巧蝶这就去给小姐倒水!”
陌涵看着巧蝶如此担忧自己,一把拽住巧蝶的手,仰着下巴问道:“蝶儿,你说,他在说要娶了乞丐当王妃的时候,他会不会想起我?会不会想起我这个一直等着他的女子?他会不会考虑我的感受?”
巧蝶哑口了。
她不知道啊!
她不知道凌王爷会不会想起小姐啊!
“罢了,他一定不会想起我。我陌涵,从未在他心里待过。”陌涵低下头,哀怨。
“不会的!小姐等了他这么多年,天下人都知小姐倾心于凌王,而凌王爷至今未婚,他不会不记得小姐的!”
王爷娶乞丐,天下奇闻(5)
“凌王一定也是被小姐感动着的!这番抱那乞丐回府,一定是皇上逼的!我们都知道皇上总是明里暗里欺负咱们的凌王爷的!小姐,你千万不要自暴自弃啊!你要打起精神,为自己的幸福努力啊!”
陌涵想,这些年爱着他,真的就因为他突然抱着一个乞丐回府而放弃吗?她不是也从来没有做过梦的,不是吗?
冷殇国的储王爷,又怎可能只有一妃。
哪怕是一个妾,她陌涵也是愿意的。
“巧蝶,我知道了。我不会放弃的。”
“对!不放弃!小姐是最美的!为了凌王爷,努力!”
“好,我去找他。”
“好!巧蝶想办法带小姐出府!”
然而,巧蝶刚激昂的说完,门前光亮被遮去了。
“爹……”
“老爷……”
“巧蝶!退下!管好你的嘴和你的命!”陌晟低吼道。
巧蝶慌忙低着头从陌晟身边溜走。
一不小心,忘记了门口有三个台阶。
“啪”的一声,摔倒在地。
“蝶儿!”陌涵慌忙站起身去扶巧蝶。
“站住。”陌晟一脸薄怒,低声喝道。
巧蝶摔了个鼻青脸肿,呲牙咧嘴的爬起来,拖着腿避开了。
倒霉了,惹着老爷了……
陌涵瑟缩一下,心疼的看着巧蝶可怜兮兮的一个人拖着腿走,连个人帮一下都没。
“涵儿,爹知道你心里难过。可是,你是爹的女儿,你是冷殇国丞相的女儿,你是清涵绝色中的陌涵!你要注意言行举止。爹爹不允许你去找他。”
陌涵忍着泪,点头。
“爹,小涵知道了。只是,小涵心里好难过。”陌涵趴在爹爹的胸口,还是哭了出来。
陌晟,年过五十,却仍英姿焕发。
陌晟一生,唯一的缺憾就是仅有两女,娶妻纳妾数十个,却只得正室两女。陌清是最受宠的贵妃。陌涵却苦恋凌王爷数年未得嫁。
“都是爹的错。若为父不是位居高官,凌王爷也不会如此避讳与我爱女成婚。”陌晟轻抚着女儿的背,真挚的感叹。
“涵儿,好生待在府里,一切交给爹来办!”陌晟松开女儿,丢下一句话,风风火火的离去。
陌涵望天祈祷。
上天,陌涵不求独宠,只望能伴他左右。
王爷娶乞丐,天下奇闻(6)
凌王府,门前。
四大铁甲侍卫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的王爷。
皇甫风凌却是如往常一样的笑。
“开门呐,没看到本王回府?”
左一左二,右一右二慌忙齐齐推开朱红大木门。
皇甫风凌就这样在府中人士的关注下,直直的将暖缺抱进了风凌居。
风凌居,四面环水,清雅幽静。
皇甫风凌乘轻功,飞去离湖边十几米远的风凌居。
风凌居,湖心而建,不会武功无法到达。没有桥可以通往这里。
直直走到卧房,丝毫不在意的,将暖缺放到了自己宽大的床上。
知晓她不会说话,也好似听不见,皇甫风凌也不言语,转身去书房的火炉上取下茶壶。
细心的将茶水吹凉,再端了一碟子点心,亲自将这些,喂给了脏兮兮的乞丐。
暖缺就那样看着皇甫风凌。
一切都那么自然。
他的眼里,没有一丝的嫌弃和厌恶。
也没有所谓的怜悯和同情心。
他始终带着浅笑,细心的喂她吃东西。
“哦,忘记先给你擦擦脸了。”皇甫风凌说着,把手中东西放到一边,打来了一盆水。
取了毛巾,湿水。
许是水凉,皇甫风凌将茶壶里的水倒进水盆,试着水温。
暖缺的心,为之颤抖。
尽管她没听到他说的什么,可看他的行为,他是要给自己擦脸……
他是王爷,这她早看出来了。
这府宅,太美了。
这居所,太幽静了。如仙境一般。
而这主人,确实配得起这院子。
皇甫风凌拧干了毛巾,拨开暖缺额前的乱发,那发丝,拧结在一起,如枯草般,没有亮泽。
皇甫风凌什么都没多想。
他既然说娶她,他就一定会娶。
她既然会成为他的王妃,他做这些就是应当的。
只是,还未成亲,他也只能做这些表面的照顾。等下,要给她找两个丫鬟了。这府里,只有一些妇人,行动多有不便。
从额头擦起,一下一下,很轻柔。
皇甫风凌也不多看,擦干净一处就看另一处,毛巾脏了,就再洗一次。
就这样,一直擦干净了暖缺的下巴,暖缺也没有看到惊艳或者吃惊的表情。
暖缺开始疑惑,自己是一夜间变了模样吗?
王爷娶乞丐,天下奇闻(7)
皇甫风凌看她的下巴也干净了,就起身去洗毛巾。
水都脏了,看来还得再用干净的水湿了干净的毛巾再擦一下。
对了,手也没擦……
唉,还是算了。她手不能动,等下让人给她沐浴。
皇甫风凌拿着毛巾,心下感叹这姑娘虽是乞丐,人倒是很冷静,而且,那皮肤好生细嫩。
这番想着,皇甫风凌回到了卧房。
床头,暖缺靠在床头,睁着眼睛疑惑不解。
一夜之间真的能变了样貌?
还是说,这男人根本就没看到她的样子,只顾着给她擦脸?
想到这,眼前白色入目,他回来了。手里拿着白色的毛巾,冒着热气。
皇甫风凌走来,站定,待看清暖缺,登时就不能呼吸。
这,这是怎么回事……
皇甫风凌张了张嘴,喉咙干痒,口水肆意,不得不闭上嘴咽了口水。
这是她?这是刚才那个脏兮兮的只剩眼睛泛光的乞丐?
“这……”
皇甫风凌抽搐唇角,大脑一片空白。
暖缺更是眨着无辜的大眼,疑惑,更加疑惑。
他,他呆了。
他,他咽口水了。
可是,为什么表情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为什么眉头纠结到一块了……
皇甫风凌干咳两声,只觉面部很烫。
这女子,太美了……
美到让他窒息。
美到让他不知道怎么描述。
美到连他都不知所措。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手里的毛巾都凉了,皇甫风凌还是那样呆呆的皱眉看着暖缺。
暖缺亦是睁着大眼,嘴唇干裂的痛,不得已忍了这久,伸舌舔了舔。
咕咚一声,皇甫风凌不自觉的咽了口水。
面红耳赤,皇甫风凌顿时手忙脚乱。
“毛巾凉了,我再去洗一下!”皇甫风凌急促的说完,慌得跑了。
脚步太过慌乱,踉跄前行,差点摔倒。
暖缺眨了眨眼睛,猛的轻笑出声。
这人好有趣。
原来还有这么一种表示惊艳的反应。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只是看他好局促慌乱,是羞了吧。
一个俊逸王爷,被她的容貌惊呆了,还害羞了,挺有趣儿的。
王爷娶乞丐,天下奇闻(8)
暖缺等了很久也没等来皇甫风凌,也就什么都不想了。靠着床头,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的挺香。
皇甫风凌干嘛去了?他去皇宫了。
“哥!哥!”皇甫风凌冲进御书房,喘着气连喊。
皇甫风冽不解的抬头,怒喝一声:“这是干嘛?有点王爷的样子没?什么事这么急!”
“那乞丐,那乞丐……那乞丐……”
皇甫风凌不知道他的表情有多么吃惊夸张,此时的他,完全不像他。
皇甫风冽是一路上忍着怒气回来的,这还没将心思返回国事上呢,这罪魁祸首就来了,这不是存心气他的?
“喘够再说!”皇甫风冽腾然站起身道。
皇甫风凌面上一红,自觉颜面被丢大了,坐下调整呼吸。
皇甫风冽想,这弟弟,倒是会来事儿,这是来悔婚了吧?
真是八面玲珑的圆滑啊!
当着百姓,是他自己非要娶那乞丐的。
是他自己说,君无戏言,臣弟亦无戏言!
是他将他这个皇上的尊严踩在脚底下的。
总之,是他自己要娶那乞丐当王妃的,跟他皇甫风冽没有半个铜钱的关系。
哼!现在后悔了?
晚了!
我倒要看看你还耍什么花招!
今天,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你凌王爷,你作为储王爷的凌王爷,你给我娶定那乞丐了!
否则,我颜面何存?
这口气,他死活都咽不下去了。
皇甫风凌缓过劲来,深深懊悔自己方才的行为。
他是来干什么来了?他是来报告那乞丐的绝世容颜的。
他皇甫风凌,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
虽说他真不近女色,也不把美人看在眼里,可那些沉鱼落雁之姿,他还是见过的。
可是那乞丐!那擦干净脸的乞丐!怎么是那样的容颜啊!
那目光流转,好生纯净,又那般惹人怜惜。
纯净,纯净中带着蛊惑。
她那舔唇的一瞬间,还有那面上的尴尬之色,那绝对不是故意装出来引诱他的!
上天,你这是带了一个什么样的稀罕女子给我啊!
我,我,我娶得起么……
王爷娶乞丐,天下奇闻(9)
见弟弟休息好了,皇甫风冽挥袖退下了所有侍从。
“反悔了?”皇甫风冽调笑着反问,眼里有讥诮之色。
皇甫风凌抬手握拳,放在唇边咳了两声。
他太冲动了。乱了阵脚。这不是他该有的行为。他已经不是十年前的他了。
“不是反悔。只是,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