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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节

重生之掌上明珠-第1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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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详细问了一下,竟是没有一个人能说得清楚这个消息到底是从哪里传过来的!

    谢明扬怎么甘心这样灰头土脸毫无所获的回去,转头似笑非笑的瞧着容霁云:

    “我记得不错的话,容小姐前儿不是还在朝堂之上口口声声说要和安弥逊同生共死吗?今天又跑来闹这么一出,当真是自相矛盾贻笑大方!”

    这老贼,当真可恶!

    下意识的看向依旧跪在旁边静候发落的一众百姓,谢明扬明摆着是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竟是要逼自己当众说阿逊的坏话并和阿逊决裂吗?

    霁云心里怒极,却也没有办法,只得道:

    “霁云要同生共死的是自己的夫君,并不是随随便便那个人!既然现在人尽皆知,那人乃是骗子,我容府是何等身份,也是随随便便什么人想要高攀就高攀的了的?”

    “容小姐不愧第一世女,果然当断则断,当真好气魄!”谢明扬鼓掌,转身朝向一众竖着耳朵听的一众百姓,“你们也都听见了,连容小姐都指证说安弥逊乃是贼人冒充,老夫先前还有疑问,现在看来,丝毫没有冤枉那小贼!一个无耻无德的奸邪小人,自然配不上容府贵女!”

    又转身对霁云道:“容小姐方才已经说得明白,和安家无任何关系,只是你既非安家妇,再手持那丹书铁券,怕是名不正言不顺,就快些拿来交还老夫,转呈太子殿下吧!”

    心里却是暗自冷笑,那安弥逊逃出去,十有j□j,会去寻楚昭,可楚昭手里并无可用兵力,任那安弥逊功夫再高,也是无计可施!

    自己正好发愁,如何才能名正言顺、不费一兵一卒取回那丹书铁券,现在好了,容霁云既当众承认要和安家解除婚约,自然也就没有任何借口再保有圣物!

    任她容霁云能言善辩,这回倒要看看,还有何话可说?

    “丹书铁券?”霁云却是大为惊诧的模样,“谢大人说笑吧?那日下朝后,家父便说,既未正式成亲,便持有安家媳妇的圣物,实在于理不合,还是让安老公爷送交圣上,等大婚之日,再请皇上颁下更为妥当。当即便让人送回安家,转交安老公爷手中。霁云料得不错的话,现在圣物当在万岁爷手里。谢大人若是不信的话,便可请来家父和安老公爷,三人对质,或者索性自去询问圣上,自然便知真假。”

    “你——”自己出来时,太子和凌奂再三嘱咐,无论如何,要带回丹书铁券——那丹书铁券可是实打实的圣物,可调动一半的兵力!真是被容霁云那边的人利用,怕是后患无穷。

    也因此,自己才顺水推舟,既把容霁云的话传扬出去,令安弥逊更加罪无可赦,更顺势取回丹书铁券。

    哪知这丫头却是心眼灵活的紧,竟被她想出了这么一套完美的说辞!

    也不知是当真如此,还是,确有此事?

    只是这会儿皇上也好、容文翰、安云烈也罢,都是绝不可能出现的!

    原还以为容霁云就是泼辣加运气好罢了,这会儿却发现,当真是甚肖其父、诡谲如狐!小小年纪说起话来,竟是滑不溜丢,滴水不漏!谢明扬神情阴晴不定,却终是抓不住霁云的丝毫破绽,憋了半晌才冷冷一笑:

    “容小姐既如此说了,老夫又焉能不信?这个时辰了,那小贼应该很快就会被押解回来,到时,容小姐可亲手取了他项上人头,以解心头之恨!”

    幸好自己来时为防万一,马上派了侍卫带了带有画有安弥逊画像的海捕公文。通知四门城守城门紧闭,这次自己再不会犯当年的错误,任他安弥逊插翅难飞。

    谢明扬话音一落,离得最近的西城门那里果然隐隐传来沉重的轧轧关门的声音。

    霁云神情微微一变,却又旋即正常:

    “霁云多谢大人成全,既如此,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却是暗暗心焦,按自己估算,阿逊这个时辰应该已经到了西城门,又有高楚接应,应该不会有什么闪失吧……

    高楚这会儿也是心急如焚,眼看城门即将关上,却还是没见到阿逊的影子!

    正自彷徨焦虑,长街那头忽然传来一阵马的嘶鸣,一个伏在马背上纵马疾驰的身影瞬间映入眼帘。

    旁边的巡守也明显看到了来人,待看清阿逊的容貌,立时大惊:

    “快关城门拿下这冒充安府嫡孙的贼人!”

    高楚此时更是再无疑虑,顺手拿起旁边的铁棍正好撑住即将闭合的城门,冲着已经来至近前的阿逊高声道:

    “快——”

    安弥逊身子随即腾空跃起,宛若一只翱翔九天的雄鹰一下飞出了城门,稳稳的落在高楚身边的马匹上。神情讥诮的看了一眼面如土色的城守,一勒马缰绳:

    “驾——”

    从此龙归深海、虎纵山林,一代战神的辉煌历程由此起始。

☆、 第159章 混入皇宫

    “哎哟;你们听说了吗?安家的那什么流落在外的嫡孙安弥逊,是个小贼假冒的!”

    “开玩笑吧?老哥;这话可不敢乱说!那安家小公子是什么人啊;人家可是安家世子,又即将娶容家世女;哎呀呀;那可真是天之骄子!”

    “我呸!还天之骄子呢!你说的都是老黄历了!现在呀;我给你打个比方吧;从前他是天上的太阳,现在就是地上的烂泥!听说安老公爷给皇上上了奏折;说是这安弥逊就是个坏的流水的地痞无赖,跑到他们家冒认官亲不说,还妄想下毒毒死探花郎。哎哟嘿;把咱们皇上都给气病了。”

    “皇上气病了?这又怎么说?”

    “皇上不是前儿个才当着满朝文武夸过他吗,刚还当成宝呢,谁知道一转眼凤凰变乌鸦!你说咱皇上能不气吗?这不,听说现在咱们太子殿下管着事呢。”

    “那容家不是更惨?当初十里长街一片红妆,他们家小姐可是板上钉钉和安家结了亲的!而且听说啊,两人可是情比金坚,容小姐为了替安公子挡剑,差点儿小命都交代了,出了这档子事,可怎么好哟!”

    “容家?别开玩笑了好吧?那容小姐听说了这档子事,立马一哭二闹三上吊,自己带着人就跑到安家把亲给退了,听说把那安弥逊好一顿糟蹋哟!要不是被人拦住,当场就能拿剑剁了那安弥逊!”

    “不会吧?前几天还同生共死,这一有点风吹草动就劳燕分飞不说,还想把人小命都给要了,这容小姐不止是无情,心肠也太歹毒了点吧?容相爷就不管管?”

    “管什么管呀?你没听说过吗,容相爷平时什么都好,就是太宠这个女儿了,那真是要星星不给月亮,都说多情女子负心汉,我看这回呀,是痴心男人碰见负心女了!你想啊,听说两人早就认识,照我说,说不好,弄这一出冒认官亲的戏,就是容小姐背后算计,现在看事情暴露了,就赶紧跳到干地里,把那安弥逊一人给扔沟里了!”

    “果然人不可貌相,枉我还一直认为容小姐是巾帼不让须眉呢,谁成想,是个这么阴险的……”

    “那是,都说十个商人九个奸,不阴险怎么发财呀?还捐赠乡里,照我看呀,就是些拿出些黑心财买心安吧!”

    “小姐——”跟在轿子旁边的容五直气的脸色铁青,事情越传越玄乎,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肯定有其他人故意散布一些有损小姐名声的谣言。

    “不能就这样算了。老爷不在,属下就是拼了性命也不能让别人这样抹黑小姐、欺负了咱们容府!”

    跟了小姐这么久,没人比他们这些属下更明白,小姐是个多么善良的人!

    “容五,这段时间绝不许惹是生非!”霁云声音低沉,却是严厉至极。

    容五能想到,霁云更是早就明白,这肯定是一场特意针对容府布的局。

    逼走了阿逊,安老公爷又久不露面,赫赫安府自然就落入了太子的掌握之中——至于安钧之,想也知道,也就是个傀儡罢了。

    皇上生死不明,三大世家楚晗等于已经掌控了两家,目前唯一无法纳入自己势力范围的,也就是容家罢了。

    如今爹爹和老公爷仍在宫中,虽然太子对外宣称,这些重臣正日夜守候在皇上身边,却没有一个人知道,里面情形到底如何,甚至皇上的生死……

    此等危急时刻,决不能轻举妄动,以免授人以柄,使他们拿到可以威胁爹爹的筹码。

    “可这些人这样讲,要是传到安少爷耳朵里——”所谓三人成虎,要是安少爷真信了传言……

    “无妨。”霁云声音笃定,脸上更没有丝毫忧虑之色,别人怎么样自己不知道,惟有阿逊,无论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他都绝不会抛下自己。

    望望外面分外高远的天空,这个时候,阿逊,应该已经在百里之外了吧

    “迂——”两匹快马如飞而至,齐齐勒住马头。

    “安大哥,这是师傅特意给你收拾的包裹。”

    高楚解下背上的包袱递给安弥逊。

    两人自出城以来一路狂奔,并未遇到任何拦截,一个上午的时间,已是来至距京城二百里外的华城,而这处三岔路口,正是楚昭回京必经之处。

    安弥逊早年便四处奔波,这般风餐露宿也是常事,脸上虽有微微的倦色,瞧着倒还神清气爽,反观高楚,却是因为从未出过远门,又自来锦衣玉食,早已是疲惫不堪。

    “喝些水。”安弥逊先四处转了一圈儿,回来时水囊里早装满了水,打开包裹,果然有些干粮,还有仓猝之间放进去的一包点心。

    正中间则是一个有些古旧的红色匣子,打开来,赫然是可调动半数兵力的丹书铁券。阿逊却是眼睛都没眨的拨拉到一边,一枚小小的印章一下蹦了出来,上面是“霁云”两字,只是那“霁”字却是少了一点儿。

    ——正是霁云从小到大一直带在身上的那枚私人印鉴。曾经未曾和爹爹团圆时,云儿总爱一个人握着这枚小印出神,从未须臾离身。陪在霁云身边那么久,阿逊最明白这枚小印在云儿心中的意义有多重……

    阿逊握紧那枚小印,神情无比霁和,却是久久的凝望着上京的方向——云儿,等着我。

    ……

    所有人都以为安弥逊不过是一颗流星罢了,却没想到自此后,伴随着安弥逊的战无不胜,这个名字成了无数人为之倾倒仰慕的最耀眼的一个传奇。

    已经三天了,容文翰也好,安云烈也罢,仍是没有一点儿消息。三国会晤也被迫中断,听说西岐也好,祈梁也罢,都已经先后向太子递交国书,准备在最短时间内离京回国。

    霁云派出去探听消息的人全都是无果而还,容府外,却是不止一次发现有探头探脑鬼鬼祟祟的人出现。

    因得了霁云的命令,众人便只做不知。

    “小姐,不然,我们夜探皇宫——”容大绷不住道。

    “是啊,”容二也道,“咱们这么多弟兄,属下就不信找不到老爷。”

    这些暗卫,由容文翰一手带出来的,全是忠心耿耿、悍不畏死之辈。

    “爹爹要救,可也不能白白送死!”霁云道。

    皇宫那么大,漫无目的寻找的话,可能会一无所获不说,更有甚者,说不定还会打草惊蛇,这样危急的时刻,再怎么小心也不为过。

    所以这之前,一定要先探明宫内情形,找到爹爹具体所在,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再作打算。

    “吩咐下去,后日是我娘亲祭日,咱们明儿个就动身,去栖霞寺上香。”

    又回头对丫鬟道:“去瞧瞧表小姐歇下了吗?就说我有事找她。”

    “云儿有事,寻人来说一声就行,怎么还自己跑来了?”王溪娘依旧贤淑典雅,只是就身上的衣服看来,明显又消瘦了些。

    霁云接过丫鬟奉上的一杯清茶,小口小口的啜饮着,却始终不说一句话。

    王溪娘却也不急,依旧低眉垂眼的一旁陪着。

    “表姑姑,”良久,霁云终于开口,直视着王溪娘的眼睛,“或者,我该唤你一声,王大人?”

    王溪娘神情明显一震,不敢置信的望着霁云。霁云也毫不回避的对上她的眼睛。

    王溪娘神情渐渐僵硬,半晌长长叹息一声: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霁云心里一松:“不算早,可也,不算晚。”

    从那日自己去安府差点儿遇刺,就已经有所怀疑,后来又发生王芸娘的事,越发觉得这个表姑姑怕是不若外表一样于人无害,而最终确定,却是因为祖母那个看似有些糊涂的老太太。

    “原来,如此吗。”王溪娘苦笑,怪不得便是萱草商号那样的大事,自己都没探听出来,原来早已被人识破了吗?

    内心里随即一痛:

    “表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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