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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节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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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冷冷的对我说:“好!那一言为定,明天晚上咱们哪儿见?”
  我望着他这副胜券在握的表情,心中不禁冷笑道:这无知的人类啊。
  于是我对他说:“江北吧,那边清净,往大学城的那条公路一直走到头儿,我那边的郊外等你,记住,谁不来谁就是孙子,另外如果你不来的话,你应该知道后果。”
  由夕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后,对我说:“我如果是你的话,我就先立遗嘱吧!”说完后他大步向公墓外走去。
  他走了之后,我给文叔打了个电话,跟他说我不去吃了,明天想请教,文叔答应了,挂断了电话后,我竟然有些期待明天了。
  这是种什么感觉?我还真有些不清楚,我只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无愧于心便是了。这种败类,如果不给他点教训的话,后患无穷。
  我深吸了口烟,然后把烟头扔到了地上,用鞋在烟头上使劲儿的碾了碾。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这公墓。


第三卷 第一百一十七章 抓新郎
  替天行道是什么感觉,我现在明白了,这种感觉确实挺爽的,虽然不免要夹带一些私心,但是真的挺销魂,我终于明白了,为啥水冰月喊出那句代表月亮惩罚你时要摆造型了。原来是爽的。
  由于困的实在不行了,毕竟一晚上没睡,于是我打车回家后,倒在床上就睡着了,你说怪不怪,那个逃跑的死娘们儿竟然又出现在了我的梦里,用它的后背恶心我,这都是做了好几十遍的梦了,我却还像个傻叉一样的向它追去,但是死活就是追不上,最后终于追到了,但是不出乎我意料,在我抓住了它的肩膀的时候,我醒了。
  我看了看手机,已经是晚上五点多了,正好鲍金龙夫妇做好了饭菜,让我过去吃,我自然也就厚颜无耻的去蹭饭了。但是我一想,虽然说是哥们儿,但是老蹭饭也不是回事儿啊,于是我下楼买了几瓶啤酒,回来和鲍龙开始喝上了。
  不得不说,没媳妇儿的为媳妇儿发愁,有媳妇儿的还是为媳妇儿发愁,我和鲍金龙就是很好的一个对比材料。
  别看我现在光棍儿一个,但是我有自由,不像是鲍金龙,现在完完全全就像个劳改犯一样,就连上街的时候稍微看几眼别的美女都会被他媳妇踩鞋。就连现在多喝几瓶儿啤酒他媳妇儿都横眉瞪眼的。俨然一副巾帼猛女的模样。
  说起来,鲍金龙在大学的时候也算是一号人物,毕竟我们寝室里的人都是这德行,教育好了也是一流氓,你别看他瘦,他可是一身的滚刀肉。用东北话来讲,那就是驴性霸道的。
  可是现在呢?简直就是一可怜小宝贝儿,他驴,他媳妇儿比他更驴。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记得有一次,我在家看一个喜剧片《大丈夫》,鲍金龙也过来和我一起看,看着看着他竟然哭了。说他太有感触了,太感人了,太刺激了。
  我和鲍金龙在酒桌之上侃侃而谈,回忆着那操蛋的大学生活,想当年,我们都是风一样的男子,终日与毛片儿为伍。不曾想时间变迁,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的鲍金龙已经是悲剧的妻管严,而我却还是老哥儿一个。
  其实我知道,鲍金龙的媳妇是刀子嘴刀子心,见我俩聊以前黄头发蓝头发一起勾肩搭背的上街看美女时,她狠狠的瞪了一眼鲍金龙,鲍金龙像接了圣旨一样的低下头不说话了。
  他媳妇儿对我说:“小非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这么混下去啥时候是个头啊?
  我哭笑的点了点头,干了杯中酒。
  似乎每个人都在自己的路上行走,而只有我一个人还在原地停留。他大爷的。
  收拾了碗筷后,我回到了屋子里,坐在我那二手笔记本前,不知道该干点儿啥好,就打开了一个网站,看起了小说,你说现在这网络小说,一个个为啥都这么能扯,一个个男主角要是不三妻四妾的话好像都是对不起祖国的样子,恐怕别人不知道他是种马,那些女主角也是,跟没男人了一样,死活就要跟男主角,也不管他有几个媳妇儿。
  看的我这么郁闷,要是我也这样不就好了?索性不看了,我想着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忽然觉得,要是我有一天不干了,就把我经历过的事情给写下来,应该也算不错。毕竟小说只是故事,他们不会相信的,还可以让那些读书的人也了解一下,什么是五弊三缺,修道之人并非如同电视上演的那般光鲜。
  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吧,我关了电脑,闭了灯躺在我那小床上,心里又开始了胡思乱想起来,似乎这已经和《三清书》一样,是我的必修课了。
  我发现我总是想一些有的没的,尽管我知道这一点儿用都没有。我理清了思绪,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明天好好的收拾一下那个小白脸儿,然后让李筱安心的前往阴市儿后,就是要找那女鬼了。也不知道怎么的,我这两天出奇的疲倦,越来越想要回龙江,可能是哈尔滨真的不适合我吧,这块他大爷的是非之地。
  我越来越觉得,阴阳先生这种职业已经不再适合这个时代了。
  想着想着,我也就睡着了,奇怪的是,这一晚上,竟然什么梦都没有做,一睁开眼睛,屹然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我起床给老易打了个电话,问他阴婚需要的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老易显然早就已经起床了,他和我说:“已经准备妥当了啊,你那边搞定没?到时候那杂碎可别不来啊!”
  我笑了一下,对着电话那边的老易说:“放心吧,那孙子一定能来的,因为他有把柄在我手上,对了,晚上也许有一场恶仗额,那孙子估计得带人来,你那两分钟小超人还能用不?”
  电话那边的老易一定我这么说,差不多懂是怎么回事儿了,他和我说:“你放心吧,说破天那孙子能找多少人?能超过三十个不?两分钟之内全部放倒!”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一丁点儿顾虑都没有了,和他又聊了几句后,便挂断了电话。
  要说我还真挺羡慕老易这两分钟小超人的。因为这比起我那符咒之术来,实在是太酷太实用了,简直就是一魔鬼筋肉人嘛!其实老易有这本事完全可以去抢银行了,就是不知道他这本事防弹不。如果要是不防弹的话那就悲剧了。一枪就能把他放倒。
  这也正是板砖破武术,片儿刀破气功的道理。有一利必有一弊,这个道理我是太清楚了,就像是我高考的时候,本来已经稳操胜券了,却还是阴错阳差,现在想明白了,这便是天道。上天是公平的,不会让你用左道之术来破坏这个平衡。
  吃完了饭后,我便也开始准备了,怎么说也是第一次操办阴婚,所以必须要正规一些吧,于是我画了三张‘甲戌子江借火符’以及一张‘丁酉文公开路符’,这也是面子问题,最起码能唬人。
  然后我又拿了一杯水,用我这宝贝黑指甲在里面搅了搅后,用那水抹在了我右手腕的伤口上,十五分钟过去后,就怎么活动都不疼了。
  然后我就开始闭目眼神,等待这晚上的到来。
  夜幕降临,我睁开了眼睛,吃了口饭后,穿好了衣服下楼,在出租车上给老易打了个电话,跟他说:“老易,我现在往那边儿去了啊,你出来了么?”
  电话那边的老易和我说:“出来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就到了。”
  我笑着对着电话说:“那就行了,到地方见。”
  说罢,我挂断了电话,心里想着,他大爷的,今晚上就上演一出抓新郎吧。
  现在是晚上七点多,这次遇到的出租车司机是一个和我差不多岁数的大小伙子,显然他不怕我是鬼或者是劫道的,车载CD中传来了许巍的《像风一样自由》。听着歌,他也随着许巍那沧桑的声音哼唱了起来。
  我像风一样自由,就像你的温柔,无法挽留。听起来的确很有感觉,过了一会儿,那司机问我:“我说哥们儿,这么晚到这么荒的地方干啥啊,做买卖啊?”
  我心中一楞,看来他是把我当初做黑买卖的了,于是我苦笑着对他说:“做啥买卖啊,都是小打小闹。”
  他见我这么说,也不多问了,把我拉到了地方,我付钱下车,望着那片树林,那就是夜狐这种妖怪消失的地方,想不到还没隔半年,我又会再次的到这儿来。
  所谓正义是什么?我现在终于有点儿懂了,虽然还是有点无法形容,但是我现在坚信,我现在所做的事情便是正义。
  我就这么站在公路边上等老易,过了能有十五分钟吧,我便看到了一个人影向这边小跑过来。仔细一看,原来是老易,只见他背着一个大背包跑了过来,我心里想八成他又是运气不好没遇到好司机,就像上次一样吧。
  老易跑到了我身边,对我讲:“开整吧,那杂碎什么时候来?”
  我跟他说:“估计还要晚一会儿吧,放心,一定会来的!”
  于是我和老易先走到公路旁边,找了一个空地把那些阴婚必备的东西摆好,要说结阴婚用的东西还真挺稀奇的,元宝蜡烛这些东西都不用说,还需要两个大红绸子扎的红花,阴酒三杯,两个苹果,一根长的红绳,子孙饺子,和长寿面。以及两个小号的纸扎金童玉女。
  老易和我边往地上摆东西边对我说:“那啥,东西都找全了,就是子孙饺子和长寿面有点儿不好拿,用速冻饺子和碗康行不?”
  我跟他说:“麻烦你了,老易,特殊情况特殊对待,能有个物件儿就不错了。”
  于是老易把一袋儿速冻水饺和一碗康师傅红烧牛肉面摆了出来。一切都做好后,我俩便又回到了公路边,等待着今晚的新郎的到来。
  二十分钟过后,我看见了大老远开来了两辆车,一辆轿车一辆面包车,老易对我讲:“来了,前面那就是那杂碎的车!”
  我看着那两辆车,撑死也就能装个是多个人,我和老易应该很轻松的就能解决掉,于是我对老易说:“老易,你先准备,等会儿他们下车咱就开整!”
  老易点了点头,也不管现在这天气还是很冷,他一把就拉开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先轻喝了一声‘临’。
  我则活动了下手腕儿,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揣在兜里,准备等会儿砸个痛快。
  只见那两辆车很快的就开到了这里,停在了路边,然后从里面下来一伙人,大概有个十四五号吧。在车灯的映照下一个个凶神恶煞的,一看就都是混社会儿的,而由夕则狗里狗气的站在人群前,用一种不打残废我他就不是人的眼神望着我。
  我一阵冷笑,和老易对视了一眼,抓新郎的时间到了。


第三卷 第一百一十八章 由夕的噩梦
  我知道我此时在由夕的眼里根本就是一个饭桶,可是他可能也不知道,他在我眼中又何尝不是一个粽子呢。
  只见他牛逼哄哄的从汽车的后备箱里拿出了一把砍刀,我心里对他这个不屑,你说你个臭卖袜子的怎么也装起邪教了呢?
  再看看他带来的那几个人儿吧,一个个歪瓜劣枣的,不是头发贼老长就是根本没头发,这大晚上的竟然还有一个敞着怀儿,那上面好像是纹了两条带鱼一样的龙,恐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黑社会。我心想这些哥们儿也是的,由夕这孙子给他们多少钱啊,也来蹚这趟浑水。
  我对这类的人向来都是没有一点儿的好感,看他们的岁数好像也比我大不了几岁,他大爷的一天天游手好闲的,估计是小时候看《古惑仔》看多了吧?以为这内地都是陈浩南呢?所以年轻轻的不学好,整天装山鸡。可是山鸡都没几个能装明白的,就像我面前的这十多号人,一人手里那把水果刀,脖子上都带了跳掉色的铁链子,简直就是山鸡的弟弟,十多号山炮。
  只见那由夕十分猖狂的跟我说:“姓崔的,你妈了个X的,上次那笔帐我还没跟你算呢,你这回自己找上门儿来了,今天我也不难为你,叫我一声爷爷后,再从我裤裆底下钻过去,我就不要你的手了,你听见没?”
  哎呀我去,这话让他说的挺狠啊,我看着他,心里想着你这北京动物园外单货,这B让你装的,都快装圆了。吓唬我?我还不知道吓唬谁呢!要知道今天我可是要抓你当新郎的,你先得瑟一会儿吧,正好老易还在旁边儿聚气呢,等会儿就送你入洞房,让你和你对象面对面的交流,也让你尝尝什么是人鬼情未了的快感!
  于是我听完他这话后就对他说:“你让我叫什么?”
  由夕嚣张跋扈的说:“叫爷爷!”
  我笑了,对他说:“你叫我干啥?”
  由夕还没反应过来,恐怕他从小就没被人这么玩儿过吧,他听我这么说,就大喊道:“我叫你叫爷爷!”
  他带来的人听到这儿都听不下去了,直拿余光鄙视他,估计他们心里也在想,自己怎么让这种傻X雇来了呢。
  我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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