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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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情蛊,中此蛊之人并不是真正的断了情绝了爱,而是不能做**之事,只能生生憋着。
姬沐离冷冷睨他,“你多想了。”
北堂洌笑了笑,一手把住了他的手腕,只是他的脸色在分辨出他身上的蛊毒后,一点点沉了下来。
“你中了嗜血蛊?”他表情凝重地问。
085 大祭司
水依画看到他的反应,眉头立马皱起,不等姬沐离开口,已经先一步问道:“的确是嗜血蛊,据我说知,应该不难解才对,为何洌师兄会露出这副神色?”
在贺绝宣口中得知了解嗜血蛊的方法,只要找到噬魂花和青斑蛇蛇血,外加施蛊人的鲜血便能引出体内的嗜血蛊。如果这话不假,为何北堂洌的表情有些不对劲儿。
“怎么,你也解不了?”姬沐离看着北堂洌,话中带了两分嘲讽。
北堂洌淡淡扫他一眼,负手而立,“不是解不了,我只是诧异你身中嗜血蛊罢了。”
“这嗜血蛊有什么不对劲儿么?”水依画追问。剑十一和东方陵的神色也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我蛊疆的蛊毒多至上千种,但最上层的蛊毒只有我祭司堂的人才会炼制。而这嗜血蛊恰恰就是其一。”北堂洌慢条斯理道,说到后面,眼里闪过一道冷光,“我不懂嗜血蛊为何会出现在中土,按理说我祭司堂的人从未出过蛊疆,更不可能将这炼制方法外传。”
姬沐离听后脸色微微沉了下来,问,“你可认识一个叫做赫连阡陌的男子?我身上的嗜血蛊便是他下的。”
北堂洌想了想,摇头,“从未听过此人,而且我可以保证,我祭司堂里的人都未去过中土,而那些私自离开蛊疆的百信就算知道这嗜血蛊,也不懂得如何炼制。”
“可是,我的身体里确确实实中了只嗜血蛊,这件事你如何说?”姬沐离轻嘲一声。既然这人都说了嗜血蛊只有他祭司堂才有,刚好可以借由赖在这儿,直到身上蛊毒解除。
北堂洌微微蹙起的美貌又往深拧了拧。这……的确让他诧异。竟然中的是嗜血蛊。难道有人将嗜血蛊的炼制方法外泄了?
“洌师兄,我想问一下,除了祭司堂的人,其他歃血族族人知不知道嗜血蛊的解法?”水依画问。既然这嗜血蛊只有祭司堂的人才会炼制,那么贺绝宣跟她说的那解蛊之法也不知道到底靠不靠谱。
北堂洌瞅她一眼,“按理说,一般百姓是不知道嗜血蛊的解法的,不然又何来蛊毒的高低之分。但是,我祭司堂每年会举行一次炼制蛊毒的比试,进了前五十名的人可以知道一种高等蛊毒的解法。”
“这些参加比试的都是些什么人?”水依画迫不及待地问,脑中闪过贺绝宣那满脸疙瘩的丑陋模样。
“有贵族,也有平民。”
“那这几年偷偷离开蛊疆的人中会不会有曾经参加过比试的人?”
“水姑娘,你似乎问得太多了,而且这些不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内。”北堂洌悠悠道,目光落在姬沐离的腰腹间。
水依画有些失望,看来贺绝宣说的并不可信。原本想着若是北堂洌以解蛊毒作为筹码,让他们必须留在蛊疆的话,他们也不必吃他这套,毕竟已经知道了解蛊之法,只要自己偷偷在蛊疆找到噬魂花和青斑蛇就行。现在一看,明显是她想得太美好了,贺绝宣那丑八怪根本就是个小虾米,哪里知道嗜血蛊的解法!
“洌师兄可否先告知嗜血蛊的解法?”水依画问得随意,像是顺势问出了这么一句。
北堂洌听完却微微一笑,“水姑娘,今日天色已晚,一切等到明日再说吧。”
“洌师兄难道不给我解释一下,这嗜血蛊为何会出现在中土?”水依画又问,暗自咬牙切齿,看来这人还挺有防备的么。
“这个我会命人去查,最终给几人一个交代。”北堂洌朝几人抛下这么一句话,姿态悠然地离开了,留下几人面面相觑。
“神气什么啊,真想上去踹上两脚!”东方烈骂骂咧咧道,面色不豫。
“人在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剑十一面无表情地睨他一眼。
东方陵顿时无话可说。
“画画,这件事你怎么看?”姬沐离看向水依画。
水依画拉他坐下,然后自己坐在了他身边,“北堂洌说的话十之八九是真的。姬沐离,那赫连阡陌究竟是什么人,为何如此恨你,还要给你下这种蛊毒?”这也是她一直都想问的事情。
东方陵忍不住打断一下,“王妃,你怎么知道这神气无比的男人叫北堂洌?”
剩下三人齐斜睇他一眼,最后还是剑十一好心提醒道:“有人称呼他为北堂公子,有人称他为洌公子,合起来不就是北堂洌?陵,为何你有时候看起来很聪明,有时候却比谁都……白痴。”
东方陵:“……”
“可能这一路上被怪物吓得吧,脑子出了点儿问题。”东方陵自我分析道。
这次轮到众人无话可说。
“画画,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这赫连阡陌的来历,但我隐约了解到他对我和父皇都怀有很深的敌意,尤其是我。不对,与其说是敌意,不如说是很浓的恨意,恨不得将我挫骨扬灰,让我不得好死。”
姬沐离提到那个像疯子一样的赫连阡陌时,脸色明显阴沉了下来,若不是水依画在一边,剑十一和东方陵都不得不怀疑他们的爷很可能一拳砸烂身边的桌子。
啊,王妃威武,有了王妃,世界变得如此美好。
水依画听后眉头蹙了蹙,“姬沐离,这赫连阡陌是何时盯上你的?你觉得他有没有可能是蛊疆的人,赫连阡陌这名字也是他捏造的?”
姬沐离静默了一会儿,沉声道:“画画,难道你没发现,我提到赫连阡陌四个字时,北堂洌的眼里明显有些奇怪的波动。虽然他很快就将那种异常藏了起来,但却没来得及逃过我的眼睛。”
“你是说,北堂洌他知道赫连阡陌这个人?!不仅知道,还在为他掩饰什么?”水依画努力回想北堂洌刚才所有的表情,可还是没有找到任何异常,不得不说北堂洌藏得太深了,而姬沐离的一双眼也相当犀利。
剑十一和东方陵听到后,脸上齐齐一变。若那死疯子赫连阡陌真是这蛊疆的人,祭司堂又不承认的话,他们一定要狠狠弄死那个疯子!
“我自认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惹上了这么一个疯子。”姬沐离懒懒地眯了眯眼,一只爪子不忘摸捏着水依画的小手。
剑十一和东方陵听了姬沐离的话,真想仰天长叹一声:爷,你做过的伤天害理的事儿还少么?少么?!
几人才说了没几句,外面就有下人叩响了门,摆满了一桌极为丰盛的饭菜。只是……其中有两盘菜竟然是一种长相奇怪的昆虫。东方陵看后差点吐出来。
剑十一默默将那两盘菜倒掉,然后一干人无若其事地享用起其他的饭菜。紫灵殿出了最中间的正殿,左右各有三座侧殿,水依画和姬沐离住在左侧第二间房,而北堂洌却在右侧第一间,也不知是不是刻意隔开,以防隔墙有耳。
窗外,天色已暗,北堂洌将瓶子中的取血蛊放入了一个小茶杯里,然后拿起脖间戴着的蛊笛吹起了一种轻缓的曲子。稍许,那取血蛊的肥胖身躯竟慢慢减少,而取血蛊的身躯下也慢慢透出了暗紫色的鲜血,直到取血蛊恢复正常的大小,那杯子里已经汇聚了小半的暗紫色鲜血,正是那食头紫蛛的鲜血。
乐东端了杯茶水进来,目光瞄到那小半杯子的食头紫蛛鲜血,高兴道:“这一次的祭司堂群英试炼,北堂公子肯定又是第一。”
北堂洌笑而不语,将食头紫蛛的鲜血倒入了一个做工十分精致的蛊炉里。片刻后,那蛊炉里竟慢慢冒出一股淡紫色的烟雾,掺杂着一种奇怪的馨香。
“不过一个小小的试炼而已,无所谓赢与不赢,只要我这次炼制的蛊毒得到几位长老的认可便好。”北堂洌淡淡道,敲了敲蛊炉的盖子,那蛊炉里的小东西也用脑袋顶了顶,似在回应他的敲打一般。
“呵呵,可爱的小家伙。”北堂洌轻笑一声。
“公子早些睡吧,小的先退下了。”乐东朝他躬了一身,就要往后褪去。
北堂洌却忽然调头看他,“乐东,你在祭司堂呆了多少年了?”
乐东面露羞赧道:“说来惭愧,小人在祭司堂里已经呆了将近五十年了,但是资质太差,一直就只是个下人,不及公子您,天资过人,来祭司堂不过短短二十年就已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高度。不过公子资质差的话,大祭司也不会收您为徒,还亲自教您蛊毒和蛊术了,嘿嘿。”他摸着头傻笑两声,目光中全是对北堂洌的崇拜和羡慕,没有半点儿嫉妒之意。
北堂洌对他的话只是淡淡笑了笑,随即敛眉问:“我跟着师父只有二十多年,祭司堂以前的很多事情都不太清楚,但是我隐约记得以前是有个赫赫有名的赫连家族的,后来却销声匿迹了,还从祭司堂里除了名。乐东,这件事你可知道?”
乐东一听到赫连家族几个字,脸色微微变了变,斟酌良久才回道:“不瞒北堂公子,这件事好像涉及到了祭司堂的一些秘密,小人知道的也不多。不过,我记得当初赫连家族有个很漂亮的赫连小姐,赫连小姐似乎是擅自离开了蛊疆,再回到蛊疆后已经是好几年后了,那位赫连小姐主动承认了错误,祭司堂饶了她一命,却取走了她的蛊炉和身上饲养着的所有蛊虫。至于再后来怎么样,小人就不清楚了。”
北堂洌点了点头,想必这件事是被祭司堂的人给瞒了起来,将赫连家族的所有功过都抹杀掉了,所以他才没有在祭司堂的功名录上看到赫连一家的身影。
北堂洌轻叹一声,望着窗外,也不知道师父这会儿在中土的哪个角落里,有没有找到那些私自逃走的犯人。还有,那个叫水依画的女人和他的夫婿究竟是福是祸……东耀国,火麒王府不远外的一条巷道上,醉香楼。
“来来,爷的海棠小心肝,还有月季小心肝,你们在哪儿啊,快来让爷抓住,爷会好好疼你们的,哈哈哈……”
满脸丑陋大包的男人脸上罩着一块黑色面纱,双手四处乱摸,笑得淫、荡无比。
一开始,还有女子的欢声笑语和嬉戏打闹,再后来,屋子里竟然死一般的沉静,静得让人心尖发颤。
贺绝宣心中咯噔一跳,慢慢摘下了脸上的面巾。
看着立在眼前的高大身影,一双眼越瞪越大,惊恐地结结巴巴道:“大……大祭司……”
086 姬沐离的美男计
看到眼前的人后,贺绝宣的两腿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软成了豆腐,趴跪在了那人的面前。
“大……大祭司,小人知错,再也不敢擅自离开蛊疆了,还请大祭司网开一面。”贺绝宣浑身发抖,那种刺骨的冷意已经从眼前这人身上慢慢弥散开来,无时不刻地侵蚀着他的五脏六腑,让他恍若觉得无数的冰刀子从四面八方刺了过来。
从当初离开私自离开蛊疆开始,他就料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可是他仍旧抵不住外面的诱惑,在蛊疆他永远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卒,但是到了中土就不一样了,他会别人所不会的蛊毒和蛊术,他的本事是独一无二的,就像现在一样,火麒王好吃好喝地供着他,而他只要时不时帮他找一两个人的下落。这样舒适的小日子是他从来没有享受过的,但现在这种日子就要到头了……
身前的人微微垂眸,全无温度的眼睛直视着地上趴跪着的男人,冰凉得像是冬日刺心骨的溪水,这凉意一直从头皮浸入全身的经脉,让那近乎匍匐的男人一动不敢动。
“为何离开蛊疆,谁给你的胆子?”挺立的男人缓缓开口,声音如同他的目光一样冰凉透骨。
贺绝宣全身抖如筛糠,全无半分平日的盛气凌人,“大祭司,小人只是……只是一时好奇,所以擅自离开蛊疆,想瞧瞧外面的世界。”这话才落,他明显感受到周围的温度又低了一些,贺绝宣脸色顿时一僵,头几乎趴到了那人的黑靴上,却生生不敢碰触到一点儿。
在这人的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无所遁形,尤其是心里那些不堪的**,金钱、权利、酒色。
不敢再有所隐瞒,贺绝宣压抑着心中的恐惧,颤着身子道:“回大祭司的话,是小人鬼迷了心窍,想来这中土出人头地,被荣华富贵遮蔽了双眼。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还望大祭司网开一面!”
“可惜,你悔悟得太晚了……”他低叹一声,似乎带着一种悲天悯怀的情绪,可惜连这么一声叹息都在一瞬间带起了冰霜,让人的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