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第1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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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又是何人?为什么呆在这里?”姬沐离俯瞰着他,一双眼冷冰冰的。
那中年男人被这冰冷的目光盯得浑身一抖,颤颤巍巍地道:“这里是白巫族的村落,我本是蓝腾国扁山村的教书先生,是被我现在的妻主掳来的。算起来,已经有十五年了……”
众人听完他的话,大致了解了这个诡秘的部落。
这里有白巫族和黑巫族,他们无意间闯入的这地方便是白巫族的部落,黑巫族和白巫族本是一家,有着强大的巫法,后来因为一件事的分歧分裂成两个部落。
虽然巫族有着延生的能力,但是毕竟不是长久之计,黑巫族人性格极端,不主张找男人繁衍生息,可是白巫族人却不这么认为,若再不借助外界男人生儿育女,巫族迟早会从这个世上灭绝,以后就再也没有巫族了。
两族最终分裂是因为一件事,上届的巫族圣女在神的指引下去外界查探情况,没想到回来后却被族人发现失了贞洁,还怀过孩子。
黑巫族不再认可圣女,从巫族中分裂了出去,对男人更是痛之入骨,而白巫族自那以后开始慢慢接受圣女的思想,开始从外族找男人,从而传宗接代。
“……十多年前,一共有三个男人被这里的女人掳来,我也是其中一个,这种人被她们称为仆夫,除了与他们……交合,基本没啥用处。”说到这儿,这中年男人明显胀红了一张脸。
东方陵夸张地张大了嘴,他只听说过女人被用来传宗接代,没想到这里的男人几乎是跟外界的女人一个作用。
那男人又叹了口气,继续道:“不过,这些巫族族人用巫术可以延长寿命,而我们这些外界之人就不行了,所以三年前,族里有几位姑娘又出去寻觅仆夫了……白玉姑娘和千霞姑娘找回来的两位仆夫长得特别俊,我以前虽然从没有出过蓝藤的扁山村,却也知道这两个人是人中龙凤,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相比的。可惜,这两人到现在都还没调教好,两位姑娘不准我们探望,不然我真想问问,现在外面是个什么样子了……”
男人边说边叹,好不感概的样子。
几人听得面面相觑,好一个男女颠倒的部落!那他们来这地方岂不是羊落虎口?
东方陵咽了一下口水,这里的女人还真彪悍,真不知那两个被掳来的倒霉男人是谁。
“今日发生了什么事?这白巫族的女人身穿白袍,而且眨眼便不见了。”姬沐离敛起眼里的暗涌,沉声问了正事。
男人立马道:“上届圣女自动退位为圣姑,所以今天是选出白巫族新圣女的日子,千霞姑娘是圣姑指定的人选,若能沐得月光圣浴,便会成为下届圣女。”
“怎么进入他们的祭坛?”姬沐离紧接着问。
男人连连摇头,“白巫族虽然从外界找仆夫,却从不教我们巫法,很多族内的事情我也只知道一些皮毛。不然,你们问问其他几个仆夫?”
“他们都住在哪里?”
之后,几人找了其他两位仆夫,最后来到一间较其他房屋比较整洁宽敞的屋子,只是这里好似被施了什么巫法,刚走近屋门就觉得心脏一阵绞痛,靠得越近屋门痛楚越大。
姬沐离目光一凌,一掌劈开了屋门。
屋内两个男子正在对弈,闻声调头看向这边。
这一看,两边俱是一愣。
“北堂洌?赫连阡陌?!”东方陵大叫一声,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原来刚才那仆夫所指的三年前被掳来的两个男人就是他们!
北堂洌眼里闪过一道尴尬之色,从屋里走了出来。
“这上面的巫法对你没用?既然可以随便出入,为何不早早离开此地?你可知道本王派出多少暗卫寻你下落,画画还因为你的事总跟本王抱怨。”姬沐离冷眼睨他。
赫连阡陌也走到了门口,却没有出来,显然能随意出入的只有北堂洌一人。
再见姬沐离,赫连阡陌的目光已经坦然了许多,隐约夹杂了几分愧色,脸上也没了以往的阴郁,反而散发出一种温和恬淡的气息,让人觉得很舒服。
北堂洌的双目扫过众人,淡笑道:“这里的巫法很神奇,既然我是出来历练的,自然不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就像现在,这困兽巫法已经困不住我了。”
姬沐离现在担心水依画,没工夫听他细讲这三年的事情,努力压制心中的暴戾,道,“听说掳你来的那个女人就是这一届的圣女人选,你一定知道祭坛在什么地方,快些带我去,画画不见了。”
北堂洌有些诧异,“小师妹竟然能够进入祭坛?”
……
如玉盘一样的满月马上就要移到玉柱上女子的头顶,吟唱声越发虔诚,也越发密集。
而就在这时,异象突生。
被人忽略的水依画只觉一股巨大的陌生引力将她的整个身子吸了起来,然后拽向那玉柱,于此同时,那圆月发出的银光也变得愈发强烈,巨大清晰的光束投射在她的身上,紧接着,月光冬移,虚空中出现了一幕影像。
“有异变,快去禀告圣姑!”先前那开口的女人立马朝身侧两人吩咐道。那两人迅速离去,而其他人则用虔诚又疑惑的目光盯着那圣光形成的虚影。
跪拜在最前排的几个白袍女子应当是比较年长一些的,待到看清圣光之下的女人,以及虚影中那女人的相貌后,竟齐齐爆发出低呼声。这女人……这女人的容貌……
水依画被怪力定在玉柱上,挣脱不开,只能同众人一同看向那月光投射下的虚影。
“喂,你是什么人,为何能得到圣光的沐浴?”被绑在玉柱上的女子与她背对着,先前还是纹丝不动的虔诚模样,这会儿却忍不住拧过脑袋看她,一双大眼睛尽显灵动。
水依画没功夫回应她,看到那圣光投射出的画面,不由惊异地翕了翕嘴。
那是……以后会发生在这村子里的事儿?
那领袖之人竟是自己!
画面中赫然出现了水依画的身影,里面的她穿着同被绑女子一样的白衣长裙,带领白巫族人灭了黑巫族人,巫族再次合二为一。
下面跪拜的白袍女子个个看得激动澎湃。
这个入侵者竟然是以后的圣女!还会带领她们灭掉作恶多端的黑巫族?!
而几个长老级的白袍女子惊喜之外却在想,这个女人到底跟圣姑有什么关系,相貌竟像足了圣姑!
水依画身边被绑着的女子眨了眨眼,吃惊地扭头,“你竟然是被月光圣浴承认的圣女!可是,你是外族人吧?嘿嘿,太好了,这回儿圣姑肯定不会再逼我当这圣女了。对了,我叫千霞,你叫什么名字?”
身边的女子唧唧咕咕不停,水依画这会儿却没有心思回应她的话。
忽然之间,一声暴喝响起,打断了这诡异的沉寂和涌动的气流。
一男子拼劲周身离去,一跃跳起,就算使不出内力,这一跳却也跳到了吸附住水依画的柱子上。
“离离!”水依画这才想起,自己先前是一个人闯进了这祭坛,身后不见姬沐离一干人的踪影。此时,姬沐离那焦急又愤怒的模样让她心中一暖,连忙伸手搂抱住他。
“我没事,我没事。”水依画紧紧回抱着他,连声轻语。要是不能让这厮熄灭怒火,保不准他想做些什么血腥的事来撒气。
皎洁的月辉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竟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完好无缺的密封祭坛好似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缺口,继姬沐离之后,剑十一和温昊然等也赶了过来。
“尔等何人?竟敢闯我白巫族祭坛!”为首的那白袍女人大喝一声,虽然这女人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那眼里却有几十年甚至百年沉淀下来的沧桑。
玉盘圆月慢慢东移,水依画身上的诡异引力消除,两人相拥着从高柱上一跃而下。
“画画,无恙便好。我还在想,你若是出了事,我定要让这白巫族所有人给你陪葬!”姬沐离脸上的阴沉夹杂着嗜血冷厉。
“都说了没事。”水依画轻笑着撅嘴,在他嘴角点了一下。
姬沐离不满地掐了掐她的腰肢,“以为这个就能应付我了?你知不知道你忽然消失,我多担心你?”
说完这句话,看向祭坛周围的白袍女人,那目光竟凶恶得似要吃人。
剑十一几人等着姬沐离发话,打还是不打,就在他一念之间。
正在两方人马剑拔弩张的时候,有人虔诚地大唱一声,“圣姑来了!”
密密麻麻的白袍女人自动让至两边,敬畏地望着远处。
一个身穿白色长裙、面罩白纱的女子袅袅娜娜而来,在那薄薄浅雾的映衬下当真如仙女下凡,气质超凡脱俗。
可是,水依画却在对上那女人的目光时,心里狠狠一怔。
没错,就是这道视线,从她误入白巫族地盘的时候就一直在暗中偷窥着她,暖暖的柔柔的,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水依画愣愣地张了张嘴,看那女人一步步走向自己。
站在东方陵身边的端木沉渊早在女子出现的一刻就变得痴傻起来,视线死死地黏在那女子身上,喉咙仿若被堵住,说话都十分艰涩。
“萱……萱儿?”端木沉渊失神般地叫了一句。
那女子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低喃,继续朝水依画踱步走去。
跟随剑十一几人一齐前来的北堂洌和赫连阡陌吃惊地对视一眼。
“洌大哥,你发现没,这女人体内竟潜伏着一只蛊虫。”赫连阡陌轻声道。
“是养颜蛊。你我在此处呆了三年,从未发现任何蛊毒蛊术的踪迹,为何这女人出现之后便有了?”北堂洌亦是不解。
也不知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北堂洌双眼猛地一瞠,连忙盯着那女子上下打量。
水依画与那女子对视,连自己都没发现,她不知不觉中已经松开抱住姬沐离的手,往前走了两步。
白衣女子走到她的面前,纤纤玉手缓缓抬起,抚上了她的脸颊,声音虽平静,熟知的人却从里面听到了许久没见的激动。
“画儿,可是你?”她的手忍不住地轻颤起来。
她的女儿啊,她和这辈子最爱的男人所生的女儿。本以为再无机会见到他们之中任何一个,哪料上天垂怜,居然让她这么快就见到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水依画怔怔地看她,心里有草泥马呼啸而过。
别告诉她,眼前这个跟她差不多年轻的女人就是她的便宜爹爹找寻了十几年的妻子——她的亲妈!
女子一双美目微湿,在众人的注视下将面纱掀开扔到了一边,那动作竟有些率性可爱。
周围爆发一阵惊呼声,水依画却在看到她的真实面目后忍不住嘴角抽搐。
这个看起来跟她长得九成相似,甚至比她还要嫩的女人会是她亲娘?!
老天啊,你还是来一道雷劈死我的好。
“真好啊,我们可以一家团聚了。”玖兰萱伸手将发愣的女儿搂进怀里,喃喃低语。
师父所下的咒语已解,他一定会很快找到自己的。想到这儿,玖兰萱嘴角轻掀,挂着憧憬而满足的浅笑。
在没人发现的角落里,身着黑袍绣金蟒的男人目光在看着相拥的两个女人,冷清平静的眸子竟波澜四起,漫上了一层浅淡的润泽。
萱儿,不必等了,我已经来了。
拥着水依画的玖兰萱忽地松开手,倏然调头看向远处,眼中是震惊和狂喜。
还未从吃惊中回神的众人随着她的视线看去,发现远处的台柱边站着一个黑袍男子,那男子容貌俊美无铸,恍若仙人,尊贵无比。
然后,他没有任何弧度的薄唇一点点勾起,结实的双臂也慢慢地张开。
“萱儿,我来了。”清冷的声音难得地带上了满满的柔情。
族人眼中淡雅高贵的圣姑居然在听到这话后,陡然间放声大哭起来,朝那黑袍男子大冲而去,一头撞进他的怀里。
两人紧紧相拥,眉眼间都是说不出的满足。
“冰,冰……”玖兰萱不断轻喃着。
轩辕幽冰只是紧紧搂着她,什么也没说。
“冰,对不起。师父给我下了巫咒,除非至亲寻来,否则不得离开巫族半步。擅自离开,只有死路一条。为了跟你团聚,我舍不得死。还有,我不该隐瞒自己的身份,若不是这样,你肯定早就寻来了……”
玖兰萱边说边抽泣,拥着她的男人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浅笑道:“没关系,都过去了,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两人旁若无人地倾诉、相拥相依,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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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