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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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路的小公公轻手轻脚地走到一个假山后,然后一手捂脸,一手指了指远处。
两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这一看差点鼻血喷涌。
好一幅颠鸾倒凤的画面!
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一男一女正死命纠缠在一起。
女子衣衫半路,因为背对着几人,所以看不清长相,但隐约间露出的肌肤滑如丝绸,白皙胜雪,十分勾人。
修长的腿勾在男人粗壮的腰肢上。
两人正一颠一颠地沉沦在自己的欢愉中。男人粗喘,女人放浪低吟。
前来的两人脸上表情难看到了极点。
“睿王殿下,在下会给雪璃国一个交代的。这贱奴居然公然引诱宫中婢女,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贺明轩声音越发成冷,隐隐间竟带了一股威严。
同来的随从一般都身怀武艺,那个正干得起劲的壮实随从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偷偷摸摸地往这边看来,一看到来人之后差点被吓得阳痿!
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立马分开,女子的身子顺势滑落在地,酥胸半露。
哪个不知廉耻的宫女居然在这种地方跟男人苟且?
真是丢尽了他雪璃国的脸!
上官玄墨一脸厌恶地看着那身子粗壮的男人匆匆'免费小说'整 理好衣裤,然后扫了那宫女一眼。
忽然,那双满带嫌恶的利眸猛然间瞪大,难以置信地看着因为滑落在地而露出半边侧脸的女人。
这女人哪里是宫中不知检点的贱婢?分明就是皇上刚刚指给他的侧妃——水依琴!
上官玄墨胸口一把怒火蹭蹭上涌,汹涌地焚烧。
“不知廉耻的贱人!”
上官玄墨风咆浪卷般奔了过去,一把揪起水依琴的衣襟,照住那泛红的脸颊几耳光扇了过去。
啪啪几下,白中透粉的脸蛋一下肿得老高。
有些晕乎的水依琴这下完全清醒了,看了看自己衣不蔽体的样子,又看了看眼前怒火中烧的男人,忽然捂着脸尖叫一声。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她明明只是热的厉害,所以出来透透风。后来,后来……
忽然出现了个壮汉,一把抱住她,还给她喂了颗丹药。
“王爷,是他!是那贼人给我下了药,王爷你要为我做主啊……”水依琴抱住上官玄墨的大腿,凄厉地大声哭了起来,一手指着那跪拜在贺明轩脚下的男汉。
她的清白没了,被这贼人毁了,什么都没了!
若是水依琴知道自己刚刚被册封为睿王的侧妃,此时更要呼天抢地,再来个割腕自杀,以死明志。
上官玄墨一脚踹开水依琴,红通通的两眼盯着那不断磕头的男汉。
那男汉此时吓得双腿发软,不断在那个叫贺明轩的使臣面前求饶。
“爷——”话一出口立马改了改,“大人,属下知错!可是,若不是这女人衣衫半褪、搔首弄姿,属下也不会被她引诱。”
当时,水依琴看周围没人,全身又燥热不堪,便偷偷敞开了衣襟,哪知道这副模样落在男人眼里就是在专门勾引人。
这随从本就比其他人好色,平时也总去春楼里找女人翻云覆雨,有时还会携带那种助兴的药。但此人胜在武功不弱又十分忠心,贺明轩这才带了他一起前来。
只是千算万算,就算漏了此人的色心不改!宫女还罢了,这女人却是刚刚被指给睿王的侧妃。
“如何个死法,你自己选吧。”贺明轩冷冷看他。
此话一出,那人知道自己再无退路。朝身前的人狠狠叩了几个响头,仰头看他,面色死灰。
“大人,属下这些年跟着您全无半分后悔,如今全是属下自作自受,大人无需感到为难。”
就算眼前这人表现得再冷酷无情,他还是在主子的眼里捕捉到了一抹可惜和遗憾。
这就够了!
话毕,那人一头撞向身侧的假山,整个人顿时头破血流,一双没有光彩的眼逐渐变得灰暗,浑身抽搐了几下,便慢慢咽了气。
贺明轩缓缓闭眼,再一睁时已经变得没有半分情绪。
“如今这贱奴已死,不知道能不能平息睿王殿下的怒火?”
上官玄墨脸上乌云密布,兀自冷笑,“既然罪魁祸首已死,本王总不能把责任追到使臣的头上。不过,以后使臣还是看好自己的几、条、狗。”
贺明轩微微点头,“在下自然会看好自己的狗。不过,一个巴掌拍不响,睿王殿下也要看好自己的……玩物。”
说完,转身走远。
背对着上官玄墨的两眼冷凝成冰,嘴角第一次勾了起来,却是几近残忍的笑。
今日之辱,本王会统统算在你雪璃国头上!
021 骚包红衣男人
东耀国使臣再回来时,水依画眉头不由一蹙,轻轻吸了两口气,果然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
上官玄墨过了片刻才跟着回来,脑袋微垂,周围似乎环绕了一股沉冷的寒气。
刚才上官玄墨命两个心腹偷偷将水依琴送出了宫。因为现在只要一见到那女人,他怕自己忍不住再扇她几巴掌!
水苍书到底是怎么教养的女儿,为何一个比一个贱!
且不说水依画以前是不是真的跟家丁厮混在一起,就说水依琴这女人。今日跟野男人苟且,被他亲眼所见,两人那抵死纠缠的淫荡模样分毫不差地落入了他的眼中,让他觉得比吞了一只苍蝇还恶心!
宫宴依旧,歌舞不断。
上官玄墨一杯杯饮着酒,环视一周,总有种旁人在捂嘴偷笑的错觉。宽掌紧紧捏住手中的翡翠杯,稍稍一用力,杯子就会碎裂开来。
微一侧头,看向身边安静坐着的水依画。
她静静地小啜着杯中的琼花玉酿酒,一双眸子宛如盛星,又亮又水。
上官玄墨晃了晃有些发昏的脑子,为何他刚才突然觉得这女人要比水依琴美上一百倍?明明这两个女人都是一样水性杨花。
恍惚间记得,以前的水依画每每见到他都羞赧得红了脸颊,也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乖巧得就像只小白兔。
女人怎么总是说变就变,还是她们隐藏得太好了?
如果没有被水依琴的柔顺温柔迷惑,成为他王妃的人就是身边这个女人。
可是,没有可是。
他是雪璃国人人敬畏的睿王,从来不去想一些没有可能的事情。但是,水依琴那个做作的女人,进了他睿王府,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
宴会结束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众人一一离席,三国使臣则分别回了雪璃国给他们安排的行宫。
水苍书几人听睿王说,大女儿身子不适被他暗中命人先送了回去,几人心中欢喜的同时连忙往回赶。水苍书甚至找了交好的老友秦太医前去看诊。
水依画被册封为捧月公主,按照皇室礼仪,出嫁前都要住在皇宫里。看着众人散去,而那一家子仿佛根本没有自己这个女儿的意识,水依画不由冷笑一声。
看看,这就是他的父亲。就算她即将远走嫁去火羽国,也没有半分留恋。
如此也好。那个没有人情味儿的家就当从来没有过。
跟着两个引路的婢女去了名叫晨露宫的寝殿,水依画长嘘一口气,找了个软椅坐着小憩,两腿一翘,刚好搭在就近的镶金边紫漆木桌沿上。
伺候的两个婢女互相瞪了瞪眼睛,万万没想到这个今日新册封的公主如此不守礼教。
“公……公主,不知您还有什么吩咐?”其中一个婢女垂头询问道。两人显然受过良好的调教,举止都十分得体。
“没什么事了,都下去吧。”水依画目光淡淡地扫过两人。
两个婢女福了福身子,正准备退下,却又闻那女子声音清清冷冷地补了一句,“在我出嫁之前的这段日子,除了一日三餐,不要随便进来打搅我,我是个喜欢清静的人。”
“奴婢等明白。”两人一直躬着身子退到门口,才转身离开。
环视一周,水依画开始打坐练功。
虽然书上记载的心法和秘籍都是速成型的,但终究缺了一些底子。她必须勤加练习才能弥补其中的不足。
刚刚进入状态,水依画就倏然一睁眼,极其不悦地看向窗外。
她最烦的就是,别人打搅她打坐练功!
窗子砰一声被撞开,原本在床上盘腿而坐的女子顷刻间已经飞出了窗外。
“公主!”
守在宫门口的两个婢女乍然听到响动,一回头就看到一团紫影腾空而起,直直飞向晨露宫靠墙角的那棵大树上。
簌簌几声,几片叶子从大树上脱落下来。紧接着,一团紫色从树上飘飞下来,手上拽着个黑衣人,另一只手上拿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他的胸膛上。
“谁派你来的!”水依画低喝一声,
黑衣人根本不敢反抗,落地的一瞬间便跪拜在地上,开口解释道:“属下是皇上派来暗中保护公主的暗卫,让公主受惊了。”
他的声音十分沉哑,明显是刻意压低了原本的嗓音。
上官玄冥派来的人?水依画微微拧眉。
“就你一个?”
垂首半跪在地上的男子微微摇了摇头,答道:“屋顶上两个,宫墙外三个,树上只我一个。”
水依画有些不悦地扫过他提到的地方,入目之处并无什么黑影。
看来,藏得还挺严实。
虽然知道这些人是在保护她的安危,但是这种被外人窥视的感觉令她万分不爽。
“你的气息太重。若连我都瞒不过,又有什么资格保护我?”水依画目光冷淡地看着地上的人。
黑衣人脸上闪过羞怒,他身为雪璃国暗卫头领,被皇上派来保护一个女人不说,居然还被这女人嫌弃?不过,这女人确实出人意料,虽然感受不出她的内力有多深厚,但是此人的轻功和警惕性很高。
“属下以后会注意收敛气息的。”
黑衣人话音一落,一提气便飞回了大树上,再望去时已经看不见半分人影。
两个婢女显然不知道周围蛰伏着好几个暗卫,吓得不轻。
水依画收回手中的匕首,扫了两人一眼,“都去睡吧,有他们在,你们不用守夜。”说完便扶额进了宫殿。心道:这样也好,她可以稍稍放下警惕,睡个安稳觉。
只是这想法一落,水依画便后悔了。
大门阖上,她前进的步伐猛地一顿,一双刚刚沉寂下来的黑瞳倏然一凌,柳眉紧蹙,目光死死地绞在正前方的那张软床上。
原本属于她的软床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个男人,正半坐半躺着。
他穿着一身能亮瞎狗眼的血红色长袍,长袍散开在床褥上,就像是洒了一滩殷红的血水,脚蹬绛红色长靴,撑着微屈的腿,勾勒出修长好看的腿型。
一只手半拄着脑袋,脑袋微侧,似乎在看着这边;脸上罩着一张精致的血红色面具,像是一只蝴蝶,又像是两个连在一起的花瓣,挺而翘的鼻梁紧贴着血色面具的凸起下沿,只露出一截精致如玉的鼻头;微微勾起的薄唇,在那一身血色长袍和血色面具的衬托下,宛如染了一层鲜血,淡淡的血腥味慢慢弥散开来,盖过了夜风中的花香。
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没有任何束缚,懒懒地披散开来,像是几涓细流,划过线条柔美的下巴、白皙的脖颈、宽而结实的肩背,一直蜿蜒到了后腰处,随同那妖娆的红袍散落一圈,像是开了一朵黑色的花,透出致命的诱惑。
那双藏在面具下的眼睛,黑而幽深,微微一眯就染了一丝妖媚,勾的人移不开目光。
然后,那双深邃却带着妖气般的眸子一点点转了过来,目光落在了刚刚进门的女子身上。
水依画浑身一绷,警惕心提到最高,心中不忘很快给出一个评价:
好一个骚包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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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妹纸问我男主什么时候粗来,于是乎,男主霸气侧漏、无比骚包地粗来了…
022 面具下的鬼脸
两人目光对上的一瞬间,水依画手中匕首已然出鞘。
红衣男子看了她的反应,不由低低闷笑两声。
忽然眼前闪过一道红影,只那么短短一瞬间,半躺在床上的男人已经直直矗立在水依画的三步之外。
因为驻足太快,面上甚至刮过一阵冷风,将那一头长发吹得四处飘飞而起又缓缓落下。
然而,他就只停在三步之外,没有再靠近,只是那双看不出情绪的眼睛正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水依画觉得在这目光下,什么东西都无所遁形。
捏着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