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心笑兮-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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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
泽恩的瞳仁漆黑,表面却像薄了层釉似的光鲜炯炯,那里映出自己带着哭花的新娘妆容,由怨恨气愤渐演变讶然不解的扭曲表情。
萦西的泪顺眼角划下,张了张嘴,她想确认自己听到的。“你爱我?我是萦西啊。”可声音已嘶哑难辨,只能卡在喉头冲破不出,她松开手,泽恩的眼皮立刻疲惫至极搭下来。
“是,我爱你。”他的口齿依旧不清,但两人离得太近,萦西从口型便可以知晓。
泽恩眯着眼一手按压她的后颈,另只手臂揽起她的软腰,极轻的动作使私*处暗暗厮磨,双唇探过来时,停在他脸上的手没有收回,没有阻挡,而是顺其自然地加以抚慰和摩挲。
他混着酒气的吻让萦西想到了两人的第一次,模糊又没有理由的冲动暴风骤雨一般凶猛来袭,也许从那一刻开始,她已经无知无觉地深深沦陷。
萦西开启紧闭的牙关,小心回应着泽恩的吻,酒后吐真言,他说的爱她,萦西潜意识里想当成真的。
灼烫的两瓣终于遇见她的甜香,泽恩固封的堤坝再次崩塌。他兴奋地粗喘,蹂躏她口中迟疑不决的滑软,萦西越躲,越激起他强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欲,唇舌间绵长的交流也满足不了狂嚣在身心的渴望,他的手迫不及待伸向萦西后腰间的松紧,撑开,滑进去,大力抓揉圆润,她的臀挺翘紧实、弹性十足,真让人爱不释手。
萦西伏在他怀里轻颤,回想上次和他在浴室里做了一宿的壮举,似乎泽恩在讨女人欢心的技巧方面并不熟练,全凭自身的感觉似的,每次进入都硬生生,甚至不等她准备好就……
就算她忍着涩痛勉强接受他,他也需要运动好一会儿才能找到状态,等把她折腾的快死了,仍不放过,像块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她继续索要,这也是萦西一直回避与他再次相欢的其中一个原因。
泽恩的舌尖负责攻占上边的城池,卷舔她敏感的耳垂和脖颈,一路移至锁骨间的小凹陷,粗蛮地扯掉粉色长裤时,萦西嘤嘤哭叫两声着捶打他的胸口,泽恩顿时从混沌中清醒三分,有点手忙脚乱,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进行。
他抬头,茫然看着眼睛红红的萦西,理智终于回归,低首瞥见那若隐若现隐藏在白色小裤里的茵茵幽草,又忍不住焦渴地吞咽一声。
泽恩一如以往用拇指抹干她的眼泪,嘶着嗓子:“萦西,别哭,我以为我不会再让你哭的,我错了,行吗。”
泽恩赶紧把她放下来,将撇在地上的长裤捡起,像给布娃娃穿衣服,帮她套回裤子,还把腰绳系的紧一些,醉意朦胧拍拍系好的蝴蝶结,在说服自己似的小声咕哝:“这样我就进不去了。”
轻吻过她眼泪流淌过的地方,泽恩拽着她的手腕拍自己的胸口:“萦西,记住,下次你要早点这样打醒我才行。”
萦西愕然瞪圆眼,眼底没盛住残留的泪水,又流出两滴,他这是放弃了?因为她哭着砸了他两拳?其实,她只是嫌他前戏做的不足,毛手毛脚进展太快而已。
泽恩摇摇头,撑开眼皮:“我去楼下的浴室洗澡,就在客房睡了,你……随便睡哪间都行。”
眼前的路不是很直,泽恩歪歪斜斜扶着床,离开二楼两人的主卧室,沿着楼梯向楼下走,一边悔恨自己酒后撒疯不守承诺,一边抚弄已胀痛不堪的欲望,暗暗责备它:争气点,别给我丢脸,行不行。
萦西仰躺在床上,嗅着枕套散发的淡淡玫瑰香味,如果没猜错,这应该是婆婆的杰作,不过,要让婆婆失望的是,玫瑰的催情效果虽然起到了,可某人控制力的强大却超出想象。
泽恩失魂落魄离开视线时的背影,她永远不会忘,一次是御林和润蕾私奔那天,一次是今天。
她刚才突然有种想冲上去狠狠留住他的欲望,告诉他,他可以不必再忍的那么痛苦,她允许了。
毕竟在萦西心里,泽恩是个英俊优秀的男人,而且他方才动情的表白也足以说服本就已是他妻子的自己顺从他所愿,男女情爱之事可以慢慢来,慢慢调整,慢慢适应,可一考虑到她是个女人,又是个不太主动的女人,要调*教一个男人和她步调一致有那么容易吗?萦西便不假思索退缩了。
萦西第二天醒来,太阳已日上三竿,眼前是罩着一圈红晕的瑰色台灯,她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时自嘲笑笑,看来,郁太太的身份才是她最应该先适应的。
洗漱好,萦西穿戴整齐下楼,厨房的方向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难道泽恩在为她做早餐?心里一阵甜蜜,面带微笑来到厨房,谁知从门里探出头的竟然是沈阿姨。
萦西的笑僵在脸上,转而有些尴尬地化开:“沈阿姨,您特地给我们做早餐的?”
沈阿姨笑着看她:“傻孩子,这哪还是早餐,都快中午了,教授说你俩起的肯定晚,又没心思做饭,就让我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恩恩呢,还没起来啊。”
萦西心里大叫糟糕,如果泽恩这会儿还在客房里大睡,一出来不就被沈阿姨发现了吗,看来泽恩的担心确实有必要,和公婆住在一起,有些事太不方便,尤其是他们这样的伪夫妻。
“我这去叫他。”萦西慌张跑回房间,拨通泽恩的电话。
对方响了几声才接。“萦西?”
萦西微喘,声音焦急:“泽恩,怎么办?沈阿姨来了,我说你还在睡,你,在客房呢?”
听筒传来用英文报航班的女声,萦西心中顿然像堵了一块千斤巨石,半天言不能语,只有困难的喘息一声声从肺里押出,眼睛连同鼻子一起被红热的烙铁灼烧般疼痛。
“泽恩,你在哪儿?”
“我在……机场。”
萦西手里的电话“嘭”一声坠地,脸上什么时候被泪水润湿她感觉不到,一切美好的画面都在一个可怕的事实面前再次破灭。
为什么泽恩会在机场,他要去哪里,为什么他也要离开,昨天还口口声声爱她,爱她,难道男人都一样,说爱是为了做*爱?
手机里传来沙沙的声响,萦西的身体很沉,跪□去,眼泪落在忽明忽暗的屏幕上,陈年的山寨手机终于不堪一击摔坏了,最后连声音和光亮一同都听不见也看不见。
已经没有哭泣和嘶嚎的力气,她瘫坐在地板上,看着空荡的新房一角一直发呆,陷入绝望的深井,里面很黑很冷。
电话铃响起,急促且刺耳。萦西一激灵,几乎是连滚带爬到了床头,深吸口气,噌地接起来。
“萦西,刚才是怎么了?”他的声音大到震得萦西耳朵深处嗡嗡响个不停。
萦西双唇颤抖,牙齿也跟着打战,手既兴奋又委屈地绞着床头柜上布幔的流苏。“你……你……你要去哪里?”
“我?”对方狐疑两秒,便全明白似的短叹,“唉,萦西,我没有要去哪里,我从前的一位大学教授给我介绍一个新工程,他不知道我们结婚,时间紧迫,说亲自过来指导,我是来机场接人的,对不起萦西,早上我看你睡的很熟,就没忍心叫醒你……”
萦西掩着嘴,泣不成声地打断:“没关系,泽恩……”
为什么只是虚惊一场自己却哭的更厉害,她的声音闷闷,吐出的热气闷郁在掌心里,却像暖入了心窝,怕他担心,弱弱地补一句:“工作要紧。”
“那,沈阿姨那里你就告诉她实情吧,不必隐瞒,萦西,你在家里等我,回去我好好跟你解释。”泽恩再多的劝解此时在萦西的脑中都是不留痕迹的,她只要听到他的声音还在就已足够。
挂了电话,萦西去浴室又洗个脸,看见对面那个刚刚新婚就哭成泪人的新娘,觉得好笑,自己真成惊弓之鸟了。
笨拙地化了个淡妆,回到楼下。
“沈阿姨,泽恩工作上有些急事要办,一早就出去了,我们先吃吧。”萦西坐进餐厅的椅子里,装作风轻云淡,避而不谈及两人不同房的事。
沈阿姨的脸色不太好,眉间敛起,沉思片刻,然后对着萦西百般慈爱地笑笑:“孩子啊,恩恩其实心地很善良的,我看着他从小长到大,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男人都晚熟,再过个两三年,他一定不会再这样了。”
萦西觉得这话有点奇http://87book。com怪,明明是她在想办法怎么向沈阿姨解释两人的问题,却成了沈阿姨向她说泽恩的好话,其实,她一点也不介意泽恩新婚头一天就工作的事,毕竟事业对男人有相当重要的意义,女人要在背后给予足够的理解和包容。
“我明白他都是为了能好好工作,没关系的。他说一会儿就回来。”萦西抿口南瓜汤,“嗯,这汤真好喝,沈阿姨,您的手艺真没话说。”
沈阿姨提起精神,两眼转转:“萦西,恩恩也特别爱喝这汤,不如我教你,你可以做给他喝啊。”
萦西手里的羹匙悬在空中,不知是否答应,多年味觉不敏的她,不是懒惰才不下厨,而是觉得自己根本没有烹饪的天赋,天生吃货的命。
她支支吾吾,沈阿姨显然认为她答应了,无所谓,学就学吧,身为人*妻,总得有一两样会做的菜,不过,她记得泽恩说过他的厨艺不错,也不知是不是吹牛。
“沈阿姨,泽恩的厨艺怎么样?”
沈阿姨坐在一旁笑容满面,挥挥手。“恩恩呐,嗨,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还不都是跟我学的,不过从小他就聪明,做什么一学就会,这点事自然难不倒他,就是,男孩子嘛,都比较调皮,小时候和局长唱反调,长大了和教授对着干。老话都说生男孩好,其实女孩子乖乖的更让人省心。”
沈阿姨挪着椅子坐过来点,眼睛发光好奇地问:“萦西,你喜http://87book。com欢男孩还是女孩啊?”
“孩子?”萦西下意识抚了抚平坦的肚皮,她从来没想过孩子的事。
两人又扯会儿家常,时间不觉间到了中午,门口有钥匙旋动的声音。
萦西和沈阿姨一起走到玄关,泽恩一脸倦意未退的疲惫走进来。
“萦西,我想洗澡,给我上楼放点热水。”泽恩先将公事包递给她,没等她张嘴又下达命令。
沈阿姨一听,白他一眼,嘴角下压成不满的弧度,把萦西手里的公事包接过来,对她语气和蔼如初:“你去放水吧,厨房我收拾就行。”
萦西睖睁点头,向泽恩使个询问的眼色,没回应,便悻悻上楼。
拐过转角的时候,萦西的脚步顿下,朦胧之中好像听见沈阿姨正在责怪泽恩。
热水放好,萦西在浴缸边撩着水,一身不畅,对泽恩那冰冷坚硬的态度感到极度陌生和不适应,心里忽然又凉凉的。
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前有黑影经过,萦西吐口气,这心脏忽凉忽热的来回转变,她迟早被折磨成心脏梗塞。
拉开门,泽恩脱衣服的速度可以去申请世界吉尼斯纪录了,他全身上下就只剩一条短裤,笑嘻嘻恶作剧似的正出现在她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掉收的俺偷偷的小哭两声,再振作赶明天的内容
不明白为毛人*妻也被河蟹??
————————小恩恩又没吃上有木有?
————————是他自己不吃的!
————————啥时吃?
————————西西先吃好不好?作者对写船表示鸭梨山大啊
撒花,撒花,我梦见自己的文下面漫天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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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六章 腰受过伤 。。。
萦西面对几乎全*裸的美男,兴趣缺缺,只随意瞟他一眼,喏喏地说:“水放好了,你洗吧,我到楼下帮忙。”
“哎……”泽恩伸过一条胳膊挡住她的去路,眼梢呲呲放电,眉尖轻挑, “沈阿姨收拾好刚走,不用你了。”大手在她胳膊上滑动,似是安慰更似讨好,“再说,我娶你是让你当郁太太的,又不是小丫头。”
萦西向后退两步。“这 么 快‘炫’‘书’‘网’就好了?”
泽恩闭眼点一下头。
萦西垂眸,想起刚才他吩咐下人似的语气,低声咕哝:“我不就是伺候你的小丫头吗?”
侧身要走,泽恩倾过来,赖皮地像根门闩支在门口,俯脸窥探她的表情,调戏良家妇女似的食指抬起她的下巴,旋即从背后掏出一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