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手南唐-清水月-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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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齐丘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舍利素那个笨蛋说的,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也不生气,反而开玩笑道:“兄弟这话不会是希望我早点离世吧?”
众人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唯独耶律阿保机,笑得有些勉强……
入夜许久,蔡田已经撑不住了,就决定找个地方休息。走进内室,才发现里面的装饰和摆设也与中原一模一样,只是那床,有些大,蔡田也不管了,扑上去就睡,那么长时间的劳累,已经让她筋疲力尽。
可是,还没睡稳,就有种被人勒住的感觉,紧的难受。
蔡田模模糊糊的睁开眼,才发现身边已经躺了个人,大惊之余,就要爬起身,那人利用身体强壮的优势,轻轻一个翻身,就把蔡田压在身下。
“你,你谁?”
蔡田这话,显然带着浓浓的惧怕……
那人也不开口,就是搂着她,而且越搂越用力。
无奈,蔡田被勒地快要骨肉相融了,才气喘喘的说:“高台贵手行吗?你不会是想要这么谋杀我吧,我快断气了。”
而蔡田之所以敢真么说,是因为她猜出抱着自己的是谁了。
那人听后,呵呵一笑,那笑声和呼吸声传入蔡田的耳朵,使得蔡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可是,也不敢用力推人,一来她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把人推开,二来她现在只是寄人篱下,还是不要惹了自己的金主。
“怎么,知道我是谁了?”
蔡田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道:“偷我玉佩的人。”
耶律阿保机一听,再次笑了起来:“什么?那可是我的东西,怎么到你嘴里倒成了我偷你东西了?”
见耶律阿保机已经恢复正常,就回归正途:“你能不能起来,压得我难受!”
“哦?是吗?其他女人让我压我还不愿意呢?”
“呵呵,那我还真是荣幸之至啊。”
“当然。”说完,耶律阿保机一个利落的起身,同时也将蔡田抱了起来。夜黑,蔡田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依然可以感受到他炙热的呼吸。
这样亲密的接触,这样热切的呼吸,让蔡田有些难受,这样的感觉,不应该出现在她和他身上,于是,蔡田打算打哈哈:“你抱着我干嘛?不累啊?快放我下来。”
“带你去洗澡。”说完,耶律阿保机抱着蔡田往房间更深处走去……
送人,还是夺人(三)
送人,还是夺人(三)
耶律阿保机将蔡田带到一处可容纳十多人一起洗澡的池子,蔡田看到那么的水池,高兴不已。很长时间的舟车劳顿,让蔡田疲惫的同时,觉得全身要长毛的感觉。之前在车上就痒痒的难受,现在看到这么大的水池,怎能不开心。
人开心高兴的时候,往往会忘记某些重要的事,比如这个时候,蔡田只顾着自己脱衣服,竟然忘了身后还有一个男人。当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耶律阿保机也在脱衣服,而且大半个胸肌已经露出来了。
蔡田囧了,脸红的不像话,口齿有些不清楚,结结巴巴的说:“干……干嘛……我……洗澡。”
“嗯,我知道。”说罢,耶律阿保机低下头,美丽的长发垂了下来。但还是继续脱衣服,好似全然没有感到蔡田的窘迫。
看到耶律阿保机还在脱衣服,眼见着下半身就要和上半身一样的时候,蔡田终于找着些许镇定,双手掩住自己的胸前的春光,貌似很淡定的道:“你,住手!”
耶律阿保机觉得男女共浴没有什么,但是,刚刚听到蔡田的话,已经感觉出蔡田的拘谨和不满,但逗逗她也无妨,就道:“我住手难道你要帮我脱吗?”
蔡田感到自己嘴角抽搐了一下,道:“你洗还是我洗,你选择吧?”
“嗯,我很喜欢做选择,”耶律阿保机摸着下巴,用好不掩饰的赤裸裸的目光,看着蔡田裸露在外的肌肤,“而且我想你也知道,我所有的选择都是按照自己的意愿来决定的,这次我觉得我洗,你也洗,你觉得呢?”
“好,我知道了,你不走,我走。”蔡田知道二人说不通,拉上脱了一半的衣服,转身就走。
只是,还没有走几步,蔡田就发现有一双手搂住了自己。或许是因为身高的原因,也或许是因为男人有意而为,那双手,刚刚好好触摸到蔡田的胸部。
“想走吗?不过……”
蔡田皱眉,她想对他说,说话的时候大喘气不好。
“不过,已经晚了。”说完,抚摸胸部的双手已经下移到腰部,一只手又从腰部转到了颈部,双手用力,就把蔡田抱了起来。蔡田大惊,双手双腿都在挣扎着,那细长的手指,犹豫惊慌时候的乱抓,划到了耶律阿保机的脸。耶律阿保机觉得脸部火辣辣的,但也没有在意,在战场上受到的伤比这可厉害多了,只是女人的抓伤,又算得了什么?于是,大步朝前,往水池走去!
蔡田心里有点害怕,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这样的耶律阿保机,还真是没有见过。现在,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天真,她和耶律阿保机认识才多久,了解才多深?怎么就随随便便跟着一个男人,走了那么长的路,来到这个地方?他想要得到的,或许只不过就是自己的身体罢了。
来到池水边,耶律阿保机把蔡田扔进水里,蔡田会水,见自己获得了自由,就往另一边游去……耶律阿保机也不说话,也不看蔡田,就埋着头脱自己的衣服。在水中,将长裤脱掉,扔到水池边,才一个深猛钻了下去,再次钻出水面的时候,就已经出现在蔡田跟前。
此刻,蔡田双手扒在水池边缘上,一只腿还迈到了岸上,那样子,活脱脱一直四脚动物,例如——壁虎。耶律阿保机被蔡田这样的动作弄得再也忍不住了,掐着腰,哈哈大笑起来。
蔡田被着爽朗的笑声笑得别扭难受,就回头看耶律阿保机,
那俯趴在岸上的动作,将其美腿和臀部显露无遗,湿漉漉的长发,湿漉漉的衣服,外加湿漉漉的眼神,任何人看了,都会升起怜惜之情吧。
耶律阿保机看到的,是一个姿势虽然难看,但全身都散发着致命魅力的女人。那顺滑的紫色长发有一半浸湿在水中,不算美丽的脸蛋上,满是惊慌之色,但就是那样颤抖的小嘴,和裸露在岸上的一只美腿,让耶律阿保机忍不住腾发出一阵欲望。
伸出大手,将其高高的举起,两只手,刚好把她的细腰包裹住。在高大强壮的耶律阿保机面前,蔡田更显得娇小。
“你……你要干什么?”
显然, 蔡田的声音中带着不少的颤音,耶律阿保机也听出来了,刚刚跳舞的那一幕幕又出现在他的脑海,还有那些虎视眈眈的视线,都像一根针,扎着自己,不是很疼,但却让心里更加难受。
耶律阿保机的眼神从蔡田的胸部,转移到蔡田的眼睛,道:“以后跟着我吧。”
各自的计划
各自的计划
“跟着你,什么意思?”蔡田白了脸,双手撑着他的肩,努力和耶律阿保机保持着距离。
“一个男人让一个女人跟着自己,你说,还有什么意思?”耶律阿保机翻了个白眼,有些无奈。这个女人,是真笨还是假笨?
几乎是在耶律阿保机说完的那一瞬间,蔡田就回答道; “不行!”
“为什么?”耶律阿保机眯长了眼睛,眼神中带着些许愤怒。以前没确认关系的时候,他可以看着她在不同的男人之间周旋,可是,现在既然他已经决定收了她,就定不会让她逆了自己的意愿。
“我们不是朋友吗?”
“你随便跟着一个朋友回家吗?”
耶律阿保机这话,彻彻底底的把蔡田给堵住了,她在半空中扭动了扭动,示意耶律阿保机放他下来,但是耶律阿保机摇了摇头。
蔡田觉得如果她不说,估计是下不来了,就道:“好,我错了,我……”
“知道错了就好,跟着我,做我的女人。我一定不会亏待你。”耶律阿保机说的相当自信,他以为,她一定会答应。
“哦?是吗?不过我不想,还有,请你不要随便打断别人的话,刚刚我还没说完呢!”如果说刚刚蔡田还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那么现在,她就是一只不惹怒的小狼崽,她要发飙了。
“哼,既然你已经来了,就由不得你了。”耶律阿保机听了这话,虽然有些不悦,但话语中还是带着笃定和自信,一个女人,他就不信他制服不了!
“你!算了,你先放我下来。”蔡田觉得二人说不通,那她还是赶紧离开比较好。
这次,耶律阿保机没有多说,就把蔡田放了下来,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的手臂有些酸了。
蔡田见自己活动自如,就又爬上岸,然而,又被人拉了下来。水很深,已经没到蔡田的胸部,而耶律阿保机的手就撑在岸边,将蔡田圈禁起来。
这样,放与不放,又有什么区别?
情急之下,蔡田道:“我嫁过人,也给人生过孩子,这样的女人,可汗要了不怕丢人吗?”
不过,蔡田忘了,契丹人是从来不在意这些的,他们对于这种情况不仅不以为耻,反而认为是一件正大光明的事,堂而皇之接受。
耶律阿保机是契丹人,自然也是这种想法,他呵呵一笑,硬朗的脸上带着柔和的光,他不相信她的说辞,但刚好顺了他的话:“放心,我不嫌弃你。”
蔡田彻底无语了,说也不说通,但以耶律阿保机的智商,蔡田知道他一定是故意的,可是,她不能坐以待毙,就是要跟着一个男人,她也要好好的考虑一番,再做决定。可是,现在要怎么办?
咚咚——
敲门的声音……
蔡田以为会有人进来,就赶紧缩进了水中,只露出一个头。耶律阿保机见状,呵呵一笑,将蔡田搂进怀里。
“进来。”
蒲谷从进门那一刻起就低垂着头,长发遮住了他的半个脸,道:“可汗,今日大典,请您进内室准备一下。”
蔡田窝在耶律阿保机的怀里,眼珠子转了转。
按照氏族的规矩,可汗三年选拨一次,由八部酋长共议,决定可汗的人选。早在公元907年,契丹各部联盟的可汗痕德堇去世,契丹八部首领共同推举耶律阿保机为新任可汗。在这三年中,耶律阿保机的战功越来越大,早已成为契丹人心目中的大英雄。所以,耶律阿保机一定会当选这次的可汗,这次的可汗之举也只是个形式罢了,但是,最近一段日子,他一定会很忙。
蔡田眼中精光一闪,偷偷的笑了笑,很好,趁着这个时候离开,也未尝不可。而抬头听着蒲谷说话的耶律阿保机,根本没有看到蔡田一闪而过的快乐神采。
天渐渐大亮,宋齐丘起床后看了看天色,觉得时间刚好,就决定去拜访述律平。
述律平因为昨夜的事,再次派人调查,但还是没有任何消次行动,宋齐丘就过来拜访,
二人屏退了众人,单独在一个小厅室里谈论了许久,直到听到耶律阿保机的侍从说要去准备选举大典,才结束对话。
可汗大选
可汗大选
等蔡田从那水池离开的时候,天已微亮,跟着侍女顺着昨夜的路返回,回到内室,才发现这里的摆设出奇的让人感觉到很舒服。仔细一看,里面的家具摆设都是盛唐时候的东西。
这个卧室还分为内外两室,外室和内室由一个琉璃帘子阻隔着,外室是一套仅供二人坐的桌椅,一边是一排书架,上面摆着大大小小或厚或薄的汉文书籍。蔡田纳闷,怎么没有契丹文,虽然她也不知道契丹文怎么写,但是,不管怎么说,一个族统领的房间里没有这个族的文字书籍,未免说不过去。
与书架相对的,是一个简易的书桌,桌上除了一个红褐色的砚台,一只毛笔和几张纸外,什么都没有。
至于内室,除了一个一人高的大柜子外,便是一个超大号的床铺,上有顶,由四个柱子支撑着,内有纱帐,草绿色的,风透过窗子吹进,纱帐起舞,似一片片飘荡的芦苇。
蔡田昨天赶了一天的路,夜晚又费了精力跳舞,而后又被耶律阿保机折腾,现在,累的不行。现在看到床,想要立刻躺上去,但既然已经决定要走,就打算立刻行动。
可是,分无分文,走出这里也走不出契丹,更别说回到江南扬州了。于是乎,蔡田很不道德的打开了屋子里的柜子,一看,里面的确有些貌似比较值钱的东西,比如说银质的手镯,大串的珍珠项链,还有泛着光泽的玉佩,这些,蔡田能戴的,能揣的揣,都放在了自己身上,然后,猫着腰,贼眉鼠眼的,一副……
然而,刚刚开了门,就听到一阵憋着笑的声音:“你这是要去哪?鬼鬼祟祟的。”
蔡田刚刚猫着腰,垂着头,只看远处有没有人了,竟然没有看到身边就有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正是一身契丹服饰的宋齐丘。
“呼……是你呀,吓死我了。”蔡田直起身,但还是忍不住左看右看,忽然想到二人都是中原人,以前也算是朋友,应该可以帮自己的。
宋齐丘挑眉,见蔡田一副失神盯着自己的样子,戏谑道:“怎么,你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