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战王的失忆狂妃-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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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苏梦黎都拿着自己的身体为由,推说了过去,前些日子,她家老爹终于怒了,整合了整个太医院来给她把脉,这使得她那千年不变的大计,再也没了用武之地。所以苏梦黎终于决定今儿晚上给张家人来剂猛药。
团子这厢听着苏瑾的话,立刻撅起小嘴,不满得嘟囔道:“舅舅,你怎么这样,你拉了梦梦来宫里就算了,你还不带团子来,你不就是不愿意跟团子分好吃的,想一个人独占那么些个好吃的么,舅舅你小气,团子再也不要理你了。”
苏瑾听着团子的话,直道小孩子的世界他不懂啊,怎么满脑子都是吃的,这不是吃的的问题好不好?苏瑾刚要好好跟团子说道一番,就看到苏梦黎插在发间的象牙梳子,嘴角不由一抽。
他这妹妹是故意的么,那把象牙梳子分明就是去年她生辰的时候,王家赌坊的幕后老板易尹送的,当时张景然也在场,他可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把那把破梳子给我扔了。”苏瑾不客气道,让张景然看到这还得了。
“呜呜呜……”团子一听苏瑾这生气得大和声,立刻就哭将了出来,他小鼻子抽抽道:“梦梦,舅舅,舅舅他好凶,我再也不要理他了,舅舅最坏了。”
团子说着,在苏瑾的一脸不明所以中,一路哭着跑了出去,只看得苏瑾一脸的茫然,他说错什么了,果然小孩子的思维是很不正常的,还好他还没孩子,不然得被折腾死,还好,还好。
苏梦黎看看被团子搞的一脸迷茫的苏瑾,强忍着想笑的冲动,对着苏瑾不客气道:“大哥,你干嘛没事那么凶,看把团子吓得,我得好好找找去。”
苏瑾只好妥协道:“行了,你且好好寻寻去,估摸着团子也跑不远,回来的时候,记得把那齿梳给我取下来。”
苏梦黎一脸无语得看着自己大哥,以为把齿梳取下来,她就没辙了,简直就是笑话,天大的笑话,她大哥真是把她想得太单纯善良了,她好生感动,只好当着苏瑾的面把那齿梳从头发上卸了下来,随手一扔,道:“大哥可是满意了?”
“孺子可教,快点去吧,别一会子误了时辰开席。”苏瑾朝着苏梦黎挥了挥手,苏梦黎巧笑着回头,心道,哥吖,妹子我今晚注定要让你失望了,原谅我吧。
苏梦黎自然知道团子会往哪里走,直接就往左拐,刚要再前行几步,就被一宫女拦了下来,也不等说什么,直接就把她架走了,苏梦黎一阵无语,想来一定是自己那位冤家长定公主南宫钥。
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谁叫这宫里是人家的地盘,苏梦黎看着坐在自己不远处的南宫钥,笑嘻嘻得行礼问安。
“把你找来也没别的事,就是想请你给本宫梳梳头发,听闻你很会用齿梳,那民间的小玩意儿,本宫不会,就只好将你请来了。”南宫钥那盛气凌人的声音只听得苏梦黎心里很不爽。
不知是哪个宫人在身后推了苏梦黎一下,苏梦黎身体前倾,只好顺势走到南宫钥的身后,拿起梳妆台上的梳子,心里无限怨念得给南宫钥梳发,都说不要来皇宫了,这宫里可还有个把她当成假想敌的醋坛子呢。
南宫钥给苏梦黎递了一把象牙梳子,道:“本宫要用这把。”
苏梦黎赔笑着接过那齿梳,怎么看,怎么眼熟,简直就和她自己的那把一样,真不知这小公主这是唱的哪一出。
待一切收拾妥当,南宫钥竟然拉着苏梦黎的手,有说有笑得往凤宸宫走,苏梦黎一脸见鬼的表情,这南宫钥以往见了她,就像是大夫人附身似的,可劲得没完,尤其是张景然也在场的时候,现在是闹那样?
南宫钥带着苏梦黎进了大殿,方才放手,只见她笑语盈盈得朝着皇帝下拜,“儿臣……”
那知话还没说完,南宫钥就当着众人的面晕倒在地,直叫现场的场面有些失控。
“殿下……”南宫钥身边的宫女立刻上前,跪坐在地上将南宫琰半扶着。
“来人,还不快传太医。”南宫觉立刻喝道。
这厢南宫觉话刚说完,那厢太医就来了,速度之快,直叫人咋舌,那御医细心把脉,再看看南宫钥的面色,又和那宫女攀谈了一会子,最后取了南宫钥发间的齿梳,叫着身边的侍从测了测。
最终在众人的焦急得眼光下,那御医缓缓开口道:“启禀陛下,这齿梳中含有剧毒,公主殿下正是中了这毒才会这般昏迷不醒的。”
那宫女一听,立刻尖叫道:“这齿梳是苏大小姐的,苏小姐,公主平日里待你不薄,还拉着你一同来上殿,你为何心肠如此歹毒?”
听着这声嘶力竭得控诉,整个大殿的大臣们一片哗然,而苏瑾则面色一沉,那把梳子确实同苏梦黎今晚用的式样一致,而苏梦黎则是一脸了然得样子,感情闹得是这出。
正文 18 团子是你家的?
百官们一时间皆是议论纷纷,对着正像没事人一样站在一边的苏梦黎指指点点。
这苏大小姐在帝都可谓是无人不知为人不晓,自从五年前那场意外后,整个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为人纨绔乖张,每每论及苏梦黎,总是有人频频摇头。
更有官员瞧了瞧不远处张景然一家子,这张景然自小就和苏梦黎有婚约,出了那样的事情,张景然还依然对这名声在外的苏大小姐很是关心,着实是枉费了一个大好人才。
“咳咳。”南宫觉轻咳了一声,整个大殿之中立刻安静了下来。南宫觉细细打量了一下站在自己面前的苏梦黎,面若桃花,肌肤似雪,早早听闻苏相的嫡女生的国色天香,现在看来确实是有着倾国之姿。
在看苏梦黎面对这般突发的事件,听着百官的嘲讽,竟然还面不改色的站在这边,南宫觉的眸子中漫上了一丝探究。
“苏梦黎,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公主做出这般卑劣的行径。”南宫觉故意怒道。
还不等苏梦黎有所回应,苏瑾立刻上前行礼,肯定道:“皇上,舍妹虽然纨绔成性,但决然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还望皇上明鉴。”
听着苏瑾的话,眼角不由一抽,哪里有人这般说自己的妹妹的,虽然那是事实。
而张景然也是上前来为苏梦黎作保,道:“皇上,黎梦决然不是这般的人,她绝没有那种害人的心肠。”
“苏梦黎,你有什么好说的?”南宫觉没有理会二人,深邃的目光打在苏梦黎的身上。
苏梦黎看了一眼正瘫倒在地上的南宫钥,真是下够本了,竟然还拿自己的身子还玩笑,瞥见南宫钥嘴角似有若无的笑意,苏梦黎知道南宫钥此时该是醒着得,既然她想要玩,她就陪陪她,说不定还可以解决自己的心头大患呢。
“皇上。”苏梦黎服了服身子,委屈道:“那把齿梳不是民女的。”
“你胡说。”那宫女立刻反驳道,她转了个身,面向南宫觉,神色坚定道:“今儿进宫的时候,奴婢明明看见苏小姐佩戴着,而且在颜夕殿中,所有的人都看到是苏小姐将齿梳卸下来插道公主的发间的。”
“把颜夕殿的人找来。”南宫觉吩咐道,而苏梦黎依然安静的看着殿中发生的一切,待颜夕殿中的人都到齐了之后,所有的人证供一致,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苏梦黎。
“这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南宫觉冷声道,苏瑾和张景然皆是开口为苏梦黎求情,现下他们能做的仅此而已。
“皇上,梦黎只是一时糊涂,还请皇上念在家父的情面上饶恕梦黎这一回吧。”苏瑾急道,看着南宫觉这架势,苏瑾的手心都渗出了丝丝薄汗。
“呵呵呵。”苏梦黎闻言,竟是轻笑出声,只听得她委屈道:“大哥,难道妹妹我真就这么不可信么,那把齿梳,妹妹我可是当着大哥的面丢了出去的。”
苏瑾不是不愿意相信苏梦黎,只是那把齿梳确实同苏梦黎的一样,易尹曾说过那是托人定制的,世上仅此一把,容不得作假,而宫人们的言辞凿凿,皆是指向了苏梦黎,纵然有百般的借口都容不得苏梦黎抵赖。
“大公子自然是会偏帮着苏小姐的,但下臣可是知道那把齿梳是万家赌坊的易尹赠予苏大小姐的,这世上仅此一把,如何作假?”说话的正是户部尚书之子,前些日里苏梦黎得罪的冤家,现在正是落井下石的好时机。
众人正随声附和之际,只听得一糯糯的童声,“梦梦说的不是假话,梦梦的齿梳在这里。”
话音刚落,众人就看见一个穿着墨绿色华服的小孩子,一手举着把齿梳,小脸愤愤不满道,那却甚是可爱,而那孩子正被刚回京的战王爷抱着,这着实是让人浮想联翩。
“团子,你怎么?”苏梦黎见团子正被南宫琰抱在怀里,立刻走上前来,当三个人站在一起时,竟然给人以一种一家子的错觉,撇开苏梦黎的名声不谈,但看长相的话,众人不由觉得,此二人确实是般配。
“我要是再不出现,以后就只能和梦梦阴阳相隔了,只能给梦梦烧纸了。”团子说着,假假得哭道,只看得苏梦黎眼角又是一抽,就算这小子不出现,她也能摆平好不好,哪家的孩子会嚷嚷着给自己的娘亲烧纸,这都谁教的?
“梦梦,还不赶快谢谢我。”团子扬了扬手中的齿梳,一脸邀功的样子,苏梦黎再次心中感慨,她家团子人是可爱的,行为是欠抽的。
“皇儿,这是怎么回事?”南宫觉见到南宫琰,立刻语调缓和了许多,这叫什么,赤裸裸的差别待遇。
南宫琰抱着团子,到一边坐下,不急不慢道:“儿臣来时见到这迷路的小孩,正好他与本王甚是投缘,本王便将他带来了,没想到是苏小姐的儿子。”
“多谢王爷。”苏梦黎闻言出声,怎么说人家也把自己的团子带来了,省的她再去找,这还是要感谢一番的,只可惜南宫琰没理她,在一旁旁若无人的给团子布菜,好像这里的事情都和他无关似的。
在看看团子那一脸的笑容,苏梦黎心中窝火,感情这小子变得也太快了,前两天说人家是坏叔叔的可是这小子?现在就和人家这么好了?还有南宫琰绝对和自己是冤家,现在是怎样,对她的儿子这么好干嘛,她看着心里很不舒服!
感情团子是你家的?苏梦黎心中无甚怨念,心道,南宫琰我们之间的梁子结大了。
正文 19 唉!公主殿下表逼我啊
苏瑾见到苏梦黎眼中哀怨得神情,便知道苏梦黎这又是在吃醋了,对于团子这儿子,她可宝贝着呢,现下里团子和南宫琰腻歪在一起,自然不是个什么滋味,但是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件事好不好。
“皇上,既然团子将舍妹的齿梳带来了,就足已说明这事确实同舍妹无关。”苏瑾立刻出面说道,一旁的张景然也随之附和,朝中的官员又一次小声议论起来。
“团子的那把齿梳是从何而来的?”南宫觉看向正吃着菜的团子,南宫琰这儿子一向是不爱管闲事的人,向来也是极讨厌小孩子,现在竟然可以细心得帮着团子布菜,这不觉使得南宫觉对团子颇有好感。
团子听见南宫觉的话,也知道那龙椅上坐着的是什么人,立马将嘴边的青菜咽了下去,道:“我碰上战王叔叔的时候,他手里正好拿着娘亲的那把齿梳。”
“哦,那你怎么证明那把齿梳就是你家娘亲的?”南宫觉支着下巴,玩味得瞧着团子,团子仔细想了想,遂摇了摇头,甚是委屈得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原本以为可以帮到梦梦,可似乎他真的不知道怎么证明那把齿梳是梦梦的呢。
“是啊,苏小姐如何可以证明呢?”
“这么多的宫人可是亲眼看到苏小姐做了什么的,单凭现在这一把破梳子又能证明什么呢?”
殿中官员们的议论声使得团子低下头,两只小手不停得纠结着自己的一脚,大有要把头埋到饭桌底下的势头。
“皇儿,你怎么看?”
南宫琰闻见南宫觉询问自己,一手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眼中的光影在烛火的照应下时暗时明,他的余光瞥到了一直未出声的苏梦黎身上,嘴角勾起似有若无的弧度。
“儿臣不知,这把齿梳只是儿臣捡到的,是否是苏小姐的还有待验证,不管想来这件事情和苏小姐定然脱不了干系,她与皇妹之间可谓是渊源匪浅呢。”
渊源匪浅你个大头鬼,苏梦黎心里骂了句,没事抱着她的儿子说着她的坏话,感情这战王爷真的是闲的可以,看样子前几日的事情,对他来说还真是一点影响都没有嘛,好,好得很,等今晚过了,本小姐定然好好和你算算这笔账。
“既然皇儿都这么说了,来人,将苏大小姐压入天牢,待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