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战王的失忆狂妃-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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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五皇子迫害大皇子,为了护住无双,大皇子设计让无双离开了,只是不知为什么,他以为无双不在人世了。自那一日起,他便一改往日里的作风,留恋花丛,使得老皇帝越来越不满。”
“这些年隐忍惯了,他这次是要开始绝地反击了么?”苏梦黎微眯起双眸,拓跋宏对他那五弟该是恨透了罢,一改往日里的正派,伪装成自己讨厌的样子这么多年,他的心里该是沉淀了多少的东西。
看了一眼司徒汶,他一脸的疲倦,必定是累坏了,苏梦黎道:“司徒,好生歇着去,醒了以后,把无双带来见我。”
02卷 宠妻是王道 10 一对登对的妖孽啊!
待司徒汶走后,苏梦黎负手立于窗前,深褐色得眼眸闪过一抹狡黠,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扬,自信道:“还不出来?”
“呵呵,呵呵……”团子的小脑袋探了进来,见被苏梦黎发现,也不觉得尴尬,水水的大眼睛在肉肉的小脸蛋上眯成了一条缝,见被苏梦黎发现,一手拉着梅朵慢慢得进了屋子,糯糯道:“梦梦,我只是和梅朵来喊你吃TXT小说下载:www。3uww。com的。”
眉心明显得一僵,她倒没想到是团子,抬眼看了看天色,确实不早了,她和司徒汶也没有说多久,只是昨日里酒喝得太多了,睡得比以往要沉一些,只是没想到竟然到了用午膳的光景。
“这样啊。”苏梦黎蹲下身子,看了看团子,他身后的梅朵还是有些胆怯的样子,但比在军营中瞧见的时候好多了。大抵团子和她的年纪相仿,这宣城远离了杀戮,看起来倒也干净,对梅朵也还是有些好处的。
“团子,你和梅朵先去,我换个衣服就去。”苏梦黎笑着摸了摸团子的小脑袋,余光却瞥向了屋外的一角。
鄙夷得避开了苏梦黎,团子最不喜欢的就是酒气,苏梦黎的身上满满得酒气,天知道她昨天到底是喝了多少的酒。小手在自己的身子前不停得扇扇,团子立马拉着梅朵往外走,“梦梦,你还真是麻烦,快点啊,我先走了。”
“嗯。”不满得哼了一身,苏梦黎嗅了嗅自己周遭的空气,真的有那么大的酒气么?看看团子眼里那嫌弃得样子,那小鬼把自己卖了的时候,她也没嫌弃过他啊。
“哇哦,还真是味挺大的!”苏梦黎终于自己也忍受不了那个味道了,确实是有些大了些,即使梨花酿在怎么清香,毕竟还是酒,喝多了,那酒精在夏夜里经过了发酵,终是不太好闻的。
苏梦黎赶紧关了门,取了柜子里的衣衫,顺手换了。浅绿色的襦裙,碎碎的梨花刺绣,无双还真的是很喜欢梨花啊。一朵一朵的梨花,就连花骨朵儿都绣得那般逼真。
若不是司徒汶告诉她,拓跋宏口中所谓的双儿,就是无双。她真的会以为她只会绣罂粟。自她认识她的第一天开始,她唯一动手绣过的东西,就是暗夜罂粟的衣衫。她总能让罂粟妖娆得在黑色的丝绸上绽放,就犹如她本人一样,温婉动人,却是暗夜罂粟里最邪魅致命的一支。
瞥了一眼软榻前绣了一般的衣袍,苏梦黎的嘴角微微上扬,怪不得她说那一日怎么瞧着,都觉得这刺绣这么眼熟。一手解开绣框,苏梦黎将那半成品叠了起来,心下有了算计。
找了檀香,微微将自己熏了熏,总算是将昨晚的酒气隐了下去。一手推开大门,茗鸢领了团子和梅朵去用膳,一时半会子是不会回来了,好在她的记性不错,而拓跋宏的宣王府道路并不像宸玥的江南小筑一样迂回,想要找到大厅还是很容易的。
轻迈出两步,身后的梨花枝桠微微压下来,声音不是很大,却不是因为梨花过多而压下来的声响,虽然很小,确实有人不小心所为,看样子有人还没走啊,眼中的寒意渐渐升腾,只是这是谁的人,师叔的?拓跋宏的?还是其他什么人的?
隐在袖中的手指轻轻一翻,手中的银针迅疾得朝着方才那个细微声响的地方打去。
“若是个聪明人,方才你就该走了,竟然还在这里,当真以为我是这般好欺负的?”
苏梦黎的声音很轻,犹如空气一般,却真是得砸在了李蒙的心头,强劲得内力朝着他这边袭来,银针所指的方向不偏不倚,正好就是他心口的方向。
他早在军营的时候,就见过苏梦黎的功夫,心知他不简单。但方才他的动作很轻,他跟踪被人从来就没有被发现过,若说唯一的声响,便是方才不小心碰了一下枝桠。从未想过这般细微的声响都可以被察觉过来。
而且苏梦黎银针的方向,真好就是自己心口的方向,如果他先前以为她是碰巧猜到的话。那么此刻,他已经可以肯定,她确实是听见了,而且还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位置。这样的一个女人,她,她真的是个人么?这未免有些太可怕了些。
李蒙完全被这个事实给震惊了,强大的内劲,将周围的梨花卷了进来,一片一片白色的花瓣,将银针包裹在了中心,宛若是一个曼妙的女子,一手执着利刃面带微笑优雅得朝着你走来。
李蒙脚步一侧,两眼震惊得盯着向着自己这边袭来的那枚银针。他似乎看见苏梦黎那自信得侧脸微微得僵住。只觉又是一阵劲风,凌厉得改变了银针的方向,只见那银针在自己的面前拐了个弯,直直得打落在了自己身旁的树干上,不见了踪影。
一树的梨花被那银针带着的内劲震了下来,从他的头顶倾泻下来,他的身上满满得被娇嫩得花瓣覆盖。而他没事了?李蒙似是还有些不敢相信方才发生的一切。
“你小子没事躲在树后面干什么?”
听到这不满得声音,李蒙方才如梦初醒,他怔怔得抬起头来。就看着苏梦黎跳上了走廊的石阶,一手斜扶着主子,面上似乎很不高兴。
“属,属下是奉了王爷的命令来保护王妃的。”李蒙立刻拍掉身上的花瓣,提着剑走上前来。
“保护?”苏梦黎反问出声,那痞里流气得口气倒和南宫琰有得一拼,她似是在反问又似是在设问,看着那走到自己跟前,提着剑点头的李蒙,苏梦黎差点没背过气去。
她原本以为是她家好师叔派来的人,或者是其他什么都好,就是没想到是这家伙。本来想给那监视她的人的主子一个警告,弄了半天竟然是这厮。他差点让自己杀错人好不好,佛曰不可为啊!
李蒙抬头看了一眼苏梦黎,她一脸阴沉的样子,显然是生气了,黎梦立刻又低下头来,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先前他误会了苏梦黎,自个儿一直在心里愧疚,南宫琰让他来保护苏梦黎的时候,他立马就来了,只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错了,惹了王妃不高兴啊。
“你……”
听着苏梦黎语言又止的声音,李蒙立刻站直了身子,声音洪亮道:“末将在,王妃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
还真不愧是武将,苏梦黎的唇角再次上扬,从石阶上直接跳了下来,一手揪起李蒙的领口,李蒙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他是哪里做错了?怎么看着王妃那美丽的眸子,他心里没什么安全感呢?
“你说是你保护我,还是我保护你啊,嗯?”苏梦黎邪魅慵懒得口气一点一点得喷洒在李蒙的脸上,危险得眸子瞥了一眼方才那根银针打入的枝干。
李蒙羞得低下了头,方才要不是苏梦黎,好像他真的已经在下面见他李家的列祖列宗了,这一点毋庸置疑,苏梦黎真的救了他,虽然方才也同样是她想杀他来着。
“是王妃保护的末将。”李蒙低低得回答道,他这辈子还真的没这么窝囊过,竟然被一个女人救了,即使这个女人其实她强悍得有那么一点的不正常,但是她也还是个女人啊。
话刚一说出口,李蒙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他立刻摇了摇头,道:“不是,末将该死,怎么能说是王妃救了末将呢,实在是大不敬的死罪,死罪!”
“那是谁救的你?”苏梦黎邪恶得开口道,这纯粹得武将,压根就不懂什么繁文缛节,压根就不会有这样的一说,只得经人提醒,才会有这个意识。可惜李蒙好歹也是出自书香门第的大家庭子嗣,他的儒家教育可以说是根深蒂固。
他可以很快得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瞧着他一脸窘迫,羞得满脸通红的样子,苏梦黎一时间竟然玩心大起,她忽然不想这么快就放过这个不太纯粹得武将。
“末将,末将……”李蒙一时间被苏梦黎逼得说不出一个字来,遂道:“末将知错了,还请王妃责罚就是。”
“呵呵……”苏梦黎一下子笑出声来,没想到南宫琰的部将还挺有趣的么,顺着李蒙的话,苏梦黎问道:“我让你查军中奸细的事,你可是查出来了?”
“没。”李蒙再次低下头来。
“嗯,很好。”苏梦黎手一用力,迫得李蒙与自己直视,一时间李蒙更加得窘迫了,“回去查出来,至于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明白了没?”
“可,可是……”第一次这般静距离的接触苏梦黎,不因该说是一个女子,李蒙的心跳瞬间的跳动得有些过快,他终于是认识到了,南宫琰压根就不可能看上一个长得有些姿色的女子,他看上的,压根就是个妖孽啊,妖孽!
哪怕自己的心里此刻很紧张,李蒙还是想要拒绝,王爷给安排的任务,他真的不能违背啊,而且他真的是像要在敌国好好保护王妃来着。
“嗯?”
不满得轻哼一声,似是撒娇又似是在抱怨,好吧,我们的李蒙李将军确实是扛不住了,王妃这声音实在是太妖孽了,要是被王爷知道,一定会杀了他的,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就一个字比较靠谱——撤!
在苏梦黎危险挑衅得眼神下,李蒙终于屈服在苏梦黎的淫威之下,他僵硬得点了点头。苏梦黎下手一松,轻轻得拍了拍李蒙的胸膛,两手礼貌得'看书吧:WWW。KANSHUBA。ORG'整 理了一下被她弄得有些凌乱的衣衫。
“那就好好做,别载让我看见你,要是回去我得不到答案的话……”苏梦黎秀眉一挑,凌厉的精光一闪而逝,意犹未尽得转身。
再一次艰难得咽了咽口水,李蒙心里再次肯定,他们的王妃真是特别啊,太特别了!四下里看看,趁着没有人看见,赶紧的,撤!
“回去的时候,小心点,别爬墙,墙太高了,怕你摔下去。”苏梦黎小心得提醒道,邪恶得奉劝语气听到李蒙的声音里,一个分神,脚下的步子不稳,只听得“啊……”的一声,我们李副将生平第一次,爬墙爬地真得摔了下去。
“呵呵,真是有趣可爱的男人啊!”听着那声音,苏梦黎心情大好得哼着小曲往前厅走去,自从出了帝京,她这都多久没调戏过美男了,今天可算是过了把瘾了。
苏梦黎一路上哼着小曲,踏着轻快得步伐往前走,当她心情愉悦得要跨入前厅的时候。
她一眼就看见了那靠着拓跋宏主座的男子,白色的素袍,简简单单的得却显得那般得遗世独立,眉宇间指点风华的淡然依旧,那面容既熟悉又陌生。真是好样的,这厮还真是阴魂不散,苏梦黎的好心情顿时间消失。
感情南宫琰身上的伤全好了是吧,竟然以秦风的身份出现在敌营里,当真是好样的。
“妹子啊,哥给你介绍,这是你们宸玥的秦风秦公子。”拓跋宏一见苏梦黎在门口,立马就高兴得上前来,一手揽上苏梦黎的肩,指着正坐着的南宫琰,开心道:“我想你们应该不陌生哦。”
“呵呵,呵呵……”对上拓跋宏开心得眼脸,在悄悄那正所在他手上得那道眼神,南宫琰的眼神很平淡,可苏梦黎却分明看到了一个名叫危险的词汇,心里顿时间有些不自在。
略略有些心虚得从拓跋宏的手下别过身子来,苏梦黎尴尬得看着拓跋宏,疑惑道:“妹子?有么?拓跋宏,我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苏梦黎的口气有些略略得不稳,她都没去看南宫琰一眼,现在她就犹如一个在外面偷情,被丈夫逮个正着的小妻子,就连她自己都有点看不起自己了,什么时候自己这个样子了,她又没真的做过什么,而且她和南宫琰不熟,很不熟!
“妹子的记性真是不大好啊,我们昨晚上结拜的,你忘了?”拓跋宏说着,指了指苏梦黎手上的扳指,道:“看,你手上还带着大哥送的扳指呢,看样子真是酒喝多了,连这事都给忘了。”
瞧了瞧自己手上那玉质通透的扳指,苏梦黎再次尴尬得笑了笑,她什么时候认的大哥?顺着拓跋宏的指引,苏梦黎心里无甚奇怪得坐了下来。
她真的是记不得了耶,这酒后还真是容易坏事,但是看着拓跋宏那厮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