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战王的失忆狂妃-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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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我便也没在意,找了师傅陪着小少爷,结果刚才就有人给我送来了这封信,说是要主子亲启。”
花无颜低着头都不敢抬眸看苏梦黎一眼,苏梦黎没发话,他就一直低着头。
“哼,真是越来越出息了。”苏梦黎阴冷的声音骤然响起,花无颜更加不敢抬起头来,苏梦黎本就拿团子当成命根子看待,他今日的过失可不是一般的大。苏梦黎一直想找个机会把他打包赶走,这次看来他真的是前途堪忧啊。
苏梦黎说着,手中被她捏成团的信纸,瞬间被被强劲的内力震得达到了燃点,暖风吹过,之间那火苗随着夏日里恼人得暖风一起,渐行渐远,直到化为灰烬。
苏梦黎扫了一眼花无颜,这件事情怪不得他,这霓裳居里面打杂得都是出任务时犯了小错,以打杂来领罚的,或者是各大分堂没事请假跑来逍遥的。明面上看着和普通百姓无意,但实际上各个都是一等一等的高手,在这霓裳居里拿的了尺子可都不是一般的人。
团子被人当着这些人的面悄无声息得带走,那必然是做了一番功夫的,这时节还真是个多事之秋,果然人在夏天比较浮躁么?
“好了,这事不怪你,把那师傅带来见我。”苏梦黎将花无颜扶了起来,命着她去找人。
待花无颜走后,易尹警觉得瞅了一眼小厨房的一角,苏梦黎掠了易尹一眼,叹道:“让他去吧,打草惊蛇的事情,我们不做。”
“主子,这件事会不会和……”易尹欲言又止,司徒汶也在一旁点头附和,苏梦黎没答话,只是道:“易尹,去查查前些日子里给团子送玉锁的人,听王伯说他右手有道老长的疤痕。”
易尹闻言,立刻转身去办事,司徒汶面色凝重道:“主子是怀疑那人的目的不单纯么?”
“我只是想看看是谁这么好心,要是真的有人这么大方,以后拿来坑也不错。”苏梦黎面上一本正经道,直叫司徒汶无言以对,现在他们讨论的不是这个问题好不好,怎么主子还有心情在这边开玩笑。
司徒汶那一脸半死不活的样子,看着苏梦黎就难受,她叹了口气道:“好了,这副样子干什么,又不是天塌下来了,团子失踪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他身边有小白,自己鬼点子又多,我并不担心,要是带着他回鬼域,反而可能会伤了他,小孩子见到那样的画面不好,我可不希望这孩子太过早熟。”
“主子……”司徒汶一时间心里无味杂陈,苏梦黎的话听得他心酸,这不由让他想到了五年前,那时候老尊主在崖底捡了苏梦黎回来,十五岁的女孩子,柔柔弱弱的,竟然被人打落崖下。
老尊主费了好些劲才把她救活,可是她却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怀着孩子,而且这孩子还可能要了她的命。鬼域很多人都劝她把孩子打掉,可是她却倔强得说那是她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苏梦黎的身子在打落崖下的时候就已经伤及经脉,元气大伤,就来你自己都是靠着丹药耗着,更何况还要承担团子这个小鬼带来的压力。司徒汶依稀记得那十个月伴随着苏梦黎的,似乎只有痛苦和折磨,可她却抱怨过一声,始终是笑得没心没肺。
很难想象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在三年的时间里,将武功练到那样一个妖孽的地步,苏梦黎的失忆似乎使他的人生重新迸发出生机。直到老尊主查出她是相府嫡女的时候,他们都震惊了,自己眼前颇为没良心的女人竟然是个大家闺秀,实在是想不到。
“干嘛一脸同情得看着我,要不把你的月钱给我,这样我一定会更爱你这个属下的。”苏梦黎一脸阴险得瞄了瞄司徒汶别再腰际的钱袋,眼睁睁一个盯上了猎物的狐狸样。
司徒汶赶紧下意识得用手捂住自己的荷包,银子,笑话,那是除了苏梦黎外最应该保护好的东西。
“哈哈哈,汶汶,本尊发现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苏梦黎忽然间一手指着司徒汶,很没形象得大笑。司徒汶心里暗骂禽兽,他最讨厌苏梦黎这样叫自己了,她还每次都喜欢在鬼域开大会的时候这么叫,其他人的别称都好听,就他的是叠词,只听得他一身的不自在。每每私下里,其他几个都会找这个来刺激他,苏梦黎已经大半年没这么叫自己了,现在又出现,直让他心里警铃大作。
“主子。”那师傅跟着花无颜进来,毕恭毕敬得行礼,苏梦黎瞅了一眼那师傅,鬼域的绝影,她就说怎么大半月没见他,感情跑这里来消遣了。往日里,就属他最没个属下的样子,今儿这般的行礼还真是托了花无颜的福了。
鬼域里就属绝字辈和鬼字辈的武功最为高强,在他手里把团子劫走,近乎于不可能。看样子,来人要么很了解霓裳居里的人员构造,要么就是玩了招阴的。
“师傅,团子是去哪里了?”苏梦黎直接下问,似没有让绝影起来的意思。
“小少爷跟着一个相识的女娃娃出去买糖了,没让属下跟着,不过……”绝影看了看身边的花无颜,花无颜虽然是这霓裳居名义上的老板,但他对霓裳居里面的构造可是一点都不知晓,绝影只得道:“但是属下不放心,命店里的伙计暗中看着,那店铺就在霓裳居斜对面,小少爷应该快回来了。”
“快回来了?”显然花无颜是没和绝影细说,司徒汶没好气道:“小少爷都失踪了,你还在这里说快回来了,师傅,你当真是负责。”司徒汶心里气愤,这绝影是太放心了么,怎么能让小少爷一个人出去。
“我……”绝影想要反驳,平日里小少爷也是这个样子,合着女孩子小手拉小手跑去买糖吃,从没出过什么岔子,他怎么会想到这次出了这样的事情。看着苏梦黎一脸的面无表情,绝影顿时间没有了反驳的勇气,这事确实是他太过大意了。
“好了,师傅,那女孩子想必你认识,去把她找出来就好,否则……”苏梦黎预言又止,眼中闪过一计寒光,绝影一个哆嗦,立刻就飞身离开,那速度直看得花无颜咋舌,这平日里也没见这师傅如此了得,这高人果然都是深藏不漏啊。
这般高人如此同苏梦黎的话,花无颜再次打量了一番苏梦黎,自认识她开始,她身边似总是不乏这些人的存在,虽从没见过他们出手,但想来一定是极为厉害的,今日里真的瞧见了,更加超出了自己的想象,想来苏梦黎的背景真的不同于表面上的那般简单。
“无颜,你忙你的,我回去找我家老爹去寻团子。”苏梦黎说着领着司徒汶大步朝前走,走到花无颜身边的时候,不忘回过身来,似想起什么来,道:“对了,那间房间先别差人打扫,就让它那个样子,等我大哥来过之后,再进去。”
“知道了。”花无颜低头避开苏梦波澜不惊得眼神,虽然那眼眸清澈得像一汪泉水,但花无颜总觉得苏梦黎那波澜不惊之下隐着的是别样的惊涛骇浪,她似乎已经洞悉了他心中的所思所想。
苏梦黎一路领着司徒汶,直接晃到了倾颜居最顶楼,黎梦的房间里。幽幽兰草香,帷幔之下,慕云白和薛紫衣已然已经在那里气定神闲得喝茶了。
“今日里怎么变慢了,反倒叫我们等你了。”薛紫衣信手一甩,将一小瓷杯打了出来。
苏梦黎邪魅一下,不费吹灰之力得将小瓷杯接到周中,杯中茶水沁人心脾的香气瞬间袭来,苏梦黎轻抿一口,握着小瓷杯不紧不慢得朝着二人走去。
“路上遇到点小事给耽搁了。”苏梦黎一笔带过,并没有说方才发生的事情,慕云白离开鬼域无非就是图一个安宁,她不想在将他扯进来,不然实在对不起自己死去的师傅和师娘。
“呵呵,开来师妹的武功没有退步啊。”薛紫衣笑道,对于这师妹,一年多没见,甚是想念啊。
“师兄,我还以为你是将我这师妹忘了呢,这一见面就对我横刀相向的,真是有了嫂子就忘了我这这师妹,没良心,枉我当年那么卖力得帮你,真是叫人伤心。”苏梦黎叹了口气,将手中的小瓷杯放了下来,小脸一跨,一副被人抛弃了的样子,好不可怜。
“师妹,冤枉啊。”薛紫衣立刻反驳了回去,道:“我这不是一来帝都就来看你了么,难道还不好?”
“好,好什么好。”苏梦黎直接任性得将小瓷杯朝着薛紫衣砸去,力道并不重,薛紫衣轻易躲过,好不等他发脾气,苏梦黎已经开始蹂躏着薛紫衣的外袍,上好的丝绸布料瞬间皱巴巴的,看得薛紫衣好不心疼。
“你这一回来就存心给我添堵,你那日里竟然还跑去坏了我的姻缘,叫着老王妃退了亲,让人家落了战王爷的手里,师兄,你真的是很疼我这师妹,竟然没事去冤枉我的心上人,呜呜呜……”苏梦黎这厢说哭就哭,直叫薛紫衣看得招架不住,这一边拿着帕子,一口一个好师妹的劝慰着。
慕云白冷眼倪了一眼自己身旁的两个人,然后直接忽略,悠悠然拿过茶壶,自斟自饮自品,对于这种桥段早就已经是见怪不怪了。而司徒汶则是心里咋舌,看看这戏码上演的,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主子的哭戏是这般得好。
“我的好师妹,你想怎样,师兄都依你还不行么?”薛紫衣终于受不了苏梦黎这怀柔攻势,直接缴械投降,苏梦黎一听这话,立马止住了眼泪。
“你说的。”苏梦黎眼中光芒四射,直让薛紫衣心里猛地一沉,直道,又上当了!
“明儿是花魁选秀,师兄,那日见你的戏演得这般的好,烦劳你代替我去,要是保不住那花魁的位置嘛……”苏梦黎看了一眼薛紫衣,遂很无耻道:“我就把师兄那日里的肖像画个千八百张的,让你的弟子们都好好传阅传阅。”
“苏梦黎,你敢!”薛紫衣瞪大着眼睛看着苏梦黎,手中的小瓷杯被他收紧的大手紧握着,下一刻似乎就要碎裂开来。
“你看我敢不敢,我还有事要离京,大师兄会帮你易容,顺带着监督你,那副画在我的书房里,只要师兄失败了,自会有人去印刷个千把分出来,所以……”苏梦黎在薛紫衣要杀了她的目光中,缓缓得站了起来,鼓励得瞅了薛紫衣一眼:“师兄,努力吧,师妹我可是很相信你的,还有,别想着去我的书房偷画,不然我怕师兄出不来。”
苏梦黎说着,也不给薛紫衣说话的机会,直接就笑得一脸欠抽得离开了薛紫衣的视线。
与此同时,苏瑾赶到霓裳居的时候,他满面春风得走进屋里来,解决了苏梦黎的婚事,可以说是苏瑾这一年里最得意的事情了。
苏瑾面带自豪得推门而进,映入眼帘是满地的红色,大红的喜服软弱无力的摊在地上,看不出喜服的样式,只能瞧出一堆的红色丝绸纠结在了一起,想来是主人随意之举。而那地上的金叉更是散落了一地,这里一支那里一支的,直叫人心中无语。
房间里除了正中央的桌子,真的看不出什么地方整洁,而那光洁的桌面上,烫金的红色信纸显得格外的刺眼。
苏瑾只是一眼,就认出那是苏梦黎的笔迹,潦草而又张狂,实在没有一点女孩子家的秀气。简单的六个大字——我离家出走了。这样叛逆的事情也只有苏梦黎才能说得这样得理直气壮。
“大少爷,这……”王安瞥了一眼那信纸,直到这大小姐难怪这几天这么听话,但是对象是战王爷,这次这祸会不会闯得大了些,对方可是王爷啊。
“王安,今日里叶青来说战王爷被急召到宫里去了,想来不会是为了大婚的事情,你且到宫里去探探虚实,大小姐出走的事情,暂且不要说出去。”苏瑾对着王安吩咐道,他这妹妹还真是会给他惹麻烦。
苏瑾是何其精明的一个人,苏梦黎出走一旦被人知晓,那可就单单是逃婚的问题了,这样对苏梦黎的名声也不是什么好事。前些日子里就听说了云城那一带不大安全,皇帝急召怕也是为的那回事,实在不行,他便也只好找人在朝堂上施压,利用云城的事情来让婚期延后。
但这只是下策,最好皇帝今儿就是为了那事,不然托了朝堂上的关系,总也是很麻烦的,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苏梦黎今日之举总也是会被人窥探到一二。苏瑾吃力得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这妹妹出的难题当真是一次比一次棘手。
“唉,我这就去。”王安说着,立刻应声下来,一路上驱着马车到了宫门口。
王安时常替着相府进宫来传话、送折子什么的,守门的侍卫并未怎么阻拦,直接给放了行。
平日里总是来这宫中打探消息,王安对宫中的路并不陌生。轻巧得摸到了御书房,王安正巧看到和自己比较要好的小公公,他立马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