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穿 双子奇缘:圆月倾城时-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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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月嘟了嘟嘴:“我又没要你找来,谁稀罕!”
“那就不要再捏我的衣服,好好的料子,都让你的手指头捏皱了。”顾倾城挣开了舒雅月那一直对着他衣袍作孽的手指。
第三话①④腹黑男,你给我等着!
舒雅月只觉身前一凉,顾倾城已然倾身向前,她趁机抓起被他之前坐在身下的毛毯,遮在了自己的身上。
顾倾城正端起一碗黑色的药汁,回头一看她如临大敌的姿态,嘴角轻勾,多出一丝不屑的神情:“你把手都缠在里面,打算怎么喝药?”
舒雅月皱着眉头望了一眼白瓷碗中乌黑的颜色,闻之苦涩不堪,不禁一阵倒胃:“这是什么?乌漆麻黑的,看起来就那么恐怖,可不可以不喝?”
“好,可以不喝。”难得的,顾倾城竟是答应的如此痛快。
只是,舒雅月还没来得及开心,顾倾城又接着说道:“那么你趁着现在还有几分气力,滚出我的营帐,死的时候不要污了我的地方。”
“你……”就知道他没那么好心!
顾倾城冷笑一声,手腕一扬,作势就要将碗中的药汁扬洒出去。
“诶!等一下!我喝!我喝!”舒雅月急忙扑了上去,抢下顾倾城手中岌岌可危的药碗,身上的毛毯也再次从她如丝的肌肤上滑落。
啊………………!!!
舒雅月沮丧地端着药碗,在心中恼怒的嚎叫!她在他的面前,难道注定了要坦“裎”相见吗?
尤其是看到顾倾城那种处惊不变的眼神,淡然的从她身上扫过,除了一点淡淡的嘲弄,既不回避,也不贪视,就像他之前说的那样,和看一个男人没啥两样。
舒雅月心中的火,就要冒顶而出,一双小手,气得险些将白瓷碗中的药汁溅洒出来。
不气!不气!舒雅月,你气,岂不是让那个腹黑的家伙更得意?他可是你创造出来的人物,你难道就扳不倒他?
对对!不能生气,顾倾城,你这个腹黑男!你等着!
舒雅月不断地给自己灌输着勇者无敌的意念,一双小手努力地捧着那只碗,克制着自己再去遮掩自己的身子。
看吧看吧,尽管看吧!反正他看都看过了,无论怎么掩饰也都在他眼中定型了!
反正她这个样子的女人,对男人也没什么吸引力的,她又何必大惊失色,丑态百出呢。
第三话①⑤若吐,就砍你的头!
何况,现在有绷带缠胸,就只当是穿了件抹胸好了!反正在现实世界,她也不是没这么穿过,当然是一个人在家的时候,现在唯一的不同,不过就是多了一个顾倾城罢了!
可是,她的便宜总不能白占的,舒雅月名言之三:你来我往,务求公平!
顾倾城占走的便宜,她可是要一丝一毫的全部占回来才行!
而顾倾城的软肋,到底是什么呢?
“还不喝?”顾倾城不知道那个小女人对着一碗药汁,脸上的表情为什么可以如此丰富。
舒雅月抬起眸来,忽地对他嫣然一笑:“马上就喝。”
顾倾城若有所思地微挑眼角,有点讶异舒雅月突来的乖柔。
她一仰脖,一手捏着鼻子,一手端着药碗,苦涩的药汁咕嘟咕嘟灌入了口中,直苦得舌头麻麻,心脏狂跳,咳嗽连连,险些就要呕出来。
眼见她咳得就要倒下,顾倾城眉心淡淡纠结,一手接过药碗,警告道:“不许吐出来!”顺势将她要倾倒的身子一拉,让她伏上他的双腿,并点了她身上两处穴道,缓解她的呕吐感。
舒雅月从没吃过如此苦涩的汤药,那难得的眼泪都快被逼出来了,她无助地抓着顾倾城的大腿,可怜兮兮的抬头,一张圆脸惨白的吓人:“谢谢。”
顾倾城看了她一眼,又端起另一碗棕红色的汤汁:“把这个也喝了。”
“什么?还要喝?”舒雅月愁眉苦脸的呜咽起来:“好苦,我会吐的,要是吐了将军一身,我怎么过意的去?”
“你不会吐,若是吐了出来,就砍你的头。”顾倾城的声音一如既往的风淡云轻。
呜呜!过分!这是什么男人啊?舒雅月圆圆的大眼迸射出控诉的波光。
望着那双狗儿一样乌亮又无辜的眼,顾倾城眼睫微微一闪,似是良心发现地补充了一句:“这是参粥,不苦。”
“真的吗?”舒雅月眼儿一亮,那一碗苦药简直比她后背的伤更可怕,蚕食掉了她的体力,她现在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喝了它,你才有力气和我继续顶嘴。”
咦,这男人难不成会读心术不成?怎么知道她要和他过招啊?
那参粥,味道果然不苦,还有些微甘。
第三话①⑥美男要入浴吗?
“顾倾城,谢谢。”舒雅月露出甜甜的笑脸,这一回,她是真心的感谢。
“不许再直呼我的名字。”
顾倾城沉着一张那么好看的面孔,舒雅月只觉得真是天物暴殄,直想去拉一拉他的脸颊,要他学会什么叫做放松。
不过,她现在还不敢!
“为什么?名字不就是被人来叫的,你也可以叫我的名字啊,对了,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吧?我叫舒雅月,舒服的舒,雅致的雅,月亮的月,我们彼此称呼对方的名字,这样不是很好?”舒雅月喝了那一碗参粥,感觉浑身都热乎乎的,似乎又有了充沛的体力。
“不好!”冷淡的言语浇熄了舒雅月的一腔热情,顾倾城将舒雅月放倒在一边,站起身来:“我官拜一品,是本国的护国将军,你是一介来历不明的小民,只可以称呼我将军或是大人,明白?”
切,摆什么官威啊?
“既然你一直说我来历不明,你干嘛还要救我,为什么不任我自生自灭?”
顾倾城拉开衣襟上的系带,回以她一记冷眼狠瞪:“是谁在昏死过去之前不断威胁本将军,对救命恩人见死不救,就要天打雷劈,断子绝孙?”
“啊?谁说的?”舒雅月赶忙装傻,她有说过那么恶毒的诅咒吗?为什么她一点都不记得了?
因为某女的不认账行为,顾倾城凤眸一眯,“唰”地一声,断然扯开自己的衣襟,结实而白皙的胸膛敞露在空气中。
“呃……你……你……”舒雅月看傻了,他脱衣服干吗?难道是他不好意独占了她的便宜,因此也准备让她吃吃豆腐?
帐外响起一阵喧哗,有兵士抬着一个大木桶进来,之后又有一盆盆的热水倒入其中,当兵士全都离帐而去,那个男人忽地转头对着看呆眼的某女嗤笑一声:“不转过头去吗?”
“为什么转头?”舒雅月愣愣的问,眼睛还在那六块漂亮的腹肌上转悠。这个家伙真的和卿城一模一样,除了肤色不同,卿城是健康的小麦色,而顾倾城却是令人艳羡的白皙,虽然看起来细皮嫩肉,可这包裹在衣服里的是相当有料啊!
第三话①⑦不纯洁的画面
顾倾城轻嗤一声,不再理会那个看起来像个呆瓜一样的女子,背冲着她,从容而优雅的脱去外衣。
赤条条的一副绝美画面……
“啊!”舒雅月慢半拍地吼起来,一张圆脸急慌慌地埋进双掌中,天啊,她看到了,她又看到了!呜呜!她是好孩子来着,为啥总是让她看到不纯洁的画面啊?
可是,可是……舒雅月还是控制不住地吞了吞口水,那身材真不是盖的啊,精壮结实,线条优美,比米开朗基罗的大卫雕塑还要迷人。胖嘟嘟的手指悄悄分开了缝隙,闪亮的眸光在指缝间闪烁,可惜美景已然不在,随着一阵水声,修长高大的身影已经没入了水中。
啊,好可惜!舒雅月一口小白牙轻轻咬着唇瓣,不禁扼腕。
咦?不对啊,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在她的帐子中洗澡啊?
“喂!顾倾城!”倏然一记凌厉如箭的目光狠瞥过来,舒雅月急忙很识时务地改口:“呃,将军大人,请问,你为何要在我的帐中洗浴啊?”
“这是我的寝帐。”美男抬起手臂,毛巾卷着水滴,诱惑地游走在他宽阔的肩颈上,慢条斯理的说着。
“你的寝帐?”舒雅月掏了掏耳朵,不能确定自己所听到的事实。“为什么会是你的寝帐?”
对于舒雅月的一惊一乍,顾倾城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军营中没有多余的帐子给你住,或许你愿意去和士兵们挤在一起?啊,对了,囚锁犯人的地牢倒是还有空位,你要不要去试试?”
“不要!不要!就这里好了!”舒雅月急忙摇头,开玩笑,她有毛病才要去试一试监牢的滋味!
那他睡在哪儿啊?舒雅月看看了四周,除了她如今霸占着的地方最温暖柔软,其他的地方似乎没有可供休息的地方,她的心中充满了不安的疑问,但是,却不敢再寻问出口,实在是怕得到那惊人的答案。
“呃,将军,我昏迷了多久?”
水哗啦啦的响,顾倾城简洁的丢出两个字:“三天。”
三天?舒雅月吐了吐舌头,她真的睡了三天哦,敢情现实中希望大睡到自然醒的愿望,竟在这个时空实现了。
“舒雅月。”
“有!”想不到顾倾城真的会叫出她的名字,舒雅月立刻仿佛听到教官点名似的大声应道。
“有些问题还没解决。现在来说一说,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甚至知道我未娶亲?”
第四话①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舒雅月眼睛眨呀眨,盯着顾倾城湿润而漆黑的发,木桶虽然巨大,但依然不能将他的身形尽数收纳起来,他宽阔的肩,和小半个后背都映入她的视线中,莹白的皮肤在黑色的丝发间,随着他的手臂擦洗的动作,若隐若现。
但即使是这样一个背影,她甚至望不到他的眼睛,却依然可以感觉到他那双细长凤目中的精光,已经通过若干转角的折射,投射到她的身上,她不禁神经有些绷紧。
这个家伙,怎么还记得他曾经问过她的问题呀?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恭维也许是个好方法吧?
“说起将军的名讳,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将军可是咱们北玄国的大名人,多少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对您心心念念啊,别说将军您未曾娶亲了,就是将军您爱吃什么、爱穿什么,小民们也是记在心间呢。”她这样闪着星星眼,卖力的讨好他,他应该受用了吧?
“哦,原来如此。”
哈,太好了,他似乎是接受了她的说辞了。
“那么,你能否告诉我,一个隐居山林的人,又怎么会对尘俗世事知晓得这般清楚?”顾倾城轻柔的声音顿时击碎了舒雅月小小的得意。
她顿时缩起了身子,像蚕宝宝一般,开始努力地向毛毯中行进,一面吱唔着:“呃,好晕,我感到好晕哦,浑身无力,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想我要先睡了。”
唉!她怎么那么笨呢?为啥一开始不装作失忆呢?一般小说里不都是那么写,某女穿越到某个时空后,为了掩饰自己对之前的不知情,一律都装作失忆,以博取男主的同情?
她干嘛一上来就喊他的名字啊?笨蛋!笨蛋!不知道现在再装傻还来不来得及?
圆圆的小脑袋已经钻进了毛毯中,此时此刻,还是先装死吧!
好在那个顾倾城也没有再继续追问,她只听得水声不断,不一会儿似是有人进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乱了一阵,之后又恢复了平静。
第四话②谁不要脸?
躲在毛毯中的舒雅月,用力地支起了耳朵,听着'霸气书库:www。87book。com'外面的一举一动。怎么没有声音了呢?难道,那家伙也出去了?
正疑惑间,忽地眼前一亮,毛毯被掀开了半侧,高大的身形一晃,随之,一股沐浴后的清新味道扑面而来,打着赤膊的顾倾城已经躺在了她的身边。
舒雅月僵硬在那里,不知道该继续装死还是应该矜持地抗议?
他竟要和她同床共枕吗?虽说,当她在他说这是他的寝帐之时,就已经多少猜到了,他不会绅士地让她睡在又软又暖的毡毯上,而自己独眠冰冷的地面,但是那个时候她意识不清,还可以得过且过,可如今却是清醒地了解到美男在侧,她还可以管住她那蠢蠢欲动的小手吗?
啊啊啊!舒雅月,你好不纯洁,这个时候,正常的女人不是该担心着是否会被坏了名声吗?你怎么却净想着怎么那些奇奇怪怪的啊?
由此得出结论,舒雅月,你真的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