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欢:嫡女毒后-第3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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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或者是侍寝的丫头。但是,如今看见子桑,是真没想到,她竟然只是一个奴婢。”
慕容德那口气里显得有些不敢相信。初见子桑的时候,慕容德却是惊艳了下,为子桑的才艺所惊艳。甚至那一张看似清秀却格外耐看的脸更是让慕容德有些惊讶。下意识的就这么猜想了慕容澈的想法。
小七沉了下,没再继续说下去,转了话题,对着慕容德道:“属下差人送谨王爷去休息。但谨王爷要明白,今日之事,皇上不希望第三者听见。”
“本王明白。七大人,请。”慕容德自然懂得这些分寸。
慕容德在这里看见子桑后,又看着慕容修极为在意这个这个事情,就已经知道,子桑的日子不会好过了。无论子桑是否有害,也无论子桑为何原因留在宫中,慕容修的眼底绝对不可能留这样的人在宫内。
微微的叹了口气,慕容德随着前来的太监,走向了别的宫殿休息,不再过问任何和子桑有关系的事情。这皇家的事,从来都是能少管一件是一件,他都已经偏远在南蛮的人,更是不希望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又任何无妄之灾。
小七看着慕容德随着太监逐渐走远,这才对着在暗处的暗卫吩咐道:“看着谨王爷,不得有误。”
暗卫恭敬的应了声,就跟着慕容德的方向走了去。而小七立刻匆匆回了御龙殿,但小七却在御书房内扑了个空,这让小七微皱了下眉头,很快,他调转了方向,朝着寝宫的方向而去。
“皇上,七大人有事找您。”薄荷走来,恭敬的对着慕容修道。
慕容修的神色微敛,看向水洛烟的时候又是一脸的笑意,道:“我先出去看看。浅儿说不定也到了,正巧我找七弟也有些事,晚些时候来带你们。慕斐耘现在应该进宫了。”
“好。你先去忙吧。”水洛烟轻笑着对慕容修说道。
慕容修对着水洛烟点点头,这才快速的走出了寝宫。就在这时,夏浅儿的身影也出现在寝宫之内,水洛烟站了起身,走向了夏浅儿。两人久不见面,都显得有些激动,很快,夏浅儿扶着水洛烟坐了下来,有一句每一句的聊了起来。
“四哥。”慕容言看见慕容修就立刻叫道。
“皇上。”小七也叫了声。
慕容修点点头,没说话,就这么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小七和慕容言也跟了上去。进了御书房,慕容修就屏退了众人,一直道御书房内最后一个奴才也走出去,小七才把先前慕容德说的话,如实的告诉了慕容修。
“真的有些让人匪夷所思,想不透慕容澈这棋子里面卖的是什么把戏。”慕容言也显得困惑了起来。
慕容修却突然开口道:“留不得,无论什么原因,都留不得。”
“皇上请吩咐。”小七顿了下,立刻说道。
“找个机会,除了子桑,留不得,是祸患。”慕容修冷酷无情的下达了命令。
小七立刻道:“属下遵旨。”
慕容言多心了些,道:“四哥,若是这么做,四嫂那边如何解释?”
“出宫,天花……很多理由可以编排。这事越快越好,在宫宴后,就解决了她。”慕容修继续对着小七吩咐道。
“属下知道。”小七点点头,没有任何异议。而慕容言也不再说话。
若子桑是无辜的,那么是子桑倒霉和慕容澈牵扯上了关系。这对于帝王而言,是绝对不可能留的隐患。但若子桑真的是心存了想法,只是在找时机的话,那么,这么做,也是杜绝后患唯一的办法。
三人沉默了阵,门外的太监传道:“塞北王觐见。”
“传。”慕容修立刻说道。
小七和慕容言对看一眼,也恢复了如常的神色。没一会,慕斐耘就从外走了进来。慕容修站了起身,走向了慕斐耘。只听慕斐耘道:“好久不见了,皇上。”
“两年而已。”慕容修也答的极快。
慕斐耘倒是一刻不曾停歇,就道:“两年也可以发生许多事情。我在塞外都听闻皇上找到了皇后娘娘,这真假皇后的事情,可是闹的沸沸扬扬的。”慕斐耘戏谑的对着慕容修说道。
“找到烟儿是朕的幸事。”慕容修答的很快,也答的理所当然。
慕斐耘笑了起来,道:“水洛烟果然是你的软肋。这几年,没水洛烟的时候,你就像一座冰山,冷酷无情。而这水洛烟一回来,你就立刻变得柔情似水,那说话也多了几分人性。”说着,慕斐耘看向了一旁的慕容言和小七,又道:“二位觉得可是这样?”
小七低头闷闷的笑了笑,算是承认了慕斐耘的说辞。而慕容言就显得直接的说,道:“塞北王还是这么直接。这世上,恐怕塞北王也是为数不多,可以和四哥如此直白说话的人。”
“哈哈,那是自然!”慕斐耘的笑声显得极为爽朗。
而慕容修并没阻止眼前三人的聊天。慕斐耘随小七和慕容言聊了阵,才问道:“都说了这么长时间,这水洛烟人呢?”
“不是等你说尽性了吗?”慕容修的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她有孕在身,用膳的时候就能见到了。”
“怀孕了?真是可喜可贺。这消息藏的密实,竟然我到现在才知道。”慕斐耘显得有些意外。
塞北对京城内的事情,消息永远都是慢一拍。而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各种消息重叠在一起,难免会有所遗漏。而水洛烟怀孕的事情,却是让慕斐耘有些惊讶,但是,却也是由衷的向慕容修道喜。
晚膳的时候,慕斐耘见到了水洛烟,水洛烟的小腹已经极为的明显,但是当年的那种神采飞扬却不曾变化。慕斐耘兴味的挑起了眉,看着水洛烟笑了起来,道:“好久不见,本王和娘娘真是好久不见了。”
“我离去七年,加之这一年,八年了吧,塞北王。”水洛烟也笑了起来。
很快,水洛烟举起酒杯,慕容修才想阻止,水洛烟对着他摇摇头,很快看向了慕斐耘道:“塞北王,我有孕在身,以水代酒,敬你。等生产完毕,来年秋巡去了塞外,再和你不醉不归。”
“好。”慕斐耘豪气的说着,爽快地喝下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后,把空的酒杯对向了水洛烟,水洛烟也把杯中的清水饮尽,带着笑意看着慕斐耘。
这期间,慕斐耘也问了水洛烟一些事情,而慕容修并没阻止,对着水洛烟笑了笑。水洛烟则沉了会,把一些无法解释的事情跳了过,然后才告诉来了慕斐耘到底发生了何事。慕斐耘听得一脸的惊奇,看着水洛烟,不敢相信。
但是慕斐耘却也没多问什么,水洛烟怎么说,他就怎么听。水洛烟在慕斐耘看来,本就是一个不可超越的传奇。既是如此,有些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也不为过。
而慕斐耘在聊了许久才发现,龙邵云竟然不在现场,这让慕斐耘有些意外。在塞外,慕斐耘没少见龙邵云。但回京,至少每两年一次的宫宴,龙邵云定是会出席,而今年却不见龙邵云的身影。
“龙将军怎么没来?”慕斐耘问道。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脸色都微变了下。倒是水洛烟云淡风轻的解释道:“好像是边陲出了什么状况,龙将军才带着夫人赶了回去,恐怕今年是来不及参加宫宴了。但又如何?塞北王若是想找龙将军喝个痛快,回了塞外,机会多得是。”
“也是。”慕斐耘不再继续这般的话题。
而水洛烟的态度也让在场的人有些惊讶,但众人的面色里却显得极为的平静,看不出任何的变化。慕容修的眸光有些担心的落在水洛烟的身上,但水洛烟却笑了起来,安抚的看着慕容修,没多说什么。
这饭倒也显得气氛融洽,一直到入了夜,众人才散了去。
“小七今日怎么没来?”回了寝宫,水洛烟问着慕容修。
慕容修面不改色的答道:“我让他做别的事情去了。怎么?你有事找小七?”
“没有,就是想起小七今日没跟着你,让我觉得有些奇怪,所以才问问。”水洛烟随口说道。
“看来小七跟我是跟太紧了,让一时半会你见不到小七都觉得奇怪。改明,我还是让小七像在晋王府的时候一样,跟着你好了。”慕容修戏谑的对着水洛烟说道。
水洛烟瞪了眼慕容修,没理会慕容修话里的戏谑,而朝着床榻走去,自然也忽略了慕容修眸光之中的那一抹深意。慕容修藏起自己的情绪,这才陪着水洛烟躺在床榻上。到了后期,水洛烟显得极为容易疲惫,没一会就已经睡了过去,而慕容修见状,在寝宫内点了一支助睡眠的熏香,保证水洛烟不会中途醒来,又不会伤及水洛烟分毫,这才悄然下了床,离开了寝宫。
——媚骨欢:嫡女毒后 —— ——
内务府
“把子桑带走!”小七无情的下达了命令。
禁卫军立刻撞开了子桑的屋门,把子桑从睡梦之中惊醒。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情况。禁卫军已经快速的上前,把子桑捆绑住,直接拖了出去。当子桑看见小七的时候,怔了好半天没回过神。
许久,子桑才问道:“七大人,奴婢这是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抓奴婢?”
“去和皇上说吧。”小七回的很冷漠。
而子桑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慌,不敢相信外还有着一丝的疑惑。子桑在疯狂的挣扎着,想从禁卫军的手里挣扎出来。但一弱女子怎么能敌的过这些禁卫军,仍然紧紧的被扣在手中,倒是不断挣扎的子桑凭空给自己增添了许多的伤口,那都是挣扎而来的伤口。
子桑在挣扎的时候,小七很仔细的看着子桑,眼里也闪过一丝的困惑。子桑绝度无任何的武功,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女子。这让小七心里的疑惑又重了几分。但很快,小七敛去了眉眼里的神色,随着禁卫军走了出去。
而内务府的总管自然也听见了动静,惊恐的走了出来,跪在小七的面前,道:“七大人,这是发生了何事,惹的七大人这般的大动作?”
“今日之事,严禁任何人外传,若外传,人头落地。”小七没理会内务府总管的话,径自森冷的说道。
“是是,奴才知道,奴才知道。”内务府总管也识趣的不再开口多问什么,就这么跪着看着小七和禁卫军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在小七离开后,一旁的太监小声的议论了起来,而内务府总管则狠狠瞪了他们一眼,道:“活腻了,这皇家的事情也敢碎嘴。你没见子桑都是什么身份的奴婢都被处理了,何况你们这些个小兔崽子,小心哪天人头落地,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话一出,小太监们立刻禁了声。内务府总管这才说道:“快起来,该干嘛干嘛去。今儿的事,一个人也不准说出去,守紧你们的嘴巴,说出去了,就等着死。”
“是,总管!”小太监恭敬的应了声,作鸟散兽。
内务府内又恢复了一片的宁静,放佛先前的喧嚣根本就不存在一般。而小七带着子桑径自去了冷宫,宫内最为偏僻,现在也是荒无人烟的地方。而慕容修的身影赫然出现在冷宫之中,就这么森冷的看着子桑。
子桑看见慕容修,立刻道:“皇上,奴婢犯了何事,为何要把奴婢给抓来?”她激动的问着慕容修。
“你是慕容澈的人。”慕容修很快的说出了答案。
子桑的脸色大变了起来,看着慕容修一脸的不敢相信。她不知自己是哪里走漏了风声,为何慕容修会知道自己是慕容澈的人。难道是……想着,子桑看向了小七和一旁的赵城,是那一日她出宫祭拜,被人跟踪了吗?
小七给了子桑答案,道:“皇上很早就怀疑你的来由了。朝上查后,才发现,你是谨王爷送入宫的人。一个身份地位都不足够入宫的人,却由谨王爷送了进来,难道不值怀疑吗?你的行为也更让人怀疑,一次次的把皇上不愿意让娘娘知道的事情,告诉了娘娘,你是居心何在?”
小七质问着子桑,一字一句都显得无情和冷酷。而子桑听着小七的这些话,脸色大惊,闪过一丝错愕,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她的那些细微的变化,那些小的不能再小的动作,竟然小七和慕容修都能发现,这城府该有多深。
“奴婢是冤枉的,奴婢什么也没做。”子桑却没承认小七的说辞,径自喊着冤枉。
“冤枉?谨王爷到了京城你可知?当年你在谨王爷那可是给谨王爷留下了极深的印象。难道你觉得谨王爷会冤枉你?谨王爷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冤枉你?何况,那一日,你去祭拜的地方不就是在断肠崖,当年的慕容澈可是在死在断肠崖下,你那口口声声的殿下,难道还有错?或者这个时间上,还有第二个太子殿下,叫慕容澈?”
小七没给子桑机会,无情的质问着子桑。子桑听着小七的这些话,惊的一步步的向后退,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事到如今,就连久居南蛮的慕容德竟然都已经入了宫,子桑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怎么辩解都是无用的。
“皇上,你要杀奴婢吗?”子桑转向慕容修问道,“奴婢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