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天绝色魔妃:魅世妖瞳-第1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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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难道就不可以寻你吗?哎,孤可是陪伴你了五年也!就是一块石头,孤也能捂热。为何你对孤还是这般冷冰冰的!”喀迦咗俊朗的眉宇皱成了川字,神情略微沮丧。
他永远记得那一日,他将她救回来的场景。
她浑身是血,面色苍白,身体时冷时热,嘴里喃喃一个字:“痛……”
他不知动用了多少人力,物力,才将她救活,甚至不惜将自己身体里的真气输给她。
以至于,他犯焚心之苦的频率越来越频繁。
有时候他在想,原本打算将南离忧带回苗疆,依照神龙预言,将她奉献给神龙然后扩展苗疆的伟业。
却不想,随着她昏睡的几个月里,他苗疆之王喀伽咗居然慢慢喜欢上了这个女子。
后来,她醒过来了,那种冰冷的,高贵的气质更将他的心抓地紧紧的,以至于他突然没有将她用来祭祀的想法。
反而在想,若是有这样的女子,一起并肩笑看天下,也无偿不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听闻喀伽咗的话,南离忧合上书籍,从树杆上跃下,一个转身,裙角叠荡起涟漪,最后落在地上。
抬脚走向一旁的竹椅坐下,挑眉坐下,指尖滑过茶杯的边缘,淡若清风般说道:“五年了,还真是快呢?”
是啊,五年了。
那日,她以为自己活不成了。
当那把剑刺向她胸口的那一刻,她的记忆全部恢复,过往种种,云烟泛泛,全都涌上心头……
接着便是无止尽的昏睡。
第8卷 第659节:五年之后2
睡眠之中,她忆起了往事,前世今生,如走马看灯一般,全部重现。
她也终于明白,为何会对凌霄寒那般的冷淡,时近时远。
原来是血咒,她纵身跳入玄火阵之时,给自己下的血咒,也给他下的血咒。
无论,他是凌霄寒也好,连成绝也罢,她都不会再爱上他了。
“怎么呢?寒毒症又犯了?”喀迦咗从树上跃下来就发现南离忧的一脸苍白之色。
她摇了摇头,淡淡道:“最近研究了一些抑制寒毒的法子,效果还不错,这几个月犯得少了许多。”
寒症,正是魔煌刺伤她时,所遗留下来的后遗症,一个月里面总有那么几天,她就会疼痛难当,不过这样的疼痛,比起忆起前世的心痛,又能算的了什么。
蓦然想到什么,抬眸看向坐下来的喀迦咗,问询:“找我何事?”
“你让孤办的事,孤已经替你办好了!”喀伽咗自顾端起南离忧手中的那杯凉茶,一饮而尽。
南离忧挑眉看着他喝了自己的茶水,眸光顿放异彩,很快又消失,激动的心骤然恢复平静:“多谢了。”
听到她的客气,喀伽咗微微有些意外,“你不去看看?”
“他们都还好吗?”撇开他的问题,南离忧不去看他惊诧的目光。
“挺好的,只是……”喀伽咗应道。
“一次说完,你说的不累,我听得很累。”南离忧不悦地看他一眼,什么时候他也学会这样?
喀伽咗眸光一凝,沉声道:“凌天国陛下大婚,一个月后举行封后仪式。”
“哦!”南离忧轻轻哦了一声。
“难道你还想捎一份厚礼不成?”她微笑着说道,纤长浓密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眸中的情绪。
喀伽咗眯眼,深邃的凤眸想要从她眸中看出她的情绪,可惜,一旦她敛下睫毛,就似乎将整个人和外界摒离,任谁,也无法看清她的情绪。
“难道你不想知道今日的凌天陛下是谁登基?娶的又是谁?”喀伽咗满脸期待地问道,用那温柔似绸缎般的醇厚嗓音沉沉问道。
南离忧心中一滞,抬眸淡淡说道:“是谁,于我何关?”
她如今是身轻心淡,对于一切的事情都不想关注。
曾经,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后,于是想要重归神位,继承神女的衣钵,造福六界。
等到记忆恢复后,她突然觉得,神界,她已经不想回去了。
是人是神又有如何,关键还是得看怎样的环境适合自己。
喀伽咗闻言,暗了眸色,自顾道:“三个月前,凌霄寒登基。此次要娶的女子是当朝丞相之女苏浅罗。”
南离忧端起茶杯的手,微微一抖,溢出一滴,不再做声。
喀伽咗将这一幕尽落眼底,心里苦涩一笑,他也不知道为何会将这个消息告诉她。
“三天后是苗疆的神龙祭祀大典,等过件事过后,孤送你出去!”他盯着面前的茶杯惨叶,波光潋滟的黑眸,心中一滞。
南离忧抬眸,诧异地看他一眼。他终于肯放她走了?
第8卷 第660节:五年之后3
“怎么?不想走了?”喀伽咗注意着她眉目之间的深虑,戏谑一笑问道。
“这里风景如此瑰丽,为何不多住些日子?”南离忧莞尔一笑,轻轻说道。
“所言当真?”喀伽咗一脸正经,期盼问道。
南离忧撇了他一眼,睫角微弯,冷冷笑道:“收起你的小心思,我只不过对你们的神龙产生了一些兴趣。”
早在之前,她就听闻了神龙的传说。
在苗疆,神龙是神的象征,引天接地,能知过去,窥探未来。
每年酷夏七月七,便是祭祀神龙的日子。
在那一天,巫女会送上未出阁的少年到神龙殿,神龙收下祭品之后会现身留下预言。
这个充满神奇色彩的神龙,一直让南离忧心生异样。
她倒真想好好见识一下这个神龙,到底是何方神物,从未见过她的人,便可在十七年前断言,她的出现将会引起苗疆有一番翻天覆地的改变。
“早知道你按捺不住性|子,上几次你想去观礼,谁知寒症突犯。现在看来你似乎没什么大碍,这样吧,三日后,孤派人来接你。”喀伽咗道。
“好!”南离忧浅浅一笑,她日夜研读百科炼药录》,书上记载的丹药解析,她已经掌握的不说炉火纯青,却也不差分毫。
闲来无事之时,她会到喀伽咗的丹药房动手炼些丹药,一来二去,这寒症居然好了不少。
两人闲聊一会,喀伽咗就被人叫走。
南离忧看着这座园子,这是喀伽咗特意命人为她打造的一座仿南鸣国建筑的园子。
她喜欢清幽,除了她自个,这里看不到任何一个人,偶尔时候,除了喀伽咗来串串门子,聊天外,便是他那群妻妾隔三差五来这里‘坐坐’。
当然,这之中不乏缺少一个人的出现,那自然就是拟古娜,还有一个人,便是南皓雪。
对于她们二人的出现,南离忧一点都不意外。
俗话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相比之下,拟古娜和南皓雪把视如眼中钉,肉中刺。
想要动手,却碍着喀伽咗的面子。
每次来的时候,只能过过嘴皮子隐,久而久之,南离忧见她们来这里,理都懒得理,悠闲地躺在竹椅上,微微摇晃,假寐而眠。
她突然明白一件事,有时候一刀解决掉仇人,还不如用精神上的摧残来的狠一些。
看到拟古娜和南皓雪一副看着她恨得牙痒痒,敢怒不敢动手的样子,她会莫名觉得有趣。
正想着之极,远处传来脚步声,不用看,南离忧就知道是谁。
继续以往一样,躺在竹椅上,悠闲的摇晃着,心中默念数数:一、二、三还未数完,那喋喋不休的声音传来了。
“哟,有些人还真是悠闲呢!”不用猜,南离忧都知道是南皓雪的声音。
也就只有她,才会这么酸溜溜的说话,带着一股子狐媚子的味道,这点跟如今的拟古娜倒是有三分想象。
“娘,你说,有些人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南皓雪自从来到苗疆之后,慢慢的也熟悉了一切,连称谓也改口了。
第8卷 第661节:五年之后4
“雪儿,若换做是你,五年来待在这间园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消息阻塞,你会知道那外面的事情?”拟古娜阴阳怪气地说着,一边说着,一边坐下来,讽刺地看了一眼闭着眸子的人。
五年来,她看着眼前这个丫头,从以往的十二岁,到如今的十七岁。
看着她从一个青涩孩童,变成一个富有女人韵味的少女。
无论是身段,还是容貌,简直是越变越亮眼。
而她的女儿,如今却变成了一个瘸子,用尽灵丹妙药都没有丝毫效果。
还有她那死去的泠儿,想到这些,拟古娜心里的火焰,噌噌燃烧。
“娘,听说凌天国新登基的帝君,要取当朝丞相之女为妻了,可是真的?”南皓雪紧紧注意着南离忧的面上表情,于此同时,故意将分贝放大。
“当然是真的。娘的消息还会有假?”拟古娜嗔道。
“娘可知道那新君是何人?”南皓雪勾起冷笑,问询,母女俩相视一眼,唱着双簧,自娱自乐。
“雪儿,要说那人,你也认识。”拟古娜唇角含笑,娇声说道。
“噢?是谁啊?”
“老皇退位,自然是太子登基,你说还能是谁?”拟古娜道。
“啊……”南皓雪捂嘴,故作惊讶,“天呐,是殿下。殿下不是有未婚妻了吗?怎么还会娶别的女子为妻?”
“听闻那苏家小姐,长的是国色天香,而且贤良淑德,深的太上皇和太后的喜欢。而且那炼丹之术也极好,据说将大皇子的顽症治好了。这样的女子当然才是那新帝的良人。”拟古娜讥诮地说道,眸中闪耀着冷冽的寒芒直射向此刻一点反应都没有的南离忧。
说了这么多,见南离忧还是丝毫没有动,南皓雪有些诧异了。
当她今天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打算来这里好好羞辱一番南离忧的,可没想到,她居然纹丝未动,实在是有些诡异。
“南离忧,你的未婚夫都要娶别的女人为妻了,你居然还睡的着?一点都不着急?”南皓雪忍不住咬牙,抬起拐杖,敲打着竹椅边缘,锵锵作响。
听闻了半天的‘二人转’,南离忧缓缓睁开眸子,抬眸对上南皓雪气呼呼的表情,勾起唇角,嫣然一笑:“怎么?姐姐似乎比我还要着急啊?”
听闻,南皓雪抿了抿唇,眸光有些异彩,“哼!我会着急?我有什么可着急的!倒是你,连自己的未婚夫的看不住,居然娶别的女子,你居然都没感觉!我真是不明白,你是真的冷情,还是石头做的心。”
“这么说来,妹妹还真是多谢姐姐的关心了。”南离忧冷笑说道。
“关心你?笑话!我会关心你?我恨不得看到你痛哭零涕,肝肠寸断!”南皓雪咬牙道。
“啧啧,那真是抱歉,让姐姐失望了!只怕你是看不到这样的场景了!”南离忧嗤声笑了笑。
“雪儿,跟她说那么多做什么。”拟古娜不悦地厉声喊道,接着瞪着南离忧:“我不知道王为何会突然把你带来。可是你在这里住了五年,是时候该走了吧!”
第8卷 第662节:五年之后5
听闻,南离忧心里淡然一笑。
当年喀伽咗将她突然带回,没有告诉任何人原因,当然,也没人敢过问。
对于她的突然出现,很多人都有猜忌。
尤其是喀伽咗对她的态度,完全不同于对其他女人那般冷言冷语。
在她的面前,他似乎永远有用不远的精力,说不完的话,甚至还会放声豪笑。
为她修建独一无二的园,她可以直呼王的名讳。
她可以不用禀告,随意进入王的炼药房……
这所有的一切,都让王的宠姬们嫉妒,怨恨。
私底下,有些人断言,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有可能会成为将来的王后。
这对那些妄想那个位子的女人来说,她无意是众人的劲敌。
“你就那么想赶我走?”南离忧懒懒地抬眸,对上拟古娜阴冷的眸光。
“当然,只要你一走,这后宫之中,我独大,日后这王后的位子,非我莫属!”拟古娜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在对手面前,是不需要说谎的。
“是么?可为何我听喀伽咗说过,他根本无意立你为后?”南离忧冷讽地直视着她,唇角勾着冷寒的笑意。
听闻,拟古娜一惊,忍不住从座位上站起来,“你什么时候听王说的?他打算立谁为后?”
她咬着手指,紧张兮兮地在原地来回踱步,喃喃:“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跟随在王的身边二十多年,为他倾尽一切,女人的一生全都奉献给了王,他怎么可能会不立我为后?”
听她说的这些,南离忧忽然觉得拟古娜很可怜。
一个女人一生的年华,全都倾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哪怕为了所谓的事业,委身在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