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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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有趣了。”柳姿虞兴趣富饶地俯视着手掌心里的黑色虫子,她情绪在沈融融的描述下慢慢地转变,它适当地开始慢慢地蠕动身子,在柳姿虞的手心里转动着,柳姿虞欢呼雀跃地抬起头,对着沈融融道,“真的,它可真可爱。”原先的恐惧变为了喜爱,“我可以留下它吗?”柳姿虞兴奋地询求她的意思。
沈融融却摇了摇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对太子爷有意,要是你不想看到太子爷受到十皇子的加害,那么你就必需将这只蛊虫放入十皇子的身上,它会顺着他不注意时从他的鼻孔爬进去,从而进入他的身体内。”
柳姿虞一想到它顺着十皇子的鼻孔爬进去的样子,她的汗毛就不由自主地竖起来,尽量地压低嗓音,问道:“为什么要我去呢?”
“瞧。”
柳姿虞顺着沈融融望去的方向,十皇子的目光正在谨慎地注视着沈融融的一举一动。
“你看他这样子防备着我,我还有机会下手吗?”她声音拉回柳姿虞的视线,“我不能时时刻刻地待在宫里注意他的一举一动,但是你能,所以我让它在你手掌心内出生,由你来掌控,你不是擅长音律吗?我可以教你一首曲子来控制在他肚子里的蛊虫。”
柳姿虞明白了沈融融的意思,对于她的心思细腻,她不得不佩服,她更加羡慕庄悫可以娶得这样好的娇妻,同意地颔首道:“那么我吹动曲子,他会怎么样呢?”对于这渺小的小黑虫的作用,柳姿虞兴趣似乎更加浓了。
“试了就知道了。”沈融融不愿意直说。她明白柳姿虞是位天真无邪的姑娘,要是直说的话,她非但不会依她的意思照办,还会用力地阻止她,她退开一步,“太子爷的安全就交给你了,你可别让我失望。”
柳姿虞用力地点了点头,方要靠近十皇子就被楚瀚泽一把强制住了双肩。
“你没事吧!”他似乎被柳姿虞适才的惊呼声吓到了。
柳姿虞含笑地摇了摇头,她将五指合拢起来,藏到袖子下,“你先放开我,我想对十皇子说些话。”她看出他眼里的担心,用力地保证道,“放心吧!我会小心的。”见他松开了手,柳姿虞这才向十皇子走去。
“啊——”
“虞儿,小心。”
在一阵慌乱地叫喊声中,柳姿虞恢复了镇定,没想到的是十皇子居然勒住她的脖子,要挟道:“你们都走开,我知道要是我不拿出你们所谓的诚意的话,你们就会杀了我,我可没那么笨。”柳姿虞跟着他的步伐不停地倒退。
“十皇子,你这……”
“住口,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
十皇子勒住柳姿虞脖子的手在颤抖着,原本犹豫着的柳姿虞接收到沈融融阴沉的目光时,她咬咬牙,紧握的手掌搁在十皇子的腰际旁松开了。
“放开她,否则别怪我无情。”楚瀚泽冷着一张脸挡住了十皇子的出路,与此同时,他不由地皱起眉头。
庄悫也是同样的表情,可是庄悫马上就想到了罪魁祸首,他拽住沈融融的手臂,发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黑色的小虫子顺着十皇子的鼻孔爬进去,原本挟持着柳姿虞的十皇子慌乱地松开手,无所顾忌地伸出食指猛掏着鼻孔,可是掏出来的却是血淋淋的鲜血,他痛苦捂住鼻子蹲下身子。
脱离危险的柳姿虞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由得惊呆了。
在接收到庄悫、楚瀚泽与柳姿虞的目光时,极力地忍住笑意的沈融融微启嘴唇,“这伤不了他性命的,只是让他先尝尝苦头,好让他有心理准备而已,虞儿。”她亲昵地招手唤着柳姿虞的ru名,“来,我教你曲子。”她从怀里掏出精致的小笛子放在嫣红的唇瓣下轻轻地吹奏起来,只见十皇子痛不欲生地捂着肚子哀嚎着。
☆、第150章 蛊虫入体痛欲死
“行了。”看见这样血腥的场面已经是柳姿虞的极限了,她夺下沈融融手里的小笛子,放软声音,“你只需将曲子抄下给我就行了,再这样下去,我害怕他——他撑不下去了。”
“你心软了吗?”沈融融挑眉道。
“不,我没有。”虽然极力地辩解,但是柳姿虞瞧见楚瀚泽注视她的目光不再温柔,仿佛将她视若蛇蝎心肠的女子般歹毒。柳姿虞紧紧地咬住唇瓣,直到尝到血腥的味道时,才稍微地松开了些,“我知道,十皇子虽然对你不仁,但你也绝对不会对他不义,可是……”
话还未说完,楚瀚泽就不顾其他人的视线将柳姿虞揽进怀里,责备道:“你还是不了解吗?我是生你的气,生你就这样轻易地拿生命来开玩笑,凡事危及生命,你都要三思而后行知道吗?就算你不在乎,你也要顾虑到我的感受。”
柳姿虞感觉到楚瀚泽揽着她的手臂在颤抖,恐怕他是真的吓到了,她仰起脸颊,手掌紧紧地攀在他的手臂上,句句清晰地道:“就算危及性命,我也会义无反顾,因为事关你的安危。”
“你……”楚瀚泽登时哭笑不得,这小女子怎么就无法说动。
“夫君,瞧他们如胶似漆的恩爱样,也不见你何时对我这样。”沈融融醋劲横飞地撅起嘴唇,却还是不损她美貌半分,反倒是多了一股娇气。
庄悫扯着爽朗的笑意将沈融融揽进怀里,食指宠溺地点了下沈融融不依的嘴唇,“都老夫老妻了,来这套未免太肉麻了。”
“那么……柴千烨呢!”庄悫的事情其实沈融融了如指掌,她对他可算是一心一意,可是除了平日里的肉体交缠之外,她们更多的是各做各事,只有在外人面前时才装成一对恩爱的夫妻。瞥见庄悫闪动的星眸,沈融融坦白地道,“你与柴千烨的事情恐怕全京城的老百姓都晓得了,要是我还不知道的话,那么岂不显得我太过愚笨了。”
“你不该恃宠而骄。”庄悫沉下脸颊。
“我没有。”沈融融反驳着,“你若不是我心爱的男人,我就不会吃醋的,不过你大可放心,我从来没有动过柴千烨。我只是想提醒你,柴千烨貌似与百里凇玉关系密切些,你若是还与她牵扯不清、藕断丝连的话,可要小心些。”
“百里凇玉。”柳姿虞离开楚瀚泽的怀里,“我曾经听日辰说,百里凇玉的酒似乎全部是由寒香醉雨轩的老板娘柴千烨手里得到的,我认为她们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是平常的客商之交。”
庄悫接话道:“你说的可是右护法日辰。”
“正是。”柳姿虞郑重地点了点头,纳闷地道,“不过说也奇怪,这段日子他仿佛失踪了般,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情?”这其实才是她关心的重点。
庄悫不屑地勾起嘴角,“西域五鬼死的死,伤的伤,色鬼死了,而日辰的心似乎也死了,看来这世界上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引起他的注意了。”他叹息地抚摸过沈融融脸颊上细腻的肌肤,问道,“融儿,要是我出了什么事情你会怎么做呢?是自暴自弃还是与我共赴黄泉?”
他这话问得沈融融有些不知所措了,是的,沈融融从来没要思考到庄悫会出事,更别提是死亡了,庄悫在她的眼里是无人可以匹敌的。她担心地皱起眉心,“你从来不会问我这样的话的。”
“凡是都有开头的。”
在他阴柔的面颊上,沈融融看不出丝毫的端疑,她爱庄悫,所以这些年无论他怎么对她,或者是他亲手害死了她还未出事的孩子,她还是爱他,义无反顾地跟随在他的身边,她侧脸靠在庄悫的胸膛上,翕动着红唇道:“生死相随,这样的回答你可是会满意?”
“融儿。”庄悫深情地撩拨着沈融融沾在脸颊上的青丝,动作轻柔无比,恍若在呵护珍宝。
“你爱上了我是吗?”沈融融低喃着,她扬起一抹幸福的笑容,等了这么多年,盼了这么多年,痛了这么多年,如今果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她终于得到他的爱了,虽然他没有回答,但是她已经从他的动作中感受到了,这样就够了。
对于日辰,柳姿虞担心得不得了,但是她不忍打搅他们这样美好的气氛,笑睨着楚瀚泽,问道:“该怎么处理他你?”不知何时,十皇子已经痛苦地晕眩在墙角里了。
“等他醒来后另做打算吧!”他执起柳姿虞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落下深情的一吻。
离开了皇宫,夜奴换下一袭宫装,却在不经意间瞧见一顶极为华丽的轿子从宫里抬出,但是看这步伐轻重,这些抬轿子的随从恐怕都是些练家子。夜奴躲在人群中紧紧地跟随着这顶轿子,轿子却落在京城里最有名的烟花之地翠红楼门口处,这实在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官爷,有空再来呀!茹媚的房间可是一直为你空着呢!”
随着一声酥软无骨的叫喊声后,夜奴的目光就一直紧锁在从翠红楼里出来的一身商人装扮的男子,就在他跨进轿子里时,她才看清他的正面目,不由地惊呼出声,“是他,李德息。”
夜奴紧紧地跟随在轿子后,在轿子停在“济福堂”时,及时地闪身躲在身旁的墙壁后,济福堂是京城里有名望的药铺,“先是青楼后是药铺,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呢?”夜奴百思不得其解,视线却一直停留在“济福堂”人来人往的门口。
半个时辰过后。
夜奴趁着李德息的轿子离去后,走进药铺内。
“姑娘,请问要抓什么药呢!”老者敲击算盘的手指停了下来,抬起头询问着夜奴。
夜奴知道老者瞧见她脸颊上的烧伤后,定然会惊吓地倒退数步,所以夜奴始终低垂着脸颊,毕恭毕敬地道:“我家老爷刚走不久,他命我前来再拿一份药回去,这是银子。”她掏出怀里的两锭白银放在柜台上。
第151章“是、是,我这就去拿。”老者面色一惊,对夜奴丝毫不敢懈怠地马上起身抓药,不稍片刻的功夫,他就提着一包药和一瓶陶瓷的药瓶放至柜台上,嘱咐道,“这份是藏红花,而这份嘛!”他压低声音,“自然是鹤顶红,告诉你们家爷不可操之过急,每日服量只要这一指甲。”
鹤顶红,这不是民间的禁药吗?夜奴抬眼打量了这名老者,看来他做生意可没那么老实,她拿起药,奉劝道:“我奉劝你一句,你血光之灾将近,还是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多行善,少为恶。”老者面色蓦地苍白,夜奴不再做理会地踏出房门,看来她必须回庄府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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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春色一回恩怨了
“是、是,我这就去拿。”老者面色一惊,对夜奴丝毫不敢懈怠地马上起身抓药。不稍片刻的功夫,老者就提着一包药和一瓶陶瓷的药瓶放至柜台上,嘱咐道,“这份是藏红花,而这份嘛!”他压低声音,“自然是鹤顶红,告诉你们家爷不可操之过急,每日服量只要这一指甲。”
鹤顶红,这不是民间的禁药吗?夜奴抬眼打量了这名老者,看来他做生意可没那么老实,她拿起药,不忘地奉劝道:“我奉劝你一句,你血光之灾将近,还是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多行善,少为恶。”老者面色蓦地苍白,夜奴不再做理会地踏出房门,看来她必须回庄府一趟。
沈融融自从宫里心情就好得不得了,她命仆人准备了许多糕点,就等着今晚太子爷光临庄府了,周旋之际,她回身撞到进来的夜奴。
“是你。”似乎一切的快乐在面临夜奴这样的不速之客后气氛都显得有些僵硬了,她面无表情地问道,“失踪了这么久,总算是肯露面了。”
夜奴无心与沈融融抬杠,她将手中的一包藏红花与一瓶鹤顶塞到沈融融的怀里,离开之前还不忘地嘱咐道:“他……回来没?”
“他……”沈融融抓准时机,不忘地讥讽夜奴两句,“你这样不吭不响地消失的六、七日,摆明了打算与我们脱离干系,这会儿怎么有空问起他呢!”沈融融眼尖地瞧见夜奴半掩在领口内的淤痕,冷冷地撇撇嘴,“感情是与那个野男人在床打滚来着。”
夜奴拉拢起衣襟,“藏红花与鹤顶红,你需要哪种?”
“藏红花?怎么突然的想起这晦气的东西,难道你是怀了那野男人的种了。”沈融融大咧咧地怒骂起夜奴来,对于这样经不起考验的女人是她沈融融向来最为不屑的。
“看来你两样都要。”夜奴实在是没有闲工夫与沈融融耍嘴皮功夫,“就算他不在,庄悫总归会回府的是吧!我在后花园等他。”在庄府待的日子够久了,不用他人带路她就可以走到后花园。
“禀报夫人。”
在夜奴还未离去之时,守门的侍卫匆匆地来报,同时也引起了夜奴的注意。
沈融融看了夜奴一眼,忙道:“出了什么事情?”
侍卫似乎有所顾虑地抬头盯着夜奴,吞吞吐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