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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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那群黑衣人已经都被我解决了。”他看见颜茝若面上显露过一丝诧异,抓住她的手,来到夜奴的面前,“虞儿,你没事吧!”
夜奴故作轻态地笑道:“我已无碍,倒是颜郡主受惊了,你可要好好陪陪颜郡主啊!”
“真的要我好好陪着颜郡主?”纪江还看得出夜奴内心的悲伤,他松开颜茝若的手,轻轻地勾起夜奴的下巴,“瞧你,浑身都湿透了,赶紧找到客栈换下这身衣服,颜郡主也是。”
夜奴躲过纪江还的触碰,忙转过身子,“你……还是照顾颜郡主好了。”
夜奴独自地走在前面,纪江还和颜茝若则是卿卿我我地走在她的身后,她没有这份勇气去看她们,毕竟现在的局势来说,她已经被纪江还淡忘了,她唯一希望地便是心在痛些,这样子她才会记得深刻些。
“客倌,是住店啊还是赶路?”掌柜边打着算盘,便低垂着脸颊询问道。
☆、第175章 争风吃醋源江还
“住店。”纪江还揽着颜茝若的肩膀,他径自掏出一锭的银子丢在掌柜的面前,吩咐道:“准备三间厢房,以及两套女装。”
掌柜当即把银子揣进怀里的衣襟内,视线打量了下眼前的三人,态度瞬间来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恭敬地道:“马上来,这位公子以及两位姑娘这边楼上请。”
客栈并不富裕,四边的木桩早已脱了红漆,走在楼梯上,摇摇晃晃的,不过这客栈处在郊外,除了过往的富甲商人之外,恐怕也没有多少住宿的行人了,手掌摩擦过栏杆,厚厚的灰尘堆积在手心内。
“姑娘,到了。”
掌柜的话唤醒了径自沉思在自己的世界内的夜奴,夜奴不好意思地问道:“请问刚才那位公子与姑娘的房间在哪里呢?”她歪着头视线在四周环绕着。
“就在对面,姑娘大可放心。”掌柜的视线望向对面那两间盏了灯的房间,见夜奴推门而入,他才紧接着道:“不知姑娘还有什么需要的?”
夜奴回过身子,沉思着道:“几碟小菜,一壶酒,这里可有?”
“姑娘放心,小店虽然简陋,但是这些招呼客人的小菜还是有的,您尽管放心。”
夜奴点了点头,这才走进了屋内。厢房内倒也整齐些,饶过屏障,夜奴试着打开窗户,这才发现这窗户已经被钉死的了,她微微动用内力,窗户夹杂着灰尘打开了,窗户外四周荒草凄凄,无数隆起来的坟堆格外的醒目,其中较为突兀的坟墓是有着墓碑的,墓碑中大体的字早已被风吹打得模糊不清,唯有那“王”字还分得清字体的轮廓。
“王。”夜奴喃喃地沉思着。
这“王”字莫非是这坟墓的性氏,可是一间客栈为何要盖在着坟堆之前,难道他不怕这坟墓煞了他的财气吗?做生意的人不是都比较讲究风水的吗?夜奴极为不解。
“姑娘,你要的酒来了。”
夜奴赶紧合上窗户,饶过屏障端坐在桌子上,不动声色地命令道:“进来吧!”
掌柜的端着酒菜放至桌子上,另外将一套雪白的女装搁在夜奴的面前,恰巧的是女装上还放置着面纱。夜奴笑着道:“掌柜的可真是细心,这面纱我可是离不开的。”她拿起酒杯,斟了一杯酒。
“姑娘从进门到现在脸上这面纱就没有掀开过,我也不敢多加过问,免得提起姑娘的伤心事来,这套女装是我内人挑的,她素来讲究,所以我也不过丝毫的马虎,便命裁缝赶制了快面纱。”他一一地道,神色不时地落在夜奴的脸颊上。
“呀——”斟满的酒杯不慎从夜奴的手心滑入,夜奴踉跄地起身,踩住裙角的同时险些摔倒在地上,幸得掌柜的及时扶住了夜奴的手,“姑娘,没事吧!”他的手掌慢慢地握紧,似乎有意地停留。
夜奴皱紧眉心,抽回手,与掌柜的保持一定的距离,“多谢掌柜的出手搭救,我这身衣服也穿不得了,这会儿,就不留你了。”
夜奴送走掌柜后,她合上房门后,这掌柜的也真够奇怪的,这手光滑细腻,完完全全都不像是做生意的,就连出手都快速敏捷,就连她都惊叹不已,看来今晚有的忙了。夜奴含着笑意拿着衣服饶过屏障,慢慢地解下衣带。
“啊——”
纪江还及时地捂住夜奴的嘴巴,“刚才你是故意的是吗?故意让那掌柜的触碰你是吗?还是你早就发现我潜入这间厢房,故意做戏给我看。”他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夜奴努力地摇了摇头,她可没有忘记现在她身上除了贴身的兜衣与垫裤之外没有丝毫可以蔽体的衣物了,虽然他们已经……
纪江还松开捂住夜奴嘴巴的手掌,可是他丝毫没有松开夜奴的迹象,眼神扫过夜奴玲珑的身姿,最后落在她左脸颊的伤疤之上。
夜奴的脸颊猛地刷红,她努力地挣扎着,无奈她的力气永远都无法低得过纪江还,她深吸了口气,僵着嗓音道:“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如果知道的话,我不会再你的面前宽衣解带的,所以请你放开我。”她在纪江还的瞳孔内看见自己丑陋的容貌,不自觉地扭开了脸颊。
“你不是在故意诱惑我吗?”纪江还徐徐地低垂下脸颊,湿润的唇瓣在夜奴敏感的耳垂上缓缓地移动着,带着撕咬、tian弄,手指尖慢慢地划过她的胸部,动作缓慢地几乎是想要惩罚夜奴让其他的男人触碰她。
夜奴浑身颤栗地揪住纪江还的衣襟,忍住嘴角间愉悦的呻、吟声,“纪江还,我求你放过我吧!我们之间再也不可能了,哪怕——哪怕曾经我们拥有过彼此,温存过彼此,可是那也已经是曾经,过去的事情了。”她的话仿佛起了作用让失控的纪江还停止了对她身体的侵犯。
☆、第176章 言弹妒意妄自菲
“界线是为了区分从而达到目的,而碰你不过是身为男人的欲望,你若不是故意诱惑我,那么对于我的撩拨,你应该无动于衷才是,欲拒还迎的把戏我碰得够多了,原来你和其他的女人一样的。”纪江还抽身离去,他凌厉的目光锁住在门扉内蠢蠢欲动的目光,他若是猜得不错,那么颜茝若应该就在门外。
夜奴努力地克制住身体的颤抖,她拾起地板上的衣物,层层穿戴整齐,“纪江还,对你的触碰,我更多的只是不屑。”她紧闭眼睛,她痛恨自己的意乱情迷,明明决定恨他,明明决定收回对他的感情,可是……
“纪大哥。”颜茝若推门而入,她眼角湿润地绕过屏障,她投入纪江还的怀抱之中。
纪江还是爱她的,他终于明白她的心了,上天是怜悯她的,男织女耕的平静日子,加上爹那么就更加美满了。颜茝若美美地幻想着。
“颜郡主,你怎么在门外?”纪江还佯装诧异地推开颜茝若反握住她柔嫩的手。
“纪大哥,你还问我,这全都怪你。”她娇嗔地羞红脸颊,抽回被纪江还牢牢握住的手,背对过纪江还的视线,“我到你房间见不到你,就猜到你来到柳姐姐的房间了,没想到却听见了你们的对话,我一直以来都误会你对柳姐姐……”她止住声音,甜甜地勾起嘴角,“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明白纪大哥与柳姐姐没有什么。”
“颜郡主,你似乎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里,反倒是胡思乱想,枉我对你说了那么多。”纪江还板过颜茝若的肩膀,似乎有所生气地重重捏了下她娇俏的鼻粱,但是在夜奴的眼里是饱含着浓浓的宠溺,这份宠溺正是夜奴从柳展骑的身上体验过的。
“好痛。”颜茝若惊呼了一声,但是她笑得却是得意地看向夜奴,她没有忘记适才闯进门后,瞧见柳姿虞左脸颊上那块狰狞的烧伤。柳姿虞,如今你毁容了,看你还凭着什么来和她抢纪江还。
“纪江还。”夜奴清了清喉咙,不动声色地拉起白色的面纱遮住容颜。这道烧伤在颜茝若的眼里或许是最得意的事情,可是没了容颜也罢,起码她不会觉得自己是柳姿虞的影子,更可以看清平日日那些满嘴花言巧语的男子是不是虚情假意。
“哦——”颜茝若尴尬地倒退一步,与纪江还保持着一步的距离,她的步伐转移至夜奴的面前,满是嘲讽地道:“这一路上,我便觉得柳姐姐十分的怪异,原是容颜有损,不过这烧伤似乎你并不放在眼里,那么茝若就放心了,不过……”
“不过什么?”夜奴皱了皱眉头,“要是让我与你的纪大哥保持些男女应有的距离,那么你大可不必在此较劲,我与他……”夜奴无力地微笑着对上纪江还停留在她脸颊的灼灼的目光,“我与他早就没有干系了,如今我心里想的只想为我爹平凡冤情。”
“那就好。”颜茝若得到满意的答案,哼声道:“能证明骠骑将军是否清白只在我爹南阳王的一句话,现在我爹恐怕已经论为刀下亡魂,恐怕为骠骑将军平凡冤情已是无望了。”
“南阳王真的死了吗?他是你爹,你难道一点都不伤心吗?还是你已经忘记伤心是何种滋味了,有了情郎就忘了痛。”夜奴眯起眼眸。唯一的可能就是南阳王没有死。
“我……”颜茝若神情倏然转变,她泪眼婆娑地转身埋进纪江还的怀里,呜咽道:“我爹是死了,不过人死不能复生,难道我非要表现出一副肝肠寸断、痛不欲生的表情,你才满意吗?纪大哥,难道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她抬起脸颊,目光充满着希望。
纪江还拍了拍颜茝若的颤抖的肩膀,笑着道:“傻瓜,我相信,因为朝廷在今日午时就已经把南阳王押往刑场了,而且你生性乐观,哭哭啼啼的样子不适合你的。”他亲昵地拭去颜茝若眼角的泪珠。
夜奴冷眼的看着眼前的情景。她不信连她都有所察觉,纪江还会不知道,况且庄悫并非等闲之人,发现南阳王是假的并不难,莫非他们是不想打草惊蛇,来个瓮中捉鳖,手到擒来之计,而关键的人物则是颜茝若。
天色昏暗了下来,一场瓢泼大雨在所难免。
“走,我扶你回房歇息。”纪江还揽着颜茝若的肩膀转身欲走。
“纪江还。”夜奴喊住纪江还,她觉得这间客栈实在诡异得很,若不小心提防着些,或许会发生什么事情,欲出的话哽在喉见,她看见纪江还回头满是不耐的样子,她心灰意冷地轻轻摇了摇头,“没事。”
☆、第177章 寻得踪迹谴责任
一声没事就让纪江还再也没看夜奴一眼的离去。夜奴握住拳头地坐到床榻上,在他们三人之中,她似乎是多余的了,眼角的余光瞥向窗缝外的坟堆,她似乎没有勇气再次打开,她现在希望的是她不安的预感是多余的。
哗——夜色撩人,夹杂着细雨缠绵。
颜茝若看着趴在床榻前不省人事的纪江还便起了身,“纪大哥,若是你对我是真心真意的,那么杀了柳姿虞你是不会责怪我的是吗?”她笑得妩媚,手指不舍地流连在昏黄的烛光照耀下纪江还俊逸的脸颊,“柳姿虞是我唯一忌惮的人,除去她,我们就履行我们的海誓山盟的誓言,归隐山林,不问世事。”
“小姐。”低语声从门外传入。
是掌柜的声音。颜茝若敞开房门,“爹还好吗?”她急急地追问。
“老爷一切安好。”掌柜的恭敬地回答颜茝若的话,目光落在沉睡的纪江还身上,“小姐,这小子会不会对我们产生威胁呢!要不要借此机会除去他呢!”
“不必,他已经被我下了迷、药,今晚是不会醒来的,倒是柳姿虞,她是我的心腹大患,不杀了她,难安我心。”她抿了抿嘴,“柳姿虞就交给你了,切记要做得干净些,不要让老爷发现,我这就去看看爹。”
“是。”
颜茝若这才放心地走下楼梯,来到掌柜的算账桌子后的,轻轻地按住摆在柜子上陶瓷的花瓶,右旋转两下,左旋转一下,脚底的木板开始往后挪动而去,出现的则是一排的楼梯,隐隐地烛光传送上来。
夜奴躲在屋梁上看清颜茝若的一举一动。看来南阳王果然没有死,是被颜茝若给掉包了,那么为爹平反冤情就指日可待了。
“爹。”颜茝若借着昏暗的烛光看清在简陋的密室内拿着古籍书卷看得出神的南阳王,他身穿粗布麻衣,延着脸颊往下搜索而去,南阳王俨然就是一位上了年纪的慈父而已,不过那从袖子延伸出来鞭痕叫她看得触目惊心。
“丫头,你来了。”南阳王搁下书卷,神情有些恍惚地望向站在楼梯前的颜茝若。
颜茝若啜泣地扑倒在南阳王的膝盖上,幽幽地道:“爹,是女儿不好,是女儿不孝,是我挑唆爹身旁的亲信,才让爹起兵造反,落得有家归不得的境界。”
“丫头,是爹的错,爹知道你不想轮为朝廷与蒙古王子和亲的牺牲品,可是爹除了用些安抚的书信来缓解你的情绪以外,便无能为力,但是当爹知道你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