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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岬煤懿业摹
“哪里,哪里痛了?”纪江还忍不住紧紧蹙起双眉,移动的步伐也停了下来。
“这里……我的心……”夜奴气若游丝的说道。
“你……”纪江还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夜奴的话,她会这样也是因为他呀。
“你……抱歉,是我要求的太多了,有些东西你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又该怎么会明白我的感受呢?”夜奴神情几分落寞,几分愁绪,理不清一切,唯有心的感觉是最真实的。
夜奴推拒开纪江还,捂着胸口艰难地踏出了两步。
“别逞强好吗?”纪江还及时地搀扶住夜奴,甚至因动怒,嗓音略显的冰冷些。
夜奴按住纪江还的手掌,缓慢地抬起脸颊,“我不是逞强,我只是想试着倚靠自己的感觉,要是危险到了,而你们都不在我身旁,我该如何是好呢!”
“没有那一日。”纪江还抓住夜奴的手,“你会很安全,相信我。”
夜奴没有忘记她几乎丧命在颜茝若的手里,冰冷的血液几乎冲刷过夜奴清醒的头脑,瞬间她只觉得眼睛迷蒙,黑暗从脑门一股脑地降临,她触不及防地握住纪江还的手腕,内心的恐惧感油然而生,难道是毒……夜奴不敢继续往下想。
“虞儿,怎么了?”纪江还加重语气,他是担心她的,毕竟夜奴是纪江还一颗有用的棋子,牵动整盘棋局。
夜奴猛烈地摇了摇脑袋,视线逐渐清晰开来。
纪江还盯着夜奴无神的眼神,难道毒药已经影响到她的视觉。
“不……只有幽冥王才能够救你。”纪江还揽住夜奴的腰际,腾空飞跃上屋檐。
夜奴紧紧地攀着纪江还,耳边风的呼啸刺痛了她的耳膜,“纪江还,你放开我,乾坤阁是怎样的地方,我再清楚不过了,你会后悔这冲动的举动的。”她放大声音。
“我既然能三番两次地将你从乾坤阁手里救出,我就有办法请幽冥王医治好你的眼睛。”纪江还将夜奴揽得更紧些。
“我……”夜奴无法说出她的真实身份。为什么每当她要放弃对纪江还的爱时,纪江还的一句朦胧的话就能使得她再次萌生爱恋呢!
别想太多,你不过是柳展骑搁给纪江还的责任,夜奴努力地提醒着自己。
“虞儿,醒醒。”
夜奴在纪江还的唤动下,睁开眼眸。
青葱的竹子搭成亭子,四周空旷的幽谷给夜奴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里是?”夜奴有些不敢置信地站起身子,看来纪江还的轻功远比她想象的还要高。
纪江还拍了拍夜奴的肩膀,“呆在这里,等我回来。”他转过身。
“不要。”夜奴想也不想地侧搂住纪江还,“幽冥王是不会轻易的答应你的要求,除非你把握威胁到他,否则就不要去。”
“傻女人。”纪江还手指够弄着夜奴额头上的发梢绕至耳后,暖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额头之上,“相信我,过不了明日,你就可以活蹦乱跳地出现在柳展骑的面前了,等我。”
夜奴终究是无法阻止纪江还,看着纪江还跳跃下山谷的身影渐渐的被茂密的丛林树梢挡住了,她越来越猜不透纪江还了,既然他可以为她去涉险,为什么就不可以接受她呢!
“属下参见阁主。”幽冥王撩开膝盖的紫衣袍子,单膝跪在戴上面具的纪江还面前上。
纪江还背对着幽冥王,“救夜奴,记住只救不言。”这是他的命令。
“是。”幽冥王深知阁主做事自由他的理由,理由他从来不问。
清脆的黄鹂声响彻丛林中的每一处角落,日头爬上了树梢。
夜奴五指深深地嵌进竹竿内,额头的汗泽滑落在下颚上,“怎么还没回来?”她的焦急,她的担心远比超过自身的安危,胸口的疼痛越来越严重了。
夜奴只顾着担心纪江还,却没有注意到身后正往她逼近的幽冥王。
“是谁?”夜奴只觉得肩膀被一股内力强行地压坐在地,随后背后被人源源不绝地输入真气,以及手背与后背都被银针扎住。
“不可分心,否则我之前所做就前功尽弃了。”压抑地嗓音在夜奴身后响起。
是幽冥王,夜奴背脊不由得僵直起来,他果真请到了幽冥王。日后,纪江还若是得知她与乾坤阁之间的关系,是否还会像今日这般不顾及自身的安危,冒然地来到青龙峡。
夜奴闭上眼眸,只觉得银子顺着她的皮肤扎进她的体内,顺着她的四肢游窜而去……
“嘶。”的一声。
夜奴瞧清从体内飞窜而出的银针被染成了黑色,喉咙间的血腥味让她身子猛然地向前倾去,吐出的血液中带着搅动的虫子,黑色的蠕虫在炽热的阳光照耀下,瞬间与一淌血水融化在一起。
幽冥王依旧坐立着调息着体内耗损过量的真气。
☆、第141章 化险为夷靠幽冥
是蛊毒,夜奴诧异地盯着地板上黑色的血液良久。其实索仲樊应该早就知道她所种何毒,而命柴千烨带来的药也是暂时让蛊毒沉睡,可是据夜奴所知,医治蛊毒还有一种方法,那就是乾坤挪移到另外一人身上,看来索仲樊还是有所保留,她不能怪他,人哪有那么慷慨的,用自己的性命去就一个毫无关系的女人性命。
“贸然出手救你,非但无法救你,就连他自己的性命也会受到威胁。”幽冥王似乎看清楚夜奴的所想,“这是西域罕见的毒物,日子久了,它会在你体内繁衍后代,一个月后,你必然成为一具干尸。”他盘旋着双腿端着在地板上。
夜奴似懂非懂地颔首,嘴角弯起,“不知幽冥王可……”夜奴想问幽冥王是受何人所托前来救她于危难之中,谁料,幽冥王神色有异地打断她的话。
“左护法,既然你已无大碍,那么我就告辞了。”幽冥王拂袖起身,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除了适才神色有异,没有露出丝毫破绽或者是对夜奴有利的东西来。
夜奴咬了咬唇,纪江还要她相信他,那么她就相信他。
“告辞。”
幽冥王走出竹亭,银白色的头发缠绕着宽大的紫袖袍子随风舞动,步伐快得令夜奴无法看出这是属于江湖上哪门哪派的武功。不稍片刻功夫,幽冥王潇洒的背影就在蜿蜒的下山小径上消失了。
“我该怎么办呢?是在这儿等纪江还回来还是先回骠骑将军府。”夜奴视线绕过碧色的深谷,眉头松开之际又皱了起来,离开亭子的步伐再度踏回原地,她抓住柱子的手掌沁出粘稠的汗泽。
“夜奴,果然是你。”带着浓重喜悦的嗓音在夜奴的耳边晕开。
夜奴转身看着声音的发源地,是在亭子的上方。夜奴轻身盘旋在柱子上,三两下的功夫就跃上亭子的屋顶,亭子的屋檐是用黄橙橙的茅草铺成的,常年风吹日晒,不经修理,再经过夜奴这么折腾,亭子显得有些摇摇晃晃的。
“早听闻属下来报,左护法上山,没想到果真是你。”日辰勾起嘴角,他握住夜奴手腕的同时带领着夜奴跃下亭子的屋檐,入了亭子,一阵凉爽的春风拂过面稍,“你种毒了是吗?幽冥王一向不管他人的死活,而你却一次次地让他破例,真是难得。”
夜奴没有忘记这毒是拜何人所赐,面上泛着冷笑,“你和色鬼之间到底发展到怎样的地步,她看起来很伤心,莫非是你辜负了她。”
“我日辰从来没有辜负过人,特别是女人。只是十年前,西域五鬼助纣为虐,做了些不该做的事情,如今非但没有悔悟,反倒是执迷不悟,天下拥有她的男人何其之多,我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日辰自嘲地笑着,含着浓重的吃味。
“这么说,你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了。”夜奴靠近日辰,日辰剑眉下失落的眼眸是难以靠着顺长的睫毛遮掩的,他对色鬼不是无情无义的,“既然知道无法在一起,你为什么要碰她?既然碰了她,又为何拒人于千里之外呢!难道十年前西域五鬼所做的事情当真是罪无可赦吗?你非要这样就判定她死刑,一点点也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吗?”
夜奴知道色鬼本性并不坏,因为色鬼知道她与日辰是朋友,所以没有杀了她,只要日辰愿意,那么色鬼必然可以改邪归正,弃恶从善的。
“我给过的。”日辰的回答完全是在夜奴想象的范围之内,“她没有对我坦白,我不怪她,但是她欺骗我,我绝对不会让欺骗过我的人再次得逞,我瞎了眼才碰了她。”他气愤地捶了下柱子,整座摇摇晃晃的亭子终于忍不住他们的吹残,毅然地倒塌了下来。
夜奴及时地翻越出亭子,躲过了散落下来的柱子、稻草,身子滚落在软绵绵的草坪上。
日辰没有那么幸运地躲开,具体是他根本就无心夺过,茅草披盖住他整个人,活脱脱的稻草人展现在夜奴的面前。
此情此景,夜奴嘴角微微地抽搐,忍住笑意,“日辰,你又何必这样自我伤害呢!色鬼对你有情,你对色鬼有意,过往的恩怨就让它如浮水般流淌而去,何必耿耿于怀呢!”她不晓得十年前的事情,自然无法了解日辰的心态。
日辰手掌拍落发鬓上的茅草,艰难地垮过这片废墟,无声地看着夜奴。
“这样的你还是我认识的乾坤阁右护法吗?”夜奴对眼前日辰感到匪夷所思。
☆、第142章 西域五鬼突来袭
“是与不是已经没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今日我们能够再次见面。”日辰笑得有些干涩,随即话锋陡然一转,“对了,在骠骑将军府可还习惯,素闻柳展骑心思敏锐,他可有在你身上看出些端疑来?”
“笑话,我夜奴办事决对小心。”夜奴挽着手臂,笑看着日辰。虽然蛊毒已经解了,但是这火热的阳光直射在夜奴的脸颊上,刺眼的阳光逼得夜奴伸手挡住,头脑传来丝丝的晕眩感。
“夜奴,你还好吧!”日辰有些担忧地问道。
自从夜奴进了骠骑将军府,身子大不如前了,病菌似乎很容易就进入夜奴的体内,夜奴是练武之人,身体不该这么虚弱的,日辰的担心不是多余的。
“我没事。”夜奴摇了摇头,放下挡住阳光的手掌。
日辰心中总是觉得有些不妥,他不由分说地执起夜奴的手腕,按住夜奴跳动的脉搏,虽然他日辰没有幽冥王那么神乎其境,但是把脉搏的好坏,他还是分得清的,日辰面上不大好地注视着夜奴充满疑问的眼睛。
“怎么了?难不曾我体内还有其它的毒药?”夜奴半开玩笑地抽回被日辰握住的手腕。日辰的担心也是她所忧的,身体的状况大不如前,看来也并非偶然。
“你的脉搏很虚弱。”日辰敛眉思索着,手指抵着下巴,“夜奴,似乎你体内残留些莫名的东西在吞噬你的健康,而据日子推断,该是你去年离开乾坤阁时得上的,你可记得你依阁主的意思离开乾坤阁前,可曾与谁接触过?”这才是日辰最担心,他暗自推测,难道阁主不信任夜奴,才在夜奴的身上下了不知名的药。
“幽冥王。”夜奴脱口而出。她记得离开乾坤阁前,她的身子已有不适之处,而那时恰巧手掌受伤,她记忆犹新,难道是阁主不信任她吗?刷的一下,夜奴面上的血色退去。
“夜奴,或许事情不是我们所想的那样。”日辰也不敢相信他所猜想的。
夜奴脸颊上笑意全无,“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怪阁主的,我的命是他给的,他自然可以收回,我毫无怨言。”这条命不要也罢,这样她就不会活得那么食不知味。
日辰想劝解夜奴,可是现在连他都已经迷糊了,夜奴的事情又怎么有办法管呢!
“时候不早了,日辰你该走了。”夜奴算算时间,纪江还如果平安的话,也该是回来的时候了。
日辰抿嘴而道:“夜奴,你的命是阁主给的,但是有些事情迷糊些还是好的。”
“我知道。”夜奴心情繁乱地侧脸瞧着轮为废墟的亭子。
身后渐远的脚步声使得夜奴望着日辰离去的背影,他的孤寂不亚于她,可是她尝试到的亲情暖意却是比日辰多些,手掌里沾满鲜血,上天能够这样待她,已经足以了。
太阳被天边飘来的乌云给遮盖住了,瞬间天阴沉沉的。
狂风扫过的树叶刺痛了夜奴的眼睛,纪江还迟迟不归,她便在这一直等着。
豆大般的雨滴落下,一把撑起的雨伞遮盖住了夜奴的视线,“你……回来了。”她笑着转身抱紧纪江还,脸颊靠在他胸膛上,静静地聆听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幽冥王可曾来过。”纪江还将夜奴揽紧了些,雨水丝毫无法沾到夜奴分毫。
夜奴用力地点了点头,她抬起脸颊,睫毛扑哧扑哧地翕动着,“纪江还,你是怎么办到的?幽冥王这号人物你居然也请得动。”她努力的让自己的嗓音听似崇拜。
“只要你毒解了便好,我希望看见的是活泼乱跳的柳姿虞。”纪江还有意地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