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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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索夫人与庄夫人都无法入眠,反倒是好兴致地前来骠骑将军府来陪伴颜郡主。”
夜奴视线一一在沈果果与沈融融的脸颊逗留片刻,最后落在满脸敌意的颜茝若脸颊上。
夜奴神态从容,颜茝若看着便更加气愤,压着嗓音刻意讥讽道:“常听父亲嘴里夸赞骠骑将军柳展骑丰功伟绩,可是今日看来也不过尔尔,连女儿都没有调教好。”她不屑地抬高脸颊。
“颜郡主此言差矣。”夜奴来到颜茝若身前,“颜郡主并非在中原长大,这繁琐的礼仪在颜郡主面前反倒是让颜郡主显得尴尬,我不过是入乡随俗而已,颜郡主在关外长大,这气量胸襟自然是比我们这些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来得宽广些哦?”
“那自是。”颜茝若心不甘情不愿地回道。
夜奴故意拿着锦帕捂着嘴角轻咳了两声,方扯笑道:“前些日子淋了雨,这风寒还未愈,我这就不陪颜郡主赏月了。”她抬起脚尖。
颜茝若跨上去一步,挡住夜奴的去路。
“颜郡主,这是……”夜奴目光澄澈地盯着颜茝若。
那日,纪江还抱着淋雨后将近昏迷的夜奴回府,途经游廊时,被一直爱慕着纪江还的颜茝若撞见,夜奴没有彻底昏迷,自然是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颜茝若想必是因为此时,才对夜奴百般为难。
颜茝若放下手,眉宇间一片傲慢,“听闻柳姑娘你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可是样样精通,可算是北京城内的才女,若是赏脸,不妨弹上一曲。”她不给夜奴否决的机会,当即挥手唤道:“来人,备琴。”
夜奴一惊,今夜这颜茝若必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郡主,琴来了。”
洁白的月光照亮颜茝若微微得意的脸颊。
“那么我就献丑了。”夜奴手里不知不觉地拿着一枚石子,趁着众人的视线离开她的片刻,投掷想抱着琴的仆人膝盖上。
“噔……”
琴被摔得老远。
“郡主饶命。”仆人连滚带爬地来到颜郡主面前。
夜奴借着月光看清仆人的脸颊,竟然是管家梅格Lang。
“狗奴才。”颜茝若恼怒地挥手而去。
夜奴握住颜茝若悬在半空的手掌,“颜郡主手下留情,管家做事素来严谨,想必适才是郡主的威严震慑住了管家,才让管家不慎摔了一跤。”
“这么说你是在怪我。”颜茝若不是傻子,夜奴的话她还是听得懂的。
颜茝若甩来夜奴握着她手腕的手。
☆、第127章 坠湖之难引君计
夜奴笑了笑,谦卑地道:“我没有这意思,若是颜郡主想借题发挥,我柳姿虞定当奉陪到底。”她缓步走到湖畔边,“我若是从这纵身跃下,不知颜郡主昔日的怒气可否散去?”
“柳姑娘。”沈融融上前想说些什么,话到了嘴边,却不知该怎么做。
颜茝若震愕地瞧着夜奴惊险的动作。
“这是默认?”夜奴裂开嘴角,纵身跳跃而下。
此情此景如同飞蛾扑火般美丽。
“不……”
颜茝若话未溢出口,夜奴坠落下的身体溅起大片水花。
颜茝若焦急地扯住沈果果的袖子,“沈姐姐,你快命人救她上来。”
“她若是死了,纪江还就永远是你的了,这样难道你不开心?”沈果果阴毒地笑着。
若是能借颜茝若的手除去柳姿虞,那么索叔扬也不会这么痛苦了。
被沈果果击中心声的颜茝若停止住慌乱的神情。
“小姐。”管家梅格Lang被沈果果阴毒的话弄得头皮发麻,叫骂道:“沈果果,你这样做对得起三爷吗?”
“你不过是位奴才,没资格这样对我说话。”沈果果踏上湖畔,扫视了一眼恢复平静的湖面,警告道:“你若不想与你家小姐同样的下场,那么就要永远的闭嘴。”她将匕首丢到梅格Lang膝盖前,“要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帮你?”
扑通的落水声引得颜茝若、沈果果与沈融融的视线纷纷瞧向湖面。
“是纪大哥。”颜茝若脸上泛白,纪江还一定认为她是蛇蝎心肠的女人,这样纪江还更不会爱上她了。颜茝若面如死灰地闭上眼睛。
许久没有这样畅快地在水里游泳了,夜奴享受地慢慢浮上水面。
夜奴猛然觉得被什么东西缠住了腰肢。
漆黑的湖底让夜奴感觉到纪江还的存在,是他,在她危难之际,他总是会出现。
“你还是来了。”浮出湖面的夜奴笑得璀璨。
纪江还搂着夜奴,回望着对岸乱成一团的嘈杂人群,“这样可是有趣?”
夜奴听在耳里,却觉得刺耳。
原本升温的心脏霎时凉透,“你这是在兴师问罪?”夜奴反问。
夜奴半身浸泡在水里,脸颊缓缓地靠近纪江还,“如果我说这么做是为了证明你是否在乎我,你信吗?”
是的,那场雨水把夜奴浇醒了。
既然没有和纪江还在一起,夜奴是痛苦的,那么还不如选择与纪江还在一起。虽然违背了阁主的意思,但是只要这短暂的时间她是幸福的那就好,她不会阻拦阁主日后杀了纪江还,但是阁主也不可以阻拦她和纪江还在一起。
纪江还神色如斯地将夜奴困在怀里,邪魅地一笑,“这么说,你是对我动心了,可是我之前告诉过你……”他嗓音饱含意思,而这话只有夜奴才能听得懂。
夜奴主动地捧住纪江还的脸颊,含着他饱满而魅惑人心的唇瓣。
这是夜奴头次吻男人,嘴唇相触,心脏砰然地跳动着,却始终得不到纪江还的回应,她后悔地退离开纪江还的唇瓣。
夜奴低垂着脸颊,依旧感觉到纪江还搂住她解释有力的臂膀。
“我是你的现在,可是……”夜奴突然对上纪江还的眼,“可是我不会是你的未来,你未来三妻四妾,我自然不会看见,这样就不会痛心,这样,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纪江还的唇瓣如蜻蜓点水般地掠过夜奴的唇瓣,他笑若梨花地在夜奴耳边低语道:“就算我现在夺去你的清白之身,你也不会要我负责是吗?”
夜奴脸颊一红,不敢直视着纪江还的眼睛。
夜奴自认为是没有未来的人,清白之躯若是给了纪江还,她也义无反顾。
“是。”夜奴认真地点了点头。
纪江还在夜奴澄澈的眼眸看不见丝毫的伪装,他的手掌忽然狠狠地将夜奴压倒在湖畔的岸壁岩石上,粗暴地堵住夜奴的唇瓣。
轻轻的碾转而过,转为激烈地深吻。
纪江还悠然地退却开,夜奴虽然岁他拥有着极大的吸引力,但是他不能碰她。
“为什么?“夜奴不解纪江还为何可以触碰其他的女子却唯独对她视若无睹。
“我……你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吧!”纪江还在夜奴地逼迫视下侧开脸颊,“日后,你必然恨我。”他起身游上岸。
夜奴扬起嘴角,“你这样做,只会使得我难堪。”
夜奴随后游上岸边,匆匆地跑离纪江还的视线。
纪江还神色复杂地望着夜奴奔跑而去的背影,这样做,无论是对她或是对他自己都有好处。
☆、第128章 难抵相思夜寻欢
顶着粘稠的衣裙,夜奴瑟缩着手臂回来房间内。
蜡烛已经被烧了一半,昏暗的房间中带着无数的寂寞,微敞开的窗户被风打得啪啪做响,直闹心坎。
王氏从里屋走了出来,视线落在夜奴湿透的衣服上,“怎么浑身湿透了?总是不让人省心。”她的话里多了疲惫,可是这样不厌其烦地教导柳姿虞似乎也成了她的习惯,她推着夜奴进了里屋,拉过屏风,直道:“快将衣服换下,改明儿我命人拿去洗。”
换完衣服,窗外的竹林发出异常的声响。
“奶娘,这么晚了,你就先回去休息吧!”夜奴将奶娘王氏推至门前。
王氏犹豫地睨了夜奴困倦的眼神,颔首地为夜奴阖上雕花木门。
夜奴撑着烛台搁在几案上的一角。
蜡黄色的烛光明晃晃落在几案上的宣纸上,几朵腊梅印在宣纸的右下角,闪动地火焰使得红艳艳的腊梅更为爱怜,砚台上的墨汁掩映烛台,夜奴执起羊豪笔,一向只懂得练武的她,笔在她手里犹如滑不溜秋的蚯蚓般难以顺手。
殺夜奴在宣纸上写下多年与她为伍的字迹。
难道只有不断的杀人才能让她就此活下来吗?拂过的袖子将几案上的笔墨纸砚全然扫落在地,溅起的墨渍在雪白的中衣上形成刺眼的画。
“虞儿。”潜入夜奴房间的索叔扬艰涩地发出声音。
难耐心思之苦,索叔扬终于还是来了。
“三爷。”夜奴看清来人的面容,干涩地低唤出来人。
索叔扬目视着地板上杂乱的宣纸,蓦然地来到夜奴面前,几经犹豫地手掌终是在夜奴的躲避下硬生生地收回了,“不要这样叫我,我依旧是你的索大哥。”他低落地垂下脸颊,“我知道我不该来,不该再缠着你。”
“索大哥,沈果果是难得的好女人,你该珍惜。”同样的话出自夜奴嘴里,夜奴反倒是觉得自己太过虚伪了。
沈果果是好女人,索叔扬就要珍惜,那索叔扬是好男人,她夜奴为何不珍惜呢!
“我不是来听你讲这些的。”索叔扬有所恼怒地闭上眼眸。
“索大哥,我想我们还是不要见面好了,这样只是途增虞儿的困恼。”
空气里流动着阴冷的气息令夜奴战栗了一下,只有互不牵扯,她的日子才会平静。
“虞儿。”索叔扬由着背后抱住夜奴,将夜奴牢牢地锁在怀里。
夜奴心一凉,掰着索叔扬抱着她的双手,“索大哥,你放手,我心里住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你。”她玻噶嗣理蜒谝涣撤夼
索叔扬靠在夜奴的肩膀上,激动地道:“不是这样的,虞儿,你是我自小都认定的妻子,你怎么可以这样伤害我呢!我爱你,甚至可以付出我的生命,我可以不要理智,权力富贵都可舍弃,但是唯独不可以失去你。”他抱着夜奴的手臂收拢了些。
砰的一声。
雕花木门被踹开了,是西域五鬼。
“你们居然还不死心。”夜奴趁着索叔扬闪神之际,逃离索叔扬的怀抱。
酒鬼眼底暗光一闪,大刀直砍向夜奴。
“小心。”索叔扬及时地捞住夜奴的身子,闪身躲过酒鬼的一击。
几案被大刀砍成两半。
色鬼拦住继续袭击着他们的酒鬼,朝着夜奴和善地笑道:“我不想伤你,但是我希望你能够与我合作,这样我就不愁杀不了纪江还了。”她含笑等候夜奴的答案。
“他们是……”一时无法理清头绪的索叔扬转而询问夜奴。
夜奴警惕地凝视着他们,“西域五鬼。”
“西域五鬼。”索叔扬紧张地将夜奴护在身后,朝着五鬼喊道:“这是骠骑将军府,哪里容得你们在此撒野,过不了一个时辰,你们就插翅难逃了。”
“索叔扬。”财鬼认得眼前的男人。
礼部尚书府家财业大,财鬼手里的黄金远远不能让他满足,盯上礼部尚书府的金库已是许久前的事情了,碍于他们的势力,他迟迟未能动手,如今要是一箭双雕,岂不是一桩美事。
财鬼不顾先前与色鬼的协议,冒然地出手。
“财鬼,你答应过我,一切都听从我指挥的。”色鬼缠在手腕上的鞭子缠住财鬼的脚踝。
财鬼企图一刀砍断着绳索勾成的链子,却被色鬼扭手一甩,整个人摔在墙壁上,吐出了鲜血,说明色鬼出手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
“老二,手下留情。”赌鬼价值不菲的金扇勾住色鬼的铁索链子,随手搀扶起财鬼。
财鬼咬牙切齿地瞪着色鬼,捂住胸口,“枉我们兄弟如此照顾你,没想到你下手竟然丝毫不顾忌这么多年来的情分。”
☆、第129章 心如刀割恨无能
色鬼断然地扭开美艳的脸颊,“柳姿虞的性命我可曾警告过你们不可伤她?”
“好了,容我来说句公道话。”酒鬼不耐烦地打断他们的对话,用他清醒的脑袋思考道:“事到如今,在还没有弄清纪江还的真实身份时,我们只能利用柳姿虞来保护我们自身的安危,柳姿虞的性命是断然不可伤害的。老四,金钱固然重要,可是没了命,那些金子对你来说何用?”酒鬼洞悉老四的心思。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生不死。
索叔扬在场,夜奴无法动用武功,西域死鬼绝非泛泛之辈,索叔扬与他们较量起来,有几层胜算她不敢肯定。
“索叔扬,我真替你家老子可惜啊!不务正业,居然有胆来到骠骑将军府与柳家小姐偷情,你说这事要是传到柳展骑耳里,他会如何对待你呢!”饿死鬼死死地抓住这点逼迫索叔扬离去,“你若是现在离去,我们西域死鬼就当是没看见。”
“我对虞儿有情,早就是铁铮铮的事实,无需对人隐瞒。”索叔扬回望着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