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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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了几分。
“你一向都喜欢握着女孩子的手逛园子吗?”夜奴又羞又无奈,一时之间将所有想要问的话抛诸脑后,唯有手心传进来的一股热流慰热了她冰冷的内心,刺痛她的胸膛。
曾几何时,阁主也曾这般为夜奴输过内力。
刹那间,夜奴的眼眶便不争气地红了起来,她深吸了口气,极为努力地压制住内心的那道破裂的伤疤,望着纪江还深邃的五官,披散在身后的青丝带着分流不羁,在他面具下的那张脸可曾这般脱俗呢!夜奴带着哭腔的嗓音冷冷地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这话问得好生奇怪,莫非你是认为我身份可疑?”纪江还勾起嘴角,气定神闲地朝着夜奴说着,同时也松开了她白皙的手掌。
夜奴见自己重获自由,她自顾自暇地走着,头也不回地说道:“你是怎么来到青龙峡的?你是怎么找到小木屋的?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就是柳姿虞而不是别人呢?对于这一系列的问题,你好像从来没有清清楚楚地讲给我听过。”她将心中的疑惑全部说出。苦闷已久,此时说出来倒也畅快淋漓。
☆、第038章 园子未逛惹娇怒
纪江还回视着夜奴。一双阴森森的眼眸足以让夜奴不寒而栗,夜奴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地盛气凌人些,她憋足了气嚅动嘴角继续说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本不该如此怀疑你,可是你身上疑点重重,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纪江还笑意黯然地朝着夜奴,道:“救命恩人,此话说得倒显得我不知好歹起来了。”自嘲的语气乍现出来。
他语气虽然缓和,可是听在夜奴耳蜗里,内心就好像一根毒刺扎入。她的右手掌颤颤地按住胸膛。纪江还好似察觉夜奴有所不适,有意过来搀扶夜奴,夜奴却不客气地挥手打掉他伸过来的手,她生冷地扭头瞧着他,道:“不必了,我看今日逛园子的事情就此作罢。”夜奴晃悠着身子打算就此离去。无奈,他伸手挡住了她的去路。
“我送你回去。”他不冷不热地凝视着夜奴燃烧着火星的眼睛说道。
夜奴目光这才正视纪江还,想必他也察觉出他说的话不得体,有意于她道歉却无法脱口而出,只好假借托词与她重修于好。夜奴并不是蛮横不讲理的人,退一步海阔天空,她欣然地接受地点了点头。
夜奴走在长长的走廊上,纪江还紧随着夜奴的步伐。
夜奴停住步伐,纪江还也跟着停住步伐。
夜奴返回步伐,他却怔怔地抬眸凝视着夜奴的脸颊。
清心寡欲这四个字他绝对是受之无愧,夜奴忍无可忍地问道:“你总是这样的方式来送女孩子回去吗?还是你是故意的。”
他挑眉定声道:“你总是喜欢以这样的方式来问话吗?”
夜奴顿时无话可说,确实加上这次,她已经两次使用这样的方式,这样的语气来询问,他有本领使她气急败坏地忘记她是夜奴。好半响,夜奴才恶狠狠地挤出一句话来,“我懒得于你计较太多。”
夜奴回到房间,已经过了未时了。
肚子干瘪瘪地发出咕噜噜的叫声,夜奴这才发现从起身到现在滴水未沾,难怪胃里一阵绞痛。她饶过绣着金丝雀的屏风入眼的却是索叔扬坐在棋盘旁边,右手沾着一颗黑子正估摸着要下哪里好。
夜奴心中猛然一惊,面露惊慌之色,她步伐踉踉跄跄地倒退了一步。柳姿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她毕竟不是柳姿虞,她只是夜奴,除了武功有过人之处以外,其他的全然不会。她瞧着眼前棋盘中的黑子已经将白子围攻的水泄不通,胜负已定,全然没有必要再下下去了,可是他手沾黑子并不打算就此放过白子。
“回来了。”索叔扬放下手中的黑子,明亮的眸子落在夜奴慌乱的脸颊上,他似笑非笑地仰视着夜奴的眼睛。
夜奴忙低头看着木板,目不斜视,就连呼吸也不敢多做喘息,唯恐露出什么端疑来。
索叔扬轻笑道:“他的包袱我已经送回西厢院了。若是得空,不妨坐下来陪我下一盘棋子如何?”
夜奴在他的视线内坐到了他对面的位子,执起一枚白子在索叔扬的眼前晃动着,随后往棋盘上抛去,只见白子轻而易举地就落在棋盘上对面的右上角,添补了最后一处空缺。她轻叹了声,这才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可惜我不是那位良才,不敢在索大哥的面前卖弄这些。”
“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客气了?”索叔扬回想着夜奴落棋子时的力道,随即怔愣地道:“罢了。”
“怎么了?”夜奴瞧出索叔扬脸色怪异。想必是她适才忘我地落棋子,力道过于地轻巧,露出了些功夫底子。她从容自若地起身,瞥着眼下的棋盘,方道:“索大哥,我累了。”
索叔扬自然是明白夜奴的意思,他随即起身来到夜奴的身前,眼眸含情脉脉终化为一袭怜惜,“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让它过去吧!从此以后,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他断然地钳制住夜奴单薄的双肩,收拢地力道几乎要将夜奴的肩骨给勒碎了般。
“疼。”对于这点疼痛夜奴倒是可以忍受,但是这点疼痛对于娇生惯养地柳姿虞来说无疑是无法承 受'TXT小说下载:www。87book。com'的,哪怕叫声听在耳里有多么得虚假,她也必须习惯这份虚假。
夜奴精致的五官因疼痛而扭曲起来。
索叔扬松开手掌,眼眸中充满着歉意,“对不起,我以为你……”
他开始怀疑她了,适才的力道是他有意弄痛她的,夜奴看着在她面前低垂着脸颊的俊逸男子,索叔扬太过在乎柳姿虞了,尽管有所怀疑,但是却不敢伤害眼前类似柳姿虞的她,她消除了他的怀疑。与此同时,她也抓住了属于索叔扬的弱点。
☆、第039章 夜色沾衣搅心扉
“我明白。”夜奴淡淡地道。
索叔扬目光黯然全然不解,他伸手欲将夜奴揽进怀里,夜奴却悄然地避开他的手指,他神情微愣,放下手臂,轻言道:“既然明白,为什么还要任由我伤害你?”
夜奴释然地一笑,若是她避开索叔扬,那么得来的不过是属于索叔扬无情的质问她是谁,还不如挨着肩膀上似蚊咬的疼痛来得直接了当。心里是这么想的,嘴里却说得情意绵绵,夜奴拿捏着道:“我相信索大哥是绝对不会伤害柳姿虞的。”
夜奴见索叔扬的脸色软化下来,朝着她裂开嘴角笑了,看来她是高估了这位刑部尚书府的三爷了,她呲之以鼻却还是对着他绽放开一抹足以颠倒众生的笑容。
索叔扬脸上一热,倾心已久的柳姿虞能够说出这番肺腑之言算是不易了,内心虽然因为她这番话而热血沸腾,却还是强自压下,“姿虞,看来你果然长大了,纵然我是有意试探你的,可是适才的那番话确实是发自内心而道,你若是真的明白,定然也明白我话中的意思……”
“索大哥,我们之间的关系永远都不会改变是吗?”夜奴从容不迫地打断索叔扬接下来的话,随即又含情脉脉地低声补上一句话,道:“你永远都是我的索大哥,我永远都是柳姿虞。”
索叔扬笑意愈深,他宠溺地拂开沾在夜奴脸颊上的一根青丝,动作显得格外的轻柔与说不清的暧昧,只是道:“傻丫头,我发誓适才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我绝对不会再怀疑你分毫,就如同你那般的信任我。”他刻意地地加重语音。
忐忑不安的心终究是因为他这一袭深情的誓言而落稳了,夜奴含羞带笑地瞥向窗扉,一股阴霾渐渐地袭上脸颊,窜上眉梢,旭日的余光漫进了窗台,直落在绣着金丝雀的屏风上面。他的一声傻丫头慰热了她冰冷的心。
初触人间温情的感觉原来是这般的美好,纵使悄然而逝,亦足她一生回味。
夜色沾衣,夜奴裹着一身夜行衣走在长长的走廊里,回头凝视着自己被拖得老长的影子,不免恼怒地加快步伐。子时已过,若是再耽搁些时辰出门,恐怕延误了大事。
“你还记得出来?”空冷地嗓音摇荡在走廊内。
夜奴脸色顿时大变,透过昏暗的走廊,站在婆娑树影下那两道熟悉的身影落在了她的视线内。
夜奴没有想到阁主会亲自过府来寻她,她惶恐地跪下膝盖,尽管膝盖被磕得发麻,慌乱地道:“阁主恕罪,我不是有意耽搁时辰,只是骠骑将军府戒备森严……”
“够了。”他冷冷地打断夜奴的解释,声音不复当初的温暖,其中的不奈更是刺痛了她的心,“腊月十八了,你还记得你是夜奴而不是柳姿虞,实属不易啊!”讥讽之意全然体现在话中。
夜奴猛地抬起脸颊,看了伴随在阁主身旁的右护法日辰一眼,只见他缓缓地扬起嘴角,带着浅浅地笑意,全然没有打算为她求情的样子,她狠狠地睁大眼睛瞪了他好一会儿,只见他笑意渐敛,她这才放过了他。
“骠骑将军府最近可有动静?”半响,他才侧目看了夜奴一眼。
在黑夜中显得狰狞而模糊的半边红色面具泛着冷意,夜奴的心却泛起了微微地疼痛,仿佛在他的眼里从来没用过她的存在,她苦涩地道:“骠骑将军柳展骑战胜了蒙古大军,此时恐怕正在班师回朝的路途之中,不日便可回到京城,蒙古鞑子逐递上议和书,派使节共同前往京师。”
他笑睇着夜奴,冷若冰霜的眼眸随即化作了一汪深潭,他来到夜奴的身前,蹲下身子,目光与夜奴平视,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压低声音道:“很好,此事尚未在北京城内传开,恐怕你所知的不过来源于一封家书吧!”
夜奴身子微颤,掩下眼睛内的慌乱之意,温声应道:“是。”
“将你安插在骠骑将军府果然没错。”他丢下话,随即站起身子。
脚步声渐渐地消失在夜奴的耳蜗内,夜奴失神地颓坐在地上。
此时此刻,夜奴竟然不知道她茫然地执着于这份源于儿时的爱恋究竟图的是什么,直到眼前出现一双黑色的靴子时,她才茫然地抬起眼眸。
是他,纪江还深邃的眼眸流连在夜奴这一身夜行衣上,夜奴却闻得来源于他身上的那股呛鼻的酒味。
夜奴曾经怀疑过他可能就是阁主,可是如今闻得他着一身的酒气,这份怀疑倒也消散去。
☆、第040章 夜深不过三分醉
“是你,我倒是以为是哪位婢女趁此夜色前来会情郎呢!眼下看来我是没有好戏可瞧了咯!”纪江还把眼神从跌坐在地上的夜奴身上移开,手掌紧紧地握着一壶酒,眸光闪烁着寒栗却也是稍纵即逝。
夜奴不屑地轻笑地扭开脸颊。
纵然是对着黑漆漆的夜空也比对着一位酩酊大醉的男人强得多,夜奴仰望着天空回道:“你此话何意?难不曾是我就没有情郎可会了,还是你现在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满口胡话。”在酒气的熏陶下,夜奴竟然觉得自己仿佛也沾上了几分醉意。
纪江还踉跄了几步,倚靠在雕梁玉柱旁,他把酒对着天空敬了一下。忽然又转过身子促狭着眼眸瞧着夜奴嚷道:“未尝其味,便已入醉,酒可解愁,亦可煽情,琼浆玉液化身穿肠毒酒,你可敢尝上一口。”他挑衅似的将酒壶放在夜奴的面前。
如今心痛未泯,就算是穿肠毒酒落在夜奴的眼里亦可化身为琼浆玉液了。
夜奴接过他递过来的酒壶,猛灌了一口,辛辣的酒水滑入腹中,脸颊竟然火辣辣地发烫起来,借着稍许酒意大胆地摔碎酒壶,破碎的酒壶溅出来的酒水沁湿了她的裙褥,她却不以为意地伸手要道:“酒。”
他垂着目光落在夜奴讨酒的手掌,颇有几分玩味地想着适才夜奴要酒的无赖样,含笑又似未笑地打趣道:“看来是我今夜是遇上女酒鬼了,也罢。”他一副认栽似的将手掌伸到夜奴的面前,“走,带你去个好地方。”
夜奴犹豫地仰视着纪江还,见他嘴角带着和煦的笑意,目光一动不动地等待着她伸出手。
夜奴虽然是江湖儿女,可如今却由不得她胡来,女儿家的矜持她尚且有几分明白,可是……就让她放纵一次吧!夜奴带着笑意抓住纪江还的手掌,此时才发现他的手掌竟然比她自己大上一倍,黑了些,也粗糙了些,不禁让她联系到索叔扬的手,他的手虽然比她大,却比她柔软,比她修长,比她白皙。
“等等……”夜奴还未来得及反悔,他的手掌便已经牢牢地裹住了她小巧的手掌。
夜奴跌跌撞撞地被他拽着手掌,看着他在黑暗中的这道与阁主尚且有几分相似的背影,她竟然恍恍惚惚地将他看做阁主。此时牵着她的手小跑是阁主吗?她情不自禁地止住步伐。
纪江还回过头还辨不清眼前的情况,夜奴便投入他的怀抱内,哭喊道:“为什么?为什么你对我从来不曾有过儿女般的情怀?百里凇玉果真有如此大的本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