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宠二嫁王妃-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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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捡起几片落叶,扔到水中,注视的目光,怎样的温柔,怎样的动人。
“你的名字,倒与这里的意境很相称,为什么取这个名字呢?一定有缘由的吧?”
“因为那个被我叫做父皇的男人,喜欢兰花。”
那迷人的熟悉的声音,就在她身后响起,百里安浑身好像通过了几万伏的电流,令她不但浑身僵硬,心脏也仿佛骤然停止了。
她就那么呆在原地,跪坐在小溪边。而他呢,走到她的身旁,掀开袍子,与她肩并肩坐着。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原本就突出的胸部更是起伏如山。她的眼眸甚至都不敢看他,只望着面前、毫无焦距。
端木苍兰,自从那日在御书房中与他辞行后,就再也没能见到他。重返皇城,他已经被端木若泽逼退。雪国的皇帝,换了一个人。
莫凝天说过,他一定会回来,夺回他的骄傲和所有属于他的一切。她也一直相信着,他有朝一日会再一次出现在雪国那神圣的皇都中。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在那之前,他竟会出现在她的面前,就坐在她身边,好像一个路过的看客。
她不敢看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看她。良久,他的声音才再一次传入耳中。
“武妃,你难道不想知道这些日子里,我都在哪儿,都发生了什么,不想知道我的下一步打算吗?”
百里安垂下眼,小手紧紧揪着身边裙边的落叶。
他,似乎笑了,只不过都是讥讽的笑:“怎么对我这样冷淡?人尽可夫的百里安,甚至连那些狱卒侍卫都来者不拒,妖媚如狐狸,下、贱如荡、妇,为什么对我如此冷漠?!”
他突地抓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他。百里安,这才看到了第一眼。
一如既往地俊美,如同五月天空的光芒。他没有丝毫的改变,没有丝毫的狼狈,还是她印象中那个高高在上、鹤立鸡群的人。
只是他的那双眼眸,冰冷得如同十二月的泉水,看她的眼神,也只剩下无尽的恨意。
“害了我,不就是为了你的隆裕王爷吗?可怎么之后,又选择了背叛,令他面临被端木雅轩攻击的危险?是他让你欲求不满了,还是你天生的本质就只有背叛!”
她轻咬着嘴唇,事到如今,她知道自己怎么解释他也不会听。何况,她也不想解释。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如此藐视我!百里安,你这个满嘴谎言的女人!”
他的大手扼在她的脖子上,拎着她悬在半空。百里安努力地呼吸,却不能够。她紧闭了眼睛,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小手不断扒着他那如铁钳一样的大手,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的划痕。
他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另一只手撕毁了她的衣裙,眯着眼睛,看赤、裸的她,逐渐失去生气。
然后,他松手了。百里安就好像这秋季的落叶,软绵绵地滑倒在还算蓬勃的青草上。咳嗽着,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珠。
他解开了裤带,分开她修长的腿,就那么挤了进去。
灼热的疼,令百里安颤抖着,他却好不怜香惜玉,奋力地冲刺。
百里安疼得弓起了身子,努力配合他不让自己太痛苦。进出了一段时间,身子的本能令她的那里终于湿润了起来,不至于撕心裂肺地疼了,他却狠狠裹了她两个耳光。
“下、贱的女人!”
他将她抱起,又狠狠地丢到地上,百里安的胸口一阵阵的疼,她咬牙刚要爬起来,他又抱着她的腰将她托起,他的腿分开了她的,从后面直入谷底。
清脆的声响,他狂野地侵、犯着她。百里安的脸颊贴着草地,眼前的,是那几片无根的落叶。
他的大手环过她的细腰,伸入他们结合地的不远处,恶意地玩、弄着。同时前胸紧贴着她的后背,啃、咬她娇嫩的耳垂。
百里安发出阵阵细碎的声音,像是呻、吟,又像是哭泣,那早已经不再生涩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渴求更多。
发现她的变化,他邪笑几声,突然间,牙齿咬破了她的耳垂,指甲潜入了她身下的娇弱中,百里安发出惨叫,可他,却狠狠地贯穿了她的身子,最终释放在她最深处。
他放开她,她便无力的趴着。耳垂有血流出,身下更是针刺一般的疼,一股粘、稠的东西从里面淌出来。
眼泪,缓缓落下,滴落在那枯萎的落叶上,被风吹走了。
123 麻木,她已经习惯
他坐在溪边,看着那如玉带一般的水流。 百里安过了很久才慢慢坐起来,看着自己被他强、暴了的身子,而后颤抖着伸手,拿起衣服的碎片,擦去双、腿之间不堪的痕迹。
“你打算杀了我吗?”
“杀你,太便宜你了。我要留着你,让你看到我是怎么报复所有背叛我的人。”
“然后,再杀了我吗?”
“你能活到那个时候再问我吧。”
秋风吹拂,百里安有些冷,她抱着双膝,尽量保持身体的温暖。
看着那双雪白的小脚,眼泪又不争气地落下,一颗颗滴在上面。
“我的玄煜,他还好吗?”
百里安只垂着眼,所以没有看到端木苍兰瞬间的僵硬。
“你不配提他的名字。”
“可我是他的母亲,我只想知道他好不好。”
“他现在,比你好得多。”
站起来,他转过头看她。而后脱了自己的斗篷扔给她,百里安赶忙穿上。
“起来,跟我走。”
“是去你那里吗?可以见到我的儿子了?”
“没错。”
她终于露出些笑容,咬牙站起来,双、腿一直在打颤:“青雨他们……”
“自然有人带他们走。”
他走了几步,转过头看她:“别耍花样,不然我将你剁碎了喂狗。”
她不会耍花样,她可以见到儿子了。只是秋慕,端木苍兰会不会也虐待他?
应该不会,秋玄死在端木若泽手中,秋慕也算跟他是一个阵线的。
百里安想着,脚下的步子也凌乱。走入林中时,被老树根绊了一下,就那么摔在地上。
胸口真得疼痛难忍,端木苍兰走过来,一把将她拎起,拖着她走过密林,最后走进小院中。
石桌上,还散落着青雨快绣完的娟帕,一旁的柴火堆边,落在秋慕的小刀。他们已经被带走了。
“进去穿衣服。”
他将她推出去,百里安右手搂着左臂,默默地走进了中间的草屋中。
翻了套衣裙出来,她捧着走到床边,而后,那衣服就散落在地上,她趴在床边哭了起来。
万万没想到,他会找到这里。他认定她背叛了他,也认定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可他,却不杀她,更不在意她被端木若泽玩弄过的身子,迫不及待地占有了她。说是报复,还是舍不得她这身子?
穿好衣服,她重新梳了头。乌丝在身后绾起,用一根乌木簪子固定。她看了一眼屋子,而后默默地走出去。
他站在院中,笔直地站着,阳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令他的身上落下了自然的花纹。
他的眼神,已经看不到在溪边的寒冷,那份激动被他掩饰了起来。他的嘴角有一抹笑,那是她在皇宫中第一次跟他单独见面时,他露出来的笑。
典型的,他喜欢的面具。
百里安走过去,他便转过身,淡淡说道:“走吧。”
走,去哪儿?
她跟着他,只因为他们之间还有个儿子。
离开凌山,山脚下拴着一匹马,那是他的马。他拉着她一起坐上去,而后挥了马鞭。
百里安扭过头,望着逐渐远去的凌山。所有的安宁就此结束,等待她的,将会是地狱。
他带她来到一家小客栈,伙计出来接过他的马,他握起了百里安的手走进去。
掌柜热情地说道:“客官您找到妻子了?”
百里安愣了一下,端木苍兰笑着说道:“是的,这位就是我怄气跑回娘家的妻子。”
“可真是郎才女貌,女客官,不要再生气了,小两口吵架本就是床头吵完床位和。”
百里安垂下了眼,他们,可不是两口子吵架。
端木苍兰一直握着她的小手,牵着她走上了二楼,进入他的房间,而后将她狠狠地甩进去,关上了房门。
百里安踉跄着,要扶着八仙桌才没摔倒。她站直身子,慢慢走到床边坐下。他也不理她,走到一旁的圆凳上坐下,而后闭了双目,似乎在运气什么的。
不多时,小二送热水进来,他也没动弹。百里安起身,看了他一眼,而沾湿了手帕,轻轻擦着身子。
身子很不舒服,她想要洗澡看样子是不行了。
擦拭之后,端木苍兰还在运气,她便躺到床上,将被子盖在身上。
好累,被他强暴之后又骑了一天的马,她真得散架了。
躺在床上,她的小手揪着被子。
为什么,自己能如此平静地躺在这里?明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可她没有丝毫的害怕,也没有一点逃离的打算。
除了想见到儿子,担心秋慕他们,是不是也因为天牢之后经历的,让她早就当自己死了?
由梦岚说过,如果真得心死,就不会再流眼泪。她还没有到了失去灵魂的地步,只不过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而且她答应过秋玄,无论遇到什么,都要活。
百里安侧了身,沉沉地睡过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缓缓醒来,混沌着转过身,想要抱一抱身边的秋慕,结果旁边空空如也。
她的心一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再茅草屋中了。
眼眸抬起,看向屋子中间的八仙桌,端木苍兰还坐在那里,只是运气完毕,正在擦拭什么。
她定睛一看,那不是宝剑天机吗?!
坐起来,她的眼眸圆睁。曾几何时,她为了寻找这唯一的线索煞费苦心,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忘记了回家,只想着报复。
如今,宝剑天机重新出现,就那么,在她的面前。
端木苍兰合上天机,放在桌子上。而后他站起来,百里安赶忙收回目光。
天机就在桌子上,就在离她不足三米远的地方。
端木苍兰按着她躺下,随后她的身子因为他的动作而不断起伏。
终于,他发泄完毕,侧过身睡下。她则是睁圆了双眼,直到身边这个男人的鼻息逐渐变得均匀。
她小心站起来,走在床上,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端木苍兰。幸亏古代的床不像现代那么软,她并不吃力地饶过了他,下床,连鞋子都没穿,就快步走到八仙桌旁。
天机宝剑,那复古的剑鞘中,究竟藏着什么,是端木苍兰不准她看到的?
她一手握着剑柄,一手握着剑套,就要打开的时候,一双大手出现在她的手腕上,百里安转过头,她的眼睛通红通红的。
“为什么?”
他皱着眉头:“你现在有资格问我这些吗?”
“不是见不得人,为什么不让我看。”
“我再最后说一遍,能看到天机宝剑的人,除了历代天启派掌门,就只有死人。”
说完,他握住她的手,将她拖回到床上。
124 乖顺,也要挨打
端木苍兰的手劲很大,一下子就将百里安拖回到床上。 百里安奋力地挣扎着,他不耐烦了,毫不犹豫地裹了她两耳光。
嘴角,挂着血丝,因为头晕目眩,她终于安静下来了。
他把她扔到床上,她便软绵绵地侧躺着,模糊的视线中,是那把毫不起眼却名声显赫的天机宝剑。
就在她的眼前,她却无法碰触。
他嫌弃她的裙子,扯掉她的短裤,从后面进入她,开始了冲刺。她的身子又一次前后地摇晃着,那天机宝剑也变得更加飘渺。
“肮脏……无耻……”
他一边强暴着她,一边沙哑地辱骂她。百里安只是默默地忍受着,咬着嘴唇配合他的进出,为得是不会太痛苦。
端木苍兰的那个东西远比端木若泽的可怕,加上他本就是习武的高手,无论是体力、耐力都是寻常人无法比拟的。每一次他侵占她,若没能做好前戏,都会令她疼得发抖。那可怕如铁柱的东西,也变成了天底下最残忍的刑具,折磨得她痛不欲生。
她的眼泪断断续续地落下,虚弱的声音噎在嗓子眼儿中:“明知我肮脏无耻,却还一次次要我,你又成了什么样的人!”
她的声音细如蚊蝇,可他当然还是听到了。皱眉,他愤怒了,疯狂地撞击着她,百里安疼得哭喊出来,小手无助地挥动着想要推开身后的男人,可也只有指甲划破了他的肌肉而已。
“好疼,求求你轻一点,不要!”
她无法反抗,只有求饶。可他却好像得到巨大的满足感,反而更残忍地对待她。
直到他迸射之后,从她双、腿间流出的一滩,夹杂着丝丝的血红。
她卧在床上啜泣,他坐在她身边,撩开她散乱的发丝,沙哑着说道:“再不听话,我还会这样对你。”
第二日清晨,百里安的双眼浮肿,走路的姿势也怪怪的。可她与端木苍兰都穿着黑色的连帽斗篷,将他们的摸样和身形统统遮挡住,当然也没人看到她的古怪。
那里,还疼得厉害,端木苍兰上马,也将她抱在深浅。她无法骑坐,只有将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