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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怕误倾城-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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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借他对我至诚的心意毁了自己,然后伤害他。
    这是我做出来的。
    “你哥哥,周誓中,今天都会被我关起来。”决战笑着,“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接下来,我会侮辱你,糟蹋你,我会用尽所有的办法伤害你,顾青衣,无论我做什么,你最好都老老实实受着,否则,我就要你知道。”他一字一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在乎的人一个一个的受折磨是什么滋味。”
    我心里一沉。
    “你把哥哥和周誓中怎么了?”我喊:“你是不是疯了?”
    “疯?”决战轻轻地问一声,不等我回答,就笑了,“不过是计划着杀几个人泄愤,这就算疯了?”
    他要杀人。
    他又要杀人。
    顾家覆灭时漫天的火光仿佛在我面前重现,我站不住了,微微弯腰,后背依在床架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决战静静的看我:“够了。”
    我没回答,疼痛一波一波的涌上来。
    “不用在我面前演戏了——我早看够了。”决战说着,猛地把我拉起来,我抬起手来,对着他的脸就要扇下去——
    决战毫不费力的抓住我的手,手腕上传来一阵剧痛,不等我挣扎,他已经顺势把我抱起来,我一晃神,眼神扫过他布着细细胡渣的下巴,后背砸到松软的床榻,决战的身子紧紧的欺下来,我抬手捶打,决战按住我的手,我抬脚踢他,又被他压住——四周仿佛只剩了我挣扎的声音。
    他的眸子里绽出疯狂的恨意,我知道自己在劫难逃。
    “放开我——放开我!”
    我熟悉的这个人,我爱的这个人,如同看一个不值钱的物件般看着我,他说:
    “不想叫别人受牵连,不想让更多人丧命,你就老实一些。”
   我知道他什么都会做的。
    顾家的人命,我父亲。
    都是因为我才葬送。
    我不能再连累别人。
    决战招手,解开我的衣裳,明亮的光穿窗而过,我侧过头,不看他,也不看自己。
    他停住,说话的语气犹如昔日吩咐自己的属下:“睁开眼。”
    我静静的躺着。
    纵使顾青衣受尽欺辱,我无法看着自己一步步滑向深渊。
    决战的手慢慢收紧,我喘不过气来,好像所有的血液都被截住,有什么要冲破喉咙奔涌而出,我挣了挣,他的手更紧,不知道僵持了多久,我终于还是敌不过他,睁开眼,流着泪大张着嘴不停地吸气,决战非但没有松开我,反而猛地用力——
    我看到他眼里闪过的光芒。
    也许,我永远、永远都不愿意承认。
    可此时,决战望着我的眼神,就是丢弃一样东西的厌恶眼神。
    他要掐死我。
   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模糊,这未尝不是解脱。
    我松了手,忍着窒息的痛苦,静静躺着,等待自己被掐死。
    决战却忽然放开我。他像是在欣赏我痛苦地神情。
    我大口喘气,用力咳嗽。
    决战继续解我的衣服,如同什么都不曾发生,他的动作又轻又慢,甚至能算得上温柔。我呆呆地望着正上方,决战忽然把我拉起来,脱下我身上罩着的衣衫,接着又来解贴身的衣裙,他温热的手隔着单薄的衣裳触到我,我一愣,爹爹的脸在我眼前浮现——
    我抓住衣襟,望着他,几乎是哀求:“不要——不要……”
    决战微微眯着眼。
    心口不知怎么的猛地一痛,我眼前顿时模糊不清。
    在这模糊不清里,我见他抬起的手,用力撕裂我的衣裳。
    我还在流泪,决战解开我的衣袍,一只手按紧了我的腰,我可能听到了他轻轻地笑声。
    他俯下身,用力——
   冬日寒冷,我疼得就要死去。
  
21。
    “禀主上,一切顺利,南宫却已经被关入北山地牢。”
    是侍卫的禀报声。
    我可能是疼得麻木。
    窗外的风呼呼作响,我曾过了许多这样的冬夜。
    临近年关,整个山庄里张灯结彩,虽冷,夜里昏黄的灯一照,远远望去,心里顿时生出一丝丝暖意来。
    可是现在,我已经想象不出当年的情景。我能望见的,只有朱红的床幔,上面有团团花簇。
    紧接着,就是新的禀报:“禀主上,周誓中已经被关入北山地牢。请主上下令处置。”
    床榻微微一动,决战赤裸的上身有狰狞伤口,他做起来,并没有披衣,慢条斯理地用银色的钩子吊好床幔,然后穿上靴子,坐在床榻对面的木椅上,低声道:“进来。”
    我挺直挺直的躺着,他方才掀了棉被,恰好让我一半肩露在外面。
   他最厌恶看我的男人,现在,他收起床幔把我送给别人看。
    我可能是笑了一声。
    那名进来的侍卫,马上就要对决战行礼,恰好他脚下正是我被撕碎的衣裙,那侍卫愣了一愣,接着不动声色的向一旁挪了一步,才行礼道:“主上。周誓中被囚禁的消息已经放出去了,后日消息就会传遍中原,三少请您下令。”
    “不必理会周家。”他微微一顿,侧脸上镀着烛火昏黄的光,“防备好了。”
    那侍卫听了令,直起身,一眼都不曾看向别的地方,快步离开了。
    我闭上眼。
    下一刻,就被人猛地掀起来,我全身上下未着寸缕,顿时凉透了身子。
    “勾引男人,还是全掀开的好
。”
    决战的声音犹如冰天雪地,我被封在那里面,走不出来。
    他曾那样苦苦忍受,不肯碰我分毫,现在,他视我为最低等的妓女,再无留恋。叫我苦苦挣扎刻骨铭心的爱,不过是一场梦境和游戏,我甚至,甚至都算不上其中的一粒棋子。
    房里静寂片刻,我抬起手来,去拉决战手里的棉被,他抓得很紧,我抢不过,便松开,重新躺下,闭上眼。
    我很累,我很困。
    我没有力气睁开眼,我没有力气活下去。
    他爱如何侮辱我,那是他的心思,现今,我已经形容枯槁。人总归一死,生前荣辱,又算得了什么?
    能保住哥哥和周誓中的性命宁,能叫周家和姬家免遭毒害,便是我仅有的价值。
    旁的,我不在意。
    我冷的要发颤,只紧紧咬着牙,期望自己能睡过去,哪怕被冻昏了呢。
    身上一暖,覆下来的不是棉被,而是他的身子。
    “表现不错。”
    他一只手就抚在我颈上,我能感受到那里的暖意。
    粗重的呼吸传过来,他的身子几乎将人灼伤。
    我睁开眼,抬起自己的手,慢慢地,慢慢地抱住他的背,声音沙哑的好似不是我自己,在这一刻,我放弃了所有的希望和美好,低声对他说:
    “我求苍天,你一定要活着,我愿意付出一切。”
    此刻,我在他的怀里。
    决战的身子不那么重了,他撑起身子,望着我。
    我盯着他漆黑的眸子,眼里流出泪,此刻,我不是对他,而是对着昔日最爱的人:
    “我该高兴——我如愿了。”
  
    我整夜都被决战折腾的睡不着,浑身如同散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不知道是什么时辰。
    有个婢女在喊我。
    我睁开眼,猛然见到陌生人站在自己的床榻边,吓得一个激灵坐起身来,那婢女脸上一红,我连忙低头,扯过棉被遮住满身痕迹。
    决战静静坐在房里,眸色幽深,正望着这里。
    那婢女低声道:“我来收拾床榻。”
    我垂眼去看,见地上的衣裳已经没了,床榻边也没有衣服——这里有人在等着/炫/书/网/整理(www。87book。com)床榻。我低下头,道:“能不能去给我拿件衣裳?”
    婢女回过头去看决战。
    他扫一眼屏风,婢女赶忙走过去,接着拿了一件纯白的袍子过来,又长又宽,男子样式。
    我拿过袍子,罩在自己身上,却撑不起来,好歹能遮体。我动了动,打算从床踏上下来——
    双脚刚落地,就感到自己的腿酸软的承受不住,当即跌在地上,决战和婢女都很安静,一动不动,我也只当房中没有这两人,自己扶着床榻站起来,然后去铺床。
    婢女说:“主上命令奴婢/炫/书/网/整理(www。87book。com)。”
    我没有理会她,只紧紧抓着棉被,不肯讲它铺展开来。
    她伸手,要去掀,我心里一慌,喊出口来:“不要!”
    婢女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话,棉被一展,翻折过来,下面扶着的床褥再也盖不住,一抹嫣红静静的印在上面,刺得我双眼生疼。我转过身,坐在那上面,对婢女喊:“你出去!”
    决战站起身,双眸沉静。
    我抓紧身下的床褥,一动不动,只盯着那婢女:“你出去。”
    她后退一步,又去看决战的脸色。
    决战没有理会婢女,走过来,抓的我手臂生疼,他手上用力,我被猛地拉起来,正撞到他怀里。
    决战的眼微微眯着,望着床褥上那抹红。
    我低下头,觉得天旋地转。
    他以为我早被人染指,所以他糟蹋我时,根本只当我是妓女。我宁肯以为被他侮辱的是妓女,也不愿意承认,那是顾青衣。
    早在他撕开我的衣裳,我就再也不想自己是顾青衣。
    决战回头,对婢女摆摆手,她识趣地走出去。我慢慢的转过身来,把床铺开又叠好,棉被连同床褥,扔在地上,说:“这样脏的东西,烧了吧。”
    他没有说话,脸色也没有神情。
    “放了我哥哥和周誓中吧,他们都没有碰过我,从今以后,你叫我怎么样我便怎样,在你杀我之前绝不自杀,在你伤我之前绝不受伤,直到你了结我,顾青衣都在这里,好好的任你糟蹋。旁的人什么都不曾做,不必被连累的过不好年。”我笑,“即便有人再救我走,我也不会走了。”借着窗外明亮的光,我打量自己一遍,“没有谁喜欢脏的东西,我自己也是。”
    决战松开我,转身出了房门。
    我静静坐在地上,望着那床棉被。
    多么讽刺,这里是我昔日闺房。
    
22。
    夕阳降落时分,决战出了门。
    我闭眼躺在床踏上,听到周围一片空旷寂静。
    他以命换命,至此,我算是大仇得报。此生唯一的心愿和牵挂,都已经被我了解,我还要做什么?
    武功全失,身受重伤,被层层囚禁在山庄里,我还能做什么?
    哥哥和周誓中都被我连累的进了地牢,他们的命捏在决战手里,我不能惹决战生气。
    再者,若是他们继续被关押在战门,即便不受伤,周家和姬家都免不了要卷进来,一个不慎,就可能闹得武林大乱。
    本以来我跟决战那番战斗,我死以后一了百了。
    如今我没死成,可当真坏事。
     门外似有脚步声,我也不在意。到了如今地步,我已与行尸走肉无异。
    是婢女的声音,很轻:“她睡了?”
    “睡了,主上出去了。”另一个人回答。
    婢女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些:“大漠今晨传信来——圣女的气还没消。”
    我的心里扑通一跳。
    大漠,圣女。
   “此事怨不得圣女——先前为了得到战门,跟顾青衣做戏,圣女也便忍了。现在又要演戏——当初顾青衣离开周府北上,主上明明下令叫圣女处理了她出气的,后来不知道为了什么,主上又亲自跑到大漠去,还安排了那一场戏装作救她,又是治伤又是带她回山庄的,哼。”
    “你可真是愚钝,主上得到一个战门就算了结了吗?”
    我呆呆地躺着,用力闭着眼,装出熟睡的样子。
    那婢女接着道:“你自然是不懂这里面的干系——你跟着主上才几天,他的安排城府,你又能懂什么?”
    “笑话!我也是在圣女身边长大的,主上是什么人,只听圣女讲便知道了。”她似乎是不服气,“帮你吹得天花乱坠,这些年下来,不也只是个丫鬟吗?”
    “我吹?”这人可能是气了,冷笑一声,尖着嗓子问,“哼——顾家覆灭,主上为什么犯人任安准救走顾青衣?当初明明知道顾青衣躲在周家,主上为什么没直接逼周家交人?为什么派了侍卫监视?顾青衣北上,主上为什么密令圣女处理了她,又是为什么安排那场戏救下她?带她回战门,做戏好好对顾青衣,这又是为什么?现今怎么又囚禁折磨她了?哼!我吹?你懂这些缘由吗?”
    “我怎么不懂,我——”
    她卡住了。
    另一个婢女得意笑着,炫耀似的道:“告诉你吧,主上故意把她放走,料到她逃往江南,却下令叫闻之行去塞北找,这是为了给顾青衣时间逃入周家,把她堵在周家,派人看着,这是为了让顾青衣有足够的时间与周誓中相处,暗生情愫。大漠里放任圣女折磨顾青衣,是为了叫圣女泄愤。后来救下她,一是怕瞒不过闻之行——闻之行不知道主上和圣女的关系,他可是向着顾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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