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孕帝宠:疯女皇妃-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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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皇兄?”他……他怎么来了?
刚刚还说他不会出现的呢!
文杰垂眸,和秦杨夫妇俩面面相觑——
屋里,他似乎在和龙沫说什么,等秦杨他们紧张地走近,轩辕夜晓的身子一晃,迈出了屋子。
男人的表情很平淡,看到几人都在,他剑眉一凛,吩咐梅朵:“给她找身像样的衣服,你们也一样。”
夜晓再转头吩咐秦杨:“明夜你跟紧她,负责她的安全,最主要的——别让她闹事。文杰你也是——”文杰在水云居,已是见怪不怪的事了,好在这小子还懂分寸,没有单独和龙沫独处,而是在屋外和秦杨聊天。
这个……这个……
文杰心里一阵发麻,仿佛有许许多多的蚂蚁在爬动!
“皇兄,你的意思是……”
“明夜父王设宴,给大皇兄的儿子摆宴,不是吗?”
给小小皇子庆生(4)
夜晓面色不动,在三双惊愕的目光里,他显得波澜不惊,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文杰闷咯一声,再道:“那个……你要带着三皇嫂一起去?”
“大皇嫂请她的,你以为本王愿意带她去?”不想再多话,轩辕夜晓反手指了指屋里的那位,对他们说,“她答应了——而你们,做好本王吩咐的事情。明夜别给本王丢脸出乱子!”
一阵风似的,人又马上离开了。
来匆匆,去匆匆——
他们尚未从惊讶中回神,最主要的,是在他们拒绝之前,轩辕夜晓已经离开了,好半晌他们才明白过来,王爷这是来请公主的。
“秦杨——”梅朵靠近他,她晃了晃自家男人的臂膀,“这是……什么意思?”
文杰在旁冷哼:“这算请皇嫂去夜宴吗?”看起来更像是在军中下命令!
军令一出,没有反驳的余地。
秦杨不语,他悄悄探首进屋里看龙沫的动静:公主负手在屋里踱步,过了片刻,她去翻她的衣装,认真地比较她的那些男装——看来,龙沫真的答应出席了?
“要不要……拒绝?”梅朵也看到了,公主越来越听王爷的话。她只管宠着她的“爱妃”,却不去考虑此事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和陷阱?
文杰诧异:“为什么拒绝,皇兄都亲自来说了。”虽然这“邀请”的方式太过霸道,又太潦草,想想刚才他还埋怨三皇兄不把自己的王妃当一回事,一眨眼的功夫,夜晓已经“办妥”。
文杰认为此事不宜拒绝:“这不是很好嘛,皇兄愿意带皇嫂去宫里,说明他还是对皇嫂上心的——明夜我和丞相大人都在,皇兄还让秦大哥你跟着呢,不会有事的。”他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信誓旦旦地做担保。
“可是……”她还是担心——
宫里,东郡的皇宫……一个陌生的地方!王爷那脾气……只管让秦杨和文杰保护公主,他自己又会上心照顾龙沫吗?
王爷也是苦命孩子(1)
肩头,秦杨的大掌落下,给梅朵一份踏实,“龙沫愿意去——我会负责她的安全,只要她想做的……就让她去做。”
看了看秦杨坚定的目光,梅朵又看了看文杰期待的目光。
她没理由拂了公主的雅兴,“公主爱去,我怎好阻拦——我就是不想公主离开我的身边……”说起这个,她就瞪着秦杨,“那天在街上,你差点把公主弄丢了,你让我怎么放心?”
男人做事总没有女人来得细心。
公主的病,说风是风,说雨是雨——交给几个大男人照顾,她心里不踏实。
文杰挠头:“这样吧,我再去找皇兄,让梅朵你也跟着一起去,你负责照顾皇嫂,我们负责皇嫂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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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轩辕夜晓只要龙沫能安静跟着去夜宴就行,至于多跟一个梅朵,他没拒绝。
第二天,他没有像文杰那样一大早就进宫给父王请安,“请安”的礼数,也是东郡王赦免了轩辕夜晓的。
秦杨他们听齐管家说起才知道,轩辕夜晓的生母是在东郡冷宫里的惠妃,每一次皇上赐宴,王爷不会像文杰那样迫不及待进宫,冷宫里的生母,王爷不想见——似有一道他们不懂的隔阂,王爷也不愿意提起惠妃娘娘,对皇上有时候也是爱理不理的。
按福婶的说法:王爷小时候是被送去云洲做人质的,九死一生逃回来,王爷对自己的父母这般狠心,心里多少因为记恨。
午时,/炫/书/网/整理(www。87book。com)好了一切,梅朵偷空找秦杨。
她费尽脑汁地思索:“你说那时候……王爷埋没在云宫的哪个院子里?那么多做人质的皇子皇孙,里面还有一个轩辕夜晓?”
秦杨也微怔,按轩辕夜晓的性子,他肯定在云宫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秦杨依稀记得,“小时候父亲做禁卫军的统领,我跟着他才能进宫,那时候——云皇也是少见的将门奇才,云洲势力如日中天。”
王爷也是苦命孩子(2)
“很多小国为了保证云洲不犯,就把自己的皇子皇孙送进宫里做人质,那时候东郡不过是区区小国,把其中一位皇子送来云宫,不是不可能。”
梅朵几欲想说出口,张了张嘴,有些激动……不知该从哪里先说起。
见她这样,秦杨奇怪:“怎么了?”
“公主她……她小时候没有人管束,她常常和那些小太监混在一起呢,你说……那里面有没有王爷?”
轩辕夜晓在找他的“多余”,公主的手膀上没有他要找的印记,除此之外……龙沫的际遇,真的和“多余”一模一样!
秦杨回味过来这意思,他不禁冷笑,抬手摸摸妻子鬓角的发,他凑过去轻轻撞她的额头!
他问她:“你希望龙沫就是轩辕夜晓在找的多余?”
女人想了想,点头:“王爷的本性不坏……这段时间他不也安份地住在王府里么?他没有再去招惹别的女人。如果公主是他心心念念在找的姑娘,他会很疼爱公主的吧?”
秦杨苦笑:“那是他自己的事情,和龙沫没有关系!”
他巴不得龙沫和轩辕夜晓一直保持平淡的关系。
梅朵从他怀里仰头,凝望着他:
“为何没有关系?你不希望公主快些好起来吗?王爷现在说什么,公主会乖乖照办,王爷再宠爱她一些,再付出多一点的关心,也许公主的病会好得很快!”
“龙沫不会爱轩辕夜晓。”
他抬手,一指头点在梅朵的额头上!
他问她,“你忘了白玄卿?龙沫最爱的是玄卿,不是轩辕夜晓。”
龙沫和玄卿的爱,是他和梅朵都知道的——就连死去的龙涎也知道,龙沫的心里……有一个玄卿,云宫里……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实。
提起白氏一族的那个男人,梅朵眼中滑过一丝恨意!
“他?现在又在哪里?公主爱他——但是他不爱公主,他负了公主,他是想报复皇上杀他的族人,他那是在玩弄公主的感情!”
王爷也是苦命孩子(3)
说到此,梅朵咬牙切齿,“公主的病——他是不是也掺了一脚?筱嬷嬷说……太子战死的那一夜,白玄卿坦白他伤了公主的心,他跑去净室房故意弄伤他自己,他骗公主说他是个太监!”
那是多大的耻辱!
公主虽然不被皇上承认……她却有自己的骄傲,爱了那么久,挣扎了那么久,竟然被一个“太监”否认了她所有的痛苦!
梅朵心细,她在东郡住了安静的一个多月,这里没有云宫压抑的宫斗,不用为了活下去而费尽心机地谋算。秦杨陪龙沫出去练武的午后,她会独自冥想公主的病症,太多的打击都在同一时候冲着公主而来,每一种伤痛,都是致命的。
换了别人,又有几个人能受得了这样的痛!
怀里的妻子义愤填膺,秦杨叹了一口气,安慰她:
“好了——不说他。反正龙沫也记不得他了——我还是那句话,只要龙沫能变回来,她想做什么都可以……就算爱上轩辕夜晓,我也会祝福她。只不过,在她不清不楚的病况下,她愿意听轩辕夜晓的话……并不是因为龙沫喜欢他。”
这话……怎么说?
梅朵嗔道:“你傻了?公主就算疯了,她还有她的傲慢,你见过她对别的男人很好吗?”
“那是因为龙沫在学龙涎——”她把自己当成了龙涎,秦杨看得很明白,“龙涎他就是这样——他对每一个女人都很好。”
梅朵冷嗤:“不见得,小时候,龙涎太子对公主可坏了!”
动不动就欺负他的妹妹,不过……越是长大,那少年愈发懂事,但凡太子殿下有的好东西,都会和公主分享一半,这倒是事实。
听到梅朵数落龙涎小时候的“不懂事”,他只是苦笑……
他宁可龙涎一直都讨厌龙沫,这样的话……龙涎也不用悄悄地爱着龙沫十年,那样的痛苦,作为兄弟的他看着都难受……谁又能分担龙涎心里的无奈和悲苦?
王爷也是苦命孩子(4)
梅朵等不到秦杨的话,只看到男人脸上瞬息万变的表情,她感慨了一句:“你说的是真的吗?如果是……那么公主学太子殿下的一言一行,学得真像。不是很奇怪吗?”已然到了克隆另一个版本的境地。
说完,她回屋去看看公主还需要打点什么。
剩下秦杨一个人,他突然觉得身上的血液瞬间冰凉了一大半!
龙沫……学龙涎,学得一模一样!
难道说……她在暗地里……也在注意龙涎的一举一动,确实——秦杨自己是陪着龙涎一起长大的,龙涎的习惯他多少知道,而龙沫复制得八九不离十!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正因为龙沫表现得太像,秦杨心里慢慢滋生出一个吓到自己的想法!
“不可能的!”他即刻否认!
这个想法太恐怖……他低呼过后,努力平复下自己的心,逼着自己忘记这个想法!
不会的——不会的——龙沫不可能对龙涎也存在那种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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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夕照时分,北院王府门口又聚了好多看热闹的人——
街头巷尾都知道今天皇宫里摆下喜筵,不知道何时王爷会带着王妃进宫,好多人在北院王府外面蹲点了好几个时辰,直到懒洋洋的暖暖余辉把他们的等待变成激动!
没有马车,没有女装。
轩辕夜晓眯眼郁闷之际,龙沫利索的翻身上马,一系列的举动,洒脱潇洒,刺激了在道上围观的无知少女,女孩子们有的惊叫,有的捂脸陶醉,俨然把龙沫当成了心目中的偶像,她不过是动一动,围观的百姓会投注万分欣赏的表情——
东郡的北院王府有了龙沫,他轩辕夜晓真的变成了渣子。
所有人都对他的疯王妃感兴趣,把他当成地上随处可见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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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宫斗也争宠(1)
夕阳微熏,橘红色的光打斜地映在龙沫的半边脸颊上,朦出一层迷人的光晕。
她在马背上坐稳了,抬眸看向一言不发的轩辕夜晓。
她试着喊他:“爱……”
“喊王爷。”他用命令的口气说着——
别爱妃长爱妃短的,这是要进宫,他不想被宫里的人笑死,被父王听到了——他懒得浪费口水解释。所以出家门前,他必须把称呼改过来。
龙沫不动声色——
夜晓冷哼一声,微微让步:“那就喊本王的名字。”他特别恩准,允许她喊的。
龙沫一歪脑袋,她尚不知道他叫什么。
夜晓隐忍内心想揍她的冲动,你到底是疯还是健忘?
“没有人告诉过本宫你叫什么……”龙沫说着,她这是实话,他们大婚之后见面没几次,他总在躲她,和他说话的机会能有几次?
夜晓偏过头去,冷冰冰地说出自己的名字:“轩辕夜晓。”
“轩辕……”她重复他的姓氏,深深地看他一眼。
夜晓点头:“走了,再罗嗦,天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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