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孕帝宠:疯女皇妃-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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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样伸手摩挲下去,按住了龙沫的手!
“别脱!”
“你还没学乖——”龙沫不悦的声音。
“本王让你别动了!喂!别脱了!”
这一声叱诧,太叫人想入非非了,连带着轿子簌簌的抖动,围观的民众个个眼睛冒绿光——他们这几日来的下注啊,果然是王妃比较彪悍啊!
本宫不会弄疼你的(2)
还没拜堂,直接压住王爷在轿中洞房?
“这……这……”卫鸢风身子抖了抖。
这是要干什么?生米煮成熟饭?当众煮饭?
梅朵却说:“丞相放心,公主不会做出什么越轨的事情。”
公主是疯,但是没疯到不懂礼义廉耻。
文杰凑过来,他看着花轿里透出的黑影——都跌在一起了,三皇兄还在叫“不要脱”,里面折腾的分明就是那个那个那个想入非非的……
没多久,只听得有什么东西嘶拉一声!
静谧中的脆响,谁撕了什么?
众人耳朵一闪,猥琐地面面相觑——还用问吗?
当然是衣服的破裂声。
没了轩辕夜晓的声音,倒是龙沫的身影先从里面退了出来。
右手搁住红色轿帘子,细白的左手递在轩辕夜晓面前:“来……”
魅惑的一声邀请,轩辕夜晓什么话都说不出!
压在他身上的温暖身子褪去了,龙沫不是在脱她的衣裤,她撕破了她的马褂,一大块的红布盖上了他的脑袋,她说的“乖乖的”是指让他乖乖盖上红盖头!
姓龙的疯子,你真的把本王当女人!
轩辕夜晓一哼,鼻尖擦着大红布,上面染了龙沫身上的香味,他不喜欢这样,折煞他男人的尊严!他伸手,欲强行将破红布的盖头拉下——
半温的玉手挡住了他。
龙沫阻止他乱动:“这是本宫才能揭下的——”
“你!”夜晓一股怒气燃得像一把熊熊烈火,透过红布,他分明看到了龙沫认真严肃的表情。
她的手,还握着他。
她再次哄道:“把手给本宫——”
“本王凭什么听你的?!”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轩辕夜晓身子一僵——刚才的怒火转去烧烤他的心,暖乎乎的,很怪异,烧得他莫名其妙,那种感觉……
龙沫怔怔地问他:“你……不愿意?”
“……”鬼才愿意,疯子。
本宫不会弄疼你的(3)
“本宫会待你好的……”这是龙沫唯一能给他的承诺,“本宫不会欺负你,本宫会保护你——本宫也可以答应,六宫无妃,万千宠爱,只你一人。”
“……”
近在咫尺,龙沫软绵绵的誓言,把轩辕夜晓刚毅的心全部击溃!
这样的承诺,身为男人的他尚且不会给任何一个女人……龙沫居然能说出口?果然……疯得可以。
龙沫在轿前愣愣地看着他,他安静了很多,难道是……自己的承诺还不够?
龙沫想了想,毫不犹豫软声道:“你要孩子……本宫给你,多少个都没有问题!”
“够了!”轩辕夜晓咆哮一声,他反手厌恶地拍开龙沫的手掌,催促道,“走!”
“喜娘说……要接你下轿……”
夜晓冷哼:“你堵在门口,本王怎么出去?”
明亮的光线里,他一抬首,竟是看到龙沫释怀的笑,笑得没有任何负累,她挪身到一边,依然递来一手,接着轩辕夜晓出轿——
打闹折腾完了,大家又在瞠目结舌中看着轩辕夜晓兜着红盖头从花轿里出来,没有了反抗,倒是真像温顺听话的小媳妇,乖乖听疯王妃的话。
男人看在眼里,嗤笑轩辕夜晓的怂样;女人看在眼里……无不羡慕龙沫的举动,能把男人治得服服贴贴,还是她们的北院王爷,天底下最桀骜不驯的男人。
执手在一起,是疯王妃牵引着轩辕夜晓往北院王府里去——
轿前的誓言,只有她和他彼此知道。
夜晓的眼波只在红色轻纱后流连打量:龙沫、龙沫……他把她的名字念了上千遍!
今日大婚,她给他的耻辱,总有一天他要讨回来!
别以为疯了就可以装疯卖傻捉弄他!
静静地目送一对新人进王府,他们从呆愣中回神——
文杰问道:“丞相——接下去,怎么办?”
能怎么办?自然是照着章法办事。
卫鸢风说:“拜堂。”
不许毁了公主清白(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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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堂,卫鸢风做司仪。
进王府的见证轩辕夜晓和龙沫拜礼的,只有身边最亲的人,文杰调来的侍卫守着北院王府的大门;半只苍蝇不能进;好奇的人们没力气和皇家前锋营的士兵玩肉搏;他们只能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一拜天地——
二拜圣祖——
夫妻交拜——
听听丞相大人一声一声的讼礼,里面应该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很多人还是扬起头关键好戏。
夕阳西下,夜晚还会远吗?
夜幕低垂,洞房还会远吗?
完成交拜后,轩辕夜晓气恼地扯下了自己头上的红纱!
“那是本宫来扯的……”龙沫微微蹙眉。
文杰在旁边起哄:“对啊,三皇兄,你不能自己动手,那是由皇嫂来揭开的——”
“不想变哑巴就给本王闭嘴!”
“……”他不想变哑巴——文杰捂住嘴巴,乖乖退到一边。
三拜,礼成。
卫鸢风横插进来,挡在夜晓前面,端详龙沫:“殿下,礼成了,可以了。”
“哦?是吗?”她没拜过,不知道这礼数,“既然舅舅说礼成,那就成——接下去,做什么?”
卫鸢风手一拂,腾出的一条路往西厢那边:“舅舅带殿下去落脚的地方,殿下来东郡,路上一定累坏了。”
龙沫动了动脖子,“还行,本宫不觉得累。”
卫鸢风嘴角一抽,目光瞥了一眼龙沫的人——
“殿下不累——但是秦将军和秦夫人还有筱嬷嬷一路奔波肯定累坏了,舅舅带你们去西厢的水云居休息。”
丞相大人这是有意避开接下去的“洞房”,秦杨和梅朵自然不会允许接下去的事情发生,公主虽嫁,但是没理由这么便宜失身给轩辕夜晓。
秦杨附和道:“殿下,不如就听丞相的,云皇也吩咐的,到了东郡一切听从丞相的安排。”
不许毁了公主清白(2)
龙沫点点头,支吾了一声,手上突然有一阵灼烫的手感——低头看,竟是轩辕夜晓的大掌抓着她!
“想去哪里?!”男人清朗的魅惑声线震响在喜堂上。
夜晓一横手,愣是把横插进来的卫鸢风逼退几步——
他邪肆地瞪他一眼:“丞相,您这做司仪的,是不是还没吊完最后一嗓子?礼数都没做全,你想带着本王的王妃去哪里?”
“轩辕夜晓,你想干什么!”
秦杨几步上来,扶住卫鸢风踉跄的身子,他挺身而出,与轩辕夜晓眼对眼!
有他在——绝对不允许这个风流又下流的混蛋毁了公主的清白!
夜晓冷笑,他觑着秦杨和梅朵,邪肆道:“秦将军是过来人,这拜堂之后,该送去哪里——你比本王有经验!”
“我不会让你碰公主的!”
“笑话,和她拜堂成亲的是本王——”轩辕夜晓上指天,下指地,嚣张道,“天地为证,我和龙沫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就算本王在床上玩死了她,她也是我轩辕夜晓身下的鬼!”
就凭这个人的这句话,谁还敢把一个好端端的女子送去轩辕夜晓身边?!
梅朵跑来,她抱上了龙沫的手臂,她冲着轩辕夜晓大喊:“有我们在!你休想和公主同房!”
“王爷!”卫鸢风眼见秦杨要和轩辕夜晓动起手,他又堵了过来!“够了……大喜日子别伤了和气!”
夜晓轻蔑地一笑,他瞟秦杨:“姓秦的,你当你自己是谁?不过是个陪嫁的,连云洲的将军都没得做了——你以为这是云洲的云宫?给本王记明白了!这里是东郡,你住的是东郡北院王府,从今往后你和龙沫一样,你们这些都是寄居在本王屋檐下的陪嫁品!主子的事情——作为下人,不该管的别管,除非你们想从本王的北院王府滚蛋!”
“轩辕夜晓!!”秦杨盛怒中大吼!
欺人太甚!
这种话——说得太难听了!
不许毁了公主清白(3)
秦杨狠狠地指责他:“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你娶龙沫安了什么黑心你自己明白!既然不爱她,不准你再糟蹋她!我答应了龙涎——我会保护龙沫,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她伤害她!你敢碰她——我会杀了你!”
“排第四的也能杀本王?!”
“够了!都少说两句!”卫鸢风奋力抵在中间,他劝夜晓,“王爷——何苦这般,正像您说的,拜了堂,你和沫儿就是夫妻,眨眼功夫闹得鸡犬不宁,那往后呢?”
八字没一撇的感情——他以为能维持多久?
夜晓拽着龙沫一手,他就是不放:“好,那就让她自己决定。”
他们的吵闹,龙沫本就受不了,好不容易静了下来,他们都盯着她看——
“你们吵什么?”
“殿下……”秦杨一开口,轩辕夜晓横来身子,温和的口吻哄着她,“这拜堂的礼数还有最后一步没过呢,你看……丞相老糊涂了,只想带你的人回去休息。”
龙沫一眨眼,恍悟……原来还有礼数没做完。
“还剩下什么?”
夜晓邪肆的一笑,冷峻的嘴角一勾:“洞房。”
龙沫低头看他们的脚下:“在这里?”继续跪下拜来拜去?
“不,只有你和本王。”
“不可以去!”梅朵紧紧护着她,“殿下——我们跟着丞相去落脚的园子,梅朵伺候您安寝。”
“本宫不累。”龙沫手臂一抖,她从梅朵的怀里抽回了自己的手,她反而看他们,“你们若是累了,跟着舅舅去休息。本宫和他继续!”
秦杨他们铁青了脸色。
夜晓得意一笑,他握紧龙沫的手,附耳过去:“随本王来——”
“去何处?”龙沫未动,“你和本宫在这里继续未做完的礼数,不是么?”
“洞房那是你我独处的,不能让他们看到,本王带你去其他地方。”夜晓抬眼和秦杨眼瞪眼,他得意,得意地看着秦杨的忿恨——
不许毁了公主清白(4)
“殿下!”筱夫人急慌慌地过来,她不知所措地看着握在一起的一双手!
公主和王爷拜了天地,礼成,洞房一事顺理成章的。
只是……她也不想这么简单的交出龙沫。
妇人诺诺地站在轩辕夜晓的身侧,她低声求道:“王爷,您娶了公主——您要和公主圆房,我们本不敢阻拦,只是……求王爷可怜公主,她连她自己是谁都记不得,王爷想要她……能不能等公主的病好些?”
轩辕夜晓忍不住笑了:“万一她这辈子好不了,本王娶个疯子天天供着?”
“不——不是的……”筱夫人急,她嘴拙,说不清。
妇人急得不知所措,筱夫人心想公主羊入虎口,好端端的大婚……变成被逼的洞房,雪鸢皇后若是在世,知道公主受此凌辱,肯定伤心死了。
筱夫人泪眼涟涟,啜泣一声。
女人的低泣,龙沫听见了,原本跟着轩辕夜晓离去的脚步不动了,龙沫不动,夜晓也拉不动她。
她回眸,抬手擦上筱夫人的眼睛。
“怎么哭了?”
筱夫人摇着头,她抬手擦眼泪——藏起自己的担心。
“没事——嬷嬷这是为殿下高兴。”
“高兴……”
高兴,也会哭?
夜晓喘了一口气,真是一群胡搅蛮缠的人,他道:“够了够了——本王又不是想强/暴她,哭什么东西。”
文杰坐在一旁撇嘴:“你都想带人进洞房了——哪有进了你房间的女人能完璧出来的?”他愤愤不平地嘀咕,真的呢,三皇兄这模样,真像是强抢良家妇女的恶霸!
“不是让你闭嘴了吗?!”
“……”不让说,还恼羞成怒。
静谧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