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孕帝宠:疯女皇妃-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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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吩咐轩辕文杰:“找个借口,送他回东郡。”
“噗”!一口好酒喷了出来!
轩辕文杰涨红了脸:“我?!”不是吧,又要他开口?
“难道本丞相去说?”
“……”默哀,怎么又是他?
年纪小的好欺负是吧?
他不想去——再说了,这话怎么说?
说:三皇兄你乱玩女人他们嫉妒你,他们要把你送回家——说这话,不被夜晓打死才怪。
卫鸢风以为文杰的犹豫是不愿意,他便说:“反正与云洲和亲的人是你,与他无关,这里不需要他留……”这“下”字还没脱口呢!
呼啸着一阵风气,一股大力道卷起了帘子,有人大步走了进来……连着带来男女纵欲后的醉人麝香!
“这是怎么回事!!”轩辕夜晓问的第一句话,气焰张狂!
卫鸢风瞪大了眼睛:衣衫不整就跑来了,这感觉就是夜晓大将军身上披着一块布就来了!
果然……越来越放肆了,不懂洗个澡祛祛味儿再来吃饭吗?
“……”轩辕文杰吓得脸色苍白!
不、不是啊……他不是在营里玩女人沉醉温柔乡吗?三皇兄这是有顺风耳呢?大老远听见丞相说他坏话吗?
他们一个个瞠目结舌!
轩辕夜晓蹙眉,表情严肃地可怕,他逼问卫鸢风:“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什么好事?指和亲吗?
还是说……送他回东郡?
卫鸢风和轩辕文杰面面相觑,卫鸢风先问:“三皇子的意思……”
“龙涎死了?你们用了什么阴谋手段?!”他怒吼着!
你只对女人有反应(2)
某一刻,他突然不能感应到属于云洲太子的强大!他离开女人的身体,跑来找卫鸢风兴师问罪!
“皇兄!你说什么?”文杰怪叫着起身!
说什么?太不可思议了?
“谁死了?”卫鸢风不紧不慢的问起。
“龙涎!!”轩辕夜晓喝道,“本王感觉不到他强大的气焰——你们设下陷阱弄死了他?!”身为强者,他希望有朝一日和龙涎正面交手!
怎么说他都是男人,他会为了自己的荣誉而战,他想和龙涎交手,亲自体验龙涎的强大,让他做第二的做得心服口服!
没想到……卫鸢风居然坏他好事!!
轩辕文杰纳闷地看向卫鸢风:“丞相……你让他们……”
“不可能!”卫鸢风一挥手,他起身和两位年轻人站在一起,他很肯定地道,“东郡只求龙涎太子战败!!”
“不是!丞相——那些人……”轩辕文杰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他后知后觉地想到了最可怕的那一点上,“那些人反悔了?他们要的不是龙涎太子战败……而是……”
卫鸢风惊恐地瞪大了眼瞳!
对……他吩咐的……
可是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东郡的将士,那些野心勃勃的外人……怎么可能听他的吩咐乖乖照办?
他们要的不是龙涎战败……他们杀了龙涎?
轩辕夜晓盯着他们俩,沉声问着:“此事……你们知道?!”
“不,三皇兄,丞相只和我说起龙涎太子会战败!我们东郡没想过取他的性命——”
“蠢货!!”他大怒,掀手的一阵,刚刃之气劈断了轩辕文杰面前的矮几!“神战榜上第一战神,他若战败就是死!哪个敌人会留着他缓过气!不杀龙涎,总有一天会被云洲吞了国!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们不知道吗?!”
卫鸢风身子战战兢兢,他万万没想到……这个计划居然峰回路转,胜利的风……转去了那些贪婪之心的敌人!
你只对女人有反应(3)
龙涎死了?
龙涎死了!那么云洲……那么父亲和妹妹呢……
“不可能!”卫鸢风自欺欺人地骗着自己,“我们在凤凰山,你怎么知道龙涎战死?!简直是胡说八道!”
就算龙涎太子战死,最先来报的,会是东郡的信使。
轩辕夜晓说:“本王的感觉不会有错!”
“你的感觉只对女人有反应!”卫鸢风的不安,促使他指责夜晓的胡来!
“皇兄!皇兄——”文杰挡在两人之间,再不上去劝架,三皇兄给丞相一拳头就完了。他劝着两边,“皇兄的感觉如果没错,很快就会有信使来凤凰山报信的。我们等、等等看……”
夜晓愤恨地甩手,抱着双臂背过身去不看卫鸢风!
没多久,营外传来了马的嘶鸣声。
“丞相大人!王爷!将军!”有信使匆匆来到营前下跪!简单的礼数之后,信使报上了他们正在担忧的,“沧古平原战事,云洲龙涎太子和飞翼将军战死,烈焰将军伤重,云洲大军打败,桑平大将军扣下了龙涎太子的尸体,扬言要云皇用云洲国土交换,若不然就赏给全军将士吃了——看、看样子——”
呼啸着,有一阵风从信使身边穿过,信使止了话,转头一眼,是轩辕夜晓走过,他在营外含指吹了一个响哨,赤红的骏马奔到了他身边!
卫鸢风一看他要跑,抬手指着呐呐无语……
文杰紧跟着去,他回头安慰卫鸢风:“丞相放心,我追去!我跟着他!!”
“去……快去……”他颤道。
这么混乱的局面……龙涎战死,万一连他们东郡的第二战神也有个意外,皇上那里……他如何交代!
空荡荡的营帐,卫鸢风觉得呼吸困难。
营外的将士蹿动,他们互相奔走,交头接耳地议论这个天大的噩耗。
云洲……失去大将也就罢了,偏偏是他们唯一的太子!
卫鸢风平复了气息,他抬脸,见信使还在营前候着。
你只对女人有反应(4)
他问他:“还有话……没说完?”
信使一点头:“桑平大将军、安鲁大将军、呼延大将军的大军直逼云宫方向,半日内已经推进方圆百里,依这个进程,不出五日,三路大军就会到云洲大都!”
“云洲的大将呢?”卫鸢风急切地问起。
信使无奈地摇头:“龙涎太子已死,飞翼将军战死,烈焰将军奄奄一息,云洲大军的士气溃散……云洲四将只剩下秦杨能战,之前秦杨将军并未出战,负责守卫云宫。”
卫鸢风颤颤地呼气……眼前昏暗一片……
事情……怎么走到了这一步?
父亲,难道说……你一开始的计划,就是让龙涎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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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马在荒原。
轩辕文杰尽可能地努力紧跟轩辕夜晓——他的坐骑自然比不上夜晓的爱骑“红炎”,相聚的一段路,他前面的身影越去越远。
起初他担心夜晓会冲去找那三国的野蛮人评理。
这一路,他们去的,是和联军相反的方向。
隐藏在飘渺云雾里的大山,夜晓去的——是神祈山。
要问神祈山有什么?
骁勇善战的战神之名位列在神祈山上的崖壁上,一排,十二个名,列在石壁上。神祈山的神奇,不仅是神山能把这些高手列出,还能神奇地给他们的强大排序,所谓的“神战榜”都来自神祈山的崖壁。
每一年,有些人名会消失,新人会补上,新老交替,一轮接着一轮的换。
那上面有夜晓的名字,也有文杰的名字。
文杰放下心,他明白了——夜晓是去神祈山确定龙涎太子之名有没有暗去?
夜晓不愿意相信龙涎已死吧?
等他气喘吁吁地到达神祈山下,轩辕夜晓的爱骑红炎正在一旁的草地上吃草,悠闲地踩两步马蹄子。
轩辕文杰哀嚎……
武功高也就算了,骑的马还那么好——
风流成性的人不配(1)
下次打死他都不会去追夜晓,回头跑死了他自己的坐骑,他找谁去赔?
唠叨埋怨了几句,文杰匆匆上山。
不是第一次来这里。
十多岁的时候,是夜晓带他来的——看到神祈山的神战榜,他暗暗许下决心,哪一天,他也要让神祈山的石壁映出自己的名字!
梦想成真的时候,他的皇兄轩辕夜晓已经是神战榜前三的高手。
到了目的地,文杰看到了轩辕夜晓面色凝重地仰望崖壁上的榜单——他轻笑,终于追上夜晓了,只是,没走两步,轩辕文杰大大地一怔!
这里不止夜晓一人!
不远处,三三两两聚了很多陌生人,有的三五为伴,有的只身一人,有的穿得怪里怪气,也有的穿得斯文得体。他们也在仰望神战榜——
文杰从几个人面前走过。
他听到了他们在窃窃私语:“看,东郡的轩辕夜晓。”
“轩辕文杰也来了——”
“是急着来看自己变成神战榜第一吧?”
“龙涎一死,轩辕夜晓就天下第一,或许,东郡会取代云洲成为天下第一国,你说……东郡收不收谋臣将士?”
“你想去做东郡的将军?飞翼烈焰的下场你没看到?跟着龙涎死得那么惨,你还想去跟轩辕夜晓?你算老几?”
文杰不理会他们的评论,他走去夜晓身边,轻轻唤了他一声:“哥。”
夜晓浅浅一应,他的眼中……是石壁上最前面的名字。
他死气沉沉,口吻中有太多的惋惜:
“黑了……”
神祈山神战榜上龙涎的名字……黑了。
黑了,就是代表死亡。
黑了……就代表永远都不会亮起!
龙涎——就这么死了?
云宫的太子,那个总在欺负多多的骄傲太子……死了?
轩辕文杰仰头去看,他在神祈山上看到了黑色的名字:龙涎、飞翼……还有,烈焰将军的名字已经失去了血红色,呈现暗红……
风流成性的人不配(2)
夜晓无力地喃喃自语:“连烈焰都要死了……”
强大的云洲,这是怎么了?
神祈山的神战榜,今日突然成了一本死亡名册……
文杰静静地看着,他看到了飞翼将军的名字暗去,紧接着“轩辕文杰”的名字跟着前面一些……往前排去,他在神战榜上的名次上前了——
换了以前,他会乐上好几天,神战榜上的排序,是他努力的见证,是他强大的见证。
这一次,他看到自己的名字上去,心里不是滋味。
飞翼是战死的,他如果没有死……哪里轮得上他往前做高手?
眼见着烈焰的名字定格在暗红色,没有多的变化,石壁上的榜单定了位子,没有接下去的变动。
文杰轻呼一口气,他轻轻问着夜晓:“看样子……烈焰将军死不掉吧?”
“没动……”
“嗯?”文杰转头,他看到夜晓凝重的脸色。
轩辕夜晓又道:“没有动?”
不光是他惊异,连着附近看榜的高手也跟着躁动!
没动!——没有动!
文杰抬眼,他看到了震惊又恐怖的一幕!
“轩辕夜晓”猩红的名字之前,龙涎的名字蒙着阴森森的黑色——相当奇怪的一幕,已经死去的第一,还占在榜首,没有移动,龙涎的黑色之名没有像飞翼的那样消失,轩辕夜晓没有取代龙涎变成神战榜的第一!
“怎么回事?!”文杰难以置信的问起?
身后的人议论纷纷:“奇怪!真奇怪——死人还能做天下第一?”
“神祈山这是怎么了?”
也有人在后面讽刺:“哈哈,亏了某些人特地来等自己变成神战第一,没想到神祈石壁都觉得风流成性的人不配,硬是留着死人的位子也不给风流鬼。”
文杰听不下去,他转头骂:“嘴巴放干净点!”
“老子说错了吗?大家都看到了——轩辕夜晓还是第二!龙太子明明死了——可是神战榜没动!”
风流成性的人不配(3)
“现在不动,等一下会动呢!”文杰帮着自己皇兄辩解!
一来一往的吵闹中,有人低低地笑起:“不动就是不动,神祈石壁能感应天地万物,飞翼的名字没了,小涎的名字还在,道理很简单——龙涎太子并没有死。”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不禁倒吸一口气,声音夸张!
他们循声看去,是个穿着白衫的男人,他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身旁有个小童正在给他倒茶,这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