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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妖后二嫁,媚惑腹黑帝-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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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冲口而出:那你为何不反抗、不坚持,为何不为我争取?你为何不坚持自己的意愿?为何要遵从你爹……

他的父亲,西宁望,当朝吏部尚书,赐封宁国公;做派强硬,家风严谨,在他的打理下,西宁氏声望日隆,屹立于权势巅峰。

“情儿,就让我们永远记住那一段美好的过往,”西宁怀宇拿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眸中神华清逸,“将它埋在心底,让我们永远怀念!我娶妻,你嫁人……假若来世相遇,我一定娶你。”

我扑进他的怀中,凄然一笑,泪水泠落:“我该怎么办?没有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抚摸着我的发丝,温和道:“情儿,听我说,会有比我更好的男儿呵护你一生、疼惜你一世,那时,你便会将我遗忘……你会很幸福……”

我抱紧他,呢喃道:“不,不会的,我不会忘记西宁哥哥的……不会的……”

今生今世,有缘无分!这便是我与西宁怀宇的宿命!这是他的无奈,我晓得,我也懂得。我所能拥有的,便只有他一颗赤城的真心么?如此,便是结果了么?

******

陆舒意挽着我的手、穿行于桃林之间,轻柔道:“阿漫,天色晚了,过会儿我就要回府,还有很多事儿呢!”

我顿住身子,娇嗔道:“明日便是姐姐的大喜之日,阿漫担心姐姐过于紧张,便请姐姐来赏花,姐姐要是不领情,便回去好了!”

陆舒意无奈摇首,斜了我一眼,满是宠溺。

陆舒意比我年长一岁,是我三嫂的亲妹子,与我一起长大,情如姐妹。明日,她便是我心爱之人的新娘、共度一生的结发妻子。

得知陆姐姐将要嫁给西宁怀宇,我的身子像是四分五裂了一般,感到一种强烈的撕裂之痛,却又感觉不到、那种裂痛来自何方;那时那刻,天旋地转,眼前的一切晃来晃去,并不是我熟知的了。

10.暗香浮动 2013…01…22

“舒意,是你吗?”

斜后方,传来一声颤抖的唤声。陆舒意蓦然回眸,惊见枝干遒劲的桃树之下,萧萧站立着一个年轻的灰袍男子;她定眸望着我前方的翩然公子,一池清亮如水之中,含了诸般情绪,愣愣不得言。

我的表哥、叶思涵,惊在当地,一双俊眸愣愣地睁着,满目惊异,面色沉静如水,却隐含着阵阵的悸动,好似不相信眼前的一切。

此时此刻的场景,早在我意料之中。我勾眸一笑:很好,谋划成功一半!

叶思涵缓步走过来,站定在她跟前,不由自主地握住她的手,轻柔道:“真的是你吗?舒意。”

陆舒意含着点点粉泪,点点头,与他俩俩相望,静默之中,只有嫣红如霞的桃花,只有暗香浮动、疏淡斜风……

叶思涵伸手抹去陆舒意脸上的泪水,轻柔得微微发抖,温热的声音却沁凉入骨:“你真的要嫁给他吗?即使只是侧室,你也愿意吗?”

陆舒意吸吸鼻子,侧过身子,呆望着桃枝上的流红,语气淡然:“从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可抗拒。即使只是侧室,我也必须遵从父母之命、嫁入西宁府。”

陆舒意的父亲陆也农,年轻时走出徽州老家,来到扬州经营盐业,与我端木氏交好,并结成秦晋之好,长女陆婉意嫁给我三哥。陆也农野心勃勃,执意攀上朝中权柄吏部尚书西宁望,便将次女陆舒意嫁给西宁氏公子西宁怀宇。

即使陆舒意与表哥早已郎情妾意,却只能遵从父亲意愿,从扬州嫁往洛都西宁府。

心中大急,我快步上前,扯住她的手臂,故作愤然道:“陆姐姐,你当真要和不喜欢的人生活一辈子吗?表哥痴心待你,你怎能辜负他呢?”

陆舒意反握住我的手,粉润的唇边蕴了一缕无奈地笑纹:“阿漫,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也知道自己很懦弱,从来不为自己抗争,然而,有些事情,自己是无法做主的,有些东西,是必须埋葬在心底的。”

有些东西,是必须埋葬在心底的。

心中一紧,为何她说的、与西宁怀宇说的,如此相像?

我瞥眼看了看表哥,他的眼眸跳闪着晶亮的光。或许,是我眼花了吧,表哥,从来都不会哭,即便是承受着再大的痛苦。

我的心中夹杂着不忍与愤怒,慌不择言地喊道:“你埋葬了你自己的心,你也要埋葬表哥的心吗?你为何这么狠,你是否看上西宁氏权势显赫、富贵荣华,即便当个小妾,你也要欢天喜地的嫁入西宁府,你虚荣!”

叶思涵低声斥责道:“阿漫,不许胡说!”

陆舒意不恼不怒,只是缓缓道:“思涵知道陆舒意不是那样的女子。”

我仍是很愤怒的样子,其实不是,我是着急、慌乱:“你不是那样的女子,就应该和表哥远走高飞,到一个遥远的地方,无人认识你们,你们可以厮守一生!”

11.目眩神迷 2013…01…22

叶思涵拉住我的手臂,瞪起眼睛,冷峻了眸色:“阿漫,不要再说了,回去!”

话音甫落,他强行拉着我离开,陆舒意柔柔地按住了他的胳膊,制止了他,转而抓住我的双手,语气恳切:“阿漫,谢谢你一直为我费心。”

她笑了笑,像是桃花旋转于空中的舞姿那般凄婉:“你知道吗?阿漫,你比我小,单纯、爽直,想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人能拦得住你。说真的,我羡慕你,很想与你一样,可是,我知道自己做不到……”

她继续道:“阿漫,我这一生,已经无望,我希望你能嫁得一个如意郎君,他喜欢你,你也喜欢他,携手一生,举案齐眉!”

我不屑地转过脸,不想看见她那张显得无比诚挚的脸,心中暗自叽咕:我的如意郎君,即将成为你的夫君。

我很想很想直接跟她说:姐姐,求你不要嫁给西宁怀宇,他是我的,是我的……

一片花瓣掉落在叶思涵的肩上,陆舒意伸出青葱玉手拈起花瓣,低头凝视花瓣,捏着的手指慢慢用劲,指尖便染上了微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思涵,舒意负了你,我不祈求你的原谅,只愿你找到一个比我更好的女子!”

“我明白的,你无需担心,我……不会再打扰你……”

叶思涵静静望她,眼底、心底俱是懂得的,面目温润,笑意祥和。目光却是深的,像是无边的春意,穿透了眼前夜色,迤逦向黑暗的天际。

陆舒意温柔道:“阿漫,我该回去了!”

叶思涵立即接口道:“我送你!”

两个人影扬袂而出,一白一灰,白的飘渺,出尘脱俗,娴雅静美;灰的沉稳,玉树临风,风采翩然。

当真天造地设的一对佳人,却要无奈分离,就像我与西宁怀宇,缘是为何?世间情事为何如此无奈?

清风扫过,片片花瓣飘落枝头,扬洒在风中,纷纷扬扬,好一场似真似幻的花瓣雨。满眼娇红,零落成泥,一如泣血。

策动表哥与陆舒意远走高飞的计划,已告失败,最后的一丝希望已然破灭……我与西宁怀宇的缘分,到此为止么?

三月十四日,当朝吏部尚书西宁望大公子西宁怀宇举行大婚,纳扬州陆氏为正室夫人。

我不明白,陆舒意为何会是正室?西宁氏为何如此安排?

迎亲队伍从东市招摇到西市,长长的队伍一路旖旎,逶迤如欢腾的长龙,吹吹打打,喜乐喧天;镏金灿红的大红花轿,一颤一颤地晃悠着,穿越了整个繁华的洛都;红缨骏马之上,昂立跨坐的,便是新郎西宁怀宇。

他一身大红喜服,红光晓映,素白的脸孔映上影影绰绰的喜气;他身形挺拔,抱拳答谢围观的人群,和笑的眉宇之间飞扬出一种英武气概,令我目眩神迷。

他在笑,他很开心,是不是?

12.从天而降 2013…01…23

暖暖春光下,他的笑容,如此明媚,明媚得晃眼。我几乎站立不稳,是表哥叶思涵及时稳住了我发软欲倒的身子。

表哥的心情,也如我这般苦涩吧!他是否在想,他喜欢的女子会如何的风华绝代,而她的风华,却不是为他绽放。

那个神姿英发的新郎,是我梦寐以求的新郎,而花轿中的新娘,不是我。我只是街边人群中翘首观望的落寞女子。表哥,亦是一个落寞的男子。我们,都是被遗弃的人。

我无法阻止什么,对陆舒意的恨意,自此刻开始燃烧,炙烤着我曾经单纯的心,一寸寸地,蔓延到四肢百骸。

这一切,或许与她无关,我却只能恨她、怨她。

————

那无边无际的恨意,将我摧毁、撕裂——三月春阳之下,我昏倒在大街上,表哥将我抱回府里歇息,便去西宁府贺喜。

昏昏沉沉的,半梦半醒之间,脑中回荡着西宁怀宇的温笑与陆舒意惬意的狡笑。

西宁府的那场婚礼,该是轰动洛都吧!盛况空前,大红锦缎,大红华幔,连宾客的笑脸也是红若火焰。

那盛大的红海,不见也罢!徒增凄凉而已!别人的喧闹,自己的凄凉!

挣扎着起身,梳洗打扮,换上一身男袍,将自己收拾得眉目濯濯、笑影深深,整一风流倜傥的俊俏公子,融入洛都浮光掠影的繁华。

入夜了,春季的晚风沁凉入骨,吹起我素白暗纹的袍子。大街上来往行人如织,衣着鲜亮,言笑温和。夜灯如昼,烟红的光色弥漫了整个夜空——到处是红色,生生地刺疼我的眼睛,在眼底凝结成惨淡的浮影。

前方传来得得得的马蹄声,踏击着白滑的街道,震天动地,惊醒了我发昏的脑子。

抬眸望去,呀,前方是两列齐头并进的马队,横行无忌地狂冲而至,疾驰的速度令人乍舌;街上大乱,犹如暴动,人流四散奔窜,未及逃开的,便丧命于马蹄之下,顷刻间,命如草芥般萎落。

魂飞魄散,我赶忙举步逃开,然而,狂肆的马队瞬间冲到眼前,眼看着已是来不及闪避,浑身僵冷——

一抹白色的人影从天而降,缓缓飘掠在我眼前,仿若天神一般,傲岸的身影从眼底晃过,稳稳地站定在我身前,紧紧地拥着我的肩背。

我惊骇地埋首于他宽厚的肩膀上,烈烈的男子气息萦绕在鼻端,久久不散。两侧呼呼啸过的,是剽悍的骏马,一匹接着一匹,声势壮烈;耳际充斥的,是马队狂啸而过的轰响铁蹄。

卷带而起的狂风,掠起我的鬓发与袍裾,翻卷如羽。

他是谁?为何从天而降?为何救我?

刹那间,马队已过,整个大街静寂如死。不一会儿,喧闹如旧。

脸颊飞云抹红,我轻轻挣开,抬眸望去,瞬间愣住:眼前的白袍男子,不就是洛都近郊那个与我赛马的男子吗?

13.酒入愁肠 2013…01…24

他炯炯地看着我,眉峰上涌起一缕灿烂的笑意:“我们又相遇了。”

是呵,这是他第二次救我!他可以飞马降落在我马上帮我驯服黑马,也可以“从天而降”保护我,莫非,他身手了得?竟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心底伤感,我疏离地笑笑,诚恳道:“公子救命之恩,在此谢过!”

眼前素衣白袍的男子,气度挺傲,棱角毕现的脸孔仿如一条奔涌的江河、浩荡得有些霸气,而那双深黑的眸子,傲俊无双……他灼灼地看我,眼中浮起淡淡的喜悦:“你一人上街,所为何事?”

我别开身子,冷淡道:“没什么,闷了一天,出来走走而已!”

他脸色一僵,须臾淡漠道:“唐某有事在身,先行一步。”

未及我出声,他立即转身而去,白色的背影奇异地融合着沧桑之感与洒脱之气,转瞬之间融入渺茫的夜色之中。原来,近看之下,他是如此英豪、傲俊!

走进一家酒家,要了一壶烈酒三样下酒菜,于角落中自斟自饮、随意随性。

酒入愁肠,那心底的疼痛便如滔滔不绝的江水汹涌,风高浪急,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那雪白的泡沫,便是此刻的冷凉。

“一人喝酒,不闷吗?”

闻言,方才惊觉一抹白色人影已然笼罩在前;我抬起迷离的眸子,些微惊讶——是他?

他径自坐下,端了我的酒杯饮下,摇首道:“这种酒,喝多了伤身。”他拿出一个酒壶,往桌上一放,朗声道,“一人喝酒,实在无趣,酒家的酒,更加无聊!”

我天真无邪地看着他,目光淡然,心底不免揣测着他是何用意?为何陪我喝酒?方才他说的“有事在身”,便是回去拿酒?

他轻挑双眉,深深注目于我,笑道:“怎么?怕我害你?也是,你我素不相识,你提防我,也是情理之中。”

我悠然一笑:“啰嗦什么,倒酒!”

他悠缓地斟酒,悠缓地品酌,极是优雅迷人。显然,他是精于饮酒的。连带的,我只能随他慢饮浅酌,辰光亦在酒香中悄然流逝。

身旁的男子一双黑眸笑影沉沉,愈显深邃,时而看我一眼,神色和煦。

“三月初八,流寇百万起义军已至宣府,怕是要打到洛都了。明儿赶紧收拾收拾,到乡下躲一阵子,你也收拾一下,一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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