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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

冷宫皇妃泣残红:祸乱深宫-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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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贤妃扬扬手,勉强扯出一丝微笑,“本宫今儿乏了,不留你们到蕖芙殿了,都各自回宫吧,何氏诞育公主,相信不日便会有旨意下达,往后……”

贤妃与藜荣华一样,话都没有说完,只是,贤妃后面的话我无从得知,看一眼杨姐姐,她眉色如常。我思忖过后,又暗自笑自己的急切,姐姐从来就是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我又如何能在她面上看出端倪呢。

各人分散开来,我携宫人回到麟德殿,唤过春儿,我道,“去瞧瞧,咱们宫中有什么拿出手去的物什,何荣华诞 育公主,本宫少不得要送些贺礼。面子上的功夫,咱们也得维护着。”

春儿点头,拉着望梅一起去了。

我使个眼神,示意顺子随我进内殿。

内殿中,我随意歪在短榻之上,伸出手,细细瞧着这沁了丹朱粉的指甲,轻轻用小指剔了剔上面的尘屑,“怎么总是会有这些惹人厌的东 西!”

“娘娘息怒。奴才听说,司制房新进了些丹朱粉,要不,赶明儿奴才给您要些来。”顺子试探性的问我,“这宫里多少年了,娘娘也要小心身子,珍重自身。”

我收回手指,双手交叠着放在腿上,才忧心忡忡的说道,“本宫自认从没有害过谁?也并不知哪里开罪于馆禄宫,为何她的性子与入宫前会是天壤之别?本宫心窝子的话,她能平安诞 育公主,本宫也有些为她开心,但是她做过的事,又让本宫讥笑她,她怀胎十月,也不过是生 育了位公主。”

“可即便是公主,往后本宫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娘娘想多了。”顺子担心道,“有圣上在,即使何荣华因生 育公主有所加封,也只能加封一级,进位正三品贵嫔,与娘娘比肩而立,是不可能越过娘娘去的。”

“彼时,同为贵嫔,娘娘无需怕她什么。”

我起身,在内殿踱着步子,“本宫不是怕,是累,心累。这样的日子不是本宫心中所要的。”

“奴才明白。”顺子扶过我的手臂,我顺势拍拍他的手,示意他不必担心,“算了,身在这染坊之中,又如何能保持夏荷的高洁呢。罢了罢了……”

何荣华诞 育公主,又是沂徵第一位公主,本该早有擢升旨意与皇女名号下达的,可是,百日过去了,仍然不见任何动静。

而此时,一个另六宫沸腾的消息传来,永孝宫良嫔杨氏、拜月楼藜荣华都它尔接连有喜,顺子来回我时,我正拿着问竹递给我的花剪,与春儿她们边说笑边是修剪殿外的海棠花树。进春了,这两株花树枝丫上的枯叶子还不少,闲来无事,我便多此一举的为它劳苦些,不待它自己凋落。

“真的?”我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脸笑意地扑朔着眼睛反问顺子。

顺子亦是笑嘻嘻的回我,“千真万确,主子是不是要去瞧瞧两位娘娘。”

“自是当然的了。”我得到顺子的确定后,欢喜的将花剪塞给春儿,急忙忙往内殿走去,“快,给本宫梳妆,本宫今儿这身衣服太素了,问竹去拿那件司制房新孝敬的桃色宫服来。”

我欢喜极了,姐姐进宫这么久,终于是有了好消息。苦尽甘来,说的倒是有道理。

“瞧娘娘急的,贺喜也不急于一时呀。”问竹松开我随意挽着的发丝,为我仔细梳子发髻,笑吟吟的说着。

我以手摸摸脑后梳起的长发,又盯着铜镜仔细瞧着妆容,才点点头,笑道,“本宫高兴地紧,何荣华生 了公主,咱们这边都被压下去了,这会子姐姐与藜荣华有喜,可不是得意事儿么?”

“你去瞧瞧,他们为本宫准备的贺礼怎么样了?一会,你和春儿陪本宫一起去吧。”

问竹屈膝,道一声“是”后,转身不忘戏谑我一句,“顺公公打理,娘娘如今倒也不放心了。奴婢这会子,算知道什么是关心则乱了。”

“你这臭 蹄 子!”我啐她一口,她便笑嘻嘻的跑开了。

第三章 传喜讯六宫齐封

永孝宫中,姐姐端坐在主座上,却是一脸愁容。

我未等宫人通传,径直便是走去了主殿,姐姐见我,从座上走下来。

“左右知道你一定会来。”

“姐姐这是怎么了?手冰凉如此?”乍然扶住她,触到那一双纤纤素手,竟是似二月寒冰般冷的非常。

姐姐推掉了我的手臂,转身,向主座走去。我看侍奉在侧的初月,闷着头,眼圈红红的,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么?

“没事,最近身子不好,总也是无精打采的。人,哪怕穿的再暖,这手脚都是冰凉的,整宿整宿的都是如此。”姐姐颓然说道,凄凉的眼神看在眼里,是说不尽的心疼。

“是不是害喜严重?要不让萧道衡来瞧瞧?”我紧随姐姐,走到台下,翘首看着她,关心道。

她摇摇头,“不用了。想是太乏了。”

“初月,你也下去吧,本宫与妹妹说说话。”

我顺手也招呼问竹与春儿,“你们去寻初月玩吧,有事唤你。”

宫人们退下了,只剩下我与姐姐,彼此安坐,半晌的无声过后,她才喁喁开口,却是换了诡异的口吻,“皇上,还没有晋她的位分。”

“谁?”我不解问道。

“公主也没有名号。”姐姐没有直接回答我,只以这么一句回应我的不解。

原来,是说何荣华。

我恩声,点点头,“茗儿也不知,为何皇上没有晋她位分,连公主也没有赐名与封号。”

“狐媚惑主,没有了成肃太妃,她不过花瓶一个,在这内廷,还有谁将她作数。”眼眸中一道凶光毕现,险些晃了我的眼。我明白姐姐恨她之深,恨她背叛姐妹情谊,恨她心如蛇蝎。

“算了姐姐,如今,咱们与她早是各扫门前雪了,你又何必耿耿于怀,伤着自己身 子。”我心疼道。

“话我懂,无妨。藜荣华那里,茗儿去瞧过了么?”

我笑道,“没看过姐姐,哪有先看她的道理。左不过姐姐还会这般吃这醋不成?”

“坏丫 头!”姐姐被我逗笑,红着脸,嘟囔我道,“几日不见,你这张嘴越发不饶人了。”

“茗儿自来就是这般,姐姐早该习惯的。”我两手一摊,大有随便她如何思虑之意,“姐姐倒是最近深居简出,很少参与内廷之事了,茗儿惧冷,前些日子也没有来瞧过姐姐,谁知姐姐就‘偷偷’有喜了,茗儿可要给你肚里的孩儿做姨娘。”

“是是是,咱们尊贵的贵嫔娘娘。”姐姐拖着长声戏谑我,“你是一定要作姨娘的。”

“有姐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屡屡裙边,起身笑道,“姐姐也歇会吧,我去拜月楼瞧瞧藜荣华去,早先我被弃之时,她一直对我关爱有加,如今……”

“恩,去吧,解释什么?做姐姐的这点道理还是懂的,怎么会吃醋怪罪你?”话未说完,便是被姐姐笑着打断。

触到姐姐理解的眸子,我更加深刻的理解了‘一世姐妹情,此生不相弃’的内涵。

我唤了问竹春儿,离开永孝宫,转向拜月楼。

一路上,我低着头,安静的走着,脑海中,在思虑都它尔怎么会怀 上孩 子?

走进拜月楼,宫人们俱是跪迎,都它尔一身品级吉服立于殿门处迎我,“臣妾……”

“快起来。”我拉起屈膝行礼的她,“你身 子 重,虚 礼就免 了吧。”

她抬头,道了声谢,对上她那双如水剪瞳时,我却被震到了心神,“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掉什么眼泪?”

“娘娘!”忽然,一个身影一闪,俏琴跪倒在了脚下,我吓的向后退了几步,“这……这是怎么回事?”

“俏琴,你吓着娘娘了。”都它尔唤了俏琴一声,才看着我,逞强的说道,“娘娘,还是殿内谈吧。”

见状,我知事情不简单,便示意问竹扶起俏琴,一行人进殿交谈。

我被迎到主位,都它尔随即跪在地上,我慌忙起身,示意她们去扶,“有什么不如意的尽管开口,你如今怀着身 孕,岂是说跪就能跪的?伤着了身子本宫担待不起,你也会伤 心的。”我怪她。

“娘娘,臣妾不 想 要 这个孩 子。”似是经过了生死离别,都它尔脸上闪过艰难的面色,许久才说了这句话。

头脑中‘轰隆——’一声,我弹跳而成,“你说什么?!”

不 要!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我定睛看着她,可在脸上却只有坚定。我叹口气,颓丧而坐,“本宫又何尝不懂你。”

“娘娘……”

“你别说了。”我止住她,温言道,“女人这一生所求无它,不过夫君的爱与子女的天伦之乐而已。可我们这些身处后宫的女人,太特殊了,我们能去和一国之君谈爱么?寂寥深宫,明争暗斗,一个不小心便是万劫不复。说句大不敬的话,皇帝在时,我们是高高在上的嫔妃,皇帝一旦崩逝,无儿无女的我们能靠谁?成肃太妃只有三个女儿,一生最后的境遇还不如抚养皇上的成毓太妃呢?身居高位又如何,征和一朝她过的是否如意她必定知晓,落个太嫔丧仪她又有何选择?”

我一口气说了这许多,深深感慨她的不争气,“孩子是娘的心 头 肉,你下 得 了手?好生安稳着,皇上不会亏待了你。”

说完,我不再看她,起 身带着宫人离开了。

都它尔,她会明白的。单单从她能斩断情丝,为国代嫁时,我就知道,她懂得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这是她的无奈与责任,又何尝不是她难能可贵之处?

回到宫中,我关上殿门,不待客。

顺子跟我久了,知道我心里不悦,倒也没有拿琐事来烦我,只嘱咐了问竹熬些莲 子羹给我补膳。

我吃不下,便是取出了许久不曾碰 触太古遗音。因是沂徵赏的,我拨 弄它的次数倒是胜过了自己带进宫的九霄环佩,而沂徵每每来我这里,也喜欢听太古遗音的音色。

拨弦三两声,曲调自然成。

问君有何意,妾当为君情。

妾心蒲草韧,君意做何如?

杨姐姐与藜荣华的有喜,对沂徵来说,是喜事。对整个江山社稷来说,亦是喜事。可我看不清楚,对我来说,是福还是祸?

或者,在我心里,真的没有一丝醋意么?

答案在自己脑海中,是我不愿承认,不愿去面对吧。经过了多,明明知道即使帝王心中存有你的位置,也不会倾 尽所有为一己红 颜,自己又为什么总是徘徊在想透与迷糊之间呢?

蕖芙殿中的贤妃,此刻会是什么心情呢?

她不来寻我,我自是不会去的。多一事始终不如少一事,学习杨姐姐近来的避世也未尝不可。

晚膳后,顺子悄悄来回我,说贤妃得知两宫主子有 孕 后,心火上涌,叫了太医去诊脉。而沂徵体恤之余,翻了她的膳牌。

今夜,沂徵宿在天目宫。

我听顺子说完后,长叹一声,这后宫女 的命运,也不过如此了。遂遣了顺子去闩门,又唤来春儿与问竹服侍我安歇。

躺下等问竹熄了灯,久久睡不着。今夜无眠的人,不会只有我一个吧。拜月楼的藜荣华一定……

迷迷糊糊中仿佛是谁在摇晃着我,我费力睁开眼,却是看到问竹焦急的双眸,我强挣着发沉的眼皮,嘶哑着声音问道,“怎么了?”

问竹望望殿外,颇是为难道,“俏琴姑娘过来了,说藜荣华有些不好,叫娘娘过去瞧瞧。”

我一个冷战,人也清醒了不少,连忙掀被起身,示意问竹更衣。

“好好的怎么又不好了,本宫走后,你们主子又做什么了?”一路上,我详细着问着俏琴,依我对都它尔的了解,她不至于想不通透才是。

“回娘娘,我家主子没有做什么,主子说娘娘的话说的对,主子头前还要奴婢们给她煨红枣汤呢。”俏琴奇怪的猜测着,“不过,后来娘娘要奴婢们去花园采些时令花,奴婢道上遇见了王爷,回去后主子问起,奴婢便多说了几句。”

“放肆!”我停下脚步,喝到。

俏琴‘咚’跪了下来,“奴婢知错了。”

我有些恼怒,这个时机,让都它尔碰触到与襄王有关的事宜,无疑使她心神俱乱。

“你且起来,你主子可知道你来寻本宫?”

“主子不知,是奴婢们商量着,皇上今晚在贤妃娘娘处,贵嫔娘娘一项与主子交好,所以……”俏琴怯声回道。

“恩。”我拉起她,好言相劝道,“那本宫今儿就不去了。”

“娘……”

我以手抵住她要说的话,“没事,你们主子没事,一会回去了伺候她歇息便是。明日本宫会去瞧她。”

俏琴虽然有些不甘,但是我说出的话,她又不得不遵从。半晌点点头,躬身行了一礼,便是小跑着回去了。

我转身,带着问竹等回到了麟德殿。一入殿门,春儿便凑前说道,“小姐,明儿一早,恐怕内廷便都知道了,拜月楼来请,娘娘却没有去。”

我扭脸,看春儿一张素面,笑道,“不会的,藜荣华懂得分寸,况且,我今日怎么去,去便是我知晓她心系旁人还为她隐瞒,这样连我都脱不了干系,还怎么维护她?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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