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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冷宫皇妃泣残红:祸乱深宫-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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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姐姐立于正中一檀木靠椅前,身上的衣衫满是污渍,发髻也是散漫着歪在头侧,哭花的脸上俱是愤怒,一双美眸射出炽热的火焰,紧握的秀拳上青筋暴起,对着脚 下跪着的三位宫人怒目相视,大打出手。

三人之中跪在中间的,也就是正在遭到杨姐姐痛打的,是初月无误,虽然看不到脸面,但是,此刻她的背影已是颤抖不已,姐姐素来和善,一定是有极其严重的事情才会惹得姐姐大发雷霆。

眼看着姐姐又是一掌落下,我猛的用力推开了侧殿的红漆木门,“住手!”

杨姐姐不料有人前来,扬起的手臂生生收回,三位宫人俱是回头,初月转脸的瞬间,我看她面如土色,两颊红肿,额头的汗珠无不显示出她内心的害怕与疼痛,她就跪在那里承受着,像一头受伤的小野兽哼/唧着,让人顿觉心惊肉跳、不寒而栗。

我紧走几步,示意春儿、问竹扶起另外两位宫人,我亲自扶起初月,看着注目于我的杨姐姐,惊魂未定的问道,“姐姐,你疯魔了么?你看看,你把初月打成什么样子了?”

杨姐姐看着我,直勾勾的看着我,脸上的神色变幻莫测,许久,她昂头大笑,尖细的笑声传进耳朵里,让人直感毛 骨 悚 然、胆战心惊。

“娘娘来了?晚了,本宫的知晨去了,回不来了,这下子,她满意了,她得意了……”半晌,杨姐姐才止了笑声,紧闭的双眼满含泪水,说话间,薄薄的嘴唇也已渗出一丝血痕。

我如惊弓之鸟,放开知晨予春儿扶着,上前抓住失去理智的杨姐姐,悲恸道,“姐姐,节哀吧,知晨姑姑去了,你再是作践自己也无济于事,姑姑泉下有知,定不愿见姐姐这般痛苦模样的,姐姐,你还有初月,还有我们大家,坚强些,好么?”

我的话,不知道姐姐听进去多少,她听完,只看着我,不说话,我不住的对她点头,不住的劝慰,“坚强点。”

足足半盏茶的时间,她才是平复了心情,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紧紧的将我抱住,呜呜的哭着,我挥了挥手,春儿与问竹便是带三位姐姐的宫人出去守着了,我缓缓的将姐姐推起,扶着她走到靠椅上坐稳,复又坐于她身侧,握住她的手,她一双素手火辣辣的,打在初月脸上红肿那般,这手还能好到哪里去,我忍着心中的疼惜,轻轻摸着红肿的手心,柔声问道,“姐姐,痛不痛?要不要擦点药水?”

“不用。”杨姐姐反手,一下子抓住我,秀眉凝结,美目圆瞪,挂着点点泪花,甚是肯定的说道,“是她,是何荣华,是她害了本宫的知晨。”

第四章 寥落残魂倍黯然(3…U…W…W)

“姐姐,姐姐,你千万不能浑说,小心隔墙有耳,再传出去,会害了你的。”我赶紧捂住她的嘴,屡屡她的胸口,制止她再胡言下去。

即便是自己心下也有所思虑,但在真相得出之前,也断不可胡乱说辞。

毕竟,一切还只是猜测。

“茗儿!”杨姐姐大力道挣脱我,腾的站起,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侧着头,一副大义凛然,愤恨说道,“事到如今,我还怕什么隔墙有耳?”

“你知道么?知晨,她一早就是何荣华,安插在我这儿的眼线。”

什么?

头顶上似雷鸣乍响,眼前,也似金花四溅,我险些坐不住而从椅上滑落。

“怎么…怎么回事?姐姐……我…我不懂。”这真是石破天惊。

杨姐姐以袖抹了抹脸,丝毫不顾形象的对我说了起来。

“早早入宫,早早争斗,知晨也就是这棋盘上的一无辜棋子,本宫再傻也看得出,这位贵太妃赏给皇上的,皇上又赏给本宫的奴婢,谁才是她真正的主子。”

……

“昔日何芳仪侍寝晋位,便是她一语造成了皇上随贵太妃的离开,本宫不是责怪她,也不是在乎皇宠,而是在乎身边宫人的忠心不在。”

……

“本宫知晓一切后,并未大张旗鼓去找那时的丽颜娘子理会,本宫手上没有确切证据,奈何怎样也无法服众啊,故而,本宫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心。”

“姐姐,难道,……也在何荣华宫中放了自己的人 ?'…87book'”我顺口问道。

“不是,是本宫决定,尽全力感化知晨,将其收为己用,本宫与茗儿那盘黑白棋茗儿可还记得,本宫说‘若欲擒之,必先予之’,茗儿你当日不懂,可躲在暗处为她主子效力的知晨懂,那个时候她便是知道她已经暴露,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放弃对前主子的忠诚,投心本宫,要么继续她自以为是的小聪明,有朝一日本宫倘若被害致死,到时,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她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我听着杨姐姐的话,想着平日里知晨的所作所为,尤其是馆禄宫中她代杨姐姐掌嘴喜贵人,惹得当时尚在嫔位的何荣华破格幽然相问,而杨姐姐脸上那一刻还浮现出了那会我无***解因由的古怪释然,原来如此呀。

“后来,知晨定是忠心为姐姐的,茗儿想起,她掌 掴了喜贵人,不就是代表那时候,她就明着与何荣华断了主仆情分么。”

杨姐姐点点头,脸上才有些宽慰之色,“是啊,知晨是个很懂事的丫头,后来,她在我的宫中,为我出力不少。”

“那姐姐你为什么说知晨是为何荣华所害呢?倘若何荣华存着杀 人之心,早在知晨变节之日,她就该有所行动了,做什么等到今天?”

“是知晨,撞到了她的惊天秘密,所以,她必须要杀 了知晨灭 口。”杨姐姐突然狠戾起来,面露凶光,冷不丁的一瞅我,“茗儿你不知道么?”

我心头一震,难道是那件事儿?

“什么秘密,我又怎么会知道呢?”我强忍着不解说道。

“那看样子,茗儿你是真的不知道了。”杨姐姐泄气一声,倒不尽是惋惜,可能是自己心虚,我竟觉得姐姐好像胸有成竹,掌控着一切。

“何荣华与襄王在寄澜亭私会,被知晨撞见,连着你的春儿、问竹都有看到,只不过,知晨被何荣华当场逮到,春儿与问竹侥幸些,所以何荣华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知晨死。”

咚咚咚……

我的心跳声愈来愈快,几乎欲要跳出。

还真要春儿料准了,可是,何荣华,她怎么会和襄王……我无法想象。

“这又是怎么回事?”我只好继续装糊涂。

杨姐姐觑眼,“本宫以为你早知道了,本宫也不明白,知晨告予本宫时,本宫已觉事情不一般,自那以后,非必要,本宫均是留知晨在宫中,不许她外出,在我这永孝宫,奈何她何荣华再大的本事也不敢胡来。”

“那怎么兰妃娘娘说,知晨姑姑是在华清池被发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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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寥落残魂倍黯然(6)

“不错,知晨确实是被溺毙在华清池中的。”杨姐姐口吻肯定。

“昨儿咱们计 谋的那事儿也没有成了,本宫心里对何荣华的愤恨,对茗儿你的歉意,连着在皇上面前丢了面子,众多情绪加在一起,便是疏忽了知晨,本宫将自己禁锢在寝殿之中,不许任何人叨扰,因为那时本宫已经知道皇上当晚会留宿馆禄宫,左右是不会有旁人来的。”

……

“亥时左右,初月来敲过门,本宫没待她说半句话,便是将她呵斥走了,那是本宫怎么都没有想过,会发生这事儿的。一早醒来,踏出殿门,就见一宫奴才跪在地上已是哭红了眼,她们身旁放着一具尸 身,明显的泡变形了身体,看不出模样,可那衣装打扮分外像知晨,我惊慌的一迭声的喊着知晨,希望会有人应应我,可是任凭本宫怎么叫,都不见知晨她人从哪里出来,直到初月悲戚的告诉我,躺着的这尸 身是知晨,本宫才千个不愿万个不信的接受了这现实。”

姐姐说着泪流满面,不住的摇头,又不住的紧咬唇瓣,赞许着知晨,“她是个好丫头,虽然从前认错了主子,走了错路,但是迷途知返,本宫很是器重她,如今,她说她瞧见不该瞧见的东西,活不久了,本宫怎么就没有时刻把她留身边呢,怎么就这么疏忽了呢?”说着说着,姐姐抬手欲想要甩给自己几个嘴巴子。

如此大悲,我无法宽慰,只得赶紧的拉住激动的姐姐,将心中所有的情绪化作最简短的六个字。

“姐姐,节哀顺便。”

知晨,这个丫头,现在,她带给我的震 撼,无法形容,好是狠 毒的何荣华,竟是安插眼线在前,形迹暴露后,又借机杀 人 灭 口。其心肠之狠 毒,实属罕有。

而她与襄王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机密,值得她不惜取草菅人命?杨姐姐说是因为私 会,我觉得实在是不太可能。

她与沂徵,又是有着怎样特殊的关系,如何是各取所需,甚至事涉后宫至尊昭贵太妃?

我把姐姐按回到靠椅上,使劲按着,不让她再有机会动弹,“本宫会还知晨一个公道,如果真是何荣华所害,本宫会要她付出代价的。”

其他事情暂且放待一旁,只此一件,如若坐实为她所害,有此蛇蝎心肠之人存在,必是后患无穷。

“不!”杨姐姐竟然是莫名其妙的拒绝了我,“茗儿,姐姐知道,你知道了是一定会为姐姐出头的,但是,请答应姐姐,不要,你才是受封,好不容易出了头,这晦 气的事儿不要往自己身上揽,知晨的仇,我迟早 要讨回来,但不是现在,现在,咱们斗不过她,姐姐告诉你,不是要你报 仇,而是要茗儿你记住知道她何荣华的所作所为,经历这事儿以后,就是将来,要拼个鱼 死 网 破,我也在所不惜了。”

“茗儿,你愿意助姐姐一臂之力么?”杨姐姐忽然凑到眼前,低声问我,言语间亦是饱 含着无尽的期待。

我点点头,想着何荣华昨晚的行径,看着姐姐妆容尽花的苦面,发自肺腑的说道,“茗儿愿意,宫中有这么个大 魔 头在,势必会被搅得乌 烟 瘴 气,人命关天的大罪她都敢犯,我愿意与姐姐一起,制止类似的事情再 次发生。”

这是我的承诺,此时,我认为的,最正确的承诺。可惜的是,我没有料想,这句承诺,带给我的,竟是以后岁月里,夜夜梦 魇。

姐姐听后,紧紧的把我抱住,我亦是紧紧的环住姐姐,姐妹同心,其力断金,我相信。

……

直到门外‘咚咚……’敲门声响起时,姐姐与我才放开相互抱着的手臂,姐姐起身,走到门前,也不开门,只冷冷问着,“什么事儿?”

门外没有回应,我狐疑的走上前去,一把拽开殿门,见是初月肿着脸站在外面。

“怎么不说话?”杨姐姐瞬时厉声问道。

第五章 玉宫见血伤心曲

我忙是拉了初月躲在我身后,“姐姐又急了,初月这样子,肯定是不好说话的,瞧着肿的,姐姐你做什么打她呢?”我瞧着初月,楚楚可怜的样子真是让人心疼。

“她们若早些发现,本宫的知晨就不会……不会……”说着说着,姐姐又是呜咽开了。

见状,我只好又撇开知晨,抚慰杨姐姐,“姐姐,茗儿不是怪你,姐姐别再伤心了,你看脸都哭花了。初月怎么说也是姐姐带进宫的,没有知晨不是还有她么?”

此刻,我真是恨不得自己再多长几副手脚,能照顾好大家。

我拍拍姐姐的肩膀,深吸一口气,转身对着初月说道,“去打盘水来,伺候你主子洗漱更衣,有什么事儿收拾利索了你们主仆再说,本宫也该回麟德殿了,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来回本宫,知道么?”

初月点点头,躬身退了出去,杨姐姐抓着我,神情很不自然的问道,“茗儿,你现在开心么?”

我被姐姐这话问的莫名其妙,但也是实话实说,“还好,心很痛罢了。”说完,我便推开她的手,轻笑一声,“姐姐,我回去了,照顾好自己,等会子叫初月好好给你收拾收拾,恩?”

杨姐姐点点头,几乎是挤出了一丝微笑,“知道了,有空来坐坐。”

我边是使眼色给春儿、问竹,示意她们准备离开,一边对杨姐姐说,“这么说姐姐是和我见外了,不用嘱咐,一定会经常来叨扰的。”

说罢,我遥遥见初月带着几位宫人捧着衣衫铜盆向这边走来,便是与姐姐道别离去了。

……

回到麟德殿,我紧闭殿门,独留春儿与问竹,开堂政审。

“你们两个再仔细回想回想,见到何荣华与襄…哦不那男子时,他们在寄澜亭做些什么?又在说些什么?”

“回娘娘,奴婢们实在隔的远,故而,听不到都说了什么。至于两人做什么,似乎…似乎…”问竹歪斜着小脑袋,挠耳抓腮地想的十分卖力。

我见她‘似乎,似乎’的总没有下文,不免一阵着急,“似乎,似乎怎样啊?你倒是快想快说呀。”

“似乎两人是在争吵。”我话音刚是落地,春儿与问竹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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