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翻地府 阎王!我要离婚-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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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着他的身边,胡辛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没有压迫,不用伤脑筋,想干什么都行,就算是静静的看着他俊美温柔的脸,胡辛就觉得很开心,很幸福。
不像那色魔,就知道压霸别人。
胡辛到了内洞一看,哇,变化好大啊,石壁上挂了一个超级大的影院,比原本的谛听真身都大,从石壁的最上端,一直挂到地上。
旁边还有几台小的超薄液晶电视,分别环绕在石洞的四面八方,谛听还是人样的,好奇的摸索着唯一的一台电脑。地藏坐在一边安静的打坐,好像不是身处这么吵的地狱异世,而是处在极度平静美好的世界一样。
胡辛正纳闷为什么进来这一路上,恶鬼这么少呢,原来都在这看电视啊。他们都睁的大大的双眼,手支撑着脑袋,好奇的看着这些画面。
没有一个捣乱的,都安静的看着电视,连池子里最恶,最难缠的恶鬼冤魂,都忍不住爬出池子,伸出脑袋,眼巴巴的望着电视。
可怜哇,呆着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连电视都不知道是啥的恶鬼们,这次全部被电视俘虏了。没有凶恶的宣泄,恐怖的乱吼。个个乖的像猫似的。哎,落后的悲哀啊,胡辛不禁摇摇头。
胡辛撅着嘴,走到地藏莲花宝座旁边,坐下,哀怨的叹着气。
地藏缓缓的睁开眼,微笑的看着胡辛,“怎么?和阎皇相处的不好么?”
简直太差了
阎皇有妾
胡辛支着脑袋,没精神的看着地藏,“不是不好,是非常差,差到,他见到我,不是要炸了我,就是差点拍死我。还非逼着我给他生孩子,他想当种马,别拖我下水……”
胡辛哇哇的说了一大堆,一说到阎皇,胡辛就有一肚子的委屈,几甲的坏话要说,立马活蹦乱跳。
地藏揉揉胡辛脑袋上的头发,微笑着说:“其实阎皇只是想要个孩子来继承皇位,帮他批阅那么多的公文。自从有了地狱,阎皇就一直在管理这里的一切。千万年来,一直都没日没夜的批阅着那些公文,他只是累了,想找个人代替,想过几天逍遥日子,所以才有娶妃的打算。鬼王钟馗,一知道这事,就毛遂自荐自己的妹妹,鼓动阎皇娶妃,谁知道,误打误撞却把你抬了来。也许钟离的姻缘还没到,也许是你和阎皇有缘。”
“呜呜……我怎么这么倒霉,被小鬼缠了二十四年,好不容易和他们对着干了几次,却被困在这里,纯属孽缘,孽缘。我要回阳间,我想当人,不想和他纠缠不清。”
胡辛蹬鼻子上脸,一把抱住地藏的胳膊,头轻轻靠在他的胳膊上,“你帮我劝劝那色魔好不好?让他放我走好不好?我妈还在阳间等我,让她过好日子呐。”
“其实在宫女里也有阎皇的侍妾,但她们不能为阎皇孕育后代,神为了后代能保持着纯正的血统,拥有神父所有的力量,阎皇的孩子只能是由阎皇妃来生,既然已经因缘巧合的让你沾染上了九龙之气,他当然会要你给他生个孩子。”
地藏慢慢道出原委,让她明白。
“原来,有的宫女早都被他吃过了,怪不得他连看都看一眼,还装纯洁,我还以为他是乌鸦中稀有品种,不偷吃的猫呢。”胡辛咬牙切齿的冷哼道。
地藏微笑着,看着她把脸埋进他白色的袈裟里,地藏宠溺的问她“你,能告诉小僧,你为什么那么讨厌阎皇么?”
阎皇有妾(二)
胡辛一听,想起很多很多不愿意想的,一直逃避,被深深封印在心底的东西。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檀香,淡淡莲香味,好想不回答,好想一直就这么呆着,但是是他问的,不想让他失望,不想拒绝他。
“你,也知道,我什么都不会,长的又不漂亮,又没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他是那么耀眼,那么帅,那么吸引人,和他在一起,你不觉得是一堆好粪插着一把枯萎的杂草么?其实其他人不说,我都明白。而且我是人,会生老病死,当我老的头发全白了,当牙齿全部掉光了,当脸皱成梅菜干了,我还能站在他身边么?也许,等我帮他一生完孩子,他就会想扔垃圾一样,不要我了。我不想一直都生活在地府,我喜欢阳光,我喜欢人群,想和妈妈共度人生时光,想让她过上幸福的晚年。我妈最大的心愿就是我能嫁一个有钱的好人,让他照顾我和我们一家。阎皇娶我,留我,只不过是找一个生孩子的工具,一个自大狂,大男人主义,我要是向他低头了,我的人生就全完了。以后我要怎么嫁人。你,能明白我的心情么?”
地藏摸着胡辛的脑袋,无言的安慰着她,“原本以为,你是一个开朗大方,不敏感,也不会想太多的人,原来,你把什么都藏在心里,以开朗大方,活泼,粗鲁来掩饰。放心吧,只要你坚持,一心想回阳间,境由心转,境随心动,只要你心不动摇,一定可以成功。”
胡辛抬起头,眼睛充满疑惑的看着他,“真的么?”地藏坚定的点点头,眼里闪动坚信的光芒,“嗯,一定。”
胡辛又把脸埋进他的白袈裟里,眼睛闪动着感动的泪花,点点头,好喜欢他,很喜欢地藏,他永远那么温柔,那么出尘,那么有信心。那双充满爱的慈悲眼睛,在他的眼里,我才能感觉到我和一切一切的众生是平等的,我不再是那平凡不起眼,让人忽视的人,而是他一直注视的人,能在他那双慈爱众生的眼里出现的人。
阎皇有妾(三)
相信他,胡辛决定要抗战到底,要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出去,胡辛决定一定要把恶魔计划实施到底,死色魔,你等着吧,胡辛现在又充满力量,心里发誓一定要折磨死他。
胡辛带着恶魔般的笑容,埋在地藏白色的袈裟里,心里盘算着整死他。
地藏一脸出尘的笑容,笑看着一切,当矛盾激发到极点的时候,就会出现另一番局面。
地藏温柔的扶起胡辛的双肩,淡笑着,“回去吧,天色不早了。”
胡辛撅着嘴,“我不想回去。”
地藏好笑的问她,“为什么?”
胡辛委屈的说着他的暴行,“他把寝宫一掌给劈碎了,我也不要和他睡一间房。我回去的话,他会打我的。我在你这边呆着好不好?”
“走吧,你现在还是阎皇妃,不回去,可不行哦。阎皇不会动你的,他,很少使用暴力的。可能是急了。我送你回去,不看僧面,看佛面么。”地藏起身拉起胡辛,走出地狱异世……
地藏一回来,就见谛听一脸奇怪的看着他。
“你,喜欢她,对不对?”谛听突然发问。
“是的,我喜欢她,还爱她,我也爱一切众生。”地藏带着温柔的笑容,毫不避讳的回答。洒脱的坐到莲花宝座上,闭目打坐,一切收放自如,潇洒来去。
“可是,你让她坚持反抗,阎皇会更难办的。”谛听担心的问地藏。
“谛听,凡事要用心来看,相信一切会有一个结局的。别让环境蒙蔽了你的心”地藏闭目回答他。
地藏一走,胡辛就像被人丢弃的孩子,带着戒备的眼神看着阎皇,胡辛还有点纳闷,刚才不是倒塌了么?为什么一回来,这寝宫又回复原样了,好像没塌过一样,哎,反正整个地府都是很古怪了,也不差这一桩。
阎皇黑眸又更深的看着她,他深吸一口气,压住火气,拿起被子走到另一张床上睡去,不理胡辛。胡辛看他倒头睡了,松了一口气,感觉好累,就爬到床上,慢慢睡去。
搅乱地府上》
几近中午胡辛才慢悠悠,头昏脑胀的醒来,一晚上睡的好舒服,没有蚊子或虫子在旁边飞,打扰清梦,睡的好舒服,嘴巴也没被蚊子叮肿,可能是蚊子都死在阎皇那一掌下了,比杀虫剂都管用。
胡辛对着镜子,打起精神,自己给自己打气,第一步看来是失败了,决定实施第二步恶魔计划。
一吃完饭,胡辛就把所有没有出去的黑白无常叫到了面前……
嘿嘿……胡辛满意的看着黑白无常穿上统一的黑色西装,里面衬着白色,没领带,看起来比较轻松,帅气。比刚才那鬼样顺眼多了。高高竖起像稻草一样的头发,绑的跟棍子似的,高高矗在黑白无常的头顶上。
胡辛接过剪刀,对着黑白无偿的头发就唰唰的几下,剪的像刚被狗爬过一般。虽然这样,胡辛也觉得比刚才的棒槌头好看多了。
“啊……我的头发,我的头发……”一对无常看着纷纷飘落的黑白头发,一下子跪坐在地上,狂哭,那可怜劲,让其他的黑白无常,吓的连续退了好几步。生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却又不敢跑,对皇妃不敬,就是在和阎皇过不去,谁敢跑啊。
胡辛再用手戳戳黑白无常的脸,白的像卫生巾一样的脸皮,黑的,天黑一点都看不到他在哪的脸皮。胡辛摸着下巴,陷入深思中,看起来不像是涂上去的,难道是天生的?长成这样,原来比我还悲哀的人多的是啊。
这对黑白无常看着胡辛陷入深思,吓的连哭都不敢哭了,跪坐在地上,双双呆愣,惊恐的看着她,难道她还有什么更损的招?
胡辛弯下腰,低头,笑眯眯的看着他们,问道:“你们脸色那么黑,那么白,是天生的?”
一对无常,眨巴着眼睛仰头望望胡辛,又扭头眨巴着眼睛望望对方,不解。忽然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赶快摇摇头。
“那到底是不是天生,要是,是天生的话,为了美观,我只好……”胡辛对着发呆的两个男人大吼,话还没吼完,两男人,立即站立,一瞬间,变回正常人的肤色,脸也变回正常人的脸了,看起来还算不错,小帅型的。
十殿阎王齐告状
胡辛闭了闭眼,吐出一口气,无奈叹道:“地府里的人个个都这么怪,除了地藏之外。”
胡辛指着其他的黑白无常,“你们每人到宫女那领一套西装,都给我变回原来的摸样,头发长短随便,只要不是那棒槌头。再传话下去,让所有的黑白无常都给我这样打扮,否则,别怪我对他们不客气。”胡辛带着恶魔的邪笑威胁着。
胡辛一吼完,其他黑白无常,立马争先恐后的去领衣服,生怕一个怠慢,就沦落成被胡辛蹂躏的对象,像那对黑白无常那么惨。
胡辛看着这个热闹的场面,扭头,摸着下巴,带着奸佞的贼笑,哼哼……
“大帝,呜呜……您看,属下这头发,呜呜……都像是狗啃的,您看属下们这样子,都变回原来的样子了,还怎么吓人,怎么有威严在,以后还怎么让那些小鬼怕属下啊,您在看看,这衣服,穿着一点都不舒服,跟人没什么两样,以后鬼差的威严何在啊?大帝您要为属下们做主啊。”
众无常都顶着乱七八遭的头发,穿着胡辛给他们特别定制的衣服,跪了一地,众志成城,异口同声的哭求着阎皇。
阎皇眼光一寒,长袖一挥,大吼:“忍!”鬼差个个胆战心惊,低着头,迅速退出偏殿,大帝的火气好大,铁青的脸好恐怖啊。大帝都说忍了,谁还敢再说半个字,呜呜……还是忍吧,不想连脑袋都丢了。
黑白无常刚统统退下,一批判官又进来求见。
“大帝,您要为属下们做主啊,您看看属下们的脸,看看属下们的样子,哪还有威严在啊……”又一批判官跪在偏殿,跪求阎皇。
阎皇握笔的手都在抖动,啪,御笔在他手中断成两半,“再忍……”阎皇大吼,又吼退一批判官,人人自危,不敢再说,判官们都发现大帝最近发火越来越频繁了,而且越来越严重。
“大帝请为属下们做主……”十殿阎罗齐上偏殿,状告胡辛种种罪行,阎罗跪了一地,场面那个的壮观,平日除非有阎皇圣谕,或者重大庆典,大事,否者很难看到十殿阎罗齐聚一堂。
捣乱地府(下)
阎罗王个个愤慨不平,咬牙切齿,头戴着古代皇冠,身上却穿着现代灰色西装,不伦不类,而且一个比一个长的是凶神恶煞,面目恐怖。连阎罗都没逃过胡辛的魔掌。
阎皇桌子一拍,公文纷飞,桌子断裂,剑眉倒竖。“我都能忍这么久了,你们还有什么不能忍的。”阎皇比他们更凶狠。
阎罗们面面相许,他有什么忍的?他又没被逼着换形象。有几个鸡婆一点的阎罗,小声嘀咕:“听说阎皇和皇妃感情不好,天天晚上分床睡,可能是欲求不满,在忍吧!”
“可能,可能,这段时间,阎皇发的火比几千年来都多。”一个阎罗说。
“听说皇妃老是吵着要休了阎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