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上清朝.坠入清朝-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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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吧,今日朕带了妙格儿过来,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尽管说清楚,只怕来日不多。”
“罪臣谢皇上隆恩。”
沉浸一下,康熙接着道:“有什么话就说吧,朕在前边等着妙格儿。”说完转身离去。
现在天牢里只剩下我和箫默两个人了。猛的一阵铁链的响动,才让我突然意识到箫默是被上了手铐和脚镣的,忙冲着声响的方向问道:“为什么给你上手铐和脚镣?你在这里还好么?有没有人对你怎么样?”问完了却没有人再出声,我想他是有原因不说的,只好在问道:“你不想和我再说些什么么?关于这次你自己把自己送到死牢里。”
“呵,不用担心,现在的好与坏,手铐也好脚镣也罢,对我来说都是拜托一切的做好助力。倒是你,以后要自己保重了。”
箫默的声音听着是那样的洒脱和沉静,好像让人一下就回到了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那时他还是那样阳光的一个大男孩,再后来有了自己的家庭,再后来有了自己的事业,再后来……再后来……之前的一一切现在的一切有谁会想到这么多后来呢,只知道当时的好,却没想过现在的苦和悲……
“以前的我们多好啊,逛清朝的街,吃现代的菜,开餐馆茶楼,甚至还开了妓院,这都是我们做的么?”黑暗的眼前仿佛昨天种种的一切,让我觉得怎么说也说不玩一样,微微的笑着,箫默并没有出声,我知道他在听,和我一样在倾听回想着以前的种种,“你怎么不说话?”我问着箫默。
又是铁链的响声,那边的箫默却已经笑出声,可我听得出来还带着哭声,他还是哭了。“你说的是啊,那时候我们都是那么好,以为像现在这样能遇到皇室跪胄的事情纯粹是在幻想,本来嘛,咱们三个能在这个朝代认识已经是奇谈了,不知道如果能回去会不会有人相信,更何况,呵呵呵呵呵,我们都是回不去的。”。
“箫默,你为什么要自投罗网,你不说银子的事情是不会有人知道的。”
他低沉着声音,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的说着:“不是自投罗网,这只是自己对自己的宽容,你知道么?自从她走后我一直生活在夹缝中,明明自己是想退出的,可已经是不可能了,孩子在别人府上做伴读,什么伴读,明明是要挟的砝码,娶了自己不想娶的女人,还收了三四个的小妾,慢慢的沉沦了,觉得这样醉生梦死也好,可偏偏再沉沦也有醒的时候……我已经进阶崩溃了……”
是啊,他是想退出的,可以已经不行了,一切早就是定局了,自己以前也不是曾经想过么?想过自己是什么样的结局,想过我们都会有什么样的结局,人声在世,不管是哪个时空总会有个结果,至少是谁都料想不到而已……
我摇摇头淡淡的笑了,擦了两行眼泪说道:“这不是你的错,要错也只能怪咱们三个相遇的地点不对,也许咱们三个就没有必要相遇,就不会有以往的种种和现在的境况。”
“我说,眼睛本来就不好你不要再哭了。当初是我们先抛弃了你,我现在承认那是自私的,可耻的,你不用说什么没事儿,没关系这样的话,你到了现在这个样子与我们有着直接的关系,是我们为了自己幸福毁了你的一声,我现在这样的道歉也是不过的。我想你也自己冥想过自己的结局吧?”说道这,他带着铁链声响走到我跟前,不知道是拿了帕子还是衣袖给我擦拭着眼泪,“呵呵,到这边来坐坐,站着怪累的。她先走了,有了结果,那时我就总是在担心自己会怎样离开这个纷乱嘈杂的世界,说实话,离开这里,不在呼吸这里呃空气让我觉得是这样的美好,至少不用自己再那样痛苦的活着。”
随着他坐好,想着他刚说完的话,只觉得以前那些委屈和怨恨到了现在比得上什么,如果他能活着,如果能留住他的命,那些又算什么呢?那些不都过去了么,有什么好记恨和深藏的……“箫默,你听着,你不能死。我去求皇上,让他放了你,活着就好,也许我们还更好的未来,不在这一时半刻的想不开,你,你等等,我这就去求求他,放了你 。”
起身想跑出去,却被他拉住,只听他平淡的说:“问什么去求他,一切,你的一切还不够么?这是我欠你的我还。你知道现在党争这样厉害,我早晚是那些人的眼中钉,你还没感觉?这些人为什么要你去死?你死了,你的孩子也活不长,我这里也会败落,这就是裙带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早晚我都是利益的牺牲品,倒不如现在我自己跳出来,至少可以保住你和瑞儿还有雪儿不受到什么牵连。我死了可以说是削弱了雍王爷的力量,对于他这点我倒是不用担心,历史终归是历史,我再怎么样也是个无名的小卒罢了。”他刻意的顿了顿,像是在犹豫着什么一样,过后接着道:“我最后求你几件事,一是我虽然妻妾成群,但孩子是和她还有碧环生的,请你代为照看,不求富贵保他们成人就好,至于那些妻妾我已经托付给雍王爷,这还难不倒他。二是把我葬在她身边,生死同穴。三是自己照顾好自己,虽然家产要查抄了,可还好那个茶楼一直都在你名下,到时候需要就再接管回来,有房契没人敢说什么。把自己的结局走得好些,我还等着几十年后你来给我扫墓呢。”
摇着头,我哽咽的对他道:“你凭什么这样那样的托付给我,那我呢,我该有多孤单,至少现在还有个你,以后呢?以后我还会有谁?”
“你还有未来,比我们都好的未来。”箫默捏着我的肩膀说道:“你要知道,我们这一切都是为你,你活着就是为了我们,你要知道。”
“那我活得不是比谁都累?”
“你!你等等,我有东西要给你。拿着……”意见带着体温的东西放在了我的手中,我轻轻抚摸着,有锋利的刃面,这竟然是把匕首。
猛地,箫默拉住我的手,带着匕首朝着他的方向刺去,等我感觉到时却已经有温热的暖流在手上滑过。
是血,是血!
“箫默,来人!来人啊!救救他,救救他! 箫默,箫默,你不能,你不能这样死!”摸到他的头使劲的摇晃着,却发现他已经是气如游丝一般,轻轻的他说话了:“没用的,我刺的是心脏,好痛啊……我,我,我要见她去了……记住,好好活着……照顾,照……照顾好孩子……还有,就……就是,四阿哥、八阿哥他们谁,谁也没有栽赃给我,在这里活的累啊……可……可……可我是清白的,我没贪那些银子……好好,好了我不欠你了……我,呃……呃……我……”。
“我不怪你们了,真的,你回来吧,我不怪你们了,你回来啊!!!回来……回来,回来……”终于,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哭泣着,大喊着要他回来,可就是没有动静。
“回皇上,人已经死了,您看这……”被人搀扶起来,模糊的我听见李德全这样说着。
我甩开搀扶我的人,我不知道周围有多少人在场,可是我要说,我要说:“不,不!他说他没有贪那笔银子,他是冤枉的!他是冤枉的,你们这些人为什么要拉上不想干的人,为什么?!!”
“李德全,叫人送她回去!箫默的案子就定畏罪自杀,这件事情你去处理好回禀,摆驾。”
愕愣的站在原地,知道有人来搀扶我回去,我才知道,这就是箫默的结局,尽管里边有那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却有着一个虚假却真实存在的结果……。
重见光明
康熙五十七年已经过了一大半了现在又是一年秋子时,闻着桂子香,想想自己的生活好像总是周而复始来回旋转着。
箫默的话隐隐实现在脑海里,他的死是迟早的,他的死在许多人看来是削弱了四阿哥的势力,当然,如果我先箫默一步也只是个小小的过渡,这件事的一切最终目标不过是让箫默死,让四阿哥失去一个臂膀。现在我才明白自己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走进了党争之中,甚至这其中包括箫默一家子都在其中,当然也有皇权贵胄,甚至至高无上的皇帝,谁都没有落下,通通的在这些纷乱阴谋中盘旋着,看看谁最后跌入谷底。
依照箫默所说的,四阿哥妥善的安排好了箫默家里的人和事。我把本应该遣散的有着身孕的碧环和箫默的孩子都接了过来。虽然碧环在家不是当家主母,可还是看得出来她是个贤淑的后母;从几个孩子对她的态度来看是这样的。箫默的岚哥现今已经是十岁的年纪,女儿慧慧也近九岁了,两个孩子在年头的三月时没了父亲,碧环四月的时候生产,自那以后就带着孩子又回来住下。
人虽然添得多了,可是却没有多添些热闹,养性斋里整日死气沉沉,瑞儿也是自从箫默死后显有来了,听说现在整日的与四阿哥家的弘时、弘历、弘昼来的亲密,雪儿还是一如既往,只是自从疼爱她的太后去了性子里也多了些安静,我虽是看不见但还是感觉的出来。
这会儿康熙笑着走进了养性斋,不同的是带来了几个孩子。康熙每天的到来算是勉强有笑声的时候,孩子们大数还是尊重和喜爱这为长者的。同样的我能察觉得到康熙在这些年纪不大的孩子前总能语气祥和给人以宽慰,就这样养性斋里每日才有些笑声。
坐在旁边听着才知道今天是弘历和瑞儿得了不错的彩头,这让康熙高兴了一回,忙着赏这个赏那个。
“弘历啊,过两年皇玛法带你去秋围狩猎,也好历练历练骑射。”
小小的弘历估听了康熙和颜悦色的话,也煞有其事的正声说道:“孙儿一定不负皇玛法所望。”
我在一旁听了,想来这便是日后弘历射虎的一个小开始,按照历史上的猜测康熙从那时候起才真正的发现了弘历这个孩子。又是一阵孩子和老者间的天伦对话,足可以把周围的氛围衬托的温暖。一阵子过后康熙被来人请走了说是有位大人求见,孩子也跟着走的走散的散,这样奇 怪{炫;书;网的模式又一次上演,仿佛刚刚那些欢笑不曾来过。
就在我打算自己先从这不郁的气氛中走出来时,康熙要去泡温泉了。我想这是个契机,总不能让周围的人总是沉浸在这样的气氛中,所以在去温泉服侍的人名单上我把养性斋上下所有人的名字都让雪儿写上了。
这个决定让碧环和其他人摸不着头脑了,可是终归出宫去看看是件难得的事情,月草他们人仰马翻的折腾了几天,把该带的都带上了终于是赶上出发的队伍。
许是人多的缘故,岚哥、慧慧一扫以前的阴霾也能说笑起来了。眼看这一切都好起来,我这里却又给大家添了麻烦。路上我趁着人马歇着的功夫自己摸索着下马车,一个没扶稳从车辕上再下碰了头,现在额头上正缠着几圈的白布,伤口应该出血了正隐隐作痛,现在人也有些朦朦的。
知道自己又给很多人添了麻烦,所以这次我很听话,乖乖的躺在了马车上一动不动,全凭碧环和月草他们照顾。
“额娘总是这样没边儿。”雪儿在喝完了莲子羹后发出了这样的感慨,“明明不方便还逞强,何必呢?”话语中满是不屑,想是这孩子终于逮住了我的把柄,毕竟以往都是我教育她的时候多些。我不禁莞尔,有女何求。
马车慢慢停了,就听外边小圆子道:“瑞阿哥吉祥。”接着声音近了,感觉应该是有人掀帘子进来,那边雪儿立刻叫道:“瑞儿哥哥,你来看额娘啦?快来坐这儿!”说的声音响响的,雪儿这丫头经常做些我和瑞儿之间共同桥梁的角色。@
瑞儿那头没说话,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打量我,也只好接过话茬:“是瑞儿啊,坐下吧,你皇阿玛刚刚送来的莲子羹趁热喝一碗吧,月草,快给瑞儿盛上……”
“雪儿,皇阿玛叫你过去,说你在这里太吵了。”瑞儿直接的打断我的话对雪儿说着。
我可以感觉的到,车里的空气冷了许多,起码我知道月草和碧环是为我一叹的。“哦……”雪儿半天才崩出这样一个字,这件事情对她来说也是个尴尬。“额娘,我先去阿玛那儿了。”说完感觉马车一颤估计是两个人下了车,接着马车有吗吞吞的走了起来。。
我把脸背向月草和碧环,偷偷叹了口气,心里不是滋味。
“姑娘,姑娘?”碧环试探着叫着我。
“嗯?”我淡淡的应道。
“想开些,总会好的……”她在安慰我,可声音落寞许多,想是又想起箫默了,这半年来她总是把这句话挂在嘴边,总四在抱着自己的孩子时才会这样说,我想说这话是她是盯着孩子说的,毕竟那时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和寄托,刚刚她也是如此吧……。
等到了行宫,天色已经黑了下来,睡醒来